已完结(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郝漫清景司怿免费阅读_郝漫清景司怿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结局无删减
很快,小公主的事也就告一段落,皇后之前一直在和皇上说此事或许和景然祯有关,可就算皇上心里清楚,但此事涉及皇家颜面,便也只能草草了事,皇后也没了法子这天一大早,景然祯就写信派人送到郝思玥的手里,信里的大致内容无非就是到茶楼一聚,有要事想要商讨郝思玥实在是蠢笨的很,以为成王是看上了自己,便满心欢喜地打扮了一番才去茶楼,到了茶楼,景然祯早早地等在了里面,见郝思玥来了,便笑了笑“二小姐许久不见,出落......
郝漫清景司怿是小说推荐《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喵喵大仙”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很快,小公主的事也就告一段落,皇后之前一直在和皇上说此事或许和景然祯有关,可就算皇上心里清楚,但此事涉及皇家颜面,便也只能草草了事,皇后也没了法子这天一大早,景然祯就写信派人送到郝思玥的手里,信里的大致内容无非就是到茶楼一聚,有要事想要商讨郝思玥实在是蠢笨的很,以为成王是看上了自己,便满心欢喜地打扮了一番才去茶楼,到了茶楼,景然祯早早地等在了里面,见郝思玥来了,便笑了笑“二小姐许久不见,出落......
作品试读
景然祯愣了一瞬,自己做没做过那必然是自己最清楚,宴客楼那日,他根本就没有和秦澈见过面,秦澈哪里来的证人。
不过看这家伙笃定的样子,他却有些心慌。
彭立派徭役去传唤证人,大堂之上的这些人各怀心思,暂时陷入了宁静。
如果景然祯真的在成王府躺了一整日的话,那么那日在宴客楼给自己指路说话的,难不成是鬼?可是,方才他提到二皇子,景嘉定也没有否认。
若是之前的郝漫清听了景然祯的这番话,一定会觉得二皇子和四皇子是沆瀣一气,一丘之貉,是在替二皇子作伪证。但是现在终究不是以前。
郝漫清一想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牢头在看到景嘉定时,几乎眼泪都要落下,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就知道那绝对不是可以作伪的。
而且,在被自己威胁着去了刑部大牢,又得知被自己用一颗利喉丸蒙骗后,也没有来找过自己的麻烦。
所以,在挟持景嘉定去天牢后,郝漫清对他改观了一些。
或许,景嘉定的心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或许,他也只是受了某人的蒙骗而已。在她的心底,有这样一个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响亮。
等郝漫清回过神来时,正对上景嘉定狐疑的目光,原来自己刚才想的太过投入,竟然一直在看着景嘉定的脸走神。
真是尴尬!郝漫清下意识地就去看景司怿,希望自己看着景嘉定的脸走神这件事不要被发现,在确认景司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之后,才又转向景嘉定,而这时,景嘉定却已经移开了望向她的目光。
郝漫清还是想要去赌一把,赌景嘉定并没有参与到这场案子里,赌景嘉定也只是被景然祯利用了而已。
“秦王殿下,不知王爷是否能够详细告知在成王府的事情,何时去到,何时离开?”
景嘉定:“……”我就知道这女人刚才盯着我看,不是爱上我了,而是要搞事情。
景泽玉:“……”持续偷笑,他就知道郝漫清盯着二哥看,不是爱上二哥了,而是要搞事情。
而景然祯这边呢,一个秦澈就让他想要感慨后生可畏,觉得自己逐渐有些捉摸不透了,更别说再加上一个郝漫清。
但景嘉定毕竟是他的二哥,性格有点直,而且生母丽妃圣眷正浓。所以,他不能阻拦,因为他知道,他越是阻拦,景嘉定可能还越是要说。
景嘉定被郝漫清点了名,也没说什么废话,更没有先挑衅几句,而是很认真地讲道:“因为四弟此前告诉过我,这把宝剑除了剑身锋利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夜间,剑身会有微光闪现,所以我那日是黄昏时才去。去到后,有小厮引着我去了四弟的厢房,当时四弟就已经睡下了,小厮告诉我,四弟受了风寒,但躺下去之前吩咐了,若是我来了,可以直接在此赏玩宝剑。我一看那把宝剑就心生喜悦,所以也顾不得去别的地方,就直接在四弟的厢房前练起剑来,直到夜间亥时,我才离开成王府。期间,并未见四弟离开。”
剑身为何会在夜间现出微光?这摆明着是要故意制造人证啊!没想到这个二皇子还是个剑痴。
“当时成王殿下的厢房内还有为秦王殿下引路的小厮,也有可能是成王殿下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先是自己躺在床上,等秦王殿下练剑时穿上那小厮的衣服出去了。”
景司怿听此摇了摇头,清儿考虑到的这点,景嘉定未必考虑不到。
果然,话音一落,就听景嘉定否定道:“不可能,我舞剑时,并不曾见有人从厢房离开。”
这是密室逃脱?
厢房只有一个门,且还有景嘉定在守着,没有看见景然祯出来,但事实上,就在这个时辰,景然祯的确是在宴客楼。
除非,这个密室不只有这一个门,或者……景然祯从一开始就没有在这个密室里。
“既然秦王殿下说,去时成王殿下已经睡下,那么秦王殿下是如何确定睡下的人就是成王殿下呢?”
“我听到了四弟的声音。”
“成王殿下睡着了说梦话?”
“不,是他因为受了风寒,睡着的时候也在咳嗽。”
“秦王殿下,我郝漫清敢说,你当日听到的声音绝对不会是你四弟发出的。”
郝漫清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两颗药丸后,也不用水,直接干服了下去。
这样干服很是难咽,而且这药又实在难吃,刚入口,就有一种浓重的苦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她又怕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将来会被人说:传说中的靖王妃竟然怕吃药。
所以,虽然吃的很是痛苦,但面上还是尽力维持着一副高冷的样子。
等把药吃完,她才露出一个笑,用袖子挡住半张脸干咳了几声,问道:“秦王殿下,你那日听到的咳嗽声可是和刚才我的声音相似?”
景司怿见她怀疑当时在厢房里咳嗽的并不是景然祯,而且之后就拿出药丸来吃,就猜到了她要吃的是什么药丸,所以如今听了她说话后,也只是无奈地一扶额。
秦澈当时在宴客楼听过她这声音,也知道了她身份,所以也不觉意外,只有其他的士子们激动道:“你不就是那个断……不,不对,那个靖王府上的幕僚!”
“对啊!难怪当时和靖王举止如此亲昵,原来是靖王妃。”
彭立又用先前看靖王时那种“高人啊!”的眼神看了一下郝漫清,然后才拍板道:“公堂之上,保持肃静!”
他觉得,他也就只能在这儿维持维持秩序啥的了。
骤然听到郝漫清的声音变为男子,堂上三兄弟皆是一脸震惊。
景嘉定刚才看到郝漫清掏出药丸,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曾经被迫吞下的那颗七日断肠丸,直到看见郝漫清这回是把药吞进了自个儿的肚子里,他这才放下心来。
“和那日的咳嗽声约摸有七分相似。”
如果说,景司怿病被治好后的那张脸,可谓是京城里最俊的一张脸的话,那么景然祯的声音,就是京城里最动听的声音。
他的声音并不像一般男子那般粗糙,也不是女子声音的尖利,而是介乎于两者之间的,那如同流水一般柔和的声音,尤其是他用这样温柔细腻的声音说着情话的时候,那声音便变得格外动听。
他的样貌本就是上等,但若是他的声音不是这样动听的话,上一世,郝漫清纵使会爱他,但也不会爱他爱的那样深。
郝漫清对他的声音本就比较了解。如今吃了药丸,将她原本的声音加粗,再加上刻意模仿,倒也比较接近。
既然她的声音都能和成王的声音做到有七分相似,那么这世上自然有人能够做到八分相似,九分相似。
彭立在上面坐着,很是满足的看了一会儿戏,觉得这案情精彩纷呈,一波三折,若是改编成戏文,必定能风靡大端朝。想到这里,他简直恨不得能够一边在这看着戏,一边磕着瓜子。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一些职业素养的。
这时,衙役已将宴客楼的杂役带到,彭立才暂时收了看戏的心,接着似是想起什么,望向郝漫清的崇敬目光就有些变了味。
那些士子们说,靖王妃就是当日与靖王一同去宴客楼的靖王府的幕僚,而秦澈说的人证又有靖王府的幕僚。所以,靖王妃如今又成了人证?
郝漫清倒是很配合他的工作,看到宴客楼的几个杂役进了大堂,自己这个人证不用彭立吩咐,就站到了堂下,这下,她如愿以偿地站到了景司怿的身边,和他双手紧扣。
大堂之上的其他单身人士,都感觉自己忽然嫉妒的不行。
“草民是宴客楼里跑堂的,靖王爷在宴客楼那日,堂上左数第一位也来了宴客楼,期间要了一壶梨花白,就是草民送上去的。”
“草民是宴客楼厨房里的厨娘,当时忙里偷闲从厨房里溜出来,就看见堂上左边这一位在和人说话,我还未曾见过这样俊的郎君,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轮到郝漫清时,郝漫清先是冲着脸色难看的景然祯玩味一笑,随后说道:“‘兄台怕是喝高了,这条路是去往厨房的,可不是去茅厕的。’不知成王殿下是否还记得这话?”
果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景然祯有些懊悔。那日,他本也想要不多生事,事情谈完就赶紧走的,可走到厨房附近,却看到一个让他莫名感觉很熟悉的男子,看着那人头重脚轻,一步三晃地走着,似乎是把厨房当茅厕了,不自觉地就住了脚,提醒了那人,免得那人出丑。
谁知道,当时心底的一丝温柔,竟成了今日伤他的一柄刀。
景然祯心里懊悔,思路反而清晰了:“本王因为一些不想让别人知晓的私事而去了宴客楼,就被你们认定本王是去专程告诉表弟考题的,这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那当时,成王殿下仅凭着杜清越的几句证词,就认定是我夫君向秦澈泄露了考题,这难道就不武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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