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我的竹马们》是由作者“绿野仙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生日旅行时,我和新来的贫困生何芸一同坠崖。两位竹马赶到现场,却径直奔向了何芸。“挽歌,你父亲那么有权势,自然会派人来救你,芸儿却只有我们!”我拼命呼救,他们却头也不回地带走了何芸。我咬着牙,一寸一寸地挪到山脚,勉强保住性命。回到住处,却发现我的行李被随意丢在垃圾堆旁。“芸儿受了惊吓睡不着,我们让她住你房间休息,你不会介意吧?”我看着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颤抖着拨通了电话:“你说要娶我的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小说推荐《我离开了我的竹马们》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绿野仙踪”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何芸芸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这轻微的动作却让她整个人向后倒去,娇弱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徐挽歌!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吗?芸儿一个女孩子被你吓得整晚失眠,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胡晚闻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何芸面前,眼神凌厉地盯着我。胡晚贺见状立即大步上前,修长的手臂已经抬起准备教训我。我倔强地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期待能找回那个曾经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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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旅行时,我和新来的贫困生何芸一同坠崖。
两位竹马赶到现场,却径直奔向了何芸。
“挽歌,你父亲那么有权势,自然会派人来救你,芸儿却只有我们!”
我拼命呼救,他们却头也不回地带走了何芸。
我咬着牙,一寸一寸地挪到山脚,勉强保住性命。
回到住处,却发现我的行李被随意丢在垃圾堆旁。
“芸儿受了惊吓睡不着,我们让她住你房间休息,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颤抖着拨通了电话:
“你说要娶我的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1.
“等我,马上订机票回国。”
放下电话,我弯腰收拾散落一地的衣物。
看着两个竹马围着何芸嘘寒问暖的场景,我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刚要踏出胡家大门,一只手突然拽住我的手臂。
“挽歌姐,我知道自己很不懂事,但我真的太害怕了。你能原谅我吗?”
何芸梨花带雨地望着我,声音柔弱可怜,纤细的手指却精准地掐在我的伤口上。
她的指甲缓缓陷入伤处,剧痛让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这轻微的动作却让她整个人向后倒去,娇弱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徐挽歌!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吗?芸儿一个女孩子被你吓得整晚失眠,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胡晚闻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何芸面前,眼神凌厉地盯着我。
胡晚贺见状立即大步上前,修长的手臂已经抬起准备教训我。
我倔强地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期待能找回那个曾经宠爱我的大哥。
可他眼中只剩冰冷的怒意,唯有搀扶何芸时才流露出温柔。
“挽歌姐,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走......求你别生气了。”
何芸抽泣着想从胡晚闻怀中挣脱,柔弱的模样惹人怜惜。
胡晚闻将她纤细的身躯揽得更紧,俊朗的面容对着我时却冷若冰霜。
“这里就是芸儿的家,你哪也不用去。难道她还想赶人吗?”
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疼爱我的大哥。
二十年的情分,在他们眼里竟比不上一个刚来半月的外人。
“还愣着干什么?芸儿的脚都扭伤了,你不是最会按摩吗?赶紧给她揉揉,也好弥补你的过错。”
胡晚闻眼里只有何芸,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抬起血迹斑斑的双手,冷冷一笑:“这样的手,也配碰她金贵的脚踝?”
他们这才注意到我的伤势,却只是皱眉别过脸去。
“少在这装模作样了,以为弄点血就能博取同情?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哗众取宠的毛病?”
我看着他们嫌恶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
何芸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他们心疼不已。而我,呵呵......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新的妹妹,那这个不懂事的徐家大小姐,也该退场了。”
我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再不愿看他们一眼。
从今往后,我与胡家恩断义绝。
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简单处理完伤口,我钻进被窝。
外面电闪雷鸣,我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
2.
记忆又回溯到那个雨夜,一场意外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当时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双亲。
远在异国的舅舅想把我接走,是胡晚贺和胡晚闻挺身而出。
胡家买下了徐家别墅旁的房子,还专门请人重新装修了一间儿童房。胡晚贺不仅亲自挑选了粉色的墙纸和公主床,还在房间里布置了星星灯和音乐盒。胡晚闻则买来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和童话书,甚至为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可爱的发饰。
他们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胡晚贺放弃了继承家族企业的机会,专心钻研厨艺只为给我做可口的饭菜。胡晚闻更是抛下商科专业改学服装设计,只因我随口说过喜欢漂亮的裙子。
从小到大,每当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们总会守在我房门外。有时是胡晚贺低沉温柔的歌声,有时是胡晚闻轻声讲述的童话故事,直到我安然入睡。
十几年来,他们始终如一地守护着我。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在我每一个重要时刻都有他们的身影。
甚至他们连改名时都特意选了与我谐音的字,说这样来世我们也能相遇。
我十八岁那年,胡晚贺和胡晚闻跟我说:“挽歌,我们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天真地以为这誓言会延续到永远,直到何芸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何芸是胡家助学计划资助的学生,双亲意外去世后被接到胡家生活。
“挽歌,你放心,我们只会对你好。”胡晚贺轻抚我的发顶,“她很快就会离开的。”
那时的我还天真地相信着他们的承诺。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短短几个月,何芸就像一条蛇,悄无声息地爬上了胡家的枝头。
我曾独享的宠爱被她分走了一半,后来干脆全部给了她。
他们的眼里只剩下何芸,嘴里说的也都是她的好。
我试图挣扎,试图挽回,可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
“你怎么这么任性?”胡晚贺皱眉看我,“芸儿从不会这样无理取闹。”
“就是,你被我们惯坏了。”胡晚闻也跟着附和。
我不甘心,直到那场意外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山崖下,我浑身是血地躺着,眼睁睁看着他们抱起何芸离开。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在他们心里,早已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那这段关系,就让它随着我的天真一起,彻底死去吧。
3.
雷声惊醒了我。
颤抖的手指划过手机屏幕,我习惯性想找胡晚贺倾诉。
何芸的社交动态却刺痛了我的眼睛,提醒着我早已被抛弃的事实。
“贺哥和闻哥答应我了,以后每个雨夜都陪在我身边。”
照片里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地上摆着两把躺椅。
从前我住在这里,每次打雷,胡晚贺和胡晚闻就会守在我身边安慰我哄我入睡。
现在却......
我蜷缩在被窝里努力想入睡,突然响起的电话却惊得我一颤。
“出事了,你马上过来!”
向来稳重的胡晚贺语气焦急。
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现在他们眼中的紧急事件,无非都与何芸有关。
但电话执着地响个不停,胡晚贺甚至直接破门而入。
“还在这闹脾气?芸儿想要你的那条项链。”
我死死攥住胸前的吊坠,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从未离身。
“不可能。”我咬牙切齿。
胡晚贺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她都说了想要,你还敢说不?”
推开胡家的大门,我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
胡晚闻正温柔地为何芸夹菜,那个向来冷峻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宠溺。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每一道都是何芸最爱吃的。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想起从前自己生日时也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
“挽歌姐......”何芸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纤细的手指轻轻擦拭眼角,“我真的很喜欢那条项链,能不能......”
我冷冷打断她的话:“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何芸立刻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胡晚贺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胡晚闻却突然暴怒,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来。尖锐的瓷片划破我的小腿,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渗出。但比起身体的疼痛,此刻我的心更痛。
那个花瓶,是我曾经为他生日专门学陶艺做的。记得当时这个高大的男人红着眼眶说要永远珍藏,如今却成了伤害我的武器。
看着满地的碎片,我突然笑了。
很好,既然你们选择了背叛,那这场游戏就由我来结束。从今往后,我会让你们为今天的选择付出代价。一点一点,我要你们尝尽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苦。
4.
胡晚贺瞥了一眼那个花瓶,随即漫不经心地转开视线。
何芸对着角落做了个手势,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犬猛地窜出。
我本能地向后退缩,浑身僵硬。
那凶猛的犬只龇牙咧嘴地朝我扑来。
“住手,可可!挽歌姐不会伤害我的。”
何芸故作惶恐地喊道,声音娇滴滴的。
那只大狗死死咬着我的胳膊,任凭我如何使劲都挣不开。
两位胡少立即冲到何芸身旁,高大的身影将她护在身后。
伤处血肉翻卷,剧痛让我面如死灰。
童年时期的那次狗咬阴影让我对犬类有着本能的恐惧,这也是为什么胡晚贺和胡晚闻从未饲养宠物犬。
而今这里已不再是我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直到张叔看不过眼,才将那只恶犬赶回了狗舍。
“林小姐,让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张叔心疼地看着我血迹斑斑的手臂,而两位胡少此时全被何芸楚楚可怜的啜泣声牵动了心神。
我淡漠地环视四周,轻轻摇头,强忍着泪水。
“不劳烦张叔了,我去医院。”
我强撑着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曾经挂满我画作的走廊,如今全换成了何芸的照片,我的画作则被随意丢弃在角落里。
院中那张胡晚贺亲手为我搭建的吊床也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少女心满满的玫瑰园。
我用手捂住口鼻快步离开,但还是没能避免过敏。
红疹很快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开来,我无助地看着这一切。
记忆闪回到去年跨年夜,他们曾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郑重承诺:
“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讽刺的是,如今最令我心碎的恰恰是他们。
在意识逐渐模糊前,我看到两位胡少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是挽歌姐......”
“别管她了,芸儿更重要!”
等我再度睁眼,已躺在医院病床上,护士正在帮我拔掉输液针。
“小姑娘,你总算醒了。过敏昏迷时有好心人把你送来的。你的右手韧带断裂,以后得好好休养,别干重活。”
“要多注意身体啊,像隔壁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因为失眠,她那两个高富帅哥哥就带她来做全面体检了。”
护士一边收拾医疗用品一边絮叨着......
我呆滞片刻,颤抖着抬起右手。
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自从失去双亲,绘画就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慰藉。
我望着缠满绷带的右手,心如刀割。这双曾经创造过无数画作的手,如今却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那些未完成的作品,那些尚未实现的梦想,是不是从此都要成为泡影?
5.
我的画笔,就这样要被迫搁置了吗?命运为何如此残酷,连最后的精神寄托都要剥夺?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迎面撞上了两位胡少和何芸。他们刚从隔壁病房出来,何芸还在撒娇抱怨着不想打针。
看到我,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挽歌姐,对不起,都怪我没及时阻止可可......”
两位胡少见状,立刻心疼地安抚起她来。
“不关你的事,倒是有些人矫情得很。”胡晚贺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眸光凌厉。
“一条狗而已,你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胡晚闻嘲讽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我冷笑一声,径直往外走。
“站住!”胡晚贺厉声喝道,强势的气场令人窒息。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身。
“那条狗是芸儿救的流浪狗,你要是敢动它......”
“放心,我对那条狗没兴趣。”我打断他的话,“毕竟,最伤人的从来都不是野兽。”
胡晚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沉默。
回到家,我将所有与他们有关的照片和物品都收进了纸箱,最后摘下了那条象征着胡家身份的玉佩。
“给你。”我把玉佩递给胡晚贺。
他皱眉打量着我,英俊的面容上满是冷意:“又在打什么主意?”
“一个外人,不该再戴着它了。”
他攥紧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是,你戴过的东西,芸儿怎么能要?”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曾经那个对我百般呵护的男人,如今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脆弱。
“挽歌姐!”何芸突然蹦到胡晚贺身边,娇俏地撒着娇,“明天是我的生日会,你一定要来哦!”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胡晚贺意味深长的轻哼,还有何芸得意的轻笑声。
第二天一早,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两位胡少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强行把我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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