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嫡姐乃京圈贵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孟”,主要人物有孟郎 ,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嫡姐乃京圈贵女,艳冠天下的京城第一美人,又是皇帝钦定的太子妃,却为一名戏子与家人以死相逼。我好言相劝,那戏子双眸狡黠,绝非良人。姐姐却在荣登皇后之位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族除她以外,上下共一百余口人命,被斩与菜市口,人头悬挂于城门之上。我则被卖做军妓,被人折磨了七天七夜后,又被我的皮活活割下做成人皮骨,骨头者做成琵琶,赠予敌国。再次睁眼,我回到嫡姐跪地求饶的那时,却不料,嫡姐也重生了。1、我随父出征三年,大战四方。如今凯旋而归,刚参加完太后举行的元宵宴,领了赏赐回家。就见素来端庄儒雅的嫡姐跪在母亲脚边,低声啜泣。“娘亲,我与孟郎是真心相爱,还望娘亲成全。”娘亲被气的胸口起伏,将一杯滚烫的茶水.........
小说《嫡姐乃京圈贵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孟”,主要人物有孟郎 ,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上一世,嫡姐身为京圈第一美女。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份又极为尊贵。父亲是战功赫赫的靖国公,母亲是江南第一首富...
嫡姐乃京圈贵女 精彩章节试读
嫡姐乃京圈贵女,艳冠天下的京城第一美人,又是皇帝钦定的太子妃,却为一名戏子与家人以死相逼。
我好言相劝,那戏子双眸狡黠,绝非良人。
姐姐却在荣登皇后之位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族除她以外,上下共一百余口人命,被斩与菜市口,人头悬挂于城门之上。
我则被卖做军妓,被人折磨了七天七夜后,又被我的皮活活割下做成人皮骨,骨头者做成琵琶,赠予敌国。
再次睁眼,我回到嫡姐跪地求饶的那时,却不料,嫡姐也重生了。
1、我随父出征三年,大战四方。
如今凯旋而归,刚参加完太后举行的元宵宴,领了赏赐回家。
就见素来端庄儒雅的嫡姐跪在母亲脚边,低声啜泣。
“娘亲,我与孟郎是真心相爱,还望娘亲成全。”
娘亲被气的胸口起伏,将一杯滚烫的茶水砸落在地。
“胡闹,你与太子乃是皇帝赐婚,岂能儿戏。”
茶水迸溅,落在我的脚面,温热的气息传来,我才恍然,原来我竟真的重生了。
上一世,嫡姐身为京圈第一美女。
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身份又极为尊贵。
父亲是战功赫赫的靖国公,母亲是江南第一首富。
一次外出,她与那戏子一见倾心。
更为与那戏子长相厮守,跪地恳求母亲,说出诸多大逆不道之言。
母亲被气倒在地,从此一蹶不振。
每每提及嫡姐,都会在床榻暗暗抹泪。
我对那戏子心有疑虑,便派人暗中调查。
不料,那戏子竟是敌国奸细。
他借着与嫡姐私会的由头,暗中窃取父亲书房中重要机密,被我当场抓住。
不等我禀告父亲,那戏子就因身份暴露,当场自杀。
嫡姐看到那戏子的尸体后,红着眼来我房间质问。
“是不是你杀我孟郎?”
“我没有,是他偷取父亲迷信,当场自杀。”
“胡说,孟郎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廖青禾,你好狠的心”从那之后,嫡姐就仿佛变了个人。
整日藏于房中,不见任何人。
我曾几次带着她喜欢的杏仁酥哄她,她却一脚踹翻,怒瞪。
“谁知你会不会在糕点里下毒,除我后快。”
“我没有!”
嫡姐不听,反手关上房门。
从此,嫡姐再也没拉过我的手亲唤我阿妹,让我看她养肥的红鲤。
两月后,嫡姐顺利嫁入太子府,成为太子妃。
彼时,边塞作乱,敌国虎视眈眈,我与父亲辞别母亲,再次披甲上阵。
这一打,就是五年。
我与父亲被一封急诏勒令回朝,迎接我的正是我的嫡姐。
一杯接风的酒入腹,我们中了毒,动弹不得。
嫡姐不顾我满眼哀求,直接抢走父亲藏于怀中的虎符。
我与父亲被困于铁笼三天三夜,京城的兵就杀了三天三夜。
待来人将我们捆在手足上的铁链解开,京城已换了幅模样。
尸横遍野,生灵涂炭。
皇位之上的人,变成了太子,而立于他身后的便是背叛我们的嫡姐。
见我红着眼正要上前,一身华冠的嫡姐手指抬起,勒令。
“来人,将此等叛军一并拿下,压入天牢。”
她眼神冰冷,视我等如草芥。
压入天牢后,我被挑断手筋脚筋,废去武功。
任凭狱卒这三天三夜如何折磨我,我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可当嫡姐出现在我面前,得知全家以通敌叛国的罪名,锒铛入狱时,我跪地匍匐在嫡姐脚边恳求。
“嫡姐,靖国公府其余人皆是无辜,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她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好似在看蝼蚁。
“区区叛贼,也敢和我讲条件!”
她提起长剑,一剑剑将我砍来,衣衫沾满鲜血,一片斑驳。
见我视线模糊,一盆冷入骨髓的盐水淋下。
我本就被砍的绽开的肌肤,直接翻开,刺目狰狞。
她却用长剑挑起我的下巴,眼眸是滔天的恨意。
“知道么?
在孟郎死后的那天,我没有一天不想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孟郎报仇雪恨。”
我艰难反驳,“那戏子是敌国奸细,接近你不过是为了窃取父亲密信。”
嫡姐怒目反驳。
“一派胡言,孟郎说过,我是他此生挚爱。”
“他是敌国奸细不假,可那都是他情非得已。”
“他曾允诺过我,待功成名就之日,便与我归隐田园,做一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我一阵心寒,原来嫡姐什么都知道了,却依旧执迷不悟。
我不再争辩,也懒得责备她为何偷父亲虎符,害我一族,我只是恳求。
“我只求皇后娘娘念在靖国公护国有功的份上,放我三岁侄儿一命,留我靖国公府一脉。”
嫡姐却冷哼。
“即便赔上你们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够给我孟郎陪葬。”
嫡姐决绝转身,我却怒火攻心,一口血直接溢出嘴角。
重活一世,我深知嫡姐无可救药,自然不会动气,而是快步上前,对母亲柔声安慰。
“母亲,莫要动气,嫡姐不过一时冲动。”
上一世,母亲就被嫡姐气的一病不起。
更是在嫡姐出嫁后半年,直接病逝。
那时我与父亲远在边塞,无法抽身。
我却清晰的记得,那晚迎面吹来的风很冷,刺骨的寒。
嫡姐听罢,连连呵斥。
“你们将我嫁与太子,无非是想靠我拉拢朝中,帮廖家更上一层楼。”
“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与孟郎早已互赠信物,私定终生。”
“这一次,我非孟郎不嫁!”
我双眸愕然,嫡姐她竟也重生了。
到底是个恋爱脑,即便重活一世,脑子里装的依旧是情情爱/爱。
既然她如此爱她孟郎,这一世,我便成全她好了。
绕过被气的直拍大腿,连呼家门不幸的父亲,我走到嫡姐面前。
还未开口,嫡姐以为我要向上一世一样让她断了念头,她连忙又道。
“若你们不肯成全我与孟郎,你们就当从未有过我这种女儿。”
母亲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了。
父亲连忙将母亲扶住,我却一巴掌直接落在嫡姐的脸上。
那一下,我只用了两成力道。
怕太狠,把她打死。
嫡姐被我打的一懵,嫩白的小脸瞬间红肿一片。
“廖青禾,你竟然敢打我!”
比起上一世的数十刀,这一巴掌,简直不要太轻。
父亲也是一愣,满眼愕然的看着我。
全家上下,都对嫡姐宠入骨髓。
平日里,我对她更是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每每打仗回来,都会给她带回各种稀罕玩意,哄她开心,更别提动手了。
父亲却不知,此刻不仅想打她,还想将她剥皮抽筋。
我强压住眼眸里的恨意,眼含着泪,恨铁不成钢道。
“嫡姐,父母视你如珠如宝,更为你争取一桩世人难求的绝好婚事。
如今你却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如此大闹。”
“嫡姐,你糊涂啊!”
嫡姐想要解释什么,再次被我打断。
“我知你重情重义,可你和太子乃是皇帝赐婚,除非你死,否则即便是父亲,也无法忤逆。”
顿然,嫡姐想到了什么,眸子清明道。
“对啊,只要我死了就好了!”
父亲愕然,连忙劝说。
“青婉你还年轻,莫要为那戏子做了傻事儿啊!”
奈何嫡姐头也不回,快步走开,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什么。
待嫡姐离开后没多久,我便跟父母来到房间,待母亲苏醒,我将重生一世以及上一世嫡姐全族丧命的事情和盘托出。
父母得知后愕然,可沉默片刻后,却很快接受了。
知女莫若父母,他们知我,性子耿直,从不说谎。
又怎会不知,嫡姐当真会为了一个戏子迷了心智,做出那等天理难容之事。
他们连忙另行打算,怕嫡姐再嫁给太子,历史重演。
他们却不知,这一世,有我在,嫡姐再无可能嫁给太子。
三日后,坊间传言,靖国公府的嫡长女外出游玩,不慎跌落悬崖,生死未卜。
靖国公府派人四处寻了三天三夜,却只寻到一双绣面精致的绣花鞋。
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直接哭到晕厥。
父亲痛失嫡女,整日锁于房门,无心带军打仗。
适逢皇帝派人来探,催促父亲前往西塞平定战乱。
父亲借机交出兵权,皇帝虽推脱两句,倒是欣然答应。
重活一世,我十分清楚,功高震主,从不是一件幸事。
前段时间我与父亲凯旋而归,皇帝立于皇位,言语谈吐皆有敲打之意。
奈何,如今父亲风头正盛,怕强行收了兵权,有失民心。
此次嫡姐突然‘离世’,倒是给靖国公府一个功成身退的机会。
皇帝对此深表遗憾,特来书信一番宽慰。
并再三表示,虽靖国公府嫡长女离世,可太子妃之位,定属靖国公府。
三月后,我作为靖国公府的二小姐,与太子大婚,成为太子妃。
临嫁前,父亲曾拉我来到密室,询问。
“青禾,皇宫人人心机深沉,你当真执意如此?”
父亲担心我从小混迹军营,不喜于形色,恐生祸端。
如今父亲又有携一族归隐之意,怕他能力有限,无法在困难之时帮我一把。
我轻拍父亲拉着我的手,微笑宽慰。
“父亲莫要担心,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能探上一探,更何况只是皇宫。”
父亲依旧劝我。
“皇宫之中,兵不见血刃,就能夺人性命,灭人九族。”
“青禾,万事小心为上。”
我点头,他又轻抚着我的头。
“无论何时,你都别忘了,你的背后是整个靖国公府。”
我红着眼再次点头,这么好的爹爹。
上一世嫡姐怎会如此狠心,挖他双眼,断他筋骨,将他凌迟处死,并将他悬挂于城门之上,暴晒七天七夜,以儆效尤。
回门时,母亲抱着我,红着眼眶,将一箱子东西给我,并对我千叮万嘱,叫我千万要招呼好自己。
我认真应下。
没过多久,父母就以告老还乡为由,举族南迁。
南方有一地方,膏腴之地,依山傍水,名曰江南。
那里是母亲的故乡,更是母亲与父亲当年爱情开始的地方。
很快,他们落脚后,就传书过来,告诉我一切安好,无需怪念。
如今有我的暗卫和父亲守护,有回到曾经最喜欢的地方,母亲不会走上一世的老路。
我也能安心处理其他事情。
刚好,我的贴身丫鬟初六拎着刚出锅的桂花酥笑意盈盈的进门。
“太子妃,桂花酥好了。”
我将手中的信件燃尽,转口,“走,进皇宫。”
初六应是,紧随其后。
嫁给太子三月有余,自从新婚夜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揭掉我的盖头。
又在嬷嬷的催促下喝了一杯合卺酒,丢下一句,“你就等着被看笑话吧!”
后,他便扬长而去。
很快,外界就有人传,太子成亲当夜,太子丢下刚过门的太子妃,与妾室厮混一夜。
如此这般,太子与太子妃和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就连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都来踩上一脚。
对此,我毫不在意,而是恪守本分,每隔两三天便雷打不动的带着碎玉轩的桂花酥,前往宫中,探望皇后。
起初,皇后因我经常出入战场,与战士们同吃同住,颇有微词。
但在我三个月的努力下,皇后竟拉着我的手,亲密的唤我。
“青禾我儿,我知你心思不在太子身上,嫁与太子也是情非得已,可他到底是太子,唯有子嗣才能稳住根基。”
“母后,我倒是想,可……”我欲言又止,皇后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当晚就将太子叫了去,训斥一番。
待太子回来后,他沉着脸,对我一顿冷嘲热讽。
“还以为上战杀敌过的人行事会光明磊落一些,到底是女人家家,净做一些背后嚼舌根子,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我不以为然的抿一口皇后赏赐的茶,嘴角勾起。
“若太子不愿,大可与母后理论一番,争辩一二,何必在我这里讨一时之快。”
见太子还想再说,我直接戳破。
“还是说,太子不敢,所以只能拿我撒气?”
太子怒上心头,撸起袖子,就要教训我一番。
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在我眼里,根本不够看。
当晚,他不仅同我圆了房,还乖乖求饶了半个时辰。
我心满意足的起身,毫不留情的将他踹下床榻,让他滚。
他虽有不满,到底是没敢出声。
翌日梳洗完毕,就有小妾跑到我门前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我随手将放在桌前的长枪丢出。
只听咻的一声,那枪破门而出,划过那小妾的脸颊,直冲不远处的大树上。
嘭的一声,数年老树瞬间劈开,整个太子府直接安静了。
小妾们闭嘴了。
太子也蔫了。
就连平日里嚼舌根子的小厮们,都大气不敢喘了。
如此,甚好。
又三个月,我成功有孕。
皇后喜不胜收,成箱的珠宝和滋补药物不要钱的往我院子里送。
太子更是跟个狗皮膏药似得的往我身边凑,我却以有孕身子不适为由每每拒绝。
一日深夜,密探来报,嫡姐假死离开靖国公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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