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花生”创作的《情深留不住》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发烧三十九度,宋司寒让我冒雨给他送胃药。可当我全身湿透赶到,宋司寒却对着其他人笑道:「我就说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来,愿赌服输,一人一百都给钱。」他的小青梅恶劣笑道:「安可姐还真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啊,不如学一声狗叫声让我们听听!」众人瞬间爆发嘲笑声。我不堪受辱推门出去。「你这么对她,就不怕她生气跟你分手?」「她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除了我还有谁会要她?」「看着吧,过不了几分钟她就会巴巴地给我道歉。」可这次他失算了。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一个人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这个男人,再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小说推荐《情深留不住》是作者“花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司寒青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一个人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这个男人,再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进手术室前,医生问我,家人没来吗?宋司寒啊......心口泛起绵密的疼,我垂下眼帘,回答医生:「我家人都死了。」在医生同情的目光中,我被推进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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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三十九度,宋司寒让我冒雨给他送胃药。
可当我全身湿透赶到,宋司寒却对着其他人笑道:
「我就说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来,愿赌服输,一人一百都给钱。」
他的小青梅恶劣笑道:「安可姐还真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啊,不如学一声狗叫让我们听听!」
众人瞬间爆发嘲笑声。
我不堪受辱推门出去。
「你这么对她,就不怕她生气跟你分手?」
「她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除了我还有谁会要她?」
「看着吧,过不了几分钟她就会巴巴地给我道歉。」
可这次他失算了。
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一个人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这个男人,再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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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手术室前,医生问我,家人没来吗?
宋司寒啊......
心口泛起绵密的疼,我垂下眼帘,回答医生:「我家人都死了。」
在医生同情的目光中,我被推进手术室。
雨下了一天一夜,手机上一条消息都没有。
打车从医院到家,短短的几步路,我早已精疲力尽,全凭一口气硬撑着。
一门之隔,却传来男女的嬉笑声。
听见开门声,沙发上的两人止住笑声,朝我看来。
宋司寒靠在沙发上,伸手细细地揉在陆晓微的小腹。
看到我的那一瞬,宋司寒收敛了笑意,将手中的水杯重重朝我砸来,语气带着怒意。
「林安可,你还知道回来!」
「我和晓微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儿发这么大脾气?」
「我都没嫌弃你是只破鞋,你还玩上离家出走的把戏了!」
我摸着被碎片划破的脸颊,面无表情。
原来,我脆弱时向他袒露的软肋,如今却成了他拿捏我的筹码。
可他曾颤抖着抱着我,红着眼向我承诺。
「从今以后,我保护你。」
如今。
也是他伤我最深。
见我不说话,似乎默认了他的话,宋司寒不耐的蹙眉吩咐道。
「我和晓微还没吃饭,你快去做两份炒面,一份不加葱。」
他是吃葱的,不吃葱的那份自然是给他的青梅陆晓微的。
我目光看向裹着我刚买的浴巾,堪堪盖住屁股的陆晓微。
陆晓微熟稔挽着他的手臂,姿态亲昵,走到我面前。
似是炫耀或是讥讽。
「安可姐,临时借宿几天没衣服换洗,就借用一下你的浴巾,你不会介意吧?」
她身上,还喷着我最爱的香水。
我转头看向宋司寒,语气平静地问:「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宋司寒脸上顿时布上了一层寒霜。
「你够了!乱吃飞醋也得分个场合!晓微还没吃饭,居然还在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不顾消失了一天一夜怀孕四个月的妻子,却满心都是裹着浴巾的青梅。
如果在之前听到他口中的话,我肯定火冒三丈。
但现在,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我一把推开挡在我面前的陆晓微,径直进了房间。
浴巾刮在我指甲上,飘飘落在地上。
陆晓微尖叫着抱住自己的身体,惊慌大叫出来:「司寒哥!」
身后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怒骂:「林安可!你发什么疯!」
我连头都没回。
自然也没注意到宋司寒脸上的复杂。
本以为浴巾都已经掉在地上,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可没想到,洗完澡后,宋司寒竟然拿着创可贴走进了房间。
他炽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受伤的脸颊,在我头顶,有些歉疚的叹了口气。
「都怪我不小心。」
「你也是,我不过和朋友们开个玩笑,你那么较真干什么,如果大度一点,昨晚就不会闹得那么难看了。」
「别生气了,气坏身体我还心疼,听话。」
他的呢喃带着热气落在我耳边,就像对待身边一只不懂事的小猫小狗。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渐渐变得浑浊,粗重。
在他准备亲吻我时,我却突然睁开了眼。
「你不介意我被人侵犯过吗?」
我目光平静,脸上却满是讥讽。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眼底的炽热瞬间冷了下去,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般快速弹开。
但下一瞬,宋司寒就被我瞧得如坐针毡,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安可......」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阵铃声打断。
房间太过安静,静的我甚至能听清那头陆晓微惊慌害怕的哭声。
「司寒,我刚刚下楼想给安可姐买点礼物赔罪,但身后好像一直有个男人跟着我!怎么办宋司寒,我好害怕,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电话被挂断。
宋司寒猛地变了脸色,眼神中写满了紧张。
突然,一个巨大的拉力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下半身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司寒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了我。
「林安可!你怎么这么恶毒!如果因为你,晓微出了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原谅你!走!」
我疼得紧紧捂着小腹,被他不由分说地扯上了车。
一路上,我浑身冷汗涔涔。
但他罔若未闻。
十分钟后,终于在路边找到脚流着血低声抽噎的陆晓微。
他心疼地冲下车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路冲进医院电梯。
还不忘咬牙厉声训斥道:「你最好祈祷晓微没事!」
电梯一直上行,突然,轰的一声骤停。
灯光熄灭。
黑暗里,我撑着墙默默蹲下。
身体止不住发抖。
自从在那条小巷被人侵犯后,我就开始怕黑。
宋司寒也知道,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来不会让我独自一个人陷入黑暗。
黑暗让我更加脆弱,脸颊湿润起来,我本能哽咽地唤他:「宋司寒......」
黑暗里,陆晓微小声哭泣,小猫似的嗓音将我的颤抖尽数压下。
「我好害怕司寒,抱紧我,别放开我......」
宋司寒心疼地哄着她,早就顾不得我了。
或许,他早就已经忘了。
我不再出声,只是把头埋在臂间,浑身抖得厉害。
过了不知多久,灯光恢复,电梯正常运行。
电梯一停,我就踉跄着起身冲了出去。
扶着墙大口大口喘息,仿佛溺水得救的人。
趁着陆晓微检查的功夫,我本想坐下休息,宋司寒又出来将我扯了进去。
指着床上的陆晓微,厉声道:「道歉!」
我甩开他的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憋着哭腔骂道:「恶不恶心!宋司寒,你真贱啊!」
他愣住了。
床上的陆晓微突然哭着冲下来。
「对不起安可姐!」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双手抓住我裤脚。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司寒!都是我不好,你们别因为我吵架,对不起......」
话落,她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宋司寒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心疼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目眦欲裂地冲着我咆哮。
「你到底在高贵什么!林安可,要不是你没事找事,晓微怎么会内疚到大半夜出门被人尾随!」
「这歉你要是不道,就给我滚!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紧紧攥着拳头,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眼泪落下的那一瞬,我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病房。
走出门那刻,身后响起他的怒吼。
「林安可!你之后别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我没有回头,亦没有停下。
风很大,碎发黏腻在额前,脚下的步子有些踉跄。
但心却异常平静。
在冷风里站了近乎半个小时,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里,我看着手机显示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陆晓微发了照片,第一张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测水温。
第二张是男人专注给她洗脚的侧脸。
「谁家哥哥这么贴心啊!心疼我脚受伤了就亲自帮我洗脚。」
下面全是他们共同好友羡慕嫉妒的声音。
「发小这么多年,我还从来没见过宋司寒这样!羡慕了!」
「宋司寒不是有洁癖吗?看来还是我们晓微女神有面子啊!」
「晓微应该是宋司寒这辈子唯一一个给洗过脚的女人吧。」
......
每一句话都像一巴掌扇在我这个妻子脸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顺手点了个赞。
几分钟后,突兀的电话铃声响了,是宋司寒打来的。
我果断点了红色挂断,释怀地放下手机。
回到家,我收敛心思,开始最后清点行李。
公司给我升职让我一周后去负责海外市场。
其实这个机会几年前就有。
但当时我舍不得离开宋司寒,放弃了升职。
现在想想,其实挺蠢的。
不过天刚亮,精心布置了五年的家就空荡了许多。
大多都是我买来装饰房子的小摆件,可这些他曾嗤之以鼻,无数次斥责我幼稚。
我还娇嗔他不懂情趣。
原来不是不懂,只是我不配。
这些,连同我视若珍宝戴了六年的戒指一同塞进箱子。
我抱着箱子扔到楼下垃圾桶时,正好撞上赶回来的宋司寒。
「林安可,你居然学会装聋作哑了?非要让我和小微来接你才高兴?」
他靠近一瞬,身上甜腻的香水味让我犯恶心。
偏头一看,正好看到他的喉结上有一小片牙印。
我后退两步躲开他的,敷衍道:「什么装聋作哑?」
「别装傻,我昨天就给你发了消息,晓微要请我们吃饭,这次你必须去,别再耍脾气!」
他随手抢过箱子扔进垃圾桶,看都没看就扔进垃圾桶,嗤之以鼻。
「这些破烂终于愿意扔了,下次别再买这些,净占地方。」
「快走!」
话落,宋司寒拉住我的手臂,语气不容拒绝。
我回头瞥了一眼五年的回忆,宛若垃圾围满了虫子,眼眶发涩。
去吧,正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到了车子旁边,陆晓微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
她表情无辜:「安可姐,我脚不方便,今天你就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吧。」
我没想争辩,索性开了后座的门。
宋司寒猛地看向我,眼里的震惊一闪而过,随即松了一口大气。
一路上,陆晓微故意和宋司寒回忆着属于他们的美好。
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一路。
反倒宋司寒没怎么搭话,反而透过后视镜频频地看向我,脸色有些不自然。
最后还是他沉着脸打断陆晓微:「别说了。」
陆晓微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我望着车外,只觉得好笑。
到了餐厅,他就熟练地点了几道菜,大部分都带有香菜。
他把陆晓微的喜好摸得很透彻,却忘了我吃过香菜过敏。
似乎有了陆晓微,和我有关的很多事情开始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了。
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勉强应付几口,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突然,他猛地抓起我的手,语气中的惊讶满到溢出。
「你的戒指呢?」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结婚五年,我的婚前没有一刻离过身。
可他的那枚,却从来没在外面戴过。
不知想到什么,他眼中明显掠过一抹不安。
他把我手攥得很紧,眼睛直直盯着我:「说话!」
「宋司寒,我们离......」
我声音响起的同时,林安可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司寒,我脚突然好痛,你可以去帮我要点冰块敷一下吗......」
宋司寒推开我,立刻跑到前台要冰块。
他前脚刚离开,陆晓微就拉住我的手,细长的指甲在宋司寒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进我肉里。
陆晓微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楚楚可怜,反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诡异笑容。
「林安可,你完了。」
我蹙紧眉头,心底升起一丝不安,直接用力抽出我的手。
还没有来得及查看被她掐出血丝的手腕,她的手已经伸过来将我狠狠一推。
「啊!」
我猝不及防地摔下楼梯,天旋地转时,耳边传来宋司寒的声音。
「安可!」
下一秒,陆晓微的哭喊声盖过一切。
「司寒......好痛,我的脚好像断了......」
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痛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我努力抬头,陆晓微不知何时也倒在了地上。
宋司寒朝着我们奔来,在我求救的视线里,毫不犹豫地弯下腰抱住了陆晓微。
「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宋司寒,救我......」
我艰难地朝他伸出手,微弱的哀求,乞求他能看在我们五年的感情上救救我。
可宋司寒却避开了我的视线,看都没看就冲了出去。
我瘫在地上,像路边一滩乌黑的死水,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真丢人啊林安可。
不过是再一次被抛下而已,怎么就哭了出来?
下身的血越来越多。
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快叫救护车!天啊,她流了好多的血!」
被抬进救护车的那一刻,我再也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宋司寒崩溃的声音。
「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你让我上去!她是我老婆!你们滚开......」
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时,我疼得晕过去三回。
手术室外,宋司寒狠狠砸着手术室的门,咆哮声一下下撞着耳膜。
「滚开!谁让你们把我老婆送进手术室的!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我要报警......」
「先生请您冷静,患者刚做完流产手术,现在腹部遭受重击,大出血急需手术,请您保持安静!」
「流产手术......」
冰冷的机械以蛮力撕扯着我,也撕扯着我破烂不堪的心脏。
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当年。
宋司寒在十几岁时拿到了见义勇为的表彰,他救下的人是我。
在那条黑暗的巷子里,五六个混混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是从天而降的段宋司寒只身肉搏,救下了我。
否则。
一个母亲割腕自杀,父亲是个赌鬼,被追债人逼到跳河自杀的我。
就算死在那个小巷,都不会有人关心。
我孤独一人,犹如浮萍,无依无靠。
是他一点一点亲手拼凑起来完整的我。
两颗心越靠越近,他开始猛烈地追求我。
甚至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他攒了半年的钱,都是从饭钱一块一块省的。
终于,我答应了他的表白。
我永远都记得,他当时跪在我面前发誓。
「我发誓,我宋司寒这辈子一定对林安可好!」
我以为这是我幸福的起点,却不想是我噩梦的开端。
嫁给他后不久,他母亲被查出癌症晚期,不仅需要大笔的治疗费用,身边还需要人照顾。
为了减去宋司寒的压力,我毅然决然地辞职,白天在医院照顾他妈妈。
晚上兼职到深夜。
而那段时间他也因为胃病,严重到住了半个月医院。
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凌晨就起来开始做早餐,一直忙到后半夜,一度连病都不敢生。
但他母亲还是没熬过两年,一夜之间,我们倾家荡产。
我又陪着他从无到有,一起走过了五个年头。
那时的宋司寒会大大方方地向他同事介绍我,会每天回家给我带各种小礼物,也会像个傻子一样,哭着一声一声叫着我的名字,说让我受委屈了,让我再等等他......
那两年时间虽然辛苦,却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们曾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现在,宋司寒创业成功,房子越住越大,钱越挣越多。
可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再也没送过我礼物,甚至一个月我们的聊天只有寥寥几句。
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
他说他为我们的未来努力,让我懂事。
靠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敷衍,我也骗了自己五年。
可后来,我亲眼看到他以工作忙为由没有联系自己的每一天,都有很多和陆晓微的聊天记录。
在他的兄弟群里,我有着“男人婆舔狗”各种各样的称呼。
我咬牙忍着众人嘲讽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地和宋司寒争吵,企图让他维护我的尊严。
我甚至自顾自地欺骗自己,他还是当年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宋司寒。
可在他任由陆晓微当面嘲讽我,拿着我的软肋刺向我的那一刻。
我终于意识到,我错了。
醒来时,从医生同情的目光中,我认清了事实。
抢救过来已是万幸,医生遗憾表示,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我垂下眼帘,苦涩地笑了笑。
也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我自食其果。
「您昏迷这两天您丈夫一直很担心您,你手术中途大出血,生命垂危时甚至还跪下求我们救你,看得出来他是真爱你啊。」
「可我变成这样就是他害得。」
医生愣住,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默默离开病房。
片刻后,我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抬头望去,眼眸暗了暗。
一向有洁癖的宋司寒此时面容枯槁,甚至罕见地没有刮胡子。
「安可......」
宋司寒要拉我的手,被我漠然地躲开。
他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但又很快把情绪压了下去,眼眶通红的解释。
「对不起安可,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晓微是舞蹈老师,如果脚断了,她一辈子就毁了。」
「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当时刚做完手术,我一定会先救你,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手术缝合的刀口还在泛着剧痛。
可他看到我的第一眼,不是问我身体,不是问那个被流掉的孩子。
我就那么看着他,突然笑了。
笑自己这五年的愚蠢。
我没说话,只是将那张流产手术单递给他。
薄薄的一张纸已经被鲜血浸湿了一半上。
那是我和他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带血的手术单,身体抖的不像话。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良久,他才嘶哑地开口。
「对不起安可,你可相信我,孩子还会再有的,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苍白的道歉。
我看着他的眼睛,决绝地告诉他:「不会再有了,宋司寒,医生说我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他目光看向我的肚子,触及平坦的腹部,面色瞬间煞白。
「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愧疚,就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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