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荣浅儿是小说推荐《明珠有泪》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龙族三太子薄荣爱我如命,无人不知。担忧我渡劫受伤,他帮我顶了三道天雷耗费了千年修为。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我放弃了一跃龙门的机会。直到二太子来探望他时,叹气着说,“你就这么爱那只蚌精,连和她相似的替身也要救?”薄荣眸光温柔地望着手里那颗珍珠。“小檀修为低,等亭浅化为鲛人泪将一生修为给她,到时她便不再是受人欺辱的小蚌精。”“她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死前流淌的那滴泪是鲛人一生的修为,薄荣不是不知道。于是我转头毁去婚约,重跃龙门,再无牵挂。...
《明珠有泪》内容精彩,“蓝莓”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薄荣浅儿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明珠有泪》内容概括:于是我转头毁去婚约,重跃龙门,再无牵挂。……“父王,母后,我决定等龙门再开之日一跃龙门,回鲛人湾接管鲛人一族。”我用通灵咒和父王母后传去了话,他们很快给了肯定的答复。“浅儿,以你的资历一跃龙门并不成问题,三日之后我们前去东海接你回家!”通灵咒中断,我揪着一颗心反复回忆着薄荣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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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不知龙族三太子薄荣爱我如命。
担忧我渡劫受伤,他帮我顶了三道天雷耗费了千年修为。
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我放弃了一跃龙门的机会。
直到二太子来探望他时,叹气着说。
“你就这么爱那只蚌精,连和她相似的替身也要救?”
薄荣眸光温柔地望着手里那颗珍珠。
“小檀修为低,等亭浅化为鲛人泪将一生修为给她,到时她便不再是受人欺辱的小蚌精。”
“她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死前流淌的那滴泪是鲛人一生的修为,薄荣不是不知道。
于是我转头毁去婚约,重跃龙门,再无牵挂。
……
“父王,母后,我决定等龙门再开之日一跃龙门,回鲛人湾接管鲛人一族。”
我用通灵咒和父王母后传去了话,他们很快给了肯定的答复。
“浅儿,以你的资历一跃龙门并不成问题,三日之后我们前去东海接你回家!”
通灵咒中断,我揪着一颗心反复回忆着薄荣的那番话。
原来人人都羡慕的佳话竟然从一开始就是利用和骗局。
不知不觉,走回了浮游洞外。
这是薄荣为我扛下三道天雷之后,为了让我更好修养身体,特地选的灵力充沛的住址。
当初我还疑惑,东海到处都是灵力遍布的居洞,为何要选在这么远的地方。
看到周围成群的蚌精,我终于恍然大悟。
一切都是为了白小檀。
踏入浮游洞,薄荣正满脸温柔地对着手里那枚珍珠说着情话。
“小檀,再等等,我已经跟她结下婚约,大婚上我会亲自取了她的性命,让她成为一颗永恒的鲛人泪。”
“等你的修为提升了,我立马娶你回东海!”
珍珠亮了亮,那瞬间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
原来这颗珍珠根本就是白小檀送给他联络的定情信物,难怪他整夜藏在怀中入睡。
也难怪薄荣总是晚上说很多情话,说他多爱我,说他多想娶我。
原是我自作多情。
他所有的情话不过是在通过那颗珍珠向白小檀传达而已。
见到我回来,他温柔的神情立刻消失不见,将珍珠小心翼翼放进袖中。
“跑哪儿了?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出去吗?”
“你才渡完劫本来身子就弱,万一不小心妖怪伤到你身体了怎么办?”
若是从前,我定会满心欢喜的觉得他这是在关心我。
只是现在,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情绪并非心疼,而是不耐。
鲛人泪需要保持最愉悦的心情、最完整的身躯死去才能将修为完全地融入泪中。
他不过是担忧我伤到了身子,没办法成为一颗最完美的鲛人泪,让他献给他的小檀而已。
我扯唇一笑,淡淡地说,“什么时候连我出去也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薄荣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瞬间脸上染上了怒气,
“亭浅,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我不过好心问候一句,你竟然得寸进尺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难怪外面那些小妖骂你是个冷血自私的怪物,我看他们说得还真有道理!”
内心酸涩,我盛着泪直勾勾看他。
确信无疑,他的话并非是气话,脸上的嫌恶已经很好的证明了。
他明明知道我的苦衷,可他还是这样不留情面伤我的心。
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他听到这些小妖的话时。
愤怒地拎了几个带头的小妖罚了重刑,他说,
“不管浅浅做什么都是有她的苦衷,她会是我薄荣未来的新娘!谁敢跟她作对便是和我作对,大可以试试!”
我强忍着眼泪装作无所谓地说,“你愿信他们的话我也管不着。”
薄荣高傲地睨了我许久,得到一番这样的话,唰一下黑了脸阴沉沉地说,
“亭浅,我跟你的婚事何时都可以收回!自己想清楚要不要跟我道歉!”
我别开脸平静地坐下,一言不发闭上眼开始给自己运功。
薄荣恶声恶气地咆哮,“你别后悔!”
薄荣走后不久,一只鱼妖偷偷摸摸进了浮游洞,她小声地唤我,
“亭浅姐姐。”
我睁开了眼,看向吞吞吐吐的她问道,“什么事情?”
她吐出了泡泡,里面倒影的景象是薄荣正搂着一个女人缠绵悱恻。
他满脸柔情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深情地说,
“小檀,再过三日咱们就可以永远得在一起了。”
我讥笑出声,三日之后便是我和他大婚的日子。
他还不知道,这婚不会作数了。
白小檀娇羞地靠在他怀中撒娇问,“你为何要替她抗三道天雷,耗损你千年修为不说还害你身子受损,你不会爱上她了吧?”
薄荣脸上洋溢着幸福,是我从没见过的模样。
他低头吻住了白小檀,难舍难分许久才分开,轻笑着说,
“怎么会,接近她是为了你而已。”
“替她抗天雷不过是不想她身子受伤影响到鲛人泪的形成,我要她死心塌地的在大婚上死去。”
胸口处好像有双无形的手生拉硬扯,太痛了,险些让我窒息的痛楚。
泡泡消散,鱼妖怯生生的观察着我的表情,小心地说,
“亭浅姐姐,小妖们在背后说得那些话,其实是薄荣殿下允许的。”
“小妖们都知道鲛人族的规矩,是他给我们都发过话这样议论你。”
竟然是这样......
让我为之感动的,竟然是薄荣为了接近我而谋划的。
五百年前,我才来到东海,有位重伤的龟精求我拔下鳞片救救他性命垂危的孙子。
鲛人族的鳞片一向珍贵,每一片鳞都是修为结成的。
从诞生开始,鲛人族就定下了死规矩,若非至亲至爱断然不能拔下鳞片救人。
我没有违反族中的规矩,拒绝了龟精,没过几日他和他孙子双双离去。
之后便有了小妖们的闲话,各个妖怪的排挤。
是薄荣挺身而出,告诉了众人我是有苦衷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他慢慢有了接触。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薄荣就已经在想法设法地在骗我。
鱼妖走了,她对我说,我本不该受这些罪的。
我的心越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薄荣曾经的好。
鲛人族每逢九月会受到影响,身体状况极度不稳定。
高烧不退,很多鲛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生生给折磨死的。
薄荣为了帮我彻底根治鲛人这般症状,千方百计拖人打听偏方。
终于问到鹤山谷之内有一味这样的草药可以根治所有病。
他没有丝毫犹豫,硬闯进了鹤山谷,和里面把守的妖怪斗了几个月夺到了这味药。
更是不惜耗费自己的心头血和百年修为将药熬好给我。
看到他在鹤山谷时留下满身的伤,我心疼不已抱着他哭泣,
“你不该去的,鲛人有这样的症状我早已习惯。”
此后,我成为了鲛人族唯一不惧怕九月的妖,薄荣亲吻着我的额头说,
“浅浅,我不愿看到你疼痛,想要你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小妖。”
可现在却告诉我,原来这些都是假的。
他只是为了鲛人泪,为了他的白小檀。
薄荣回浮游洞时,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忽然想起他每次和我争执外出之后,回来总是带着一抹笑意。
现在才恍然,因为他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白小檀。
只是奇怪的是,见到他脸上的这份笑容也并未全然散去。
几个小妖端着艳红色的嫁衣进了洞,薄荣笑着揽住我。
“浅浅,看看嫁衣样式喜不喜欢?我一早就让人制好方才取了回来。”
多么喜气的红色,女子一生最欢喜的便是这一刻,将来夫君亲自送来的嫁衣。
只可惜,嫁衣上镶满了珍珠,而我最不喜的就是珍珠。
薄荣凑过来在我跟前半跪了下来,轻声细语地说,
“方才是我语气不好,将来我会好好作个好夫君的,别生我的气好吗浅浅?”
他眼角的笑容不似假的,牵着我的手就一如十年前。
我别开脸冷漠地说,“没有生气。”
如果事事都要生气,靠薄荣做的这些事情我早该气绝了。
并非不生气,只是不在乎了。
薄荣揽住我凑到我边吻了上来,深情地说着,
“成婚之后,咱们就要个孩子,我想要一个和你长得像的小女孩。”
这个吻并未持续多久,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小妖打断。
那妖怪佝偻着身说,“三太子,二太子有要事找你商议!”
薄荣被打断极其地不耐烦,阴沉着脸吼道,
“滚下去!扫本太子的......”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朝那个小妖身上投去了目光,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他慌忙地推开我朝她走去。
我看出来了,那人正是那个蚌精,白小檀。
轰隆一大声响。
一道惊雷而下,我被吓得浑身发颤激动地拽住了薄荣的衣摆。
我自小就害怕雷声,从前一直都是父王母后在身边陪伴,再后来是薄荣。
他停住脚步迟疑地盯着我,面色复杂。
轰隆隆的声响还在继续,我生怕他迈步离开乞求的哭着对他说,
“薄荣,别走好吗?你知道我最害怕雷声......”
白小檀也哭闹了起来,佯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扑到了他的怀中,
“薄荣哥哥我好害怕,我们回去蚌居吧,你陪我度过今夜好吗?”
薄荣看向我面带不忍,不过只是片刻。
他挣开我紧紧扯住的衣摆,小心地护着怀中的白小檀离开了。
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浮游洞中,只有白小檀留下的那个得意炫耀的微笑。
我独自度过了雷声四起的夜晚,平静的、麻木的、痛彻心扉的度过了一夜。
明日是我和薄荣大婚的日子,他却抛下了我去了白小檀的蚌居。
一夜未归。
浮游洞里关于我的东西很少,只装了一个小小的包袱。
白小檀来的时候依旧是昨天那副得意嚣张的模样,她讥笑着睨着我,
“亭浅,薄荣原本该给我的宠爱被你霸占了五百年!明日我就会让你将这五百年还回来!”
她不屑地踩在我的行囊上,傲慢地说,
“堂堂鲛人族最宝贵的公主,却争不过我这个小妖,真为你感到羞耻。”
我随便抬手只用半成法力就让她撞到墙角,咳出血来。捡起行囊拍了拍,我风轻云淡地说,
“你既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小妖就不该惹我,方才我是手下留情,再敢惹我休怪我不客气。”
白小檀瞪着我,擦了擦唇边的血忽然笑了出声,
“少摆出这副不得了的架子!你再高的修为不过是为我作嫁衣!实话告诉你,薄荣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让鲛人泪!”
我勾起讽刺的唇,淡然反问,“那又如何?你以为你们能得逞吗?”
白小檀眸光一闪,猛地朝我跪下,哭泣着说,“浅姐姐,都是我的错,你别怪薄荣哥哥好吗?”
我还没反应得过来,薄荣突然回来了。
他看到白小檀下跪着和我道歉,眼神阴鸷地扫视着我,连忙扶起她怒不可竭地嘶吼,
“亭浅!你怎敢这样对待小檀!”
白小檀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委屈可怜地假意辩解,
“薄荣哥哥,你别这样说浅姐姐,她只不过是在生气昨晚你抛下她陪了我,这都是我该受的。”
她用力咳嗽了两下,从胸腔之中咳嗽出了血来。
薄荣攥紧手咔咔作响瞪着我,咆哮怒吼,
“亭浅!你竟敢伤小檀!你知道她修炼到现在这个地步用了多少时日吗?!”
我本想辩解,可面对他冷冰冰的目光,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有什么用呢,白费口舌而已。
白小檀轻轻拽了拽他,挑衅地看向我,
“听说浅姐姐的鳞片能治伤,不知道她能否拨一片帮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薄荣替她回答了先,“好。”
之后,他双手一缩对我施法。
剧烈的痛楚袭来,我痛苦地露出了尾巴显出原身变为了鲛鱼。
他抱着白小檀朝我而来。
“檀儿,想拨多少拨多少,这是她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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