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致”的《苏眠未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替王爷挡下毒酒,浑身溃烂。后来才得知,是王爷负了那山贼的妹妹,他在为妹妹报仇。我卧床疼痛难惹,低声唉哼,他们一家嫌我吵闹将我拔舌,担心我父家知道,又将我丢到了乱葬岗。寒风怒号,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重生回被山贼抓的那天,看着地上的毒药,我笑了。这一世,我要让你们全家都付出代价。...
小说叫做《苏眠未眠》是“小致”的小说。内容精选:还装模作样:“等眠眠好,肯定让她第一时间回府。”父兄无奈只好离开。谁知他们在深夜就将我丢到了这乱葬岗中。寒冬深夜,周围漆黑一片,尸臭弥漫,冰凉的雪花片片砸在我身上.足足熬了三天,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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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王爷挡下毒酒,浑身溃烂。
后来才得知,是王爷负了那山贼的妹妹,他在为妹妹报仇。
我卧床疼痛难惹,低声唉哼,他们一家嫌我吵闹将我拔舌,担心我父家知道,又将我丢到了乱葬岗。
寒风怒号,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重生回被山贼抓的那天,
看着地上的毒药,我笑了。
这一世,我要让你们全家都付出代价。
1
寒风怒号,乱葬岗里都是腐尸的臭味,我在死人堆里绝望无助。
身上的脓疮愈发疼痛,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憋闷地掉着眼泪。
一周前,隐藏大半年的毒却突然在体内发作,我浑身溃烂,疼痛难忍,忍不住低声唉哼。
老夫人住我们隔壁,嫌我唉哼闹心,在我病榻前谩骂埋怨,跟一脸嫌弃的宋显文商议,
“这么吵,万一被他苏家发现”
宋显文声音阴冷,打断大夫人:“杀是不能杀,嫌吵先拔了舌吧,省着她乱说话。”
我的舌头被硬生生从根剪断,鲜血浸透衣襟,老夫人不愿听我呜咽,又命人将我毒哑。
父家见我多日没有音讯,来府拜访,他们一家以我这毒疮会传染人为由,将我父兄拦在府外。
还装模作样:“等眠眠好,肯定让她第一时间回府。”
父兄无奈只好离开。
谁知他们在深夜就将我丢到了这乱葬岗中。
寒冬深夜,周围漆黑一片,尸臭弥漫,冰凉的雪花片片砸在我身上.
足足熬了三天,我死了。
我不是病死的,而是冻死加饿死的。
咽气那一刻,我暗暗发誓,
如果还能重活一次,我一定要报仇雪恨。
冰冷的寒风瞬时变得温暖直到炽热,我猛然一惊睁开眼,
竟听见似曾相识的声音。
“这点钱我可看不上,主要就是想跟你喝一杯。”
那山贼头目指着地上刚倒好的毒酒,戏谑地看着宋显文。
一样的话语,一样的毒酒,和上一世发生的一模一样。
2
那是夏日中异常闷热的一天,宋王府有人来报,世子在边平乱时战死沙场。
老王爷让夫君小王爷去替他大哥收拾。
宋显文撩着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跪地,面露难色,勉强答应。
老夫人担心没人照顾他,让我这个福晋陪同。
老王爷不准大张旗鼓,我俩没带下人只好暗暗出府。
我一路上一直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没想到行至荒芜人烟之处时,就被眼前这群山贼包围住。
为首的头头年龄看似不大,但气势压人,他站在我们对面,对宋显文掏出的银钱嗤之以鼻,
“这点钱我可看不上,主要就是想跟你喝一杯。”
不出所料,我身边的宋显文像上一世一样的被吓冒汗,他还哆哆嗦嗦拽着我强装镇静,
“我是宋王府的小王爷,我家有的是钱,我可以回去取。”
那山贼头目哈哈大笑:“老子说了,不爱钱,老子就想要你的命,”
说完他的笑容变得狠厉,掂量着手中的刀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不喝等着我动手是吧?”
上一世,看着他和几个人都大刀阔斧围了上来时,我想都没想,抢先端起了毒酒一饮而尽,就连腹部绞痛,还在求他放过夫君。
当时那头目一愣,到底是饶了他一命,只是把马牵走了,让他步行回去。
那天的宋显文见我疼痛难忍,又十分炎热,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后,
就把我丢在这荒无人烟之处了。
一想到上一世他们一家人的嘴脸,和自己的悲惨遭遇,
我暂时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便扑腾一声躺在了地上,
装昏。
3
宋显文见我躺在地上,更加手足无措,他对头头跪地求饶。
那头目狠厉回绝:“当日我妹妹求你给她名份时,你怎么不可怜可怜她呢?”
宋显文无奈被逼喝下毒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喝也喝了,眼看那头头要牵着马离开,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看了看一旁面色苍白的宋显文,我抱着山贼的大腿声泪俱下,
“大哥,求求你将马车留下吧,我怀了身孕,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你这样把我们扔在这,我们都会死在这的。”
那山贼皱着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我抚着肚子还是没说出口。
他叹了口气,将马车留下,然后头也不回和众山贼离开了。
上一世,我被宋显文扔在这荒郊野地时,腹部剧烈疼痛难以起身,身后的巨石滚烫,我在烈日中中暑晕厥,就是被这山贼头目叫醒的。
他见宋显文将我一人丢下气不过,说我和她妹妹一样傻。
我这才知道,他妹妹曾经在城内和宋显文相识,暗生情愫,怀了身孕。
宋王府觉得她身份卑微,宋显文也不出头负了她,她一气之下喝毒酒自杀,
还留下遗书,求兄长放过宋显文。
“唉,本来他把你带回去还能治的,可现在恐怕晚了。”
那天他一脸抱歉,将我扶上马送回了城。
“快扶我上车,回去找大夫,我不想死。”地上的宋显文疼得龇牙咧嘴。”
我心中轻笑一声。
我当然不能让你死在这,我要送你回去,
让你也体会一下在病榻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
4
我还记得那一世,自己回去并没有死。
宋显文回来时还装得一脸心疼:“我去边关借了马,回去找你时你不在了,还好你没事。”
我浑身钻心痒痛,脑袋里全是山贼妹妹一事。
他听完笑容僵在脸上,满是不悦:“你不相信你夫君?反而信那给你夫君毒药的歹人胡说?你太天真了,山贼能有什么好东西?”
说完还接着紧紧搂着我:“放心吧,眠眠,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
“但这事不要跟别人说,唯恐你夫君被人陷害。”
他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对我百般照顾,我的肚子勉强没那么疼,我也就相信了他。
尚且能走动的时候,爹娘问起我怎么脸色不对,我也没将这事说出来。
只是入冬后,我浑身开始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疹子越来越大变成了脓包,稍不留意碰破,浑身溃烂。
因着脚部肿胀不能下床,我让丫鬟告诉宋显文我想见爹娘,没想到他突然就变了嘴脸,还嫌我恶心,连屋都不愿意进。
“等好点了再说吧,你这个鬼样子想吓死谁?”
那时候我想喝口水,都没人管我。
就连我死在乱葬时,皮肤都没有一处完好,嘴唇咧着长长的血口。
宋显文疼得晕厥,我停在原地多停留了几个时辰他都不知道。
等到回府时,已经是深夜。
5
王府宅院里灯火通明,老王爷听闻我俩遭遇山贼,又见小王爷疼得浑身被汗浸透,赶紧让下人去叫了大夫。
服药过后,宋显文的眉头渐渐舒展。
“这毒很强,但毒性似乎并未全发作,看样子并无大碍。”
我心中嗤笑,这大晚上我提前找好的大夫说得是真好。
老王爷松了口气,突然像想起什么,对着一旁忙活的我询问,
“看到世子的尸首的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来得及,光惦记王爷的性命了.”
他见天已黑,若有所思,
“这事事关重大,眠眠,明天天亮前你再去一趟,务必要见到宋显武的尸首。”
我不明白,明明下人就能干的事,为什么非得让我这个福晋去。
但我唯恐忤逆他给父家蒙羞,便允诺。
第二日虽然也热,但不似昨日那般滚烫。
我快马加鞭赶到厮杀后的战场时,已是午后,烈日下,
满地狼藉,尸首遍野,触目惊心。
我大气不敢出,捂着胸口强忍住干呕。
一个穿着铠甲在四处搜寻活口的将士,叫住了我,
“你一个弱女子来这地干什么。”我吓了一跳,因为他脸上有条长长的血口。
听闻我是来找宋世子的尸首时,他若有所思,
“你先去那边坐着等等吧,这死人太多,得找一阵子。”
我点了头,只见他用沾满血的长枪在四处翻了一翻。
不一会,他将我叫到一旁,声音低沉,
“有几具尸首已经面部全非,不好说其中有没有宋世子,但我在一具尸首旁找到了这个。”
他将一个带血的青花玉佩玉佩擦了擦,然后递给了我。
我想,这玉佩虽热我不认识,但送老爷一定认识。
眼看天都黑了,我不宜久留,便匆匆往回赶。
6
老爷见到玉佩没多说什么,他神色凝重,冲我摆了摆手,
“你先回房休息吧。”
王爷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止不住挠着身上:“好痒,是不是我这毒还没解?”
我像他上一世安慰我一样安慰他:“要是没解,你现在怎么可能生龙活虎的,别想了,你就是心理作用。”
“说的也是。”他的后背被挠的一条一逛,全然不知道我有多痛快。
因他频频翻动,我以自己昨日也受了惊吓为由住进了西厢房。
而侧福晋静音见我搬离,时不时往他屋里跑。
搁以前我可能会吃醋,但现在,我毫无感觉。
这一切都源于,我父家虽不及他家显赫,但宋王府依然需要我父家支持。
他八抬大轿,明处是对我百般宠爱,但上一世临死时我才明白,
我不过是他手上一枚拿捏我父家的棋子罢了。
日子如白驹过隙,深秋眨眼间消逝。
迎来初冬轻薄的小雪,整个宋王府仿佛笼罩在细腻白纱之下。
我一数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吧。
果然,没几天,宋显文身上开始起了疹子,老夫人指着我和侧福晋静音颐指气使:
“两个有手有脚的女人还照顾不好一个男人吗?”
我们两个人忙前忙后请大夫给他擦身,但宋显文身上的疹子非但没下去,没两天还变成了大包。
增长速度太快,连大夫都连连摇头,
“恐怕是什么毒疮。”
府上以讹传讹,说是王爷被下了毒,而我是苏眠负责老爷饮食的人。
被老夫人狠狠打了俩巴掌后,我不紧不慢扬起脸,
“额娘,我每日和王爷一起用膳,若是我下毒,我怎么没事?”
我就怕宋显文毒发我被人诬陷,所以平日吃喝用度都刻意大张旗鼓。
“不知道是不是夏日”我看了眼宋显文欲言又止,实则是故意提醒他那杯毒酒之事。
他眼周赫然鼓起个大包,眯着眼睛叫老王爷过去。
老王爷气得咬牙切齿:“是他们?早知道当初我就该斩草除根。”
“没事,显文,爹明日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等新帝登机,我一定把那片地都平了。”
本以为这事了了,没想到王府人多口杂,
没两天我挨打的事被父家知道了。
7
兄长苏安带着全府家丁气势汹汹聚集在宋王府。
我不由感叹,还得是自己人,这一世我就报个委屈,人就全来了。
“在家爹都舍不得打你,”
“她凭什么打你?打你哪了?”苏安一把甩开拦着的下人,说什么都要问问老夫人。
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被兄长的架势吓了一跳,但还是瞪了我一眼,
“赶紧管管你那没教养的弟弟。”
我骂了兄长两句,当着老夫人的面扬声冲兄长喊着:“老夫人教育的是,我这就送我这没教养的兄长出府。”
兄长边被我推着边骂我不知好歹,还对着我脑门指指点点,惹得宋府下人议论纷纷。
我生气冲她们大吼:“看什么看,滚。”
待人都离开时,兄长收起愠怒,心疼的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将事情起因经过告诉了他。
兄长攥着腰间的佩剑,一脸愤懑,
“虽然咱爹不如他们宋世先官位高,但兄长见不得你受委屈。”
“那宋显文当初娶你排场之大,信誓旦旦,如今才嫁去不到一年就任凭他那老妈子欺负你。”
我确实在为父家着想,本以为联姻过后,我爹会为他们是用,但我爹也非鼠辈,关键立场上还是有底线,所以宋老王爷对我父亲总是颐指气使,我兄长也看不过去。
“所以这窝囊气就这样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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