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拒绝和我拍婚纱照后,老公后悔疯了》,这是“一点芭蕉”写的,人物陆岱青沈念如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双十一砸金蛋,我砸到了免费拍摄婚纱照。 正乐滋滋地准备定日期,陆岱青便沉了脸色: “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拍什么婚纱照。” 女儿拉着我的手臂快速离开:“哎呀妈妈,这有什么可拍的?都是骗钱。” 难得而起的兴致没有被父女俩的拒绝浇灭。...
以陆岱青沈念如为主角的小说推荐《拒绝和我拍婚纱照后,老公后悔疯了》,是由网文大神“一点芭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女儿拉着我的手臂快速离开:“哎呀妈妈,这有什么可拍的?都是骗钱。”难得而起的兴致没有被父女俩的拒绝浇灭。下午,我独自来到影楼,想将婚纱照改成个人写真。走上楼梯就看到了占据了半壁位置的婚纱照...
精彩章节试读
双十一砸金蛋,我砸到了免费拍摄婚纱照。
正乐滋滋地准备定日期,陆岱青便沉了脸色:“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拍什么婚纱照。”
女儿拉着我的手臂快速离开:“哎呀妈妈,这有什么可拍的?
都是骗钱。”
难得而起的兴致没有被父女俩的拒绝浇灭。
下午,我独自来到影楼,想将婚纱照改成个人写真。
走上楼梯就看到了占据了半壁位置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男女主角,虽然上了一定年纪,但郎才女貌,气质卓然。
是我的老公陆岱青和他的白月光沈念如。
1像是被雷劈中,我的脚步有些虚浮。
浑身血液冲到头顶,又降到冰点。
纯白精致的婚纱衬得沈念如气质高贵,她盈盈伸出手来,单膝跪着的陆岱青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男的虔诚,女的羞涩。
画面浪漫唯美。
恍惚中,我听到业务员对着一对夫妻介绍:“不用担心年龄的问题。
你看这对夫妻,他们年纪也都不小了,照片拍出来还是很惊艳。”
“这是西式经典风格的,还有中式和复古,效果也很不错。”
我的目光顺着业务员的手望去。
另一边墙上,还有几幅他们的照片,不大,在一组照片墙中格外打眼。
一身红色唐装,凤冠霞帔,女人俏皮地拉过男人的耳朵;修身的窈窕旗袍,明眸善睐,持书静立,男人在一旁驻足欣赏。
是拍摄的摆拍,却也是自然的深情流露。
陆岱青深情的眼神做不得假。
“拍得真好,这是不是专业的摄影模特儿啊?”
妻子发问。
业务员职业性地微笑:“不是的,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一看就是感情特别好。
我印象特别深,拍摄当天,妻子的膝盖撞到了凳子,起了一点点淤青,丈夫就心疼得不得了,马上下楼跑去买药。”
“这种遮都遮不住的情感,拍起来特别有一种故事性的美。”
我蜷缩了一下手指。
切菜留下的刀痕瞬间火辣辣地疼。
那日我颤抖着手让他去二楼给我拿药,他只留给我一个窗台打电话的背影。
最后是我自己跑向二楼,将药箱倒了一地,用嘴咬开瓶盖,才将药粉倒上伤口。
等他打完电话,我已经胡乱地包扎完了。
我虽心有凉意,但也体谅他工作忙碌,性格大条,不懂温柔体贴。
却原来,他不是不懂。
只是不愿,不甘,不屑。
不爱。
2我在公园独自坐了一个下午。
从阳光浓烈到日薄西山,到沁凉的月光拉长我的身影。
将近八个小时,我的手机没有手机铃声、微信提示音。
只有连续不断的闹钟提醒:十二点钟,准备自制猫粮;一点钟,整理熨烫衣物;两点钟,整理花园;三点钟,做好三样面食;四点钟,煲汤,开始准备晚饭;五点钟,收拾晾晒衣物,打扫宠物屋子;……我连轴转的生活因为这个双十一父女的出行难得休闲。
便也生了闲心,去影楼换一组个人写真。
于是,陆岱青和陆媛上午的呵斥反对就有了最好的解释。
毕竟砸金蛋么,掉馅饼的事儿,谁会拒绝?
但他们父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让我打消念头。
若非我忽然而起的兴致,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那抹照耀到他心底的白月光,过了二十年,依然如此敞亮。
而我。
只是日复一日事无巨细操持家务的免费劳动力。
我低头看着伤痕尚未完全愈合的手指。
想起他打完电话看我那一眼的冷漠:“这都能切到手指,怎么做事的?”
心里的辛酸委屈溢出来,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原来。
二十年的婚姻,我自以为是的付出和体谅。
不过是场笑话。
3我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
浑身雪白的毛球没有像往常一样蹿到我身边。
恍惚想起,女儿带着猫一起出行了。
并不是什么黄金假期,父女俩倒是凑得巧,两人都外出培训。
培训时间,培训地点都凑巧地一致。
打开朋友圈,父女俩都没有发什么动态。
我压下心头的哽塞,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给陆岱青打了个电话。
也没有人接。
我便一直打。
女儿的电话打回来,声音带着不耐:“哎呀妈妈,你干什么呀,老是打电话!
我和爸爸这边在忙,空了我们自然会回你的!”
背景是嘈杂的人声,像是快乐热闹的人潮。
我正要挂断,忽地清晰的女声蹿入耳中:“陆哥,毛球跑了,快追上她!”
手机被迫挂断,耳边是“嘟嘟”的忙音。
窗户尚未关上,吹过来的冷风让人直打颤。
原本奇怪什么样的机会能让身为医生的陆岱青和教师队伍的女儿一同培训。
现在明白了。
他们是在跟沈念如一家团聚。
4简单收拾了行礼,我连夜定了高铁赶往宁城。
陆岱青的生活我照顾到事无巨细,包括他酒店的房间号都是发到我的手机。
出门所有的行礼都是我收拾。
从医二十年,陆岱青口碑极佳,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业内专家。
他工作忙,家里的事情顾不上分毫,即便是吃饭,我也是摆好饭碗端到他面前。
女儿从小到大,所有的琐事我都没让他操过心,哪怕身体不舒服,熬过去也就熬过去了。
哺乳期我一个人带孩子,晨昏颠倒,他工作回家,我心疼他的劳苦,每次都会为他准备好养胃的食物。
外出培训一走几个月,女儿高烧肺炎,我几日几夜没有合眼,累倒了也没打电话跟他诉苦。
母亲去世,他远在重洋,我伤心过度身心疲惫到极致,晕倒在葬礼现场,醒来也未见他的人影。
医生的职业本就神圣,我不敢让家里的琐事耽搁他半分,更不愿意有什么影响到他的心情,只希望他能心无旁骛地拿稳手术刀。
他有什么不好的情绪,我体恤他工作辛苦,一台手术有时要十几个小时,从不曾认真计较,只独自把委屈咽下。
我以为,我为这个家庭操劳奔波,虽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壮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次砸金蛋砸醒了我。
原来,我只是个住家保姆。
我只为他们铲除一切生活的苟且,成全他们诗意的远方。
5到达宁城已经是深夜,我将名片递给出租车司机。
“你是老师?”
司机很是健谈,“今天我都接了好几波客人到这个酒店了,都是老师。
听说是高级的教师研讨活动,不过你这时间也太迟了,是赶明天的活动吗?”
所以,这是老师的活动,跟陆岱青没有关系。
我拿出手机给他科室的护士长打了个电话,她惊讶地回我:“师母,陆医生请了年假,你不知道吗?”
胃里一阵痉挛,疼得我直不起腰。
原来,他是来陪沈念如的。
请了年假陪,带着女儿陪。
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前台办理入住。
熟悉的声音擦身而过:“哎呀爸爸,沈阿姨有些醉了,你是医生你才能照顾。
你也知道,我照顾不了人。”
“今天晚上我跟同事睡,不会回房间。”
我迟缓地抬眸,就看到女儿冲着陆岱青眨了眨眼,将沈念如推到他怀里。
陆岱青神色温柔,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结婚二十年,我以为他只有一种表情。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毛头小伙的那一面。
我颤抖的手抓住了台沿,心里像是被刀尖搅烂了一般,疼得出不了声。
我的女儿,在为他的父亲跟别的女人制造出轨的机会。
从小到大,我作为母亲,亲力亲为,全心全意,从未亏待她半分。
沈念如是女儿的小学班主任,我知道女儿对她崇拜万分,长大后选择了教师工作,跟她还在一个学校。
小时候我无意听她对着同学说起:“如果我妈妈是沈老师就好了。”
我只当她是年纪小对老师才有的崇拜,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世界上,谁又会不爱自己的母亲呢?
没想到,她竟然将她的母亲作践到这种地步。
6我定下了陆岱青隔壁的房间。
扶着一个女人到底速度慢了些,我打开房门陆岱青才扶着沈念如刷开对面的门。
原来他们的房间是对门。
参加培训的老师基本都不会选择太贵的住宿,这房间显然是陆岱青帮她开的。
“陆,陆哥,毛……毛球呢?”
沈念如醉醺醺地开口。
“毛球被阿媛带走了。
你酒喝得太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房门没有关。
我第一次看到陆岱青如此好脾气,扶着她先坐到沙发上,又打电话给服务员送来醒酒茶。
我喝醉的那次,他嫌弃地将我推到书房,我迷迷糊糊在地板睡了一夜,醒来浑身滚烫。
他只给我准备了几颗退烧药,脸色很不好看:“一个女人,学什么喝酒!
你这个样子,叫阿媛怎么跟你学!”
从此,我再没碰过酒。
而今,他对着沈念如,又是醒酒药又是按摩,眉宇间的担忧浓得化不开。
也是,不过淤青他都能紧张到四处找药,喝醉了,更是要好好照顾。
我拿出手机,手指僵硬地拨打电话。
对面房间铃声猝然响起。
陆岱青正忙着给沈念如喂醒酒茶,直接关机。
或者为了提醒自己什么,房门一直敞开。
醉酒的人最是折腾。
我看着陆岱青一个晚上贴心照顾,不曾合眼。
霞光漫天,女儿敲响了房门。
她带来了容易消化的早餐,离开时贴心地关上房门。
一个小时后,陆岱青和沈念如走出房间。
女人已经换了一身连衣裙,浅浅的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
我恍恍惚惚地抬眸,陆岱青已经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天气凉,你衣服带得太少了,先披着。”
7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泪却流不下来。
我想起了有一年一同旅行,气温骤降,我搓着手臂,他只是劈头盖脸地斥责:“安楠,你出门都不看看天气预报的吗?
怎么准备的!”
原来,衣服带少了,是可以这般关怀的。
日光一寸一寸攀上,我确是觉得冷意噬骨,从行李箱翻出最厚的外套,也一并跟了出去。
说来可笑,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人,竟没有发现我就在三米之外的距离。
我看着他们一同逛街,看电影,像年轻情侣一样坐摩天轮。
过马路的时候,陆岱青会小心地牵住她的手。
吃冰淇淋的时候,会拿着纸巾擦掉她嘴角的污渍。
坐摩天轮的时候,会配合地对着手机镜头扬起剪刀手。
他对着沈念如一天的笑容,比对着我二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原来,他不是不细心,不是看不见,也不是不会配合。
不是不爱吃甜食,不是不喜欢热闹,也不是从来都没有时间。
所有错的,不过是那个人罢了。
我就是错的那个人。
“陆哥,这家店的旅拍很有名,这次我们试个清朝的还是徽商风格?”
男人声音和煦:“都依你。”
阳光兜头,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这位女士,你喜欢什么风格?
我们店里服装款式很多,一定能挑出你满意的款。”
店员热情的声音让已经坐在梳妆台前的沈念如转过头。
只一眼,她站直了身子,动作太急,带翻凳子砸到了脚背。
“你怎么样?”
陆岱青急迫地向前,却因为沈念如的目光,视线朝我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