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时韫大齐的小说推荐《此暗终明》,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小琅”,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及笄那年,邻国大齐来犯。为平战事,父皇想要派我前去和亲,嫁与年过六旬的皇帝。满朝文武都附和父皇的主意,唯有萧时韫拿出了萧家兵符,自请出兵,改变了我的命运。齐国大败,萧时韫归来,更是刚进宫就向父皇求娶了我。我本以为遇到天定之人,直到成亲第三年,偶然听到他和部下的对话。「我战功赫赫,圣上必然忌惮,唯有求娶公主,做出对其情深意重的模样,才能解了圣上的猜忌。」「可公主永远都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圣上也永远别想牵制我。」想到大婚第一年莫名小产的孩子,我的心凉了半截。害了我的,竟是我的枕边人。...
《此暗终明》是作者“小琅”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萧时韫大齐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灵芝跟在一旁,正打趣着我:「公主当真是心疼驸马呢。」我笑了笑,快到前院时,从灵芝的手中接过了汤碗,前面就是府里的练武场,萧时韫最是宝贵他那些兵器,旁人是不让进来的。想到这里,我准备自己进去,可还未到门口,就听见里边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将军,你喝醉了,我去叫下人弄碗醒酒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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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那年,邻国大齐来犯。
为平战事,父皇想要派我前去和亲,嫁与年过六旬的皇帝。
满朝文武都附和父皇的主意,唯有萧时韫拿出了萧家兵符,自请出兵,改变了我的命运。
齐国大败,萧时韫归来,更是刚进宫就向父皇求娶了我。
我本以为遇到天定之人,直到成亲第三年,偶然听到他和部下的对话。
「我战功赫赫,圣上必然忌惮,唯有求娶公主,做出对其情深意重的模样,才能解了圣上的猜忌。」
「可公主永远都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圣上也永远别想牵制我。」
想到大婚第一年莫名小产的孩子,我的心凉了半截。
害了我的,竟是我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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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气愈发的凉,所以听说萧时韫夜练回来后,我连忙把锅里煨着的汤装好,准备送去前院。
灵芝跟在一旁,正打趣着我:
「公主当真是心疼驸马呢。」
我笑了笑,快到前院时,从灵芝的手中接过了汤碗,前面就是府里的练武场,萧时韫最是宝贵他那些兵器,旁人是不让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准备自己进去,可还未到门口,就听见里边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
「将军,你喝醉了,我去叫下人弄碗醒酒汤来。」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想笑。
这声音一听就是萧时韫身边那个副将,也真难为他,自己还醉着,仍旧想着给萧时韫弄醒酒汤。
我无奈的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到了灵芝站着的地方。
「将军喝醉了,把羹汤拿回去,再端两碗醒酒汤来,我先去看看他。」
灵芝应下后,我准备去看萧时韫,于是又回了练武场的方向。
练武场的休息室内,此时蜡烛正亮着,想来二人应该都在这里。
这样想着,我准备上前推门,可下一秒,手就停在了原地。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我战功赫赫,圣上必然忌惮,唯有娶了公主,做出对其情深意重的样子,才能解了对方的猜忌,谈不上喜欢。」
那声音带着醉意,可句句都无比清晰的砸进了我的耳朵里。
「将军别说笑了,京城谁人不知,您对五公主情深意重?」
里面的人闻言嗤笑一声:
「圣上想用他的女儿牵制我,与其让他提起,还不如我自己求娶。」
里面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我想走开,双腿却动不了半分,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将军此言差矣,若是将军与公主日后有了个一男半女,难保不会分心啊。」
部下的话带着打趣,可萧时韫几乎是立刻开口:
「不会的。」
屋内一片寂静,半晌,只听萧时韫的声音接着响起。
「公主永远都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圣上也永远别想牵制住我。」
听到那个字眼,刹那间,一些痛苦的回忆溢上心头,我猛地踉跄了两步。
动静太大,萧时韫和部下都是习武之人,虽是带着醉意,可此时也都是听见了屋外的声音。
「什么人!」
部下斥道。
我再也站不住,下一秒,随着眼前一黑,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2.
再醒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脸上带着倦意的萧时韫。
见我醒来,对方连忙递上一杯水。
「绒绒,你醒了。」
我不动声色的接过,可却没有喝一口。
「绒绒,太医说,你有身孕了。」
萧时韫又说到。
我拿杯子的手一松,杯子骤然落地。
我不再敢动弹分毫。
我竟然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我应该无比欣喜才是。
为了这个孩子,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汤药调理,去那难行的寺庙求了多少遍。
可昨天晚上听见的话,已经在我心中起了难以抹去的疑影。
与萧时韫成婚第一年,我是曾有过一个孩子的。
孩子的死,更是成了我心中一个久久挥之不去的执念。
还不知男女,孩子才三个月,我就莫名小产了。
太医过来诊治,说我这些年的亏损太多,这孩子本就来的不合时宜,好好调养,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听了太医的说法,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对父皇曾经的不闻不问第一次产生了怨恨。
我悲痛欲绝,几度要随孩子而去,是萧时韫几乎一刻不离的陪着我,带我走出了那段阴影。
可现在却告诉我,孩子小产,可能与他有关?
倘若萧时韫都不能信任,都会害我,那我到底还能信谁?
及笈那年,大齐来犯,定北将军萧平逝去,军中一时无良将可用,父皇不欲掀起战事,于是决定派遣公主和亲。
适龄的公主当然不止我一个,二姐早已及笈,但还未招驸马,论长幼,论身份,嫡出的二姐都要比我合适。
可父皇却是连夜给二姐许了亲事。
是那前途大好的丞相之子。
与萧时韫不同,萧时韫不是保皇一党,丞相却是父皇实打实的肱骨之臣,可见是花了心思的。
一夜之间,冷宫的奴婢们不再对我阴阳怪气,都尊敬的称一声五公主。
父皇也不再厌弃母妃,甚至将她重新册封,复位了嫔位。
可前提是,母妃还活着。
我八岁时,母妃就积劳成疾,死在了冷宫,封嫔也只是追封罢了。
此时此刻,满宫的人都很庆幸我还活着。
齐国的皇帝比父皇岁数还要大,已经年过六旬,可满朝文武依然都赞这是一门好亲事。
「齐国皇帝正值盛年,公主若能得妃位,也不算辜负了。」
他们都这样说。
说是和亲,实则入质,倘若哪日两国不和,我首当其中的受害,倘若哪日两国交战,祭旗的物件,定要用上我的人头。
而这时,萧时韫站了出来,以萧家后人的身份,拿出兵符,请命出战。
父皇并未一口应下,而萧时韫大概是用了什么手段,民间流言四起,纷纷抵制让我和亲,请求父皇迎战。
就这样,我的命运改变,不用去和亲。
半年后,齐国大败,我这半年虽然过的不算好,可远比冷宫的日子好得多。
皇后开始为我留心婚事,她与我母妃生前不睦,自然也不会给我找什么好婚事。
所以后来听到皇后中意的人是正二品朝臣家的六公子时,我是有些疑惑的。
而后来一打听,我才明白。
那人是个断袖。
3.
父皇说让我听皇后的安排。
命运的大石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无法反抗,甚至连抬起手指都不能。
而结束这一切,想来只有死去这个选择。
匕首已经备下,可就在我准备了结自己的当晚,萧时韫班师回朝的宫宴上,他向父皇求娶了我......
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萧时韫,我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真的是萧时韫想多了。
父皇从没想把我做成牵制萧时韫的一枚棋子。
在他心里,我是没有一席之地的,就连棋子也不配做。
萧时韫的猜疑,或是没有真心,这些都不重要。
我就想确定一件事。
他究竟有没有,害我们的孩子。
「你怎么哭了?」
萧时韫连忙起身道。
我摇摇头。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我大概是高兴过了头。」
说着,我看着萧时韫的脸,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些隐秘的情绪,可却什么都看不出。
「时蕴,这个孩子,你是喜欢的吧?」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萧时韫笑了笑。
「说什么傻话,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看出萧时韫还有话要问,我主动接过了话头。
「昨日听说你回府,我便端着羹汤去了,谁知刚进院子就满是酒气......想着这羹汤是不管用了,我就又去找灵芝,让她端些醒酒汤来。」
说着,我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又裹得紧了些。
「倒不知是这个孩子闹的还是怎么,我站在那等了灵芝一会就觉得冷,想去找你,谁知快走到门口,就直接晕了过去。」
我说道。
听见我这么说,萧时韫面上多了一抹笑容。
「咱们的孩子将来定是个好动的。」
我没再抬头,而是躲避了对方的眼神。
「我有些困了,想休息一会。」
闻言,萧时韫点了点头。
「细算来你也没睡多久,再睡几个时辰也好。」
萧时韫走后没多久,我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灵芝已经端来了午膳。
「公主,这些都是您平日爱吃的菜,将军特意吩咐做的。」
看着个个都油水十足的菜,我突然觉得有些没胃口。
曾经在冷宫,平日素惯了,我确实比较喜欢吃这些荤腥的东西。
但其实每每吃完这些东西,我都会胃痛很久。
「扶我出去走走吧。」
我说道。
为我穿好披风后,灵芝这才扶着我出去。
而刚出去,我突然发现府中的气氛十分不对劲。
我偏头看了一眼灵芝,就见对方也在闪躲我的视线。
「到底怎么了?」
犹豫半晌,问别人总归是没用,我还是问了灵芝。
灵芝支支吾吾的,我又多说了好一番话,对方才开了口。
「是将军......将军他上午命人打死了一个小厮,说是不要惊动夫人您。」
我心中咯噔一声,连忙追问:
「什么小厮?」
灵芝低着头。
「是看门的景泰。」
我猛地后退一步,被灵芝一把扶住。
「殿下!」
景泰是谁,我自然是知道的。
他是看门的小厮,平日出的错处极少。
但若说是什么大错处,恐怕只有那一件事——
昨天向我报信萧时韫回来的,就是他。
4.
还能是因为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我的事!
「殿下,您现在有了身孕,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呀!」
灵芝在一旁焦急道。
我紧紧拉住了灵芝的手。
「灵芝,你是和我从冷宫过来的,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双目通红,眼中的泪像是马上便要翻涌而出。
灵芝连忙点头。
「奴婢自然是永远忠心殿下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你帮我查查,当年为我安胎的许太医,究竟为何告老还乡。」
灵芝错愕,对上我的双眼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屋内,我坐在床边,只觉得十分的疲惫。
陪我进萧府的,只有灵芝和月桂两个人。
灵芝是自打冷宫便跟着我的,月桂虽然并未从小跟着我,但自皇宫到萧府,这几年来都是谨守本分,也未必不可用。
正想着,月桂在外边问我是否可以进来。
「殿下,有您的一封信件。」
我应了声,让对方进来。
刚才灵芝被我派去打探消息,现下便是月桂服侍在身边。
我接过信件,就见对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先下去吧。」
我不动声色道。
月桂这才行礼离开。
我打开信件,就见纸上虽未署名,但从第一个字我就看出,这字迹是父皇亲笔。
我有些意外。
父皇说萧时韫进来动向可疑,命我暗中打探其踪迹,如果有机会,可以酌情做更多的事情。
信纸被我紧紧拿着,我翻看了两三遍,可却仍是看不出什么。
无他,虽然父皇字迹我偶然看见过,但说话的语气,我是几乎全然不知的。
可三年来都未出过这种事,我怎会看不出这信件的可疑。
我随手将其扔进了暖炉,看着那封信件被火舌吞噬殆尽。
这些天,萧时韫说着军营事多,已经三夜未曾归来。
我敏锐的察觉到,最近府中的设防似乎少了许多。
询问一番后,说最近萧时韫做事用人多,于是调走了不少得力的人手。
又是几夜未归,直到今日傍晚,灵芝前脚拿晚膳刚回来,萧时韫就进了我的院子。
不同往日一般,对方来势汹汹,身边还带着几个部下。
「有人说殿下这里有伤胎的物件,殿下自己还不知道,所以臣来一查。」
萧时韫看着我,微眯着眼说道。
我坐在一旁,灵芝立马要拦,却被两个人擎住。
「住手!这是公主的居所,你们怎么能乱动!」
一瞬间,看着自己衣衫并不整齐就被破门的样子,我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一切都没变。
嫁给萧时韫又怎么样?
我还是从前那个人人都可以摆布的公主。
半晌,几个部下搜了一圈,这才开口回了萧时韫:
「将军,没有。」
萧时韫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我缓缓开口,直接把对方的来意挑明:
「不知将军丢了什么东西,就这么认定是我偷的。」
萧时韫没说话,而我嗤笑一声。
「将军何必用那套说辞。」
「您用了那封信来试我,不就是笃定了我会偷兵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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