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深宅诡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小花玉佛,由作者“佚名”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父母因为一头驴把我卖给沈家。所有人都说我能攀上沈家这个高枝,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有夜深人静时,我才能看见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锁在狭小的瓶子中,抽干皮肉,为了沈家荣华富贵。而下一个将是我。...
小说《深宅诡事》,是作者“佚名”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小花玉佛,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第一章父母因为一头驴把我卖给沈家所有人都说我能攀上沈家这个高枝,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有夜深人静时,我才能看见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锁在狭小的瓶子中,抽干皮肉,为了沈家荣华富贵而下一个将是我窗外人影晃过,一闪而过我却能清晰的看到是一个女孩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没有按耐住好奇心悄步跟了上去沈家现在住的地方是个祖上留下来的大宅子,一个独院接着一个独院人影时快时慢我跟不上人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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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因为一头驴把我卖给沈家。
所有人都说我能攀上沈家这个高枝,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只有夜深人静时,我才能看见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
锁在狭小的瓶子中,抽干皮肉,为了沈家荣华富贵。
而下一个将是我。
窗外人影晃过,一闪而过。
我却能清晰的看到是一个女孩。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没有按耐住好奇心悄步跟了上去。
沈家现在住的地方是个祖上留下来的大宅子,一个独院接着一个独院。
人影时快时慢。
我跟不上人影时,她就放慢脚步。
最后人影一晃消失在了一个乌黑的漆木大门前。
大门微微开了一条缝,微黄的烛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我趴在门缝朝里看去,一个女孩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手中拿着针线,缝合自己的皮肉。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缓慢的侧头向我扫来,僵硬的朝我挥手。
还没缝合好的肉块,用线连着散落一地。
我呼吸一窒,僵在原地,一阵寒意从脚底逐渐漫延至全身。
她脸上长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就连眼角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
我被爹娘以一头驴卖给了沈家。
其他婶娘都夸赞爹娘好福气,村里的其他姑娘连半头驴的价钱都卖不到。
一个赔钱货还能换来一个能为这个家劳作几十年的驴,是踩着狗屎都捡不来的好运。
当他们知道我被卖给了沈家,虽然嘴上还是夸,眼底的羡慕转变成了嫉妒。
私下开始打听,沈家还要不要其他姑娘。
能到沈家做个打杂的也比外面做工要多,就是一头驴也是其他姑娘一辈子也换不来的钱。
我被沈夫人认作了干闺女。
接回沈家那天是个阴雨天气。
沈家是这个镇上的首富。
人群将沈家的门围的水泄不通。
我看着身上带着补丁的衣服和华丽的沈府格格不入。
心中的自卑还是压不住我的喜悦,捏着发白的衣角,抬头怯生生的看向穿金戴银的沈夫人
都说爹妈将我卖进了一个金窟,将来只有享不尽的福。
我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期盼。
当我踏进了这座宅院,却发现它处处透露着诡异。
即便灵溪镇偏远,落后,但基本每个村还是能通上电的。
唯有沈家一个大宅院里没有一处通电。
还有不少仆人伺候着,似乎他们是在维持着古代的那种生活。
家里的仆人要么是哑巴,要么是瞎子,再不然又瞎又哑。
沈夫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对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安慰的开口,你别怕,他们都是天生的哑巴聋子,这样的在外也不好找工作,好心给一个谋生计的活。
我爹是个杀猪匠。
村里的人都爱找他杀猪,他杀猪时猪不会发出难听的嘶吼。
因为什么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在杀猪前我爹会先拔了猪的舌头,这样猪就不会叫了。
刀很难伸进猪嘴里,只有将绳子绑在猪舌头上生生拽断。
我小时候趴在拔了舌头的猪嘴里看过。
断口不像刀切的整齐工整,像是被一把钝刀生生割断。
在哑巴仆人开口时,我的心脏跟着猛地跳动,我在仆人嘴里看到了同样的断口。
自从那晚看到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后,我的脑海里都是她对着我挥手的模样。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一场梦?
只想把她从我脑海中摘出去,但那道张脸像是刻在了我脑海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日夜不能寐。
在折磨了我整整两天后,我决定去看看究竟,到底是人还是鬼。
沈家宅院很大,反倒是没有多少人。
我依稀能记得那晚走的路。
循着记忆走到了院子的门前。
和那晚遇到的不太一样,院子前杂草丛生足有一人多高,茂密的杂草将整个门都遮挡干净。
门上布满灰尘,似乎这道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这和沈家的辉煌大气格格不入,就像我一样。
迈过杂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心底传来一道声音,在催促着我推开这道门。
指尖微微颤抖,触碰到布满灰尘且厚重的大门。
我的整个掌心覆盖上去,准备用力推开这道门。
还不等我发力,身后就传来惊恐且愤怒的女声,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的心也跟着一颤,整个人仿佛冻结在了那一刻,无法动弹。
是沈夫人。
沈夫人动作很快,片刻就已经跨过杂草,手重重压在我的肩头。
那张手宽大且皱纹蔓延,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十分违和。
这里没有人住,下次不要再来了。沈夫人声音温柔,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压制不住的怒意。
我回头看向穿戴和古代人一样,裹着三寸小脚的沈夫人,张口如实说道,有个小女孩让我来看看她。
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发怵,要是沈夫人真的发脾气怎么办。
看着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也从面带笑容逐渐转变为满脸惊恐,嘴唇发紫,颤抖的捏紧了胸前憨态可掬的玉佛。
祠堂的香火着的旺盛,整个沈家被浓烈的香火味笼罩。
沈夫人给我派了新的人照顾我,她不仅断了舌还瞎了眼。
他给出的理由是,小花家里有事离开了。
小花是之前照顾我的人。
她认识几个字,我勉强能和她在纸上聊上几句,记得她说过这些都是没人要的孤儿,哪里来的家人呢?
餐桌上,沈夫人夹了菜放进我的碗里,安安,你今天胃口不好吗?怎么不吃饭啊?
我低头看着沈夫人夹在我碗里的菜,这不是菜,是一条条蠕动的虫子。
肥嘟嘟的虫子,像是爹猪圈里的蛆。
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撑着满是褶皱的脖子看我。
虫子能有什么感情,我却能从那芝麻大的眼睛里读到哀伤的神情。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真的是被梦中的那个女孩折磨的神经有些衰弱了。
等我再次看向碗中时,没有什么虫子,是一根根的豆芽菜。
沈夫人注意到我的异常,指着那盘豆芽菜,轻声笑道,这可不是真的豆芽菜,这叫清清白
白仙人指路,这是一道名菜,在这青青白白的绿豆芽的根部塞进精肉,以前慈禧太后就最喜
欢吃,现在也就咱们家的厨子会做。
碗中的菜散发着香味,鼻尖的味道催促着我赶紧吃下碗中晶莹剔透玉般的豆芽。
喉头上下滚动,咽下口腔中分泌的口水,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道几乎快要失传的名菜。
豆芽菜触碰到我的舌尖,就活了过来,在我嘴中疯狂的蠕动。
我身子一僵,从菜上散发的香味也被一股更加浓烈的臭味取代。
胃中一阵阵痉挛,排斥着口中的食物进入胃里。
迎着沈夫人热切的目光,我嚼着口中的食物,汁水爆开,盈满了整个口腔。
一滴汁水顺着我的唇角落在手背上,是黑色粘稠的液体,和盘中清清白白的菜形成强烈的反差。
你们这种农村乡下人肯定是没有吃过这种费事费时的菜。沈夫人说完夹了一口,塞进自
己嘴里,上下齿张合,爆出和我手背上相同的黑色粘液,将她洁白的牙齿染成了黑色。
她眯着眼睛,眉头舒展,剧烈的喘着气,脸上却带着笑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她胸前的玉佛也出现了丝丝裂缝。
回到房间,扣着喉咙深处,胃里翻江倒海,酸涩翻涌,吃进去的饭重新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低头看着水池中被嚼成几段的虫子尸体。
哪里是什么清清白白仙人指路。
冲掉呕吐物,回头就看到小草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眼珠的眼眶上下滚动,黑漆漆的洞里能看到跳动的血管。
在沈家越呆诡异的事情越多。
沈家的仆人虽然不多,这些人总是莫名的消失,又出现新的面孔。
小镇真的会有这么多的聋哑人和盲人吗?
窗外发出闷响,我打开窗户再次看到了女孩的身影。
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这次我没有犹豫,快步跟了上去。
她没有走上次那条路,而是来到了沈夫人的院子前。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弯腰喘着粗气,腰间传来阵阵疼痛。
以前家里的农活几乎都是我在干,跑几步路还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
可眼下我只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的气血被抽干了一样。
抹了把额前的汗,歇了很久才恢复了体力。
香焚烧的味道从沈夫人的院子里传了出来。
沈夫人喜欢焚香人尽皆知。
我深吸了下,察觉到今天的烟味夹杂着血腥味。
和爹杀完猪院子里弥漫的味道相同。
院子里没有人,一阵风吹过带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踮着脚跟,走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唯恐发出声音。
烛光透过窗户打在外面的树上,照映出戴着繁杂头饰的沈夫人身影。
我伸长脖子才能看到里面。
沈夫人跪在香案前,对面的不是平常能看到的佛或观音。
是一个面目狰狞,三头六臂,牙呲目瞪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我身子一激灵,汗毛竖起。
因为我看见沈夫人从香案底拉出一具尸体,是照顾过我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