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渡己不渡人》,讲述主角沈亦沈亦澜的甜蜜故事,作者“盱眙”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年下男友将我重新追回来后,又开始寻欢作乐。他跟别人说:“许止雾虽然年纪大了,但总归是有点小钱。”“等我再忍两年吧,两年后拿到她的投资我就跑。”我没多说,一直忍着。直到看见他给我妈发的各种暗示性消息,甜甜地叫着一声声“姐姐”。毁灭吧,谁爱忍谁忍!他不光是要套我的钱,竟然还要勾引我妈!...
小说《渡己不渡人》,现已完本,主角是沈亦沈亦澜,由作者“盱眙”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第1章发现年下男友将我重新追回来后,却又开始寻欢作乐他跟别人说:“许止雾这老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总归还是有点小钱”“等我再忍两年,两年后拿到她的投资我就跑”对于这些话,我一直忍着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他给我妈发的各种暗示性消息,甜甜地一声声地叫着“姐姐”瞬间,我脑袋“嗡!”的一下,气的我心跳加速,手抖不止他么的毁灭吧,谁爱忍谁忍,我是不忍了!看来这小子不光是要套我的钱,还要勾引我妈!...
渡己不渡人 精彩章节试读
年下男友将我重新追回来后,却又开始寻欢作乐。
他跟别人说:“许止雾这老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总归还是有点小钱。”
“等我再忍两年,两年后拿到她的投资我就跑。”
对于这些话,我一直忍着。
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他给我妈发的各种暗示性消息,甜甜地一声声地叫着“姐姐”。
瞬间,我脑袋“嗡!”的一下,气的我心跳加速,手抖不止。
他么的毁灭吧,谁爱忍谁忍,我是不忍了!
看来这小子不光是要套我的钱,还要勾引我妈!
1
茶室里,阵阵清香飘过。
他的话和周围的戏谑笑声,从隔壁刺进我的耳朵。
一瞬间我血压飙升、心脏狂跳,随即沁出阵阵血珠。
我颤抖着双手撑着桌面,脑袋一阵晕眩。
“上次分手很体面,她也确实相信我是撑不住异地恋才同意的。”
沈亦澜呼一口气,满是放松:“幸好,不然我这次还没理由重新追她呢。”
周围人“啧啧”咂舌:
“还得是你啊小沈总,这钱就该你来挣哈哈哈哈。”
“先不说了,她快来了,一会儿她来了,你们都给我装纯点。”
沈亦澜喝了一口茶,又自顾自吐槽:
“这东西真他么难喝。”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喝这玩意儿。”
周围人接着他的话:“你过个生日,我们还得跟着受罪。”
“可不是!年纪轻轻谁他么喝这玩意儿哈哈哈,要不是迁就着你那位‘好姐姐~’,咱们早嗨起来了。”
那人特意加重“姐姐”二字。
可沈亦澜直接大声制止。
不过不是为了我。
他说:“抓紧滚,我他么低三下四、装模作样地天天叫着“姐姐~”,成天恶心的要死,你还来恶心我。”
“不过话说回来,等我拿到我“好姐姐”那笔投资我立马就跑哈哈哈。”
终于忍不住,我背靠着沙发倒了下去。
眼泪从太阳穴一滴滴滑落,我伸手,颤巍巍覆上眼角。
确实,皱纹变多了。
我笑了笑。
他忍着我的皱纹,忍着我的年纪大,不辞万里重新将我追回来。
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竟是因为想拿走我的钱。
“哼”我冷笑一声,嘲笑着自己的满怀期待。
光影之下,我眼睛模糊的一瞬间。
好似看到22岁的他笑眼弯弯,说:“姐姐,我周末可以去找你玩吗?”
2
我和他认识,是在一场投资晚宴上。
他跟着一位大腹便便的老总到处卖笑。
有人给他递酒,他便笑眯眯接下,然后一饮而尽。
那些人敷衍着夸他好酒量,他便卖乖似的掏出名片双手递上,说:“我什么都能干,如果您需要我就立马叫,我随叫随到。”
可到晚宴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地上甚至垃圾桶里都是他递出去的名片。
我还记得,他毫无怨言地跪在地上一张张捡起,然后自言自语:
“我都喝那么多酒了,他们怎么装都不装一下呢?”
“好歹拿走一张吧......”
我没法共情,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拦住。
本以为他是打算抓住我这个最后的希望,可是没有。
他顶着酡红的脸,指指我的脚:“您好,可以抬一下脚吗?”
我低头一看,是他的名片。
我因顾及裙长,索性自己弯下腰捡起来递给他。
可他双手接过名片,道了句谢后,突然哭了。
那一瞬间,我的心被轻轻砸了一下。
世界上跟他一样的人很多,我本不该为他停下脚步。
但他已经出现了。
于是我说:“你不打算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
在他愣神之际,我便擅自抽走那张,转身走了。
后来,他一路小跑跟着我,最后气喘吁吁趴在我车窗上说:“您好,我什么都会干,这是简历,您可以看看。”
他的履历确实不错,但不算特别优秀那种。
如果是一般中等的公司,他肯定能去。
但如此看来,他的志向并不在这。
我喜欢上进的人,于是根据他的情况给了他一个岗位。
他干得很认真,也从没跟我说过升职加薪的事。
直到那年,公司突然起了大火。
我大声叫着快救火,下一秒便冲向大楼。
因为里面还有一份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合同。
可他却一把拦住我,说:“我去。”
那次,他的胳膊全部被烧伤,就连被抬上救护车时,都在颤着声音问我:“没事吧。”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心动。
再后来,他强势地侵入我的生活,从叫“许总”到叫“姐姐”。
我都纵容着他。
在一起的五年,我给了他好多东西。
事业,名誉,见识,还有爱,我毫无保留地全送出去。
他撒娇装乖耍无赖,所有的小聪明我都知道。
但我都不想计较,因为我爱他。
可他呢?
如今27岁的他呢?
他在权衡利弊,在讨论我跟哪个女孩给他的床上体验感好。
3
我浑浑噩噩出了茶室,手机却突然响起。
那边的声音很热忱:“姐姐,你什么时候来呢?”
“我去门口接你啊。”
我握紧了电话,自嘲一笑淡淡道:
“有点忙,我不去了,你们自行安排。”
沈亦澜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好似不甘。
他说:“那姐姐在哪呢?我去找你,毕竟生日跟你在一起过好一点。”
我没回话,径直挂断电话。
直到上车,我才大口喘着气。
装什么呢?
我让他在床上恶心,名字让他恶心,哪哪都恶心,他是怎么装得下去呢?
心像在水里泡了几天几夜,又酸又胀。
那些羞辱的话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头顶。
每分每秒都在提醒我,我看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我颤巍巍抽出一根烟,直至那股烟草味直逼入我鼻腔,我才有所清醒。
事实告诉我,我得放弃了。
可下一秒,电话又进来。
心底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磨灭。
失望、愤满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涌入我眼底,几乎要将我摧溃。
我随手接起,再也没忍住:
“我不是说了我不去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吸一口气,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沈亦澜,你不喜欢喝茶就去喝你喜欢喝的,你喜欢年轻女孩就去找,特么恶心我又为什么非得往我身边凑。”
“能别在我跟前犯贱了吗?”
话刚落,那边突然出声:
“嗯?”
我怔住一瞬,看向电话标注的名字。
许宁。
是我妈。
“怎么回事儿啊?”我妈在电话那边轻笑一声:
“受情伤了啊,回来谈谈?”
我长呼一口气,淡淡说着:“马上回去。”
4
刚打开别墅的门,屋里烟雾缭绕。
“怎么抽这么多?”
我摆摆手散去烟味儿:“别抽了,再抽报警器该响了。”
我妈随手把烟掐掉,笑了笑。
“说说吧。”
我坐在她旁边,顿时没了话。
相比于她来说,我受的这点,不过仅仅皮毛之伤而已。
我从小就知道,我妈不是一般女人。
我没父亲,不是死了,是出轨。
小学经常被人嘲笑,跟我妈说后,她就来接我放学。
她有时还站在校门口抽烟,加上涂着红色指甲油和厚重的眼影,拥挤的人群里唯独她周围有一小圈空地。
她身后有些“贤妻良母”说她没个家长的样,她根本不在乎。
初中全校女生都要剪不过耳的短发,我哭了一晚。
她第二天冲到校长办公室据理力争了一上午,拿我从小习舞的理由保住了我的长发,出来朝我一挑下巴说搞定。
高考我进了考场,她去了纹身店纹了我最喜欢的图案,等我一出考场,她没问考得怎么样,只问我“好看吗?”
至于我学习的好坏,她也从不过多要求。
她说:“钱,妈会给你赚够,我只希望你快乐开心。”
后来,奶奶得了胃癌,我爸回了趟家后卷钱跑路,直接把自己亲生父母丢下,但我妈还是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给老太太治病。
最后的最后,人财两空,她一个人支撑着凋零的家,喝酒应酬,直到现在生活好起来。
她好像什么都有了,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而她的女儿呢?
跟她一样,费劲巴拉地喜欢了一个男人,到头来却被耍得团团转。
“早说了吧,让你多谈几个,这不你看。”我妈将手机递给我。
我的呼吸滞住。
“人家都找多少个了,你还在这儿黯自神伤呢?”
足足二十张照片。
每一张都是沈亦澜跟不同的女孩走在一起,从酒店出来。
他绅士地扶着每一个女生,又或是低头与人谈笑风生。
看着跟哪一个都很亲密。
我扣起手机,随即点了根烟。
“你图他什么呢?上进?”我妈笑笑:“上进地套你钱?”
“图爱?我不敢打包票说世界上有没有真爱,但我敢打包票,这个人给不了任何人真爱,包括你。”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住,而且越掐越紧,疼痛蔓延至全身,直至喘不过气。
可我妈又说:“叫沈亦澜是吗?”
我吸一口烟,慢慢吐出:“嗯。”
嘲讽的笑声荡在我耳边:
“他不光套你,还准备套我呢。”
5
烟雾散开,我慢慢回头。
我妈从身后拿出一沓纸来放在我面前。
“他公司遇到问题了吧,忙着在这个圈子里找接手的人。竟然还找上了我。”
“我也纳闷,就算我差不多隐退商圈了,也不至于你俩处五年,一点都不知道咱俩什么关系。”
“当真是对你假上心啊。”
我颤巍巍拿起纸张,发现全是聊天记录。
“姐姐,要不要改天出来喝杯酒?”
“姐姐,最近公司有什么新产品吗?我们这边有新的线可以走出去。”
“姐姐......”
只看了几条,我便忍不住地反胃想吐。
我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前途可以豁出命,但我没想到他不择手段。
我大他五岁,他觉得恶心,但依旧装模作样叫“姐姐”。
我妈,商圈女强人,大他将近二十多岁,他也叫“姐姐”,还毫无底线地发一些暗示性的信息。
我还真以为前两个月,他深情款款地跨越几千公里跟我要和好,是主动来破除横在我们中间的障碍,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
结果呢?
都是假的。
而我,只是个备胎。
是这个圈里,可以帮他转圜周旋的备胎。
是会念及旧情,毫不犹豫掏出真心就帮他的备胎。
真的,真的恶心!
我妈轻抚我的背,将烟拿过去后一把点燃那沓聊天记录。
“别看了,脏眼睛。”我妈盯着火光,目光暗了一瞬。
“许止雾,下一步,想好怎么做了吗?”
我垂眼,暗下神来。
当然是,报复回去啊。
6
我回家时,从路边小摊随手买了条领带。
直到开了门,楼上隐隐的钢琴声传来。
是那首我教他的四手联弹曲——《小美满》。
我曾经扒好谱一个键一个键教他弹的那首曲子。
如今听着,倒觉得有点好笑。
说不定他都拿着这一手技艺去逗笑别的女孩呢?
我踩着琴音一步步往楼上走,直到停在他身后。
“沈亦澜。”
他慢慢转过脸来,抬眼,看我。
“许止雾,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愣住一瞬,看到他满脸泪水。
领带在我手里也被捏皱。
“你今天挂了电话后,我一直在联系你,我扔下那群人,跑到公司,跑到家里,甚至我连你常去的商场都去了......”
“我还是没找到你......”
他站起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声音哽咽:“姐姐,以后能不能别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呢?
是在担心联系不到我,没法知道我行踪,然后一不小心就会偶遇到他和他的某位“姐姐”吗?
我面无表情,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我腰上掰开。
他的眼神楚楚可怜,似在问我“为什么”。
我笑笑:“生日快乐啊,沈亦澜。”
“给你买了领带,要不要试试?”
他眼睛都亮了一瞬,欠身弯在我面前:“姐姐对我真好。”
我没说话,径直将领带从前到后缠在他脖颈间。
直到第二圈,我站在他身后没动。
心里隐藏的暴怒因子一瞬之间爆发。
脖子这么白,这么细,又这么脆弱。
勒断一定很好看吧......
下一秒,我双手使了劲。
“姐姐......勒......”他的手扒在领带上,青筋都暴露起来。
“姐姐......你要干什么......”
7
兀地,我清醒过来,松了劲。
走到他面前,问着:“没事吧。”
他弯腰,手覆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
抬头的那瞬间,我看到他眼里闪过的狠厉。
可他隐藏得很好,只一秒眼眶便浸出眼泪:“姐姐......”
我换上愧疚的笑容:“抱歉,领带被我缠得打了结,想解来着,没想到不小心勒到你了。”
他的目光里有审视。
我前一步:“亦澜,你不会怪我吧。”
他当然不敢怪我。
他还要将我小心翼翼捧着。
不然我怎么会给他投资呢?
他抱着我,语气又软了下来:“不怪你。”
“可是姐姐,你不要补偿一下我吗?”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终于。
“要什么呢?”我眯眼,等他主动钻进套里。
他低声说:“你知道的,我公司资金有点周转不开。但我已经和下线签了合同,如果还没有拿到那批新产品,我......”
我笑笑,如从前那样温柔:“没事,我先借你一部分。”
“姐姐,太好了,你对我真好。”
“但是。”我打断他:“毕竟现在市场都有点不稳定,所以这次,我想跟你打个欠条。”
我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僵了一瞬。
“不用立马还,就是给那些个老股东看看,走个过场。”
他抬头,直勾勾看着我。
可思绪早就飘远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认真看着他,进一步展开温柔攻势:“亦澜,你忘了吗?我给你的,都是免费的。”
我把玩着他的手指,轻声说:“我怎么舍得跟你要回来呢?”
“好。”他反握住我的手,目光软下来:“我写。”
8
我是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写的欠条。
“这儿,利息稍微写高点吧。”我指指那处字迹。
他停了笔:“这利息有点高了,会不会不真实。”
审视和怀疑的意味在他脸上根本藏不住。
我笑笑:“利息高才更真实啊,你需要那笔投资数目可不小,要是利息少了,老股东们怎么会同意我拿出来。”
“而且,什么时候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吗?”
“你不信我吗?亦澜。”
我退开一步,脸上已浮上一层难受之意。
“我当然信姐姐啦。”
沈亦澜神色微变,扬手签下大名。
我抚了抚他脖子里刚刚被勒红的印记。
“疼不疼啊。”
他一头钻进我怀里:“现在不疼了。”
......
直至半夜,我突然被水声惊醒。
卫生间晾着灯,我循着光亮看过去。
夜里很安静,我支着耳朵听。
沈亦澜低声咒骂:“妈的。”
从隐约的磨砂门看过去,他正在一遍遍地冲洗着脖子。
我的心还是止不住地恶寒。
刚刚系领带弄疼他后,我象征性地摸了摸他的脖子以示安慰。
他大概是嫌脏吧。
“老女人,劲还那么大。”他说:“等我明天,就特么甩了你。”
隐忍克制的声音并未湮没在水声中。
反而,让我越来越清醒。
他这么恶心我。
曾经无数个同床共枕的日子里,他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一遍遍冲刷着我在他身上触碰过的
地方,然后,骂一句恶心呢?
床的那边陷下去一块,可人却离得我很远。
一整夜失眠。
计划该提上日程了。
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子公司把那一批新品直接投入市场,不用批量,有多少投多少。”
走饥饿营销,足够把沈亦澜再往绝路上逼一步。
我又给总部下发消息:“走公账,先给沈亦澜打500万,记得,一定要走公账。”
不然,我后续怎么全部连本带息地追回来。
......
给沈亦澜公司打了一笔钱后,确实稳住了他。
他开始日日往我公司跑,忙前忙后地给我送饭。
但是他不知道啊,那些饭我全喂给了流浪汉。
后来,温水煮青蛙式的转账,已经让沈亦澜坐不住了。
我妈告诉我,他又联系上了她。
我轻笑一声:“妈,麻烦你帮我演场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