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天赐与狂徒的不幸福生活》非常感兴趣,作者“木惊春”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宋旭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和宋旭分手两年了。因为他不仅妈宝,还又穷又抠。穷抠就算了,还老是转几块钱的小红包过来装逼。领了就天天念叨他转给我的那几块钱。受不了了,见家长时他妈还让我包洗他的内裤,我狂怼了一顿就分手。本以为会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而且是在我亲弟弟的床上。...
小说推荐《天赐与狂徒的不幸福生活》,讲述主角宋旭昭昭的甜蜜故事,作者“木惊春”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2.芳龄五十九的我爸,一共生了三个女儿,在将近四十岁时才好不容易拼出了个儿子结果是个弯的还弯得轰轰烈烈,名声响彻天地我和二妹是双胞胎在我们这边有个说法,头胎是不能丢掉不能送人的我俩能被勉强养活,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其他的要是敢多提要求,就会被骂是赔钱货,是骚浪的小贱人,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想勾引男人他们思想极度封建,非常重男轻女养大我们,只是想给没出生的弟弟当血包从小就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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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龄五十九的我爸,一共生了三个女儿,在将近四十岁时才好不容易拼出了个儿子。
结果是个弯的。
还弯得轰轰烈烈,名声响彻天地。
我和二妹是双胞胎。
在我们这边有个说法,头胎是不能丢掉不能送人的。
我俩能被勉强养活,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其他的要是敢多提要求,就会被骂是赔钱货,是骚浪的小贱人,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想勾引男人。
他们思想极度封建,非常重男轻女。
养大我们,只是想给没出生的弟弟当血包。
从小就给我们洗脑,要我们长大后帮衬弟弟。
尤其是奶奶,一边喂弟弟,一边笑眯眯给我姐妹俩洗脑:“咱们天赐有两个姐姐,一人给买一套房,天赐就不愁娶不上媳妇儿啦!”
当着人面的时候,她和蔼可亲。背地里,各种告状,拱火让爸爸打我们。
因为她不喜欢女孩子。
第二胎又是个女孩,我奶奶问都没问我妈,直接就联系人给送走了。
我妈才生完孩子,虚弱得很。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结果被我爸告知孩子已经送走了。
她哭了很久,差点又晕过去。
我爸还破口大骂:“哭什么?天天丧着个脸给谁看!肚子又不争气,生了那么多个赔钱货,还有脸哭?!”
因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我爸觉得十分晦气,要给我和二妹取名何招娣,何盼娣。
觉得这样就能招来盼来他的亲亲儿子。
我妈死活不肯。
她叫陈念娣。
她知道这个名字一旦取上了,就是一辈子的烙印。
妈妈拼命地又是闹绝食,又是带着我们离家出走,又是拿着菜刀威胁我爸要离婚,都没有成功。
实在没有办法了,妈妈冷笑着威胁:“不给改名?好啊,反正我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但你们可得多多注意啊,要是让我逮到机会,你们就都活不了!”
爸爸和奶奶害怕妈妈真的敢杀人,这才同意把“娣”字去掉了。
登记完名字,妈妈哭了。
她摸着户口本上名字那一栏,语气温柔缱绻:“宝贝,你们要记住,你们的名字从来不是为了招来谁盼来谁,是日月昭明的昭,和盼来好运的盼。”
我一直都记得。
记得妈妈威胁爸爸和奶奶要杀人时,眼神里的绝望和挣扎。
那个眼神促使我不断努力,靠自己考上了大学,考出了这个肮脏的沼泽。
我想带妈妈和妹妹也走出来。
妈妈给我们改名字的代价,是得一直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那几年,爸爸天天逼着妈妈喝那又臭又苦的药,经常请人来家里祈祷求神,逢年过节祭祖还老是逼着我们说保佑妈妈能生出个弟弟......
我妈又怀上后,奶奶一边笑得慈祥,一边跟爸爸判定我们的归处:“家里女儿缘太多了,晦气。昭昭盼盼要是留在家里,你媳妇儿怕是很难生出儿子啊。”
爸爸觉得很有道理,就把我们丢到了外婆家。
直到何天赐三岁了,我们才被妈妈接回去。
没生何天赐前,我爸一直盼着,天天念叨:“要是我也有儿子该多好啊!我肯定抱着不撒手,谁也别想跟我抢!”
结果儿子生下来了,他还是当甩手掌柜,一直都是我妈在带。
我妈不仅得带娃,还得干家务。
漏做了一点,我爸就会大肆辱骂。
把我们接回家后,奶奶就老是使唤我俩干活。
洗衣服、做菜、扫地、倒垃圾......还得照顾何天赐。
稍微慢了一点或者做不好,动辄打骂。
还阴阳怪气一顿:“在外面呆了几年,呆傻了吧,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你们外婆就没教你们点好的?”
我爸则是每天睡到中午十二点,他一醒,奶奶马上过去跟他告状说我俩懒。
他不仅没本事,还妈宝。
奶奶说什么他都信,所以他起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骂我们。
......
想到这些,现在再一看跟男人搞在一起的何天赐,我是真的开心。
这都是报应啊。
转头一看,我爸又在辱骂我妈。他在怨她把我俩名字的“娣”字去掉了,现在何天赐才变得不男不女的。
他还想逼着已经二十几岁的我和二妹年后去派出所改名字,改回那该死的“招娣”、“盼娣”。
我爸认为只有这样,他儿子才能直回来。
我妈不听,被我爸发疯用瓷杯子砸到了额头,流血了。
我用纸巾捂着我妈头上的伤口,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辱骂:“不改。”
我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顶撞,还是个女的,自觉丢了面子,大怒,捞起旁边的扫帚就抽过来。
我看着纸巾上渗出来的猩红,也气急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扫帚,框框朝他脸上打:“改你大爸!癞蛤蟆装什么土皇帝呢?”
妹妹也反应过来了,顺手拿起旁边的瓷杯狠狠砸到他头上。
又趁机撕扯着他的头发,尖声大叫:“那你改名叫招儿好了!你改名叫招儿好了!你儿子喜欢男人,明明是你的问题!”
爸爸被打懵了,精神和肉体遭受到了双重打击。
扫帚被打断了,我还嫌不解气,上脚继续踹。
我和妹妹小的时候,他可没少无缘无故痛揍我俩。
现在这顿打,连一点儿利息都算不上。
结果还没踹几脚,就被反应过来的其他亲戚拉开了。
我爸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鼻青脸肿了还要装逼:“你们两个赔钱货!竟敢打你老子!简直没有天理!雷公一定会劈死你们的!”
我冷笑:“还有力气骂呢?”
奋力上去又狠狠补了几脚,踹得他嗷嗷惨叫。
“雷劈死你一万次,把你踏马劈成灰,都轮不到老娘一次!”
奶奶急了,上来就要帮她儿子打我们。
“呀!”我捞起断掉的扫帚棍挥开拉着我和二妹的拉偏架亲戚,“光记得打你儿子,忘了打你了。”
狂扇了奶奶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原本乱得像一锅粥的场面瞬间冷静了下来。
这老妖婆平日里可没少欺负我妈,也该打。
终于打爽了,我转头,优雅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笑得人畜无害。
“诶呀,人家平时脾气很好的!都怪他们!干的事情太过分了,连我这种好脾气的人都能忍不住动手!”
一众亲戚和狼狈坐在地上的奶奶、爸爸听了我的话,都沉默了。
因为我和二妹平时确实脾气温和,是一向吃亏不争不抢受了委屈憋心里的人。
换言之,就是谁都能拿捏欺负的软柿子。
我丢掉棍子,拍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尘:“也可能是因为咱们天赐干的事情太香艳了,给我打通了任督二脉吧~”
妹妹扶着妈妈站到我旁边,附和着我:“现在呢,我俩情绪不太稳定,有点控制不了脾。别来招惹我们,除非你们抗揍。”
威胁完人,我开车带着妹妹和妈妈去市里的医院看伤口。
还好我妈伤得不严重。
但我还是要求拍了片又做了伤情鉴定。
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我要把那老毕登送进去唱《铁窗泪》。
老娘忍爆他这个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