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梁泽毓金童玉女)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梁泽毓金童玉女

小说推荐《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主角分别是梁泽毓金童玉女,作者“忧郁的蛋挞挞”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在我们约定彼此相伴的七夕,我再朋友圈里看到了老公和小师妹这对昔日金童玉女的亲密照片。照片下面,是我们的同学们惋惜的话语。于是我回复了一句祝福,不再在意我们的七夕,也不再在意他了。...

点击阅读全文

很多朋友很喜欢《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忧郁的蛋挞挞”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内容概括:但现在,我根本不在乎了。............我刚出公司,梁泽毓就打过来电话,铃声响了有三十秒,我擦干净手,慢慢悠悠翻出手机接起电话,一声爆喝传了出来:“怎么这么晚才接?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浪费我时间吗?”不等我说话,告诉我他有应酬,让我去逛街美容。我没回复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从前的我都是秒接秒回,...

结婚两年,水晶也变玻璃渣儿

阅读最新章节




我们的第一个七夕,千山万水终相遇

小师妹和我老公的一张亲密挽手照引爆同学群,老同学们都在惋惜着昔日的金童玉女。

随后,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小师妹发的梁泽毓给她喂虾的照片。

我在下面默默的回复了一句:“祝福!”随后,删掉了小师妹的微信,退掉了同学群。

梁泽毓打来电话,大骂我不懂事,不知道照顾他面子,说我就是个废物只会给他丢脸。

七夕,是我和梁泽毓约定唯一陪伴彼此的节日。

如果是从前,我肯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秀出结婚证,极力证明我的地位,还会磨着让他说爱我。

但现在,我根本不在乎了。

............

我刚出公司,梁泽毓就打过来电话,铃声响了有三十秒,我擦干净手,慢慢悠悠翻出手机接起电话,一声爆喝传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才接?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浪费我时间吗?”

不等我说话,告诉我他有应酬,让我去逛街美容。

我没回复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前的我都是秒接秒回,更不会主动挂他的电话。

如果听见他的指责,一定会眼巴巴的和他解释,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我享受着美容店的服务,刷着朋友圈,接连出现了几段梁泽毓和沈婉清喝交杯酒的视频。

从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家在农村,没怎么大操大办,也没有什么仪式感,更没有喝过交杯酒。

我想着他刚才没有丝毫心虚地撒谎,如果不是看了朋友圈,我还不知道他所谓的应酬就是陪着小师妹沈婉清。

如果是从前发现了他撒谎,我一定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他,然后去证实真正的情况,林助理也因此烦透了我。

我轻笑了一声,庆幸自己终于不在自欺欺人了。

他怎么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梁泽毓是半夜回来的。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后男人的身躯贴上了我的身体,不断亲吻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这是梁泽毓,他喝醉了酒,浑身酒气,嘴里一直喊着:

“婉婉。”

看来是把我当成了她。

从前他也会经常喊我菀菀,但是我不喜欢,因为这与他叫小师妹沈婉清的昵称是一个。

我和他据理力争,在我的再三恳求下,他终于同意了叫我汐汐。

估计是今天太高兴了,没有睡到心心念的小师妹,才勉为其难的想起我吧。

我起身,大力的将梁泽毓推出了卧室。

梁泽毓好像稍微清醒了一点,皱着眉头看着我:

“爸妈不是说了要备孕么?”

“我不舒服。”

说完,我直接锁上了门,带好耳塞。

我们之间次数很少,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也就是他爸妈催着要孙子,他才勉为其难地上我的床。

从前他总是叫我飞机场,说我没有一两肉,像个搓衣板。

是啊,小师妹沈婉清可是个前凸后翘的丰腴美女。

哦对了,如果是从前他愿意碰我,我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

但现在,梁泽毓在我眼里就是屁,我哪里会管他开不开心。

我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我头有点疼,没有起床给梁泽毓做早饭和熨衣服。

我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梁泽毓大声敲打着房门。

他一边敲门,一边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把我摇醒:

“汐汐,桌子上放了你爱吃的榴莲,你记得吃。”

我没有多想这个男人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子,一向不喜欢榴莲的味道,居然会买榴莲。

懒懒得躺在床上,说了句知道了,就用被子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感到自己隐隐有发烧的迹象,和公司请了假,吃了片退烧药,刷了刷朋友圈。

今日的爱心榴莲

一大早小师妹沈婉清就发了一条精致的朋友圈,底下还有梁泽毓的一个赞。

怪不得有榴莲吃,原来是小师妹要吃,我只是顺带的。

我看着这个赞有些刺眼,从前我让梁泽毓给我点赞一下官宣的朋友圈,他总说没有意义,在我软磨硬泡下才勉为其难的点个赞。

我冷漠的看着手机,好在,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

梁泽毓今天回来的很早,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着他早上脱在沙发上的衬衫。

我拿起衬衫,我俩同时看到了衬衫上的口红印。

梁泽毓赶紧把衬衫抢了过去,看了半天,又把衬衫像垃圾一样丢给我,敷衍着说道:

“昨天婉清喝多了,不小心蹭上的。

当时其他人都在场,你别多想。”

我听着他勉为其难一般的解释,没有吭声。

从前,他的每一件衬衫,我都会亲手手洗,还会熨平叠好放在柜子里。

现在,我连把他的衬衫放进洗衣机都觉得十分麻烦。

我把那件衬衫留在了沙发上,告诉他:

“以后记得自己洗衣服。”

............

他听见我的话,皱起眉头,处在生气的边缘,冷冷地说道:

“你一个女人居然不给老公洗衣服?”

又看见茶几上一动没动的榴莲,火气莫名增大了几分,接着指责着我:

“宋菀汐,你至于吗?生气还没完没了?给你了台阶,你赶紧下来得了,省得到时候再哭哭啼啼的求我原谅。”

“我没有生气,难道你是个巨婴?”

“你也不是没手没脚。”

我没好气的回怼完了,直接回了卧室。

一量体温,39.8度,估计是被甲流同事感染了。

我叫着梁泽毓,让他给我倒杯水,还告诉了他我可能甲流了。

梁泽毓一听甲流,避之不及的样子,只把一杯冷水放在了卧室门口。

我烧的迷迷糊糊,脑海中想起了他肺炎时,我向公司请假,同吃同住细致入微照顾他的情景。

我强打起精神,艰难的走向门口拿起了水杯,然后正头晕目眩的靠着门框大喘气。

却听到他在接小师妹沈婉清的电话,沈婉清嗲嗲地表示自己昨天受了寒,可能是发烧了。

梁泽毓一听,拿起车钥匙,没给我一个眼神,直接开车走了。

我在床上躺到了半夜,勉强恢复了点精神,点了一份粥,正坐在客厅吃着。

梁泽毓一进门,就揉着头:

“怎么没给我做饭?不是说了我不舒服么。”

为什么没给他做饭?

我都甲流了,还给你做什么饭?

我自己都是吃的外卖。

一小时前,他发微信和我说,他要喝小米粥还让我等他回来帮他捏头。

我从前一向是秒接秒回他的信息,但这次我没给他回应。

只是无所谓的瘫了摊手:

“没看到,我甲流了,也没力气做饭。”

梁泽毓猛的听到这个答案,有点不知所措。

他看着我默默吃饭,想走过来亲我。

我头一偏,避过了他的吻。

半小时前,沈婉清在朋友发了一张男人靠在他床边睡着的照片,还配文为了照顾我都累倒了

虽然没说是谁,但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我认出来了,是梁泽毓的。

他居然还好意思过来亲我。

梁泽毓站起来,指着我:

“你还在生气什么?婉清一个女孩子孤苦无依的,我只是多关照她一下怎么了?”

“没关系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事实和我真实的想法,却换来了他更加变本加厉的指责:

“谁家老婆不照顾一下生病的老公?你就不能学学婉清,温温柔柔的?整天摆的跟别人欠你八百万一样,我亏待你钱了吗?”

“你看看你,真是金贵的不行,纯纯的废物。”

我冷眼看着这个翻身成功的凤凰男,原来不是有钱就会让男人变坏,而是坏男人变有钱了。

我宋菀汐,也是个温温柔柔的小仙女,他口中的贤惠妻子。

怎么自从他当上了副总,我就成了个苦脸婆?

曾经也是他眼中的星辰大海,如今却成了他口中的废物。

我来自二线城市的中产家庭,家里有阿姨,不需要自己做饭。

刚开始我不会做饭,他就指着我破口大骂我:城里人真金贵,不如娶个村里的。

从前为了讨好梁泽毓,我学着做饭,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即使这样,还会被指责做的饭不好吃,不如他村里谁谁家的媳妇,他也总是抓着这个话柄说我是金贵的废物。

每次他这样指责我,我都会崩溃大哭,而后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求着他原谅一无是处的我,恳求他继续爱我。

但这次,我并没有崩溃大哭。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吐沫横飞的模样。

“让让,别当我路。”

我收拾好外卖垃圾,丢进垃圾桶。

转身进了浴室,洗干净浑身发烧出得汗,又垫上了姨妈巾。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反锁好房门,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因为痛经的折磨,我睡的不踏实,恍惚间听到了大力的关门声,正当我要再次入睡时,被梁泽毓的电话打断。

............

梁泽毓打过来电话,说他要去陪沈婉清给玉玉看病,还让我也陪着一起,到时候一起帮个忙。

玉玉是一只通体洁白的小白猫,本来是梁泽毓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但因为沈婉清喜欢小猫,便被梁泽毓送给了她。

沈婉清还给这只小猫取名沈思玉,小名叫玉玉。

当时我还为此和梁泽毓大吵一架,他却满脸嫌弃的说:

“不就是一只猫吗?婉清喜欢就先给她吧,后面我再给你买一只。”

“你都多大了,要懂点事,不要和婉清抢,她还小,你要让着她。”

沈婉清总是这样,不断抢着我喜欢的东西,就算抢不到一模一样的,也要梁泽毓再送她一个更好的。

我一直以为,梁泽毓是直男,看不出绿茶小白花。

其实,这些心思他都懂,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汐汐,不要计较。”

“婉清还小,她是我们的师妹啊。”

梁泽毓的一句句默认和忽视,成了沈婉清变本加厉的帮凶。

想起曾经的往事,我没和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的态度很明确,想让我一起去然后再恶心我,那是不可能的。

我起身收拾好自己,准备去赴闺蜜陈思琪的约。

在我出门的时候,梁泽毓气愤地给我打来电话,在电话中大声的指责着我: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是给你一个看玉玉的机会。别废话,赶紧来。”

“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了,一点就炸,一点都不贤惠,不如婉清......”

听着他的话,我有气无力的轻声笑了起来。

我一直温顺,从来都不会忤逆他,甚至就连他放个屁,我也觉得是香的。

从前我根本不会挂他的电话,本来我们的通话就很少,哪怕通话质量不好,我也很珍惜。

“泽毓,你那边说话我听不清,调了音量也没用,你等我一下,我换个耳机。”

“真费劲,别浪费时间了。”

说完,直接无情挂断了电话。

我本想怼他几句再挂电话,却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是在医院里,闺蜜陈思琪神色紧张的在旁边陪着我。

“琪琪,我这是怎么了?”

我本以为是姨妈期间痛经再加上有些贫血低血糖。

却见陈思琪皱着眉头,有点手足无措的开口:

“汐汐,你......先别急,我去给你叫医生。”

我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怀孕了,一个多月,但是是宫外孕。

今天宫外孕导致了大出血,还好送来的及时,必须要赶快手术,让我赶紧联系家属。

我慌了神,拿起手机给梁泽毓打电话。

前两个都被挂了,直到第三个,他才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了沈婉清的抽噎声。

梁泽毓拿起电话,不管不顾的对我大骂:

“宋菀汐,你又找什么事?你知不知道玉玉刚才抢救无效去世了,婉清都哭成了个泪人。那会儿叫你来,你不来,别又和我闹。我现在忙着呢。”

不等我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一句都不问我怎么了,一心扑在小师妹沈婉清的身上。

其实,他变心了,可是他不相信,只能不断从我这里挑事找借口。

我问医生能不能自己签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签好了字,在闺蜜的陪伴下做了宫外孕清除手术。

手术后,我请了半个月假,闺蜜陈思琪一直照顾着我。

陈思琪看我根本没有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找梁泽毓,惊讶的问我:

“你想通了?”

我点了点头,陈思琪将我揽进怀里,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我大声哭了出来,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等我情绪平稳了,陈思琪问我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梁泽毓,我摇了摇头:

“你把那个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约出来见一下吧。”

我手术后的第二十天,梁泽毓好像想突然想起来有我这个人一般,出乎意料的在公司楼下等着我,还说带我去参加同学聚会。

我想着律师的叮嘱,要暗中收集证据。

我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刚从我公司出发,梁泽毓就接到了沈婉清的电话,连忙调转车头去反方向接他的小师妹。

沈婉清看见我坐在副驾驶,娇滴滴的对梁泽毓说:

“泽毓师兄,我晕车,你能不能和汐汐师姐说让我坐在副驾驶呀。”

我听着小师妹的撒娇,同意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下车的时候,我学着梁泽毓对我说话的口吻,低声对着他说了一句:

“能不能别浪费我时间,真是晦气。”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大大方方的下了车,上了后面的出租车。

同学聚会很热闹,大家都回忆着以往的校园时光,还嘱托梁泽毓照顾好小师妹。

梁泽毓今天很高兴,多喝了几杯,随手脱下了外套。

我看见了他和小师妹脖子上带着的同款项链。

大家也发现了,在饭桌上不停地打量着二人的关系。

我说出去加些菜,梁泽毓追到了前台,破天荒的和我解释道:

“汐汐,这个是公司统一采购的,你别多想,根本不是他们说的情侣款。”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菜单,头都没抬的回复道:

“嗯,知道了。”

............

刚刚回到包厢,就听见大家提起毕业饭局的场面。

是啊,梁泽毓在毕业饭局上和我求的婚,就连结婚戒指都是小师妹帮着选的。

当时,梁泽毓还冠冕堂皇的说:

“婉婉,我相信你的眼光,就选你喜欢的款式。”

梁泽毓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在众人的见证下,给我带上了戒指。

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大家都在鼓掌。

沈婉清却哭的泪流满面,梁泽毓求完婚后,一杯接着一杯,喝的伶仃大醉,而我,真正的求婚对象却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

我当时只顾着开心,忽略了这些种种怪异。

原来,我只是他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生理不适,想要逃避。

“不好意思,身体不太舒服,我先走了。”

我交代了一句,拿着包下了楼。

梁泽毓追着我一起到了停车场,拦着我不让我走:

“宋菀汐,你有完没完?三番两次地扫我面子,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非要我花时间哄你才行?给你的钱不够花吗?”

“我都和你说了,我和婉清之间清清白白,项链是公司统一发的,你还想让我怎么做?非要整成这样让我难堪。”

我摆弄着手机打着车,面无表情的回应他:

“你自己要追下来的啊。”

梁泽毓见我没有妥协,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语气轻蔑的对我说:

“既然这样,我也给了你机会,那我们离婚吧。”

这是他第三次和我说离婚,前两次我都是哭喊着求他原谅我。

还跪在地上向他保证我会学着做饭,我会照顾好他,哭着闹着求他不要离婚。

但是这次,我没有哭闹,只是在关上出租车门前的一刻,笑了一下:

“好,离婚吧。”

我刚到家脱了鞋,梁泽毓已经飙车回来了,在沙发上坐着等我。

看我走过来,梁泽毓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冷声问我: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们离婚吧。”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