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完整版小说将军,我不等你了萧靖林语柔_将军,我不等你了(萧靖林语柔)全文免费阅读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将军,我不等你了》,是以萧靖林语柔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发财ying”,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陪萧靖在边关五年,为救他我被烈毒缠身。他却打着养病的名头将我送进深山,让我修养心性。只因林语柔说,我耽于功利,掐尖冒头,要让我懂得安分一点。我被烈毒折磨,又与野兽争食,遍体鳞伤。后来,我要嫁给别人了。他却日夜兼程赶回来,红了眼眶:“青梨,我呢,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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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不等你了

最具实力派作家“发财ying”又一新作《将军,我不等你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萧靖林语柔,小说简介:后来,我要嫁给别人了。他却日夜兼程赶回来,红了眼眶:「青梨,我呢,那我怎么办?」1我回京那天,是萧靖的庆功日。皇帝为彰显对萧靖的恩宠,下令城内所有车马禁行。我顶着满身恶臭的毒疮,一瘸一拐走进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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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萧靖在边关五年,为救他我被烈毒缠身。

他却打着养病的名头将我送进深山,声称让我修养心性。

只因林语柔说,我耽于功利,掐尖冒头,要让我懂得安分一点。

我被烈毒折磨,又与野兽争食,遍体鳞伤。

后来,我要嫁给别人了。

他却日夜兼程赶回来,红了眼眶:「青梨,我呢,那我怎么办?」

1

我回京那天,是萧靖的庆功日。

皇帝为彰显对萧靖的恩宠,下令城内所有车马禁行。

我顶着满身恶臭的毒疮,一瘸一拐走进城内。

周围的人捂着鼻子,神色各异。

有惊恐,有怜悯,但更多的是嫌弃。

皆对我避之不及。

我一步一步往前走。

神色木讷,仿佛行尸走肉。

我感受不到悲欢,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或许被幽禁的这两年,早就让我习惯了。

喧闹声响起,我迟疑地抬头,看到队伍浩浩荡荡。

是那么熟悉。

依稀记得,这样的高头大马我好像也骑过。

我低头,随着人群跪下。

看到自己肿胀的手指,和破烂不堪的草鞋,牵起嘴角笑了笑。

现在,我哪里还有当初的风光呢。

身上的毒疮又痒又痛,体内也好似有虫子在撕咬,剧痛难忍。

这时候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那个在队伍前面风光无限的,不是萧靖又是谁。

我赶紧匍匐身子,只求他不要看到我。

曾经我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在他身后。

可现在,我只求他不要发现我。

马儿嘶鸣声响起,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下意识起身逃跑。

人群响起喧闹声,我猛地僵住。

身子不停颤抖起来,原来这不是野兽出没的深山。

也不会因为一个动作被野兽盯上。

我已经成了人。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萧靖的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青梨?」

2

我身子猛地一震,下意识想躲。

却发现,他的目光已经锁定我。

我缓缓抬头,看清了萧靖。

他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腰间挂着皇帝亲赐的玉佩。

春风得意,赞誉满身。

送走了我这个让他顾忌的人,想必这两年他自在安枕了许多吧。

我揪着袖子,动作机械地扣头。

「拜见将军。」

我想遮住胳膊上的毒疮,可袖子短了半截。

不比从前,现在我连穿件干净合身的衣裳都是奢望。

我想,现在的样子应该很滑稽吧。

萧靖声音恢复了淡漠。

「何时回来的,怎弄得如此狼狈?」

我低着头,看着胳膊上溃烂得不成样子的毒疮。

要是从前的江青梨,哪怕一个小口子,都要在萧靖面前皱着脸求安慰。

可现在,我只默默用脏污破烂的衣衫擦了擦滴落在地上的脓水。

毕竟,将我幽禁深山的人,就是萧靖。

只因林语柔一句话,他就以休养为由,将我送进深山两年。

没了解药,我被剧毒折磨得体无完肤,浑身生疮。

没有食物,我就在山里挖树根,摘野果,和野兽争水源。

被幽禁的这两年里,我早就明白,我的眼泪不值钱。

萧靖扬了扬下巴:「既然回来了,就先去军营吧。」

我蜷了蜷僵硬的手心。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

我是个医者。

我潜心学习医术十几个春秋,为了追随他的脚步,跟着他在边关做了五年军医。

拼尽一身医术,几次将他从鬼门关抢回来,助他登上高位。

他却对我生了忌惮,要防患于未然。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几乎不敢认,像干枯的树棍一般。

恐怕连拿筷子都困难。

哪里还能像从前那样素手执银针,妙手回春呢。

「回将军的话,民女想先回府。」

萧靖打量着我,先是一怔,随即又露出满意之色。

「语柔的办法甚好,你的确收心了。」

3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萧靖却翻身下马,向我走来。

他身姿挺拔,和那天送走我前,居高临下看着我时一样。

我叩谢萧靖:「谢将军。」

那天我不信他会将我送走。

还存着一丝期待,乞求地叫萧靖哥哥。

可终究是我太天真。

黑色的长靴停在几米开外,萧靖并未走近。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

「抬起头来。

「这样称呼我,你还在生气?」

我不敢生气,只是身份有别。

从前他是将军,我不过是个军医。

更不论现在,我只是一个没了爹娘的孤女。

他送我去山上时曾说,女子要恪守本分,太过引人注目会让人觊觎,引来灾祸。

从前我没有自知之明。

现在我照着他的话做,不再去沾染军中之职,他为何好像还是不高兴?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身上的毒疮好痛,我只想快些回去上药。

我嗫嚅着嘴苦涩道:「民女没有,将军息怒。」

萧靖缄默着,仿佛要把我看穿。

这样的目光我太熟悉了。

他从前被敌军的下作狡诈惹生气时,就是露出这样的目光。

那时全军上下都不敢触他的眉头。

只有我敢出口安慰他,撒娇卖乖逗他展露笑颜。

可顺着袖口滴落的脓水提醒着我。

现在我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倘若我现在敢多说一句。

恐怕又逃不掉被送进深山。

4

皇帝派来随行的太监出声提醒,让萧靖别误了游街的吉时。

萧靖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被百姓们簇拥着离去。

我踉跄起身。

看着繁华的京城,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个无家可归之人。

爹娘走得早,小时候我被养在萧家,长大些就随萧靖去了边关,后来作为军医随军驻扎在城郊。

从前所到之处都有萧靖的影子,是我太执着于追逐萧靖的脚步了。

可现在,我不想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身上的痛愈发厉害,我走得很慢,几乎是向前挪动。

毒疮破了,流出的血滴在路上,我只敢走在路的最边上。

等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江宅前。

爹死在任上,皇帝念及他的功劳,一直留着江家的宅子。

还命人定期打扫。

我不由得喉咙有些发紧,一步步走了进去。

府中的草木,比记忆中的更郁郁葱葱。

犹记得,从前走这青石小路时,我总穿着花团锦簇的衣裳,由爹娘牵着。

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娘曾经住的院子。

桌椅一尘不染,却有些冰冷,没了娘在时的温热。

从前,我想到爹娘伤心时。

萧靖总会替我擦去眼泪,说以后他为我撑腰。

那时我信了,现在想来,可能只是他一时之言吧。

我自己烧了水,换了身衣裳。

衣裳是从娘的内室找到的,她曾经一针一线亲手为我缝制的。

若按我这个年岁正常的身量,怕是穿不上。

可在被幽禁两年,刚开始还好,后来我每日都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要和野兽争食。

身形也瘦小起来,穿着倒也合身。

看着从身上摘下的玉佩,我怔了一会儿。

这玉佩本有两枚,我和萧靖一人一枚。

我的这枚,一直贴身戴着。

哪怕在被野兽攻击时,我都是下意识先将玉佩护在怀里。

可萧靖,想来他早就不知道将玉佩扔哪去了。

我默默走到院中,将玉佩扔进了发绿的荷花池里。

既然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想,我这枚也该舍弃了。

他有他的满身荣耀。

我也要过我的生活。

5

刚进屋内,院外就传来脚步声。

透过窗纸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我的心忍不住一颤。

萧靖的铠甲还没脱下,腰间挂着佩剑,大步走进来。

他眉头微微皱着:「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不回家?」

像是质问,语气却不强硬。

我垂下眼睫,心里好像被细细的针尖扎了一下。

视线落在了他的剑穗上,青色的,很好看,也是林语柔最爱的颜色。

我习惯性把袖口往下扯了扯。

一改往日在他面前的跳脱,轻声回答:「这里就是我的家。」

从前我总觉得我和萧靖是青梅竹马。

甚至天真地认为,有萧靖在的地方就是家。

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萧靖的眉头皱得更深。

「青梨,别闹了。」

我缓缓摇了摇头。

从前或许我会在萧靖面前耍小性子。

可现在我好累,只想一个人休息会儿。

萧靖的耐心好像达到了极点。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溃烂的毒疮在绷带下痛得我手往回一缩。

「爹娘都在等你。」

疼痛的刺激下剧毒发作,密密麻麻的痛在身上蔓延开来。

断圆的指甲掐着手心,脑海中浮现出萧伯父与萧伯母。

他们也有意撮合我和萧靖。

我记得饭桌上萧靖只笑着,我看着他上扬的嘴角,以为他也是愿意的。

可到头来,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我疼得满头冷汗,脸色都有些扭曲。

萧伯父和伯母待我很好,我虽不想与萧靖再有牵扯,可不能不去看他们。

我声音有些颤抖:「好。」

萧靖仍旧没放开我,他凑近,声音稍稍柔和下来。

「青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咬着舌尖,将手抽回来,看着自己的鞋尖。

山里的日子不好过,我曾经写信求他带我回去。

可盼了许久的回信,却彻底打碎了我的期望。

我只记得,信纸一角被我捏得皱皱的。

眼泪砸下来,晕开了墨,却仍旧能看出来那四个字「别太矫情」。

我总认为萧靖会心疼我的。

可这封回信给我狠狠一击。

让我看清了现状。

也认清了自己。

6

萧靖走在前面。

我跟在他身后,疼痛让我跟不上他的脚步。

忽地,他停了下来。

我愣了一下,刻意将脚步又慢了几分。

从前我很喜欢走在他身侧的感觉。

我可笑地认为,花开并蒂,比翼双飞,我和萧靖并肩而行,定然也会有好结果。

现在看来,荒谬又幼稚。

上了马车,我和萧靖独处在同一空间。

马车里不算狭窄,可萧靖长手长脚,还穿着厚重的铠甲,就显得有些拥挤。

我尽量缩在一旁,避免与他有身体接触。

刚下马车,萧伯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伯母红了眼眶,一个青色衣衫,容颜清丽的女子扶着她快步上前。

这就是林语柔,兵部尚书之女,也是萧靖身边的军师。

伯母握着我的手,眼泪簌簌落下。

「好孩子,怎么瘦成这样了?」

林语柔却抢在我前面开口:「青梨妹妹,两年未见,伯母如此对你牵肠挂肚,我以为你一回京就会来拜见呢。」

我看着林语柔,扶在伯母胳膊上的手纤细白嫩,通身的贵气让人看不出在军中待过了五年。

若是从前,我必定反唇相讥,与她争一争。

想问问她我要是满身脏污,脓疮横流地回来,她岂不是又要说我吓到伯母?

可现在,我不想争了。

我任由伯母拉着我的手,往内院去。

伯母心疼地仔细查看我,可剧痛让我条件反射地后缩了一下。

若是从前,我早就跟伯母告状,让她狠狠斥责萧靖一顿。

可现在,我想对于我和萧靖之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语柔走了过来,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开口。

「青梨妹妹,纵然你在山里待了两年,也不该将礼数忘了。」

她行走间身上香风阵阵,得体优雅,一看就是千金贵女的做派。

若在从前,我定会与她针锋相对。

可现在,感受着身上散发出异味的毒疮,我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

有些无地自容。

伯母看着我的手,心疼地叫人端来了牛乳玫瑰汁子,又拿来了上好的香膏,想让我润润手。

她向来不是偏心的,林语柔自然有一份。

林语柔嘴角噙着笑,优雅地将纤纤玉指浸入盆里。

慢慢撩起雪白的牛乳浇在自己手上,瑰色的花瓣衬得她手更加白嫩。

而我的手浸在温热的牛乳里,只感觉到了刺痛。

雪白的牛乳渐渐变得污黄起来。

端着盆的丫鬟震惊了一下,又飞快低下了头。

我飞快将手从盆里捞出来,脸渐渐烧了起来。

在山里两年,为了填饱肚子,我挖树根摘果子,没有工具都是徒手进行。

手上本就有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脏污,牛乳中加了皂荚,这脏污便尽数褪在了盆中。

伯母抹了把眼睛,心疼地给我擦干手。

换作从前,我定会自然地挽着她的胳膊撒娇卖乖,再缠着她用那和着山茶味儿的香膏。

可现在我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想将这双手藏起来。

萧靖站在一旁,眸色深深。

伯母看到他道:「萧靖,你帮梨梨把香膏拿来。」

我下意识拒绝。

要是从前,我定然欢喜得不能自已,可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跟萧靖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但萧靖还是去把香膏拿了过来,他身上的雪松味丝丝缕缕传入鼻腔。

一股无端的恐慌与恶心浮上心头。

我发抖地后退几步,缩在了地上。

被幽禁深山的这两年。

我害怕深山的野兽。

但现在,更怕萧靖。

7

饭桌上,萧伯母和伯父又像从前那般开玩笑。

说等挑个好日子,让萧靖求了皇帝给我赐婚。

萧靖眼底柔和下来,不像从前许多次那样默认,用鼻音嗯了一声。

我却没有想象中的惊喜。

反而是下意识拒绝。

这声嗯我等了多年,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捏了捏手中的筷子:「伯母,我还不想成婚。」

萧靖夹菜的手一顿。

伯母和伯父对视一眼,眼中也有震惊。

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将这件事按下不提。

萧伯父只道:「好,梨梨说了算,可惜你伯母,备的嫁妆怕是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了。」

我避开了萧靖的目光,等吃完饭,告诉伯母,我要回江府一趟。

却在长廊的转角处,遇见了萧靖。

萧靖的眼神晦暗不明:「青梨,为什么不想让我求皇上赐婚?」

檐下的灯笼摇曳,萧靖的影子投在地上。

我站在他的阴影下。

时过境迁,从前我满心是他。

现在,他的靠近只能令我神经紧绷。

「萧靖,我已经跟伯母说了,回江家住段时间。」

不知为何,他语调拔高,语气里透着几分质问。

「为什么?你在躲我?」

我心中猛地一颤,瑟瑟发抖,被他逼到角落。

密密麻麻的痛从心尖传遍全身,我下意识抱紧双臂。

我摇着头,只求萧靖不要再靠近我半分。

萧靖深深皱眉,抓着我的肩膀:「青梨......」

话没说完,身后林语柔的声音响起。

「萧将军,你上次教我的剑法,有一招我不是很懂,你有空吗?」

萧靖放开了我。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却还是选择了林语柔。

「青梨,等我,马上送你回去。」

肩膀上的痛感还在,我看着他同林语柔离去的背影,嘴里有些发苦。

萧靖信任林语柔,从来都是多于我的。

可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

我也不是非要缠着萧靖一起回家的小女孩。

现在我已经能一个人了。

一个人回家。

回到一个彻底没有萧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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