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霜月江堰是小说推荐《玩命宠,乖软白月光撩的疯批红了眼》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未眠”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乖巧听话的乔霜月做过最出格的事便是小时候一时心软安慰了被排挤被欺负的江堰。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没想到她从此却成了他心中可望又想即的白月光;再次见面,江堰不再是那个被欺负的小可怜,而是性格恶劣行事张狂眦睚必报的江家唯一继承人。但却唯独对乔霜月偏宠,将所有的柔软都给了她。后来......喜怒无常冷情乖戾的江家少爷竟会红着眼做出楚楚可怜的绿茶模样对着乔霜月撒娇。一开始的接近就目的不纯,温吞慢热的乔霜月总想躲在安全的壳里,他却要费尽心思逼迫对方认清自己的心。所有人包括乔霜月都不看好江堰和她的爱,但江堰偏要勉强。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江堰锁在了手心。...
小说叫做《玩命宠,乖软白月光撩的疯批红了眼》是“未眠”的小说。内容精选:宴会上狠厉无情的男人好像又变成回了那个俊朗的男孩儿,明明只是一件衣服,气质却这么截然不同。副驾座上的乔霜月将目光收回,轻声问:“宴会主角提前离场没问题吗?”江堰吊儿郎当的,无所谓地开口:“我爷爷在,轮不到我开口。”对着这样还显着稚嫩的江堰,乔霜月狠不下心,想要脱口而出的埋怨最终咽了回去,她坐上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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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三层江堰换衣服的房间,换回休闲套装的江堰从更衣室出来,苏墨跟苏时莓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
“见过了?”
江堰垂眸,一边用手机回着消息一边问。
苏时莓忙不迭点头,“好漂亮,比电视里漂亮一百倍。”
江堰与有荣焉,略显得意:“那肯定的。”
又说:“我给你找的女主角,能不漂亮吗。”
苏时莓,就是《月落乌啼》的原作者,一年前还在读大学的她一头扑进创作的世界里难以自拔,也不愿意再接着读研了,非闹着要写小说。
本是医学专业的侄女儿这么闹苏墨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恰巧当时她跟江堰都在美国,苏墨本意是让江堰劝劝,毕竟苏时莓最怕的就是江堰,也最听他的话。
没成想两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江堰承诺:“你要是能写出来,我给你投资拍剧。”
几个月后,《月落乌啼》全本完书,恰逢江堰的娱乐公司刚刚成立正需要打开市场,没多久他果真信守诺言买下了这本书的版权交由国内团队改编成剧,又找了金牌制作人苏墨保驾护航。
只是一直到剧拍完了,苏时莓跟江堰一前一后回国,苏墨才知晓,这部剧的原作者竟然是苏时莓。
......
缩在宴厅角落的乔霜月收到江堰微信后,便避开人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等她到时,江堰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嘟囔着头发好难受。
宴会上狠厉无情的男人好像又变成回了那个俊朗的男孩儿,明明只是一件衣服,气质却这么截然不同。
副驾座上的乔霜月将目光收回,轻声问:“宴会主角提前离场没问题吗?”
江堰吊儿郎当的,无所谓地开口:“我爷爷在,轮不到我开口。”
对着这样还显着稚嫩的江堰,乔霜月狠不下心,想要脱口而出的埋怨最终咽了回去,她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神色如常。
“开车吧。”
随着宾利缓缓驶出,窗外从小看到大的繁荣夜景变换不断,没开导航,前往乔霜月家的架势却轻车熟路,仿佛已经去过无数次了。
其实在中午那几个造型师猝不及防登门时乔霜月就想告诉江堰,别再调查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不过想来就算说了江堰也不会听,哪怕是嘴上答应了,私底下也照旧只会继续我行我素。
尽管乔霜月自问没什么见不得人需要隐瞒的事情,可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并不好受,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对方的手心里,她逃脱不了,挣脱不掉。
又因着今晚的宴会乔霜月心情并不好,半天的折腾让她十分疲倦,短暂的对话后她不再开口,脑袋靠在座椅上对着闭眼假寐。
不一会儿,车内响起熟悉的音乐前奏声,是乔霜月读书时期非常喜欢听的一首歌。
乔霜月的睫毛轻颤,她再次睁开眼,转过头看向江堰,但江堰正专心开车,只留给了她一个侧脸。
窗外暖黄色的灯光一格一格映射进车内流淌在江堰的脸上,勾勒出他极为优越的头颅比例,高挺的鼻尖成为了一座山梁在他的脸上隔出明显的交界线,明处的那只眼溢着夏日晚风的温良,另一侧则陷入大片的昏暗,晦涩不明。
一首曲子让乔霜月回到过去,她眨眨眼,那些回忆就汹涌袭来。
读书的时候乔霜月很爱做的事情就是随便找间没人的空教室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学习,有时候也看看小说,除了话比较少,她跟其他女生没什么不同。
在江堰以强硬的姿态闯进她的世界以前,这件事已经成为乔霜月的习惯持续了很多年,后来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不管乔霜月怎么拒绝,江堰总是要死缠烂打凑在她身边,不光掌握了好几个她总去的秘密据点,还总要将乔霜月的耳机拿走一半。
“你喜欢听我把我的歌单发你一份,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耳机,你不要总是拿我的呀......”
最初乔霜月还会试图跟人打商量,结果屡屡换来江堰一句:“我就觉得你耳机里放出来的歌比较好听。”
那之后她便半推半就默认了江堰的存在,会在坐下来后非常自然地递给对方一只耳机。
反复重播的那几首歌同时在两人的耳朵里流淌,耳机线相互缠绕在穿着校服的肩侧,他们一左一右并肩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窗外春天的微风,夏天的烈阳,秋天的落叶,冬天的飘雪,见证了一年又一年。
音乐总是最能藏住记忆的秘钥。
乔霜月的心在这首歌里莫名软了大截,其实她怎么不知道这是江堰的故意为之呢?
江堰总会这样,总在她下定决心要理他远远的时候突然从时光的口袋里摸索出一块承载着俩人柔软过去的碎片,他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捏着这块碎片站在乔霜月跟前,她就会自行想起年少时,江堰站在高大杨树下朝着自己挥手的样子。
但这次也能一样吗?自己的底线已经在这些年里一降再降,她不会再让步了。
沉默延续到车子停下,乔霜月按下安全带的按钮,犹豫再三,还是坐在座椅上对着江堰说:“江堰,今晚的宴会玩够了吗。”
“在你爷爷面前,还有关家面前,想必你都已经提过我了吧”
她继续说,没给江堰打断自己的机会,江堰一向能言善辩,能把黑的说成白色,如果给了对方开口的时机,自己就未必还能一鼓作气了。
“该发泄的都发泄过了,该挑衅的也都挑衅过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乔霜月转过头,定定地看向江堰,“江堰,我不想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了。”
江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后松开,侧过身子指尖撩起乔霜月几根零碎的发丝夹到耳后,动作亲昵。
他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来,眸色幽深,薄唇轻启:“没玩够啊,姐姐,你是最了解我的,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乔霜月呼吸一滞,偏过头,起身将车门摔了个砰的一响。
哪怕是气急了也只会这样表达不满。
乔霜月,你这样的性子,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江堰重重靠在了座椅上,从车子里拿出一包没怎么抽过的烟,零碎星火随之在车内亮起来,车窗被打开大半任由夏风肆意,原本缭绕的烟雾也被吹散。
男人指尖夹着烟,又呼出一口白雾。
喜欢么?江堰勾了勾唇,弧度小到几乎瞧不见,似乎只是一个错觉。
我从来都不懂什么叫喜欢,因为从来没人教过我啊。
从小到大,他得到过的爱意,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