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玩命宠,乖软白月光撩的疯批红了眼》,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乔霜月江堰,文章原创作者为“未眠”,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乖巧听话的乔霜月做过最出格的事便是小时候一时心软安慰了被排挤被欺负的江堰。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没想到她从此却成了他心中可望又想即的白月光;再次见面,江堰不再是那个被欺负的小可怜,而是性格恶劣行事张狂眦睚必报的江家唯一继承人。但却唯独对乔霜月偏宠,将所有的柔软都给了她。后来......喜怒无常冷情乖戾的江家少爷竟会红着眼做出楚楚可怜的绿茶模样对着乔霜月撒娇。一开始的接近就目的不纯,温吞慢热的乔霜月总想躲在安全的壳里,他却要费尽心思逼迫对方认清自己的心。所有人包括乔霜月都不看好江堰和她的爱,但江堰偏要勉强。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江堰锁在了手心。...
乔霜月江堰是小说推荐《玩命宠,乖软白月光撩的疯批红了眼》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普通人也许不太知道这个姓氏背后代表着什么,但圈内人没有谁会不知道江家,掌管着西京半个金融命脉的,且在军政都有不少根深蒂固的关系网。如果豪门也分三六九等,那江家必定是站在顶峰,且绝无对手可以分庭抗礼的那个。可乔霜月,这个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站在镜头最边缘,进圈两年了才刚刚演了一个主角,还被剧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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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参加节目录制的所有嘉宾以及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知晓了一件绝不可以外传的秘密,很快这个秘密就变成了业内公开彼此都心知肚明却决不能提的秘密。
乔霜月,真的有金主,且这个金主是西京江家近些天才回国的独子。普通人也许不太知道这个姓氏背后代表着什么,但圈内人没有谁会不知道江家,掌管着西京半个金融命脉的,且在军政都有不少根深蒂固的关系网。
如果豪门也分三六九等,那江家必定是站在顶峰,且绝无对手可以分庭抗礼的那个。
可乔霜月,这个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站在镜头最边缘,进圈两年了才刚刚演了一个主角,还被剧里女二踩在脚下营销的糊咖怎么可能跟江堰搭上关系!?
如果这人是江堰,乔霜月的金主真是江堰,江堰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人被这么欺负?
可是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睹了《胜利号角》的总导演跟监制唯唯诺诺跟在那个神色冷峻的男人身后,看着他一把将乔霜月抱了起来走出了录制现场。
无人敢拦。
靠着死撑着的那口气才能走到终点的乔霜月刚刚将接力棒递给裁判后就软趴趴地滑向地面,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一个人自身后将她一把捞进怀里,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滚烫的脊背。
她没能看清楚对方是谁,下一秒便被人抱了起来。
天气炎热,汗液浸满了额头跟发根。被公主抱起时乔霜月的一张俏脸因为强烈阳光晒得嫣红。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胸口,微眯的双眼半阖,只能瞧见那人紧绷的下巴与高挺鼻梁在扬着灰尘的光线中晃晃悠悠。
她其实还是没看清楚抱着他的人是谁,可这味道太安心,只有他,这味道只有他身上会有。
这是乔霜月读书时闻了很多年的味道,是她给江堰送的第一份生日礼物,自那之后江堰就再也没换过香水。
仿佛是两人间无言的默契,这股气息将她缓缓包裹住。
脚踝大概是伤了骨头,剧痛在这几分钟里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严重,之前被浇在头发上的水还没完全蒸发掉,黏糊糊的好难受,摔倒后膝盖跟掌心好像也都蹭破了皮。
痛,好痛。
在剧组被季云找茬时她没哭,在节目里被导演组故意刁难时她没哭,一杯杯水浇在脸上时她没哭,被恶意推倒到地上时她也没哭。
可她现在好想哭。
从小到大她受过的委屈太多太多,可从来没人愿意为她做主,爸妈只会责怪她,她哥有心无力自身难保。
没人依靠,她就只能坐在地上哭干眼泪后再拍拍灰自己爬起来,继续前行。次数多了、日子久了,她好像也就习惯了。
她总是劝自己也劝别人,没关系的,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为什么总是她呢?她没那么坚强,她只是不得不坚强。
现在,江堰来了。
种种因没有靠山而被死死藏起来的疼痛在此刻席卷而来,本就是因为不愿意让人看笑话才拼命压抑的委屈也在乔霜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时终于倾泻而出。
乔霜月挣扎着抬起头,一只手抓紧了江堰的衣摆。
她纤细的脖颈跟脸颊上都泛着被太阳暴晒后出现的过敏性的红点,小巧的鼻尖也红彤彤,一直憋在眼眶里不愿掉落的、仿若一汪细碎星泉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落。
她喃喃道:“怎么又是你啊?怎么总是你啊…江堰。”
这低声的自言自语清清楚楚传进江堰耳朵里,江堰低头,将乔霜月往怀里带了点,刚才还冷硬绝情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纹,冰雪快速融化,春意生机盎然,他温柔地回答她:“我说过,有我在,别怕。这句话永远有效。”
腿长的优势在此刻凸显得淋漓尽致,十多分钟的路程被江堰缩短了一半,他人不虚气不喘地将乔霜月小心翼翼放到后座,之后跟着坐了进去。
乔霜月此时已经没什么意识几乎晕厥,待江堰坐好后便整个人自然歪倒在他的怀里,他张开手臂任这湿漉的女孩儿靠着,骨节分明的手轻柔抚摸过乔霜月的脸颊。
不久后,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乔霜月额头。
男人眼中的心疼跟极致的占有欲不加丝毫掩饰地泛滥而出。
......
车子直接开往私立医院,在江堰怀中蜷着的小姑娘被妥帖放在病床上,接二连三的检查在她昏睡中一一完成,待醒来后已是日落西沉。
正值落日,高层vip病房的视野颇好,余晖将厚重的云朵都染成浓稠的橙色铺满了整个天际,几抹褪去热度的光线透过云层空隙直挺挺射进房间,笼罩在正对着落地窗的江堰身上以及他手中的pad上。
金黄色洒过江堰低着脑袋的侧脸,长且卷翘的睫毛打在眼睑处投射下细密的阴影。
乔霜月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漂亮如油画的场景。
她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隐隐颤动,女孩本就单薄的妆容这会儿已经几近没有,素白的小脸更显憔悴,却反而透出一种病态的柔美。她低低喊了一声,声音因干渴而略显沙哑,依旧软绵绵的:“江堰。”
江堰抬眼,弯了弯眸子,甜的如月牙般,他放下pad,走到床边,摸了摸乔霜月的额头。
“醒了?嗯,不烧了。”
乔霜月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往后瑟缩了一下。
江堰的动作一顿,收回手,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
“现在知道躲我了?不记得下午在我怀里哭的样子了吗。”
零碎的回忆在这句话中断断续续地涌进脑海,包括她拽住江堰的衣服说的那句话都记得一清二楚,乔霜月渐渐僵在了床上,动都不敢动。
啊啊啊啊啊啊!我!都!干!了!什!么!啊!
她在心里无能狂怒着。
清楚地看见了乔霜月神情的微妙变化,江堰缱绻地笑了笑,他翘起二郎腿,抬起下巴,不比先前在片场时气场全开的强势凶悍,而是又冒出了满满的少年得意,眼中都是狡黠。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一点,霜——霜——”
其他人都喊乔霜月“月月”,唯有江堰固执任性地会喊她“霜霜”,乔霜月还记得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字从江堰嘴巴里吐出时对方是怎么解释的:“我才不要跟他们叫一样的名字,我要做最特别的那个。”
之后不喊姐姐的时候,江堰总会“霜霜”,“霜霜”的叫。
总像是逗弄小猫似的。
乔霜月再次被逗得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