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是作者“时光清浅”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尉迟璟陆妧夕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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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里的宫女给陆妧夕夹什么到小碟子里,陆妧夕便吃什么。
细嚼慢咽,行为间的拘谨还是很明显的。
尉迟璟无端就想起了那夜的她哭得乱拍乱打自己,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言扬唇笑了一下。
眼见宫女夹了一块猪肚到瓷碗中,陆妧夕眨了眨双眼,但还是伸出玉筷夹着猪肚送进了口中,咀嚼的动作十分缓慢。
这是不喜欢猪肚?
尉迟璟倏地开口命令孙永福:“让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外头的两个丫鬟,那可只有从孟府陪同陆妧夕前来的汀玉与白芷了。
陆妧夕白皙的脸颊一僵,鼓鼓的腮帮子顿了两下才继而动了起来,捏着玉筷的手不由得攥紧。
陛下这是何意?
以及,陛下如何得知有丫鬟陪同她入宫,还是两位……
陆妧夕双眸微闪,敛下所有纷杂的情绪。
等汀玉一入殿,绕到了玉屏后,见到了玄黑龙袍的天子与太太一同用餐时,心跳猝不及防跳疯了一般,手心发汗,身子发颤。
“你来伺候。”
尉迟璟一下就注意到为首的汀玉,让她来伺候陆妧夕用膳。
而主仆三人双双对视一眼,谁也不曾开口,心中究竟如何作想也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汀玉所夹的青菜、香菇与鱼片等都让陆妧夕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得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就连适才的拘谨也渐渐淡去。
天子幽瞳深深,笑而不语。
等到用完晚膳后,已是夜幕降临,星辰遍布天际。
偏殿内的宫女们纷纷退下,将这偌大的偏殿独留给他们二人,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尉迟璟伸出手招呼她,骨节分明,纤细有力。
“过来。”
他声线平淡,总是没什么情绪。
炕桌上的陆妧夕压了压心跳,朝着尉迟璟所在的床榻边上而去,不等她走到尉迟璟面前,他似乎就失了耐心,向前两步,一把拽过她的皓腕,把惊呼起来的女人拥入怀,强势般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忍很久了。
怀中之人的唇瓣又软又嫩,奈何贝齿紧咬,不让入侵者进入。
奈何尉迟璟不过稍微掐了一把她的腰,便惹得人开了城池,迫不得已让入侵者肆意扫荡。
深吻来得又快又急,是陆妧夕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
站在偏殿四尺外的孙永福无声低头,瞪大了一双眼。
老奴的祖宗啊!!
陛下,难道你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孟夫人弄伤了???
不应该吧!!可是要不然怎么会拿玉肌膏呢??!
这么……狂野的吗?
孙永福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过去陛下进入后宫宠幸女子,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草草了事,叫水叫两次就撑死了,之后还能再去御书房批奏折,无限精力都给了奏折,唉~
龙床上,陆妧夕小心翼翼涂着玉肌膏,身边侧躺着一脸不满不爽的尉迟璟。
男人下颌线锐利流畅,紧绷着的俊脸没什么好脸色。
一副不满的模样。
“怎么弄伤的?”他问。
陆妧夕擦着玉肌膏的动作一滞,声如蚊蝇。
“跪的。”
尉迟璟眉眼一跳,支起手肘靠在手背上,身姿疏懒随意。
“不是说孟侍郎独宠正房吗?怎么就跪成这样了?”
在别的男人床上调侃现任丈夫,这是陆妧夕从未想过的。
她微微抬眼,与帝王四目相对,一下撞入了帝王深邃薄凉的双眸中。
他好似只是随意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妧夕勉力一笑,“没有独宠……是婆母让我跪祠堂。”
淮郎还有三房妾室,一个月会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歇在她们房中。
眼见陆妧夕药涂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身上的火还未降下来,尉迟璟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拉过陆妧夕,看着她抿紧樱唇,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好笑地俯在她耳旁问到:“会用手吗?朕的火还没解呢~”
陆妧夕双颊迅速升温,从起初的绯红到肉眼可见的爆红。
不论是会,还是不会,帝王已经在锦被下拉着她的柔夷去握他自己的。
这一夜一如既往的漫长,长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陆妧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