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芝郝漫清(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不过,她这回却是猜错了郝漫清收回了目光,看也不看刑部的方向,便说道:“去刑部大牢”车夫得了吩咐,双手使劲拉动缰绳,低声喝了一声“驾!”马车的两个轮子由慢到快地转动起来,载着她们主仆二人向刑部大牢驶去,离宗人府越来越远刑部大牢明珠向看守着刑部大牢门口的两个狱卒,一人手里塞了点银子,那两个人接了之后习惯性地掂了掂,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将目光投向站得稍后的郝漫清,很是有点打量的意思郝漫清坦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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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鬟小厮们,望望眼前两扇紧闭着的门,又望望这府里待的时间最长,资格最老的忠伯。如今,人在前厅急等着呢,他是这些人里最该站出来拿个主意的。
忠伯被这些人望着,心里有些发急。既怕坏了主子的好事,又怕让外面那位等急了,回头主子怪罪,正踟蹰不定呢,身边这些人的声音突然一静……
景司怿一袭紫衣,人已到了跟前儿。
景司怿看了这些人一眼,低声道:“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这样慌乱,都聚在这里是没有事情做吗?”
原先还有些骚动,想要在这看热闹的下人们立刻退下,去找些事情来做。只余一个忠伯留在这里答话:“回王爷,吏部尚书何大人带来一人,如今正在前厅侯着,说是想要请王妃大发慈悲,为此人诊治。”
带来一个人?
景司怿对这含糊的说法感到有些不满,难道连带来的那人是男是女,什么身份都瞧不出来吗?不过忠伯毕竟是王府的老人了,所以他也无意多计较。
“你先去前厅伺候着,本王和王妃随后就到。”
“是。”忠伯退下。
景司怿伸手去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从里面被人拉开的。
郝漫清头发简单绾了个髻,只用一根蝴蝶发钗定住,剩下的头发全都垂下来,乌黑长发垂至腰间,随着她跨过门槛走出来的动作,如海草般轻轻晃动。
刚才在门里,景司怿虽然有意压低了声音,但她还是听到了。
她漏过了景司怿眼中那抹惊艳,说道:“走吧,去前厅。”
“嗯。”
靖王府前厅。
尽管靖王府的下人都比较守规矩,但落在厅中的那个白衣人身上的目光却还是很多。
厅中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面上有沟壑的老年男子,这就是吏部尚书何镜。
吏部一向是六部之首,吏部尚书更是有天官的叫法,职掌官吏之任免,调动,升降,以及栓选。四品以下的官员无需上奏皇帝就可以自行任免,权力并不小。平日里这位威风八面的官老爷那也是难得一见。不过,此刻这位天官的脸色却并不好看,脸上沟壑纵横,让他看上去老态尽显,更别说此刻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急不安的状态,花白胡子一直都在抖动。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虽然看不到面容如何,却是比他要平静许多。那白衣人透过面前的白纱望了他一眼,将放在桌子上的一盏茶推向他,示意让他喝杯茶,消消气。
他越是这样平静,何镜就越是恼火,不过到底也没有说什么。
景司怿和郝漫清来到前厅后,景司怿才明白忠伯为何当时语焉不详了,因为与何镜同行的这个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外漏一寸肌肤。头上戴上一个斗笠,斗笠边缘垂下一层白纱。这人虽然穿着一身男子式样的白衣,但是他的身姿似乎又太过羸弱,说是个女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穿着男装倒是也有可能。他坐在厅里,目前倒是瞧不出身高。
何镜看到他们,尤其是郝漫清出来,忙换上一个笑脸迎上前去道:“靖王,靖王妃。”刚才还和他说话的那个白衣人也起身作礼,不过并没有说话。
景司怿也说道:“何大人。”随后目光自然移向那白衣人,疑惑道:“这位是——”
提到这,何镜脸上露出了苦色,却是不答话,只看向在这厅里立着侍候的婢女和小厮。
郝漫清吩咐道:“不用你们在这里侍候了,都下去吧。”那些下人立刻应道,然后退了出去。这前厅只有一扇大门,这一退,是连在大厅门口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此刻厅中只有他们四人了,再没别人可以瞧见或是听见。郝漫清望向何镜道:“现在,何大人可以放心说了。”
何镜又是感激似的一笑,然后朝那白衣人使了个眼色。
那白衣人点了点头,然后将头上的斗笠取下,遮住脖颈的曲领也被他往下拉,露出脖颈。
这白衣人未摘斗笠前还宛如谪仙,但是骤然摘下斗笠后,露出的面容却是宛如恶鬼,让郝漫清“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厌恶之情直接写在了脸上。
只见此人脸上和外露的脖颈上都长满了恶疮,有的恶疮未破,米粒一般大小,有的恶疮已经破了,正往外渗血,或是烂肉翻出,反散如花。而且他的眉毛和大多数人不同,是断眉,但郝漫清却知道这断眉应该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恶疮生到了眉毛上,在把恶疮破了之后流出的污血擦去时,顺带着把眉毛也擦掉了。
单是脸上和脖颈上就已经严重至此,几乎可以想见,那些未露出的皮肤该溃烂到了何种程度。
这是花柳病!
郝漫清看着这人只觉得有些恶心,这种恶心倒不单单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花柳病,花柳病,自然是寻花问柳得的病。
前世,虽然是因为对景然祯心有爱慕才和景然祯苟合,但是每每想起,她都觉得有些恶心自己。
而得了花柳病,又该是在这种事情上多么秽乱。
景司怿和她的关注点却不同,他盯着那白衣人的眼睛,鼻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望向何镜道:“这是……何公子?”
何镜长叹一声,算是默认了。随后望着郝漫清殷切问道:“靖王妃,老夫知道你医术高明,老夫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独子,若是没了,我这一系也要绝后了,还请您千万要救救他啊!”
“这……”郝漫清迟疑道。
何镜以为她是要提什么要求,立刻答道:“靖王妃若能医治好犬子,老夫必定重重答谢。只要是靖王妃想要的,老夫一定竭尽全力也要为靖王妃拿来。”
说完,见郝漫清仍是没有动容,于是将怀里的一沓纸颤巍巍地拿出,哀道:“我何府在京郊有五百亩良田,这是地契。另外在京城还有两处宅子,一处三进的,一处七进的,这是房契。”
说完,就将那沓足以抵上数千金的纸往前一递道:“口说无凭。这些就算是个担保,只要靖王妃能够保我这孽子的一条命,老夫……愿为牛马供靖王府驱使。”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重了,且不说这何镜是两朝老臣,在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地位尊崇。单是他这样大的年岁,跟两个小辈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是不易了。
景司怿连忙把那地契和房契推回去道:“何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能帮,内人自是会帮,只是最近市井上有关内人的谣言颇多,内人虽然会一些医术,但是市井上的那些谣言就太言过其实了,只怕是会辜负了何大人的厚望。”
那白衣人,也就是何镜老来得的独子何慕风了。
何慕风自摘下斗笠露出面容后,几乎便如行尸走肉一般,几乎是冷眼看着父亲的哀求,以及这厅上其他三人围绕着他而进行的交谈。
直到听到自己父亲那句“愿为牛马供靖王府驱使”时,他的神色才有稍稍动容,就像是立在云端的神仙终于垂首,看着人间疾苦,生老病死,终于发出了一声与己无关,带有同情的叹息。
郝漫清听到他低声说:“父亲,你这又是何苦来?我死之后,你和母亲从何家的旁系子孙中过继一个到膝下就是。只是,还请父亲将我的遗体火化,骨灰撒到京城外面的望泽湖里。”
郝漫清和景司怿对视了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这样坦然谈到自己的死亡,并且安排后事的。
何镜气的胡子一抖一抖地说道:“逆子,死字怎么也能随便放在嘴边说?你就算是不想活了,也该为我和你母亲考虑考虑啊!我和你母亲一把年纪才生下你,你怎么忍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像是早就料到何镜会这样说一样,何慕风对他这番话也没有反应,而是又恢复成了先前的状况: 不悲不喜,不似活人。
他若是和何镜说话,争执还好,可是他又恢复了这幅活死人的样子,让何镜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他不再去看何慕风,而是继续跟郝漫清恳求道:“内人如今身体不好,为这逆子几乎要把眼睛哭瞎,若是我这独子真得药石无医,恐怕内人也……”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又是长叹一口气,向郝漫清行了个拜礼。
郝漫清怎么好受他这一拜,于是连忙去扶他,扶了几次,却都没有扶起来。
如果她不答应的话,恐怕这人就要这样一直不肯起身了。
郝漫清松了手,说道:“何大人请起身,我愿意为贵公子诊病。”
何镜惊喜地又要把那房契,地契往郝漫清手中递,郝漫清却执意不肯接。正了神色,跟何镜说道:“我不收这些东西,要是想让我救贵公子,我只有三点要与何大人事先说明。”
“靖王妃请说,老夫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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