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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玉惊叹道,明着恭维,暗里却是在质疑郝漫清说的话,还暗戳戳地讽刺景司怿如今只是个无所事事的王爷。
“宴客楼是酒楼,内里自然是免不了人声喧哗的,而且大哥他们当时正在谈话,这诸多声音掺杂在一起,没有听到杜清越上楼的脚步声也不是不可能吧。”景然祯也斟酌道。
郝漫清听到他们的声音,心里大为光火。
什么谈话投入注意不到? 什么人声喧哗,没有听到也不是不可能, 通通都是借口!
“成王殿下,你!”郝漫清怒道,却在听到景司怿突然响起的声音时住了口。
“刚才西北方向,应该是大悲寺里,钟声响了三下。还有西南方向,应该是皇宫里离刑部最近的辛者库,敲响了放饭的铃声,也敲了三下。堂上彭大人似乎心绪有些不稳,穿着官靴,靴尖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
这回,不光是离彭立最近的成王和秦王下意识地去看彭立翘起靴尖,瞬间停在空中的黑色官靴,连刘公公和明玉姑姑这样沉稳持重的人都好奇地低下头去看彭立的鞋子。
大堂上,唯一没有去看彭立那双在平时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黑色官靴的人只有四个。
惊喜地看着景司怿的郝漫清,温柔地看着郝漫清的景司怿,以及看着杜清越的秦澈和看着地面的杜清越。
他们这些人虽然只看到了彭立翘起的官靴,却没有看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但从彭立望着景司怿那充满钦佩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景司怿所言非虚。
“还有……,刚才大堂外面走过去一个人,应该是刑部的小吏或官员。”
众人又把目光往外放,可不是,正走过去一个衙役。
大悲寺的钟声或是辛者库的铃声不是现在就能够去考证的,不过这后两个却是他们现在就可以当堂验证的。
景司怿背对着门口,看不到大堂外面,也看不到被桌子挡住下半身的彭立的脚。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郝漫清想到的是她和他并肩走在街市上,正在说笑,他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身子向右一侧,再转回时,右手已有一枝桃花。
其他人想到的是郝漫清说的那四个字:“听声辩位。”
尤其是堂上的问答声音几乎未曾断过,而景司怿就能听出来这细微的声音。
这种可以让人惊掉下巴的敏锐耳力,怎么会在宴客楼里漏过几道连续上楼梯的声音?
郝漫清难得的在这大堂之上露出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余光无意瞥到正在望她的景然祯,她扬起下巴,朝他露出一个得意中带着挑衅的笑容。
哼!你以为你的奸计还会像上辈子一样得逞吗?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本来还以为景然祯看到后必定会让他心生不悦,勃然大怒,可谁知景然祯看到她的笑容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这种态度倒让郝漫清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彭立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不过这次拍的力度却比前几次小了不少。
坐在他右后方的景嘉定皱着眉头,说了他在这公堂之上的第二句话:“彭大人这是早上没吃饭?”
突然听到一声凶巴巴的质问的彭立吓得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次声音已经比上回大了一些,他望着在堂下的杜清越斥道:“大胆,靖王殿下是何等耳力,就算是靖王殿下真要和人商议事情,又怎会留意不到你在一旁听着, 你分明是有意构陷靖王殿下。”
景然祯在他左后方凉凉地低声说了一句:“彭大人似乎中气突然足了很多啊。”
他这话说的很是正确。没办法,下面与案件牵扯较大的就三个人,一个是官衔比他还要高上两级,武功高强的靖王,一个是靖王堂弟,皇后内侄。明摆着只有一个富得流油,但似乎没什么背景的杜清越比较好拿捏。
如今杜清越的说法不成立,他就把之前审案没胆用上的中气全用到了杜清越身上。
但如今成王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在暗示杜清越是他的人?
彭立身为中立派,却能够做到如今刑部尚书的位置,在某些方面自然是比较敏感的,何况他才刚升上来,还没有站稳脚跟,更不能在这时候得罪了哪一方的势力。
他也想象不到,自己任职后审的第一场案子居然会是这样牵连到皇子的大案。
如今听了景然祯的话后,觉得自己刚足了一点的中气此刻又弱了下来。
得,合着这在场的全是爷,都不是自己能够开罪得起的。
毕竟咱这刑部尚书的乌纱帽才刚戴没多久,为了能把这乌纱帽戴久一点,戴热乎一点,咱还是继续装孙子,看看情况再说比较好。
于是,一连串的铿锵有力的质问后,他居然就这样熄了火。大堂之上,顿时出现了一阵无言的尴尬。
在这一片静默中,突然有人“呵呵”地笑了起来,在这公堂之上显得格外突兀。
当郝漫清发现发笑的人是秦澈时,她第一个想法是:难道这人是因为亲耳听到好友指认,所以被气疯了?
可秦澈终究是秦澈,他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并没有疯。
他笑了好几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的彭立觉得有些瘆人,于是说了句:“公堂之上,保持肃穆。”
这才让秦澈止了笑声。
秦澈憋着笑朝一旁的杜清越说:“清越兄,我早就跟你说了,你这耳朵啊,该去买几服药治治了,可你就是不听,这回好了,误会大了。”
“耳朵?他耳朵是怎么一回事?”彭立好奇道。
“大人有所不知,清越兄他耳朵也不知怎么回事,时灵时不灵的。灵的时候,那耳力就算是比起我堂哥来也不会差太多,不灵的时候一句话他能听岔半句,还容易听漏。我让他去看看他就是不去。”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病,我怎么没听过?”彭立有点犯嘀咕。
“是,大人毕竟不是医者,世上的病千奇百怪的,总有难知全的,不过这堂下倒是坐着一个神医,大人何不问问她?”说完,目光就移到了郝漫清身上。
这阵子郝漫清的神医之名在京城流传甚广,几乎很少有人不知。所以他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将目光定在了郝漫清身上。
“靖王妃?”彭立带笑的脸上难掩好奇。
郝漫清先是眸色深沉地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秦澈,然后才向着彭立说道:“秦……秦公子所言不虚,我之前翻阅医书,还看到过有人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个人,但有时又觉得自己是条狗或是条鱼。”
她这话纯粹是胡说八道,但堂上坐着的三位皇子,却是齐齐的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在拐着弯儿地骂他们。
“竟有这样的奇病!看来下官是少见多怪了。”彭立目瞪口呆。
郝漫清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扶手。刚才秦澈望向她的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哀求。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谈话时是知道杜清越在场的,只不过是他将你们说的话给听岔听漏了?”
“是。”秦澈接的流畅。“清越兄怕是把堂兄说的‘惠子’给听成了‘会试’,我们当时是在讨论所崇敬的古代的贤者和智者,除了秦穆,贾谊,惠子等人外,还提到了赵武灵王,秦皇汉武等人。”
“那你为何不在他最开始作证时指出,而是到现在才说?”
“大人。”秦澈又恢复了那种不正经的状态,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抱拳礼,然后道:“任人突然被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友指认,也会一时难以接受啊!我最开始还在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清越兄,让清越兄这样害我,我也是刚才才想明白,清越兄自己怕是被耳疾所害。”
一番话把杜清越摘得干净,从郝漫清这个角度能看到杜清越直起身子向左看了秦澈一眼,等再看向前方的时候,眼底已是毫无波澜。
郝漫清有些好奇,杜清越刚才望向秦澈的那一眼里到底裹挟着怎样的情绪。即使他想要置秦澈于死地,但秦澈还是帮他摆脱困局,他的良心可会不安?那一眼是惊愕?愧疚?感激?还是和他现在一样,无波无澜?
那一眼似乎对秦澈毫无影响,他仍是笑吟吟地看着堂上的彭立。
杜清越才刚刚当堂指认了秦澈,若不是真相确实如此,又有几人可以对此毫无芥蒂,甚至反过来帮指认了自己的人开脱呢?
这话若是杜清越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说辞,彭立绝对是不信的,可这话,是从秦澈这个被指认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有靖王妃郝漫清从旁佐证,所以彭立就很自然地相信了。
不过杜清越的罪脱了,景司怿泄露考题的罪证也并不全,可秦澈的罪却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自己亲口承认了自己在春闱前就得知了考题,那篇与春闱原考题有关的赋,经对照后也确是他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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