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结婚五年后他的白月光回来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汤圆小丸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寒鄞云念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大家都知道,京圈太子爷傅寒鄞喜欢的那人,是非亲非故的妹妹。为了她,傅寒鄞可以缺席我们的婚礼,可以缺席我们孩子的诞生。就连我心灰意冷带着女儿出国,他也是两月后才想起给我打电话。“闹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结果电话里传出女儿奶声奶气地声音,“我已经给妈妈物色好新的爸爸了,你别来打扰我们。”......
小说推荐《结婚五年后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是作者“汤圆小丸子”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傅寒鄞云念,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顿时一凝,“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乐乐!”“不行,我去!”傅寒鄞没有说话。“傅寒鄞,现在被欺负的是我的女儿!你却要我心安理得的待在房间里?”我冷笑着看着他,有些讽刺的意味夹杂在其中。他眼眸的神情几许复杂,轻叹一声道,“你放心吧,我绝对把乐乐好好地带回来。”“如果不呢?我偏要去呢?”傅寒鄞道,“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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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多么讽刺,曾经对乐乐不管不问,连乐乐出生没有陪伴的爸爸,现在孩子大了,又开始装慈父了。
开车很快便到了幼儿园。
“呀!是乐乐来了呀?”
乐乐点了点头,微笑还之道,“是呀,早上好,老师。”
这副模样乖巧到不行,论谁看了不喜欢?
老师乐呵呵的笑了,道,“乐乐最乖了!随即看向一旁的傅寒鄞,“你是乐乐的爸爸吗?”
傅寒鄞抿唇有些淡漠,但也是点点头,以作回应了。
有的老师还是第一次见傅寒鄞,因为从小到大他只接过乐乐一次,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我先走了,你好好上学。”
望着乐乐进了学校,我才和傅寒鄞一同离开。
可刚到家没多久,我就接到了老师的电话。
老师将情况都说了一遍,我整个人颤了颤,心狠狠地揪在一起。
我能听见电话里头乐乐在哭,我心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不行,想要冲出去,却被保镖拦下。
“怎么了?”傅寒鄞的声音响起。
我眼睛发红的看着他,声音嘶哑了几分,“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乐乐!”
他心头一紧,“乐乐怎么了?”
“她又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
他顿时一凝,“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乐乐!”
“不行,我去!”
傅寒鄞没有说话。
“傅寒鄞,现在被欺负的是我的女儿!你却要我心安理得的待在房间里?”我冷笑着看着他,有些讽刺的意味夹杂在其中。
他眼眸的神情几许复杂,轻叹一声道,“你放心吧,我绝对把乐乐好好地带回来。”
“如果不呢?我偏要去呢?”
傅寒鄞道,“听话。”
一句话,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现在受伤被欺负的是我女儿,你当然不能体会一个当妈妈的心里感受。”
最后傅寒鄞还是带我去了。
了解情况之后,傅寒鄞大发雷霆,那些学生的家长被吓得不停开始道歉。
后来处理完回到别墅,我也没再理过傅寒鄞,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我都无视他。
连乐乐也是。
傅寒鄞知道我在生气。
16
“云念当初是我错了,你要杀要剐随你,毕竟是我亏欠了你们母女。”
“呵!”我冷笑一声,“傅先生真拿自己当人!”
“云念!”傅寒鄞终于沉不住气。
“你知道这五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因为你的不管不问,我成为整个京圈的笑话,就连乐乐那么小的孩子都要遭受那些闲言碎语和小朋友难听的话。”
“可你到好,一句对不起就像烟消云散,你做梦!”
我眼眶瞬间红了,内心的平静安稳在这一刻崩塌,却又死死的忍住。
“那你要我怎么样?”
“让我和乐乐走,我们各自安好。”
“不可能!”傅寒鄞红着眼眶。
“那你去死啊,你死了我就原谅你!”这一刻我绷不住了,我想起这五年他的所作所为,我恨意涌上心头。
“云念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傅寒鄞逃命似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傅寒鄞良心发现了,他没再关我禁闭,也吩咐我可以自由活动,想去哪里都行。
之前我应聘的公司发来通知说我被录取了。
正好白天乐乐上学我上班,晚上乐乐放学我下班。
这样互相不冲突。
也不影响我们母女单独相处的时间。
正好一举两得。
我按照地址来到了公司。
“怎么来这么早?”
上班时间是九点,而现在才是七点。
我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哈喽,你好!”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笑道:“我是想提前过来熟悉一下公司环境。”
“那我陪你走走吧。”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微微一笑,“我是肖城,公司的总裁……也是你……”
“相亲对象!”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什么相亲对象?”
“你哥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可惜那天你失约了!”
“我突然想起我哥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哥那人不正经,你别听他瞎说,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而且现在我和我丈夫还没有离婚。”
他嘴角微微上扬,“那也是迟早的事!”
“我带你转转熟悉熟悉环境吧!”
我受宠若惊:“这,不太好吧。”
他一脸洋溢,“没事的。”
“那谢谢了!”
我将我找工作的这一消息告知了爸妈。
我父母不想让我累,死活不同意,还告诉我带着乐乐回英国去,大不了他们养我一辈子,我试着说服他们。
“爸妈我都二十八岁当妈的人了,你们还把我当小孩子,我自己有分寸,我会照顾好自己和乐乐的,你们放心吧。”
我爸妈最终选择支持我。
我妈一个劲唠叨:“你已经好久没工作了,万一被同事欺负怎么办?”
“万一被同事欺负不知道反抗,万一有猥琐男······”
我立马打住了我妈的臆想,“妈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也不能总靠着家里。我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吧。”
我妈轻轻叹息,“那你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到了下班时间。
傅寒鄞打来电话,但我故意忽略当做没有看见。
“有没有荣幸和你一起共进晚餐?”
我收东西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要回家陪孩子!”
肖城笑了笑,“那么扫兴!”
“真不好意思!”
“那我送你吧!”
我说:“谢谢你,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送我……”
话还未说完。
傅寒鄞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脸色阴沉可怕,带着凶狠得好像要吃人一般的戾气。
“云念,你还没跟我离婚,就敢找其他男人了?”他大步冲进来,来势汹汹。
我被吓得面无血色,下意识地攥紧了旁边的肖城,但这一幕在傅寒鄞的眼里,却变成了恩爱有加,情意缠绵的难舍难分。
他表情更是沉戾得凶悍,几步冲过来,一拳揍在肖城的脸上。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怕是活腻了!”
“你干什么?!”我尖叫起来。
“啪!”我扬起手给了傅寒鄞一巴掌。
“要发疯回去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傅寒鄞像是被刺激了一样,眼睛突然变得猩红。
一把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拽,我便失足摔进了他的怀里,“你放开我!”
我排斥地马上挣扎,我现在不想跟傅寒鄞有任何的触碰和瓜葛。
“怎么,你情夫在这里,所以你为了他,要开始表演贞洁了?你之前,不是每天都求着我上你吗?就算我弄得你满身伤痕,你不也乖巧的忍着吗?”傅寒鄞越说尺度越大,每个字词里都带着攻击力,“现在又装什么纯洁!云念,你就是个烂货,是个破鞋!”
我脸色发白,当着肖城的面,被傅寒鄞公开那些隐秘的私事,让我羞耻不堪。
“混蛋,你放开我,我恶心你,你放开我!”
恶心这个词,将傅寒鄞的怒火,不遗余力的点燃。
“你说我的触碰恶心?”傅寒鄞掐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惯在墙壁上,眼神阴鹜好似要撕碎我:“云念,你再说一遍?”
“傅先生,你干什么,请你放开云念!”肖城擦掉嘴角的血,冲过来救我。
傅寒鄞直接抬腿,狠狠一脚,将肖城踢飞,撞到茶几上,上面的东西哗啦碎了一地。
“肖总!”我紧张的大喊,脖子上的手指,同时狠狠收紧,掐得我一阵窒息,几乎两眼翻白。
“这么在意你这个奸夫?”傅寒鄞眸子发红,满脸暴戾,“你跟他在起多久了?他碰过你吗?云念!”
傅寒鄞贴近那暴戾的俊脸,每个字都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云念,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怎么这么贱,你是不是和他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所以你才要和我离婚,然后……”
“啪!”几乎要昏过去的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扇了傅寒鄞一耳光。
我青白着脸,浑身颤抖。
傅寒鄞错愕的指头微松开,我得以喘过几口气,声音发抖的开口:“傅寒鄞,我就是爱他又怎么样?你知道吗,你每次碰我,我都特别的恶心。”
“你知道吗?肖总比你好多了,肖总什么都比你好。”
“是吗?”傅寒鄞忽然笑了一下,表情又诡异又森寒,让我心里一阵发悚。
“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傅寒鄞一下给摁在墙壁上。
“我碰你是恶心?怎么,他碰你的时候,就让你很爽了吗?”傅寒鄞那双黑沉的眼眸,彻底的变成猩红,“云念,你说要是让他看完了你被我恶心的全过程,从此以后,会不会嫌弃你恶心?毕竟你就是个贱人!”
“傅寒鄞,你什么意思?”我绷紧了纤细的身体,感到一阵不安。
傅寒鄞勾起唇,露出一个残忍狰狞的笑容,随即他一把勾起我的腿,撕扯我的衣裤。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不住挣扎。
撕拉——我的裤子被扯开了。
“傅寒鄞,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肖城又冲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尖锐的水果刀。
我看见了,忍不住惊呼起来:“肖总!”
傅寒鄞好似后背长了眼睛一般,他先将我扔在一旁,回身又是一脚踢在肖城的身上。
肖城摔倒在地上,手里的匕首也脱手而出。
傅寒鄞捡起那把匕首,修长的指尖一动,匕首便灵活的在他手里打转。
他朝着肖城走了过去,浑身披满凶戾的杀气。
“傅寒鄞,你干什么?”我的整个心脏都揪了起来,看着傅寒鄞把匕首尖对准肖城的胸口,我更是脑子里轰隆一声,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砰——”
一声闷响之后,我恢复了理智,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紧握这一个带血的烟灰缸。
而我,刚刚就用这个烟灰缸,狠狠砸了傅寒鄞的头。
一缕殷红的血,正从他的后脑涌出。
我手指一抖,扔开了烟灰缸。
傅寒鄞缓缓转过了身,猩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行凶的我。
“你想杀我?”他哑声开口问。
我咬紧了下唇,甚至在心里,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在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
肖城一把拉住我的手朝外走去。
在他碰到我时,我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没事了没事了!”
17
我把还没有放学的乐乐接走了。
我怕傅寒鄞找来。
乐乐天真的问我:“妈妈为什么今天我们那么早就放学了?”
我理了理她额头的碎发,“今天妈妈想早点见到你。”
我从来没有见过傅寒鄞这么可怕的时候。
以前他对我不冷不热,我也很少见他,今天他犹如恶魔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肖城给我们母女安排了住处。
我求他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哥,我怕他告诉我爸妈,然后他们担心我。
我以为乐乐会抵触外人。
没想到乐乐一见到肖城就很喜欢她。
肖叔叔长肖叔叔短的叫着。
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的乐乐完全融入了幸福中。
我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傅寒鄞。
有天我去接乐乐,看见隔了半个月没见到的傅寒鄞。
他似乎比之前沧桑,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
我下意识想绕开。
突然他一把拉住我,“云念!”
我怒斥,“放手!”
“唉!”他叹了一口气,“云念你能不能原谅我!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对不起……”
“原谅你?”我扯起笑,“那我呢?”
“那乐乐呢?”
“我们母女受的那些委屈就随着你那句对不起就烟消云散了?”
傅寒鄞脸色煞白,“不是的!”
他又连连祈求,“云念,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我笑出声,“我爱了五年,你现在才开始爱我,晚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傅寒鄞,签字离婚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不会离婚的。”
“你这个坏爸爸!你离我妈妈远点!”
不知道乐乐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排斥着傅寒鄞。
“我给妈妈物色了好的爸爸,你不要来搞破坏!”
傅寒鄞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小家伙。
“乐乐我才是你爸爸!”
乐乐嘟起小嘴,“你才不是我的爸爸!”
“你只会让妈妈伤心,之后欺负妈妈,你从来不陪我,从来不陪我玩,你答应陪我去玩,经常说话不算话。”
傅寒鄞最后还是在协议上签字了,但是他告诉我。
“云念,我不会放弃你。”
“我签字是为了结束上一段感情对你不公平的感情,我会重新追求你,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傅寒鄞有时候对某些事偏执得可怕,他的事业之所以能开得如此成功,一部分归因于他有些偏执的性格。
但他一直能够把尺度把控得很好。
但是,这次他却偏执得像一个疯子。
傅寒鄞每天都跟着我。
一般情况下不会打扰我的生活,但只要我闲下来,他都会拿下他的双肩包,让我看里面他收藏的怎么追回老婆,怎么讨好老婆,他像献宝一样拿出来给我看。
刚开始我置之不理,以为久而久之他就会自己放弃。
但他却像牛皮膏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我不胜其烦,压着脾气对他说,“傅寒鄞,你爱陷在过去的回忆里那是你的事,不要再把我拉回去。”
“你知道现在我想起过去的事,是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恶心。”
“凭什么你说爱我的时候,我就得接受?”
“你不是在追求我吗?那我告诉你答案,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更不会跟你在一起。”
“所以,别犯贱,傅寒鄞。”
傅寒鄞颓唐地站在原地,浑身气力仿佛被人抽走。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在我身边。只是,许佳栩突然联系我。
“云念,你满意了吗?”
“傅寒鄞现在满脑子都你和乐乐,他根本就容不进我!”
我冷声反问,“这句话 应该是我问你,我已经把位置让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云念你别得意,寒哥哥根本不喜欢你,他只是愧对你们母女罢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寒哥哥就会放下执念和我在一起了。”
我讥讽道:“他爱不爱我关我什么事情!”
“别来烦我!”
“云念你得意什么?”
“现在,寒哥哥整天待在家里,喝酒喝到胃出血,说他对不起你!”
许佳栩的情绪逐渐激动。
我没兴趣去承受她歇斯底里的怒意,直接将电话给挂断。
许佳栩却每天坚持发视频给我。
视频中的傅寒鄞,犹如一个酒鬼,身旁堆满一堆酒,衣服脏兮兮,头发乱脏脏,邋里邋遢。
我内心毫无波澜,直接把许佳栩拉黑。
又过一个月,警局联系我,问我认不认识傅寒鄞,麻烦我过去处理他的事情。
我让警察联系别人,警察说他只记得我的联系方式。
我被迫来到警局。
警察同志跟我说了事情原委。
傅寒鄞带着一个洋娃娃到幼儿园,非要给它办理入学手续,园长再三拒绝后只能报警处理。
“如果家属精神状态有问题,建议多加照顾一下,我看他很依赖你。”
傅寒鄞向我走来,手里抱着个洋娃娃,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云念, 我们一起去给乐乐办入学手续。”
我平静地看着他,“傅寒鄞,别演了。”
傅寒鄞表情凝固了一瞬,执意牵起我的手,“云念,我们一起去给乐乐办入学手续。”
我将他手里的娃娃抽出,丢在地上,“别说精神病,你现在就算死掉,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转身走出警局。
他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不是死了,你就能原谅我?”
风有些大,我没有回头。
后来我曾遇到过许佳栩,她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她憎恨地瞪着我。
我风轻云淡从她身边走过。
我隐约听肖城提起过,许佳栩去酒店买醉,被人侮辱怀孕了,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过得比三十四的中年妇女还狼狈。
沾惹一身泥。
尔后再次接到许佳栩的电话,她带着哭腔,“云念现在傅寒鄞的情况很不好,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过来看看他。”
我沉默。
后来挂了电话。
“真的不去看看他吗?”肖城问我。
我远远看着远处,“不了吧。”
“那五年?”
我心口一疼,眼睛微微泛酸,“就当那五年的青春喂了狗吧。”
肖城满脸心疼,“就是可怜乐乐小小年纪没了爸爸……”
“她有爸没爸都一样,那五年傅寒鄞就像死了一样,一直缺席!”
“你看我怎么样?肖太太?”
我们四目相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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