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二日没有陈廉的消息,到第三日,宋清打听到他老家祖母有恙,人于日前便回祖籍去了,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心思沉下来,宋清又开始为生计发愁倒不是吃穿用度,而是真到了用大钱的时候,宋家的确掏不出太多她想起来前些时候居然买不起一根玳瑁钗,一面觉得市场上的物价太高一面以为这是个难得是商机母亲的母家在潮州是做生意的,前两年出海遇到盗贼劫了一船的货,母亲的大哥遇害,偌大的家族一......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之将门福女》,是以宋清裴少卿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南风一度”,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接连二日没有陈廉的消息,到第三日,宋清打听到他老家祖母有恙,人于日前便回祖籍去了,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心思沉下来,宋清又开始为生计发愁倒不是吃穿用度,而是真到了用大钱的时候,宋家的确掏不出太多她想起来前些时候居然买不起一根玳瑁钗,一面觉得市场上的物价太高一面以为这是个难得是商机母亲的母家在潮州是做生意的,前两年出海遇到盗贼劫了一船的货,母亲的大哥遇害,偌大的家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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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时分,河道附近临时搭建的屋内,大通铺上的男人摇醒了其他人。
睡迷糊的众人凑在男人身边。
不多时,众人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我说的是真的,与其在这里不知道哪天就被扔到河里喂鱼,倒不如拼一把,那位大人说了,他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且,他是来救我们的,”阿牛压低声音。
外面还能听到官吏巡逻的动静。
他们屏住呼吸,阿牛和他们一个村,又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断不会骗人。
可要怎么逃出去呢?
“那位大人说了,四更后,会制造混乱,咱们趁乱溜出去。”
“好,就听阿牛哥的。”
“是活是死,这一次,咱们都一起。”
四更后,杨云带着护卫到了河口,几人躲在一人高的草丛中,看向燃着火把的地方。
夜间最易犯困,到了换岗的时辰,看守民夫的官吏坐在一起边喝酒边闲聊,显然没有发现危险降临。
抬手,拧住脖颈,一掌劈在官吏的后脖子。
很快放倒了七八人。
杨云悄无声息的吹了声哨音,这是和阿牛约定好的暗号,果然,黑夜中的阿牛带着十几人朝这边小跑过来。
“恩人,你真的来了,”阿牛喜极而泣。
他的兄弟们也都感激到哽咽。
没有耽搁半分时间,杨云带着十数人回到村子。
陈廉面容冷肃,虽未穿官袍,可满身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是做大官的,阿牛带着兄弟们跪下。
“这是盖了官印的通行证,你们的家人带着它去上京,自会有人妥善安排。”
除了通行证,还有银钱,陈廉拨出几名侍卫护送他们去上京。
另又将此地所发生的怪事差人传递出去。
“大人,如此的话,您这边就危险了,”杨云忧心忡忡。
陈廉却凛然道,“若论危险,此地的百姓更是深处水深火热,我如何能与他们相比。”
听此,杨云不再说什么。
阿牛和一众兄弟拍着胸膛:“您尽管吩咐,我们贱命一条,若不是大人救助,根本不可能活着从魔窟里逃出来。”
屋内油灯昏暗,映着这些人满腔热血的脸,倒让陈廉有些动容。
当晚,官府发现河口有人逃走,连夜四处搜寻,但是阿牛的家人已带着通行证离开村子。
……数日一晃而过。
大理寺内,裴鹤铭正俯首察看卷宗。
梁江忽然疾步进来,朝他道,“大人,崇文殿那边急召您进宫。”
他抬头,将卷宗收起来。
马匹备好,裴鹤铭动作快,待至宫内进到大殿,看到次辅徐善和皇帝皆面色凝重。
裴鹤铭跪地行礼,皇帝直接道:“你即刻带人去汴州,工部侍郎陈廉会与你汇合,到了汴州协助陈廉严查水情,若有人暗度陈仓,朕准许你先拿后审。”
汴州荥州等处,素有豆腐腰的说法,黄河的水,流经这几处成了地上河,前朝就数次决堤酿了无数灾情,后来大昭先帝治水耗费巨大精力财力,到了圣上登基,水患才渐渐得以缓解。
可难保不会有人在治水时疏忽备赖。
景顺帝有些头疼,几个不争气的儿子,还有一群想着吃干饭的酒囊饭袋。
他想清静一会,去了皇后的坤宁宫。
进到偏殿的花房,看到摆弄花草的昭仁皇后,心情果然平顺许多。
“郗容养的花越来越好了。”
景顺帝坐在藤架边的竹椅内,看着竹桌上摆的棋盘,玉色的质地,温润生辉。
昭仁皇后是他做太子时就娶进门的妻子,夫妻间相敬如宾多年,朝堂上遇着不顺心的事,与她说会话,那股郁闷便会消散。
“回头摘一些插瓶,摆在皇上的暖阁里。”
“朕得做个惜花爱花的君子,怎么能折了皇后的辛苦,”景顺帝笑了笑。
昭仁皇后转身修整花枝时,敛了笑容。
他不愿意,是因郑贵妃对花粉过敏,整个后宫数十位嫔妃,唯有郑妙音的身份让她难以启齿,表面是户部大臣的女儿,实际不过是个江南舞姬。
皇帝外出入民间瞧上了她,瞒着皇后找了户部高官,给郑妙音一个尊贵的身份,甚至不顾已故去的太后反对,将郑氏纳入后宫。
第一年,郑氏有孕,孕三个月时,胎落。
皇帝大怒,下令严查整个后宫,杖毙了数十个服侍郑氏的宫女太监。
第三年,郑氏怀相,生下三皇子,皇帝喜形于色,给予无上荣宠,甚至疼爱多过其他任何一个皇子公主。
那时节,太子尚小,总会扯着她衣袖问:“太子会一直是太子吗?
若是哪日父皇想让三弟做太子,儿臣是不是要和母后去冷宫了?”
她无言以对,只是抚着诩儿的绒发:“不会。
父皇疼爱诩儿,也疼爱恪儿,你们都是父皇的孩子。”
花刺扎进了手指,指头漫出一滴血。
昭仁皇后将血珠抹去,脸上又恢复了叫人舒悦的笑容。
她和皇帝对弈,才到一半东六宫那边便来人请他去瞧瞧郑贵妃,说是多年的心痛又犯了。
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皇后捏紧了棋子,使劲压下心头苦涩,她是皇后,便要端出来贤良淑德的仪态。
“郗容,朕得去看看,她那毛病好些年了,一直都不见好,”皇帝起身,有些愧疚的望着她。
昭仁皇后微微笑着,大度道:“陛下去吧,妾还要去挑一些云锦,再给馥佩那孩子送几匹过去。”
“太子和徐家的事,等过段时间就办了,还有子容和馥佩,真让人操心,”皇帝叹口气,拂袖缓缓踱步出了花房的门,可步子渐渐就快了。
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陆苁容安慰道:“娘娘不必介怀,您有太子殿下,便是二皇子也是养在您身边的,虽说二皇子才学不及太子,可也是温厚善良的,以后娘娘是要做太后的,不必和那郑妃一般见识。”
陆苁蓉打小跟在皇后身边,皇后执掌凤印后,更是晋了她二品掌事女官的职位,俩人私下里,便如同姐妹。
有些话,皇后不说,陆苁蓉也能看明白。
但皇后听了这话,没作声,只是将棋子死死的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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