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星的礼物》非常感兴趣,作者“小啦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南初季星纯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姜南初车祸后双眼失明,记忆有损,我把她带回家。 黑暗里,她伏在我身上,软弱无骨的手指在我胸前画圈,“主人,别离开我……” 她还喜欢用小虎牙轻咬我的喉结,说要永远记住我的样子和气味。 后来,她恢复了,竟是失踪的海市大小姐。 直到我画画的右手因意外受伤,留下一纸死亡证明就匆匆离开海市。 三年过去,听闻姜南初婚讯,我才敢重新回来。 她却穿着婚纱,让保镖把我架到婚礼现场,“主人不乖,那就关起来好了”。...
长篇现代言情《星的礼物》,男女主角姜南初季星纯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小啦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三年过去,听闻姜南初婚讯,我才敢重新回来。她却穿着婚纱,让保镖把我架到婚礼现场,“主人不乖,那就关起来好了”。代理人带我去见画展的投资人,我却犹豫着不敢上前。因为海市大小姐姜南初就站在人群中,端着一杯香槟任人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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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初车祸后双眼失明,记忆有损,我把她带回家。
黑暗里,她伏在我身上,软弱无骨的手指在我胸前画圈,“主人,别离开我……”她还喜欢用小虎牙轻咬我的喉结,说要永远记住我的样子和气味。
后来,她恢复了,竟是失踪的海市大小姐。
直到我画画的右手因意外受伤,留下一纸死亡证明就匆匆离开海市。
三年过去,听闻姜南初婚讯,我才敢重新回来。
她却穿着婚纱,让保镖把我架到婚礼现场,“主人不乖,那就关起来好了”。
代理人带我去见画展的投资人,我却犹豫着不敢上前。
因为海市大小姐姜南初就站在人群中,端着一杯香槟任人恭维。
“姜总,听说您这次投资画展,是因为未婚夫?
想必这幅画的背影就是他了?”
姜南初咂了一口香槟。
对方见状笑意更甚,“当年您意外受伤,一定是他照顾左右,如今二位马上就要修成正果,真是天作之合啊!”
姜南初淡漠地摇摇头,“不是”。
“那……”对方还想说些什么,姜南初摇晃酒杯不满地打断,“他就在这里”。
我惊得忙往代理人身后侧了侧。
她猛地笑出了声,伸手指了指窗外,“在天上看着我们”。
我长吁一口气。
是啊,我已经“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年前,我为了从姜南初身边逃离,亲手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证明书,她连墓碑都给我立好了。
如今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想必也认不出我来。
代理人突然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啧,那男人也是没福气,要是能活到现在,那还不是要啥有啥!”
我低头,“不可能”。
代理人突然凑近,挑眉道:“小季你啊,还是太年轻。”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她最动情的时候,男人只要稍微给一点甜言蜜语,就立马上头了!”
我心虚地抿了抿唇。
是这样吗?
那当时的姜南初,难道只是因为我细致入微的照顾,才把我当做她得不到的白月光?
那时候,她因为车祸全身上下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不但需要日日上药,新肉生长的麻痒同样让她难受地直哼哼。
“小星,我痒……”在此之前,我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只敢红着一张脸隔着衣服帮她揉弄。
她似乎觉得不够,抓着我的手就往胸口放。
姜南初气喘吁吁地喊着痒,小脸都憋得通红,我着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只以为是她喘不上气。
最后,她竟是赌气般跨坐在我身上,冰冷的唇胡乱地吻在我身上每个角落。
想到这里,我气息也逐渐重了起来。
下一秒,代理人已经抓住我的手,带我走到姜南初面前。
浑身散发着清冷感的女人抬眸一笑。
“这位先生,有些面熟。”
2姜南初上下扫视着我。
我顿时全身血液逆流,无意识摸着右手。
不会的,她不会发现是我。
虽然我们同床共枕了整整一年,她像猫一样细细密密啃咬了我的脸和全身,但是她却从来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甚至,我于她而言,早已是个死人。
“姜总,这位是我新签约的画家季星纯”,代理人弯着腰,对着姜南初轻轻碰杯。
她挑了挑眉,目光幽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
一如我们初次相见。
两年前,我刚刚凑齐奶奶的住院费,却被告知她在十分钟前已经抢救失败,撒手人寰。
我抱着头缩在走廊上,恰巧看见护士推着病床出来。
他们感慨这病人出了车祸却找不到家属,年纪轻轻只能放弃治疗。
姜南初躺在病床上睁着双眼,全身上下裹满了纱布,只剩一只手紧紧抓着床边的护栏,嘴里无意识呢喃着:“不要,救我……”我攥紧手里的银行卡。
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亲人再也用不到这些钱了,如今,同样一条生命需要它。
这是不是奶奶在天上怕我孤身一人,特地安排的?
我赶忙起身抓住护士的胳膊,“我有钱!”
后来,我花光全部积蓄救了姜南初,还把她带回家细细将养。
她经常像小猫一样在我耳边哼哼,我一度产生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错觉。
“小季,干嘛呢!”
代理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过神来,赶忙跟着低头和姜南初轻轻碰杯。
她的目光在我右手上来回游离。
自从右手三年前因为意外受伤,这只手便再也不能作画,连日常生活也颇为费力。
直到我掌心出汗,险些要拿不稳杯子,姜南初才抿了抿唇收回酒杯。
然后转身同别人寒暄。
她果然没有认出我……代理人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道:“小季,傻了吗?!”
“我告诉你,姜总是长得好看,但绝不是咱这种小人物可以宵想的!”
“她和现在的未婚夫,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
你今天要是敢动姜总一根头发丝,明天我就得去海里捞你!”
摸不得吗?
可是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身体。
三年前为了离开他,我谎称有投资商要给我办画展,前提是给她当小白脸。
姜南初双眸通红,伏在我胸前死死抱住我的腰身,求我不要离开。
我心下一横,用力将她推开,只说当初救她不过是为了玩弄她。
谁知她听后,不知从哪里学的一口一个“主人”,把我按倒在床。
代理人若是知道,估计当场就能掏出来三根香。
我叹了一口气。
感谢当年她未婚夫的不杀之恩。
今天画展结束,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想到此,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
突然,身后响起姜南初的声音。
“星星!”
我惊得连忙回头,对上她的视线后又迅速反应过来。
难道,她认出我来了?!
3一股冷意顺着脊柱遍布全身,正当我思索如何开口解释时,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抓紧了我的裤脚。
瞬间呼吸一滞!
是曾经邻居家的女孩!
她智力有些障碍,父母经常不回家,我有空就会帮忙照顾她。
女孩虽然不会说话,却已经能够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三年前我离开时,特地给她父母留了一笔巨款,如今她怎么被姜南初养在身边?
刚刚那声“星星”,是什么意思?
是在叫我,还是叫女孩?
她认出我来了?
想把我抛尸喂鱼?
我无端打了一个寒战。
正当我僵着身子的时候,姜南初蹲在身子,张开手对着女孩柔声道:“星星!
过来!”
原来姜南初给女孩改了名字,可女孩似乎好久没见过,扒着我的裤腿说什么也不肯放,还生生红了眼眶。
姜南初笑笑,“看来星星很喜欢季先生呢”。
我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生怕被星星认出来,掉了马甲,只能干巴巴道:“呵呵,小孩子见到大人就喜欢亲热,很正常”。
又装做嫌弃地抬腿躲开,气氛一瞬间冷了下来。
姜南初抱住星星,冷声冷气道:“季先生平时不养些小东西吗?”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能力去负担他们的一生”,我抿了抿唇。
我曾经以为可以救回奶奶,可以帮助星星,甚至可以和姜南初在一起……结果,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下一秒,星星在姜南初的怀里嚎哭了出来。
“哥……哥……唔……”星星字句不清地试图叫住我,可我只能继续背对着他们离开。
如果姜南初愿意带她,那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突然,身后传来画框掉地的声音。
我急忙转身,姜南初正抱着星星摔倒在地,一旁的画框就掉落在他们身边。
姜南初的脚腕瞬间红肿。
我顾不得许多,冲过去把她抱进怀里检查,“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她双眼湿红,抬眼看着我。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好似三年前,她蜷缩在我怀里,声音颤抖地说自己做了噩梦。
“南初?
你怎么了?”
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抬眼,依旧是曾经那副面孔。
来人正是姜南初的未婚夫,周应淮。
4姜南初身上的香水味弥漫四周,是陌生的味道。
就如同我和她一样,本该是云泥之别。
正如当时周应淮捂着鼻子第一次走进我的小破屋,锃亮的皮鞋下是怎么也打扫不干净的脏污地板。
“一股子霉味,南初怎么受得了?”
“就你这副穷酸样,还怎么保护她?
怕是还得她保护你!”
那时我已经伤了右手,如果是以前,我定要仰着脖子与他争上一争。
可周应淮的每句话,讲的都是事实。
我只能缩着脑袋,任由他当时同我谈条件。
不过,三年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需要再次对他低头。
我扶姜南初起身,松开手,与周应淮对视。
他瞳孔有一瞬间的地震。
但下一秒,却继续挂着虚伪的笑容:“谢谢这位先生帮我们。”
我们?
他在明晃晃地宣誓对姜南初的主权,不过我赌他不敢声张曾经认识。
周应淮把姜南初揽进怀里,目光缱绻道:“我和南初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可不能有事。”
姜南初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
片刻的僵持,我也笑道:“恭喜季总,百年好合!”
谁知姜南初眼底立时像有浓雾在翻滚,嘴中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百年好合”。
我顿时一个战栗,只能不管不顾地强装镇定,仓皇逃走。
姜南初却突然叫出我,从身后秘书手里接过一个红色请柬,“季先生,下周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参加。”
她的语气,不似邀请,反而带着浓浓的威胁。
为什么?
现在的我不过就是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但是看她和周应淮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的样子,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笑着接过请柬。
一周后画展结束,我怕是早已离开海城。
周应淮亲吻着姜南初的发顶,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我:“对啊,季先生,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以前那些小事儿,也算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把请柬随手扔进垃圾箱。
以前的事情,对于姜南初来说,应该是最不愿意提及的痛苦过往,那就让一切过去吧。
5我以为画展结束,自此以后就和姜南初再无交集。
谁知第二天一早代理人就打来电话,说投资人要办庆功宴。
我下意识拒绝,毕竟画展上险些被姜南初爆马甲的事情始终让我头皮发麻。
代理人却在电话另一头扯着嗓门:“姜总点名要你来,她说你要不去,尾款就一分别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