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我在地府谈恋爱》,是作者“谷音”写的小说,主角是白无常孟婆汤。本书精彩片段:英年早逝之后因为因缘没断干净,我被迫留在地府徘徊。可是没人告诉我在地府也要交钱的啊。于是我只好在地府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结果赚着赚着还被巡查的白无常拎走了。最后钱保住了,我人没保住。...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在地府谈恋爱》非常感兴趣,作者“谷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白无常孟婆汤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孟婆无言,嘴角抽搐了一下,选择扭回头继续熬自己的汤。“今天这汤不错啊,再加点调味吧。”“姐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今天的符箓倒是比昨天的孟婆汤好卖,我笑呵呵地收着钱...
我在地府谈恋爱 免费试读
4。
抄完一百遍地府陈规的我第二天就把这些忘在了脑后。
我又继续开始了我的赚钱小生意。
“来看一看咯,著名道士画的符箓,买了保证投个好胎,下一世顺风顺水!”
我吆喝着,小摊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鬼画符”?
孟婆用勺子搅拌着自己的汤,好奇地看过来。
“今天换新玩意儿了啊。”
“著名道士…谁啊?地府有这号人物吗?”
我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正是在下。”
孟婆无言,嘴角抽搐了一下,选择扭回头继续熬自己的汤。
“今天这汤不错啊,再加点调味吧。”
“姐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
“………”
今天的符箓倒是比昨天的孟婆汤好卖,我笑呵呵地收着钱。
“这转运符箓怎么卖?”
声音有点耳熟,不过我此刻正沉迷在数钱的快乐中。
头也没抬就回道:“买二送一,一个十文钱。”
孟婆不忍直视地悄悄伸手扯我的衣角。
“姐姐,我这正数钱呢。”
孟婆捂脸,决定不管我了。
白无常低头看着我的发旋,没什么感情地哼笑了一下。
小摊上一直有人挡着光线又不买东西,我“啧”了一声。
“这位客官,看没问题,但是可以请你靠边一点吗?”
“影响到我后面做生意了。”
“是吗?”
语气轻飘飘的,危险感十足。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几秒之后我数钱快乐的笑容就裂开了。
我一点点挪着视线上移,对上白无常那张没有感情的怪诞面具。
见了鬼了。
空气都安静了,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脑海中飞速头脑风暴。
说时迟那时快,我眼疾手快地随便捡起一张符箓“啪”的一下就贴在了白无常的面具上。
贴的位置刚刚好在额头正中央。
“不许动。”
黑无常好奇地凑过来看白无常额头上的符箓。
仔细辨认完之后,他发出惊天的爆笑声。
“是…是一只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该死的好奇心,我刚抬起的脚硬生生停了下来。
我扭过脖子看过去,发现我随手贴在白无常额头上的是我无聊时随便画的一只简笔小猪。
完蛋了,我石化在原地。
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祈祷我今天还能保下一条小命。
白无常把符箓揭下来看了看,并没有随手一丢,而是将那乱来的小猪符箓攥在了手心里。
黑无常响亮的笑声在白无常反手的一个爆栗下戛然而止。
“昨天才抄完的一百遍,屡教不改?”
白无常的尾音轻轻上扬,像一个小小的钩子。
我的心莫名就痒了一下。
白无常一挥手,我的小摊就凭空消失不见。
我瞪大了双眼:“白无常!”
“你这人怎么这样?亏你还是当官的呢!”
白无常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勾,抬手在空中画了两笔,然后隔空一握。
一张真正的符箓出现在了白无常的手里,下一秒就贴在了我额头上一模一样的位置。
这张符箓和我的那些鬼画符可不一样,这是真真正正有效的符箓。
让我说话不能,动弹不得,整个人像一个只有眼睛会动的木偶。
明明都死到临头了,我却在回味刚刚一触即分的触感。
明明是在地府当差,白无常的指尖却温暖干燥。
略微粗糙的指尖蹭过我的额头,让我无端心悸。
“既然屡教不改,那就跟我回去再抄一百遍吧。”
我不能说话,只能瞪着他以表我的抗议。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他面具之下的眼睛微弯,分明带笑。
嘴里却说出冷酷无情的话来:“两倍。”
我憋屈闭眼,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心里早已经把白无常的全家都问候了一个遍。
包括袖手旁观的黑无常,黑无常跟在两人身后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5。
连续两天踏进白无常的地盘,额头上的符箓揭下来之后我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白无常,你是老干部吗?”
我看着整个屋子里的陈设。
摆设规规矩矩,人也规规矩矩,就是那双眼睛长得像是会勾人一般。
白无常不予置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抄吧,两百遍。”
我咬牙切齿地冲白无常做了个鬼脸。
只是今天我没有昨天那么认真了,想着本就要写两百遍了,快慢都是这么多。
那还不如边玩边写。
但是周围也没什么有趣的物什,于是我将目光放在了白无常身上。
“白无常,你的名字就叫白无常吗?”
“为什么在这里你都不摘面具?”
“要不你摘下来给我看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耳边女孩絮絮叨叨,不自觉带上几分软糯。
白无常工作时从来都是安静的,他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中处理事务。
可是今天耳边的声音反而让他觉得心安。
白无常抬眸,我下意识后脖颈一凉,作出防备模样。
“司白。”
“啊?”我愣了一下。
“我的名字。”
原来白无常不姓白啊,我模糊地想。
我托着腮,唇间咀嚼着司白的名字。
司白司白,是一个念起来能让人微笑的名字。
“司白。”
我直呼其名,司白倒也并不计较。
比我的说话声更先响起的是我肚子的抗议声。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个…有吃的吗?”
“我有点饿了。”
要不是司白一向很少让下人进来,否则进来的人听到这句话都要惊掉大牙。
明明我是来接受惩罚的,却说出了一副是这里的女主人的架势。
司白放下笔,起身:“我去帮你拿,你好好抄。”
我笑眯眯地拿起笔,狗腿道:“好嘞,大人慢走。”
司白也是没想到,自己就出门买食物的这一小会儿功夫,回来能看到一个醉鬼。
柜子里藏着的酒被拿了出来,那是黑无常怕被殿下罚藏到司白这来的。
没想到会被我这只小老鼠闻着味翻出来。
“小老鼠”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抱着酒坛子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6。
“酒…好喝!”
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司白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食物。
他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清醒深邃的眼睛对上我迷醉朦胧的眼睛。
“知道我是谁吗?”
我眯着眼睛看眼前重影到分出了三四个分身的司白,傻愣愣地伸手去抓。
手指摸到没有温度的面具,我蹙了蹙眉,对这种触感感到不满。
于是乎我一把扣住面具的边缘,用力把司白的面具拽了下来。
司白丝毫没有多少,可能是来不及反应。
也可能是根本没想过要躲开。
面具之下是一张精致但不显女气的面孔。
即使喝醉了,我也难以抵挡容易被美色诱惑的本性。
我迷迷糊糊地凑近,酒香混合进两人愈发纠缠的鼻息中。
“美人,你真好看。”
“不知美人可否婚配,如果没有的话,跟了我怎么样?”
“我保证…嗝,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个碗刷。”
什么虎狼之词,司白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没有动,目光紧紧锁在面前的女孩身上。
“你说什么?我有点没听清。”
司白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一点点放着诱饵,等待猎物上钩。
我皱眉,正因为酒意而感到眩晕不适,才不愿意自己凑过去。
于是手慢慢下移,揪住了司白的衣领,猛地用力往自己面前一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呼吸渐渐纠缠。
“就这样吗?”
司白眼底的墨色逐渐浓重,视线从我的唇角上移至眉眼,看得贪婪又放肆。
“不是说要我跟了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够?”
喝醉了的人根本经不起一点激将法。
我抛开酒坛子,一手搂上司白的脖子,双腿一蹬。
我和司白的位置瞬间颠倒。
司白没有管自己身下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而是双手虚扶住我的腰,让我能够稳稳地坐在他的腰上。
“不要…小看我。”
我趴下去,没什么章法地以唇相贴,像一只懵懂的小兽一般蹭着司白的嘴角。
司白那双从来都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染上欲色,他轻轻喂叹一声。
终于抬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引导着我吻向正确的地方。
7。
我发誓,这一辈子我都不敢想象现在眼前这个场面。
谁能来告诉我,这个这个衣衫半解坐在床头看公文的美男是谁…
我愣愣地看了他两秒,迅速把头缩进被子里看自己有没有穿着衣服。
衣服是还在的,我长舒了一口气。
“帅哥,请问你谁?”
帅哥终于舍得从公文中抬头,那双熟悉的眸子从高处扫下来,莫名的有侵略感。
“失忆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脑子里的记忆阀门骤然打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喝醉了,然后把司白面具给摘了。
然后…说要人家跟了我……
明明都快醉成一滩烂泥还要缠着司白亲吻。
末了还要点评一句:“你的吻技不错。”
我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变成快要升天的安详。
阎王殿下呢,我现在有点需要您。
不等我反应,司白放下公文俯下身来,逐渐靠近我。
我的脸上泛起热度,目光躲闪着往后退,直至无处可退。
唇瓣被轻轻吻住,想要推开司白的手被他温柔地十指扣住压在两侧。
我快要被名叫温柔的浅水溺毙。
耳边的心跳声快得让我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分开时我轻轻喘气,目光怔愣地看着离自己极近的人。
“想起来了吗?”
何止是想起来了,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个遍。
我轻轻挣脱司白的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司白轻笑一声,我感觉上方那股足以让人沉沦的气息逐渐逐渐远去。
开门声响起,我立马从被窝里钻出来,下了床就准备跑。
可是就在我准备跑路的时候,司白桌案边隐隐打开的暗格吸引了我。
司白关上门之后,在门口站了片刻。
他本是打算去买一些食物来的,毕竟我从昨天喝醉以来就没有吃过东西。
但是司白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借口。
他想,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次出门不仅是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机会,也是给我可以离开的机会。
尽管司白并不想我走。
所以司白早已经做好了回去之后空无一人的准备。
只是事实跟他所预期的有所偏差。
“你…还在…”
8。
我嚣张地把椅子搬到大门正对着的方向坐下,一副大佬模样。
看到司白微微错愕的表情,我得意一笑。
我指了指桌上铺开的那些本子和符箓,还有一些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小玩意。
司白看过去,看清那些东西之后瞳孔骤缩。
那是他放在暗格里的,所有有关于我的东西。
我之所以可以无证经营这么久,是因为举报我的本子都被司白截了下来。
司白指尖微颤,他不想让我看见这些东西的。
大概是昨晚我这个小醉鬼闹的时候撞开了暗格。
司白有的时候也会谴责这样的自己,收集一切有关于我的东西,企图让这间偌大的屋子里留下有关于我的痕迹。
是不是太阴暗了,我会不会讨厌他。
那一瞬间,司白的心里闪过无数想法,就连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好。
“哈!承认吧司小白。”
“你就是暗恋我!”
司白怔怔抬眼,心里纷乱的思绪被我的话一瞬间打乱。
他整个人显得有点乖巧和无措。
我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我知道我知道。”
“姐这么有魅力,把你迷倒也是意料之中的。”
司白哭笑不得,紧绷的肩膀略微松开,他向后一靠,倚在了墙上。
其实看到那些东西我是震惊的,震惊之后却只剩下原来如此和…多亏有司白。
不然自己早在阎王手底下死八百回了。
不仅是本子,我画的那些鬼画符,那些逐渐写飘的罚抄,都被司白好好地收着。
暗格的最底下还有一本拿不起来的本子,我费了好大力气都没能拿动,索性就放弃了。
司白轻声问:“不害怕吗?”
“害怕?害怕什么?你吗?”
司白点点头,我摇摇头。
“不怕。”
“话说回来,我还要谢谢你。”
司白茫然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谢你把这些举报我的本子截下来,救了我一条小命。”
如果不是看到这些,我还不知道背后这么多人举报我呢。
这年头的,在地府做生意也不容易。
司白蹙眉,他不想听到谢谢这个词。
谢谢总觉得是用在不熟的人身上,难免显得生分。
“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司白也似乎顿住了呼吸。
“这些丑玩意儿都看不下去,你留着做什么?”
我嫌弃地随手拿起一张我的鬼画符。
结果先等来的是司白低低的笑声,磁性低哑,我听得耳朵一麻。
“我本来给了你机会的。”
“什么机会?”
话题转得太快,我一时间跟不上司白的脑回路。
“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没走。”
我留下来了,那么,司白就不会再给我离开的机会了。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一直抓着你不放吗?”
“因为我想见你。”
直白露骨的情话就这么从司白的嘴里说了出来。
热度一点点攀上脸颊,我哑然失言。
“每天都很想。”
我觉得我现在整个人都在发烫,耳边只剩下循环播放的“每天都很想”。
“我以为我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
司白迈步走过来,将我困在他和桌子之间,让我无处可逃。
耳边喷洒下温热的呼吸,我在听到司白的低语之后一点点睁大眼睛。
司白说的是,
“我心悦你。”
9。
那之后我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只记得回到住处后我的心跳很久很久才平息下来。
再接下来,我的小摊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摊。
但是我总能在街角的不经意间遇见司白。
孟婆搅拌着锅里的浓汤:“这几天怎么了?也没见你出摊赚钱。”
“而且,你这黑眼圈重的,像被人吸了精气。”
我麻木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我不愿意睡,是只要一睡就必然会梦见司白。
如果是单纯地梦见也就好了,梦里的内容那叫一个十八禁。
确实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僵硬扭头,对上了黑无常那张黑色面具。
众所周知,黑白无常通常一起出现。
我心里的警钟一瞬间敲响,闪现躲到了孟婆熬汤的锅后面,警惕地望着四周。
黑无常哈哈一笑,“别担心,老白不在。”
“老白被殿下派出去做任务了。”
我这才稍稍安下心来,从锅后面走了出来。
转而我又奇怪道:“那为什么你不用去?”
“…老大觉得我不靠谱。”
黑无常语气平直委屈,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诶,你和老白在一起了?”
黑无常八卦兮兮地问道。
我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没在一起?”
黑无常看起来有些不解,“那为什么老白这几天整天春心荡漾似的。”
“我还以为他处心积虑这么久,终于成功了呢。”
我突然盯住黑无常,“这么久,是多久?”
黑无常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打着哈哈准备离开,却被我拉住。
“你要是不说,我就上报殿下你把酒藏在白无常那里。”
我威胁着,黑无常挠头讨饶。
“我要是说了,你别告诉老白是我说的啊。”
我点点头,同意了黑无常的话。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老白明明从一开始就喜欢你,却能忍着这么久。”
“就你摊上来的那些客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老白用自己的薪水给他人,让他们来买的。”
“毕竟地府这地方,人都是来了又走,能有几个钱在你这儿买东西?”
“我当时也挺不理解的,啊对了,还有那些东西最后都到了老白的手里。”
这我是知道的,毕竟是我从暗格里翻出了那些东西。
黑无常拔了根草叼在嘴里,一脸“我是爱情保安”的自觉。
“我之前有一回去老白那拿我的酒,因为没提前说,刚好就碰到他竟然在画画!”
“现在想想,他画的应该是你吧。”
“而且这小子本来可以不用天天来街上巡视的,就因为你,恨不得自己住街上。”
连黑无常都要遭受司白的荼毒。
我彻底怔在原地,脑海里的想法很乱,让人理不清分毫。
黑无常又继续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啊?啊……大概今天下午吧。”
黑无常尾音都还没消失在空中,我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孟婆看着我的背影,啧啧摇头。
“有的时候还真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10。
司白从阎王那里复命回来,本想去街上逛一逛,找一找某个没心没肺的女孩。
结果黑无常十分殷勤地让他回去,说是有好事。
于是司白只好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自己办公的地方。
推开门,就发现我坐在角落里,怀里抱着司白最熟悉的那本画册。
我的眼角微红,看起来像是刚刚路过,手背被尖锐的东西划出两道血痕。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这本画册今天格外好拿出来。
我将那本画册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上面画的全都是我。
笔触从最开始的稚嫩,到最后的娴熟。
摆摊时的我,被他提起来时的我,还有第一次见到他时防备的我⋯⋯
明明在地府毫无亲人的我,却被一个人这样放在心上。
司白脚步匆匆地朝我走来,在我面前蹲下身。
拇指轻轻滑过我手背的血痕。
“怎么哭了?疼不疼?”
本来早已经止住的泪水在温柔的声音里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我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强撑起气势。
“你是笨蛋!”
不管我说什么,司白都全盘接受。
“嗯,我是笨蛋。”
直到看到画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为什么我总喜欢和白无常作对。
大概有些故事的起因就在于看对方的第一眼开始。
幼稚地想让对方在这么多人中注意到自己,所以用尽一切方法和手段。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找寻着靠近对方的办法,却又不得章法。
“黑无常都告诉我了。”
我转头就把黑无常卖了。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很多。”
“可是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告诉我事情不是简单很多吗?”
告诉吗?司白哪里敢,不清楚对方什么态度之前怎么可能贸然行动。
司白垂首,轻轻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指尖摩挲着我的耳垂,安抚意味十足。
我打了个哭嗝:“你…累不累?”
“不累。”
司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我严重怀疑阎王派司白出去是去学说话的艺术去了。
我的脸颊本来就因为哭而温度升高,司白这话来得让我觉得我的脸甚至能烫鸡蛋。
“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些对我抱有滤镜。”
“我想要展示给你的,始终是真实的我自己。”
好犯规,我心里模糊地想。
我把头埋进司白的脖颈里,“那天的话,你…再说一遍。”
“嗯?”
“就那天,你最后说的那句话。”
“哪一句?”
这人根本就是在逗我,我反应了过来,揪住他的衣领。
而司白早就在我炸毛之前温柔地抚上我的后脑,将我按进怀里。
“我心悦你。”
我一下子就抱紧了司白,抽噎着说“我…我也是。”
我也心悦你,在我意识到之前。
我能感受到司白的大手轻轻拍在我的背上,温柔安抚。
“好。”
我安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满腔的情绪。
蓦然地,我在司白怀里闷闷出声。
“以后不能再抓我做生意了。”
“好,不抓。”
“以后你的薪水也要交给我。”
“好,都给你。”
司白只想把能给的都给我,我突然就明白了司白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从司白的怀里挣扎着出来,然后猛地将司白扑倒。
有情人的唇瓣相贴,疯狂地汲取着对方的呼吸,感受对方的存在。
空气逐渐变得暧昧粘稠,一直到外面完全暗下来,屋子里旖旎的气氛才渐渐散去。
“反正都到地府了。”
“缠我也要缠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