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比草贱杨幼薇付婉儿完结版小说推荐_推荐完本小说深情比草贱杨幼薇付婉儿

小说《深情比草贱》,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杨幼薇付婉儿,也是实力派作者“奇扬”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贵为一国皇后,家族世代英烈。 可皇帝却在我兄父为国捐躯的第二天大行选秀。 孩子未出生便离世我忍了。 不受宠我忍了。 被贵妃欺凌我也忍了。 只是如今,我再也不想忍。 于是我在选秀那天用一副假死药,向所有人宣布我的死讯。 可正迫不及待挑选秀女的皇帝,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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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深情比草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奇扬”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杨幼薇付婉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大周全胜归来,举国呼声一片,大街小巷敲锣打鼓,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可我一袭白衣,却笑不出来这场胜利,是成千上万的将士们用性命换来的我的哥哥和父亲就在其中,尸骨无存,魂归荒野我没办法像那些人一样,说出什么贺喜的话还不等我为兄父祈祷,我那一年到头见不着影的皇帝夫君却难得地来了我望向那个挺拔冷冽的身影,苍白的小脸透着一丝可怜,忙不迭地起身行礼他皱着眉打量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道:”皇后...

深情比草贱

深情比草贱 精彩章节试读

意识再次复苏的时候,鹂娟正在我身旁絮絮叨叨。

“娘娘,奴婢故意把你已死的消息待到今日再传出去,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狗皇帝在老爷少爷尸骨未寒时选秀,还逼死了娘娘你。”

“不用多久,他就会世人当作昏君所唾弃,那些政敌都会……”我听得一清二楚,却始终无法动弹。

是假死药生效了。

突然,远处一阵喧哗——”哐当!”

门被一脚踢开!

“参见皇上。”

“滚!”

他低吼了声,可以想象此时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杨幼薇!

你给朕起来,听到了没有!”

我被一双大手扣住,不断摇晃。

“皇上,娘娘已经……”鹂娟在一旁呜咽着。

“胡说!”

南彦谨哑声开口,”太医呢!

叫宋院判过来!”

一阵细细簌簌,太医来了,抓起我的手就要把脉。

每一个太医把完脉后,南彦谨都要问一句。

“宋院判,她究竟怎么回事?”

“皇上……”宋院判支支吾吾,慢慢道,”请节哀,皇后娘娘薨逝多时……什么?”

南彦谨怒呵,我听见茶杯被打碎一片的声音。

“回禀皇上,娘娘这病是长期郁气堆结心血虚耗,加之营养不足,导致脾胃严重受损,上次给娘娘诊治时,就发现娘娘有吐血之症……”四周的磕头声此起彼伏,众人大气也不敢喘。

“你不是照顾着她吗!

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娘娘昨日夜里病重吐血,但是您口谕,一个月内不让太医给娘娘诊治,奴婢……”鹂娟小心翼翼地说着。

屋内顿时安静得诡异。

“那你为何不向朕禀报!”

“回禀皇上,三日前您曾口谕,若是娘娘死了,就不用参加大选,于是娘娘遵从您口谕薨逝……放肆!”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临死前说,她如今孤苦伶仃,奴婢是她身边剩下的唯一母家人,所以让奴婢为娘娘料理后事,魂归乡土。”

“你!”

凛然沉静的气息笼罩周身,我能感受到,下一秒,身旁这个男人就要爆发!

桌布像是被拽动,桌上的东西咣啷作响。

“都给我滚!”

一阵脚步声隐去,南彦谨坐在我身旁沉默许久。

他用双臂抱住我,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脸,俯首吻她侧脸的发丝,越吻越缠绵。

我只觉得快要窒息。

为何我活着的时候,不把我当人对待,任我饱受折磨,自己却与其他女人夜夜生欢。

非要等我死了,才装出这副样子?

我闭着眼,只觉得一阵恶心!

 “幼薇,对不起……”他低哑唤我,炙热喷洒而下的气息让我百般不适。

“我不知道你会死,我以为是你父兄逝世,你心情不好,所以闹脾气……我没法子,登基四年,我膝下无子,母后催得紧,大臣们也野心勃勃,幼薇,我……我知道尼再难生育,这些年来,我生怕母后觉得是因为我一心扑在你身上,才无一子嗣,对你,我除了君臣之礼,似乎再无其他。”

“我忌惮你的家族,我想是不是我如今的一切,都是靠你得来的,幼薇,我没良心,我居然想着,你无依无靠,就能用平等的身份独属于我,我……”他抱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躺在那里,心,突然冻结成冰,痛得不能呼吸!

什么意思,我们家族这些年对他忠心耿耿,父兄这些年浴血征战,难道还不能让他满足?

难道他要顾全大局,就必然得对我横眉冷对?

若是换做以前,我怕是早就感动得投怀送抱了。

只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他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

“幼薇……”如今,我只希望他能够允许我魂归乡土。

这样,鹂娟就能够把我的尸身换走。

只是他下一句话,就彻底粉碎了我的期翼!

“杨幼薇,我告诉你,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你休想逃!”

“你别想着离开朕,不可能!”

他忽而起身,像是疯了一般踢翻了屋子里的一切。

“皇上,怎么了!”

徐公公闻声大乱,慌忙进来。

“给朕滚……咳咳……皇上!

皇上您怎么咳血了?”

徐公公声音骤然变尖,”来人啊!

快传太医!”

太医说南彦谨悲愤攻心,加之身体早日就操劳过度,所以应激了。

徐公公本想让他回去歇息,却被他暴怒地呵斥下去,只得作罢。

他说他想陪着我,一直看着我。

“呵。”

是鹂娟的声音。

“娘娘生时您不屑一顾,如今这人都没了,您反倒是越来越上心了。”

鹂娟冷嘲热讽。

“你说什么?

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一个奴婢。”

南彦谨愤然说道。

鹂娟跪倒地:”皇上要杀要剐随意,奴婢这条命是娘娘一家给的,娘娘对奴婢更是情同姐妹。

如今连娘娘也魂归西天了,杀了奴婢,正好让奴婢去天上找到娘娘。”

“放肆!”

“奴婢不敢。

只是娘娘在皇上身边十二载,为皇上调度后宫,端庄贤良,从未做错一件事,从未索取过任何。

就连与皇上有过的那一个孩子,也都被后宫妃嫔害死,皇上却拒绝调查。

如今这般境况,又能怪谁?”

“你!”

“奴婢只盼皇上大发慈悲许娘娘尸身归家,让娘娘在九泉之下能够安心,这是娘娘唯一的心愿。”

鹂娟把头磕得砰砰直响,南彦谨却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付婉儿的大叫:”皇上,这个狗奴才不让臣妾进去,你看啊……”像是有什么人被推倒了,我问道一阵浓烈的香味。

我知道,付婉儿来了。

“皇上,臣妾听说你咳血了,立马就赶来了。”

“皇上,臣妾的肚子刚才都差点被那狗奴才碰到……”不等付婉儿继续卖乖卖惨,鹂娟冷声:”贵妃娘娘,前两日皇后娘娘病重,你就不管不顾地来示威,顶撞国母。

如今娘娘已逝,您再来,有必要吗?”

“皇上!

她污蔑臣妾!

臣妾明明……”付婉儿仍然大声嚎叫,喋喋不休。

“够了!

你闹够了吗!”

“有着身孕为何不安心养胎,反而涂脂抹粉,到处惹是生非?”

“皇……来人,付贵妃顶撞国母,不守规矩,念在其怀孕份上,掌嘴五十,禁足,非诏不得出。”

付婉儿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当即就赖在地上大哭大闹。

下人们为难得拖着她走,一路上都是哭闹和咒骂。

实在令人头疼。

鹂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皇上,奴婢为皇后娘娘擦洗吧,娘娘喜欢干净,这一番闹腾,娘娘怕是已经不高兴。”

“朕来便是。”

他说着,就让鹂娟出去。

柔软的毛巾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着以为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只是今非昔比,他早就不是曾经的南彦谨。

而我们都已回不去。

付婉儿挨了五十巴掌后,孩子竟然就这样没了。

徐公公来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受到南彦谨一瞬间的僵硬。

随后,他却只是淡淡道:“让她好生养着吧。”

不出我所料,付婉儿没了孩子以后大哭大闹,又是上吊又是跳湖,把众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让南彦谨听见风声,好去安慰她,让她复宠。

到最后,她居然带着孩子的尸首来我殿前找南彦谨!南彦谨又气又急,一时之间竟吐了血。

消息传出去,一向视儿子为珍宝的太后立马发话了,将付婉儿降为答应,入住偏宫,再不许她出现在皇帝眼前。

这一套操作下来,和打入冷宫几乎无异。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事,我冷冷腹诽她当初害了我腹中的孩儿,如今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我还嫌太少了。

南彦谨对我寸步不离,时日久了,无数大臣齐齐跪在殿门外。

他们长跪不起,逼迫皇帝上朝。

不能因为皇后死了,就不顾龙体不理朝政。

尤其是付家,怨气格外之大。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应当心系天下,皇后病逝,悲恸可以理解,但是整日如此,怕是不妥吧?”

“臣以为,皇上膝下无子,这样下去,龙体要是抱恙……”南彦谨似乎一句都听不进去,依旧守在我身边。

而我,只觉可笑至极!

我似乎掉进了深海,飘忽不定了许久。

一个声音一直在叫我,我却听不清楚。

“娘娘……娘娘醒醒啊!

呜呜呜……娘娘,我们已经回家了……”这句话,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我被骤然拉上水面!

我几乎费尽全力,张开双眼。

是鹂娟。

她满头是血,满脸血污已经结痂,泪水此时正肆意在她脸上横行。

我有意识地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娘娘!

娘娘醒了!

……”她眼睛一亮,立马追出门外。

“陆大夫!

陆大夫!

娘娘醒了,她醒了!”

鹂娟兴奋地大喊大叫。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拉着陆大夫惊喜地冲进来。

陆大夫是内室的,早在以前就与杨家相识。

他见我果真醒了,立马急急忙忙地过来替我诊脉。

我看了看附近,竟然真的是杨府。

“鹂娟,你是……”鹂娟摸了把泪,哽咽着把事情缘由告诉了我。

原来是南彦谨一直不愿意放我走,不管鹂娟如何磕头求情都不行,她甚至伪造了一份遗书,可南彦谨却是气急败坏地把那封遗书撕得粉碎,颇有痴颠之兆。

正当鹂娟准备联络哥哥的人进行暗度陈仓,由于南彦谨身体积病,膝下无子,又得罪了付家的势力,几个平日里就野心勃勃的朝臣已经蠢蠢欲动。

太后看不下去,命人将南彦谨迷晕了带走。

鹂娟立马趁机与太后求情,太后求之不得,立马同意鹂娟带我回来。

鹂娟喂我吃下解药,可我却迟迟不醒,把鹂娟吓坏了,以为我假戏真做。

“无事,大概是身体虚弱,鹂娟,谢谢你,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我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陆大夫听完这一切,皱着眉,抬头望了我们两个一眼,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娘娘。”

陆大夫酝酿了一会儿,委婉道,”娘娘本就体弱,未曾调养好,那药物又是极寒之物,服用药物后,身体更是被剧烈消耗,如今……怕是时日不多。”

“什么!”

鹂娟的泪一下就飙出来了,立马下跪,拉着陆大夫的裤腿,”陆大夫,你与我们杨家世代结义,求求你了,救救我家娘娘啊……”陆大夫立马起身想扶她起来,我拦住鹂娟:”鹂娟,起来吧,不要为难陆大夫了。”

我心里明白,在假死之前,我便已经咳血。

之后,只怕是每况愈下。

“陆大夫,那我还能活多久?”

陆大夫退后一步,微微弯腰:”尽老夫毕生所学,怕也只能延寿两年。”

我微笑:”那有劳陆大夫了。”

世上值得我留念的并不多。

两年,已经够用了。

陆大夫走后,我看着身边泪流满面的鹂娟,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泪水,刚想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她人呢!”

“朕没有下旨,何人允许她离宫了!”

“什么,不在棺材里?”

“杨幼薇!”

是南彦谨来了。

“不好了,他追过来了。”

鹂娟立马显出害怕之色,把我扶起来,”娘娘,快随我来!”

我拖着身体强撑着跟鹂娟往暗门走去。

可是还没走几步——“嘭!”

门被人一脚踢开。

南彦谨出现在我面前,危险地眯起眸。

可是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就被惊愕代替。

“幼薇?”

他喜极,三步作两步走来,一把拽过我的手腕。

“幼薇,你还活着!”

他眼睛里的猩红慢慢褪去,转而是欣喜的光。

“皇上,请您放手!”

鹂娟在一旁用力掰他的手,可是力道太小,根本无济于事。

“幼薇,你可知我……放手啊!”

我挣扎着,怒急攻心,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莫非又要被他抓回去?

胃里一阵绞痛,我喉头一阵铁锈味,一口血吐在他身上。

“幼薇!”

他心急,连忙上前。

“怎么?”

我笑着问道,双眸里盛满促狭嘲讽的光,“真可惜了,你现在情深意切,我不想继续了!

你还要怎么样,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死了,也不是不可以!”

“幼薇,为什么?”

他微微蹙眉,猛然抓住我的手,”你本就是朕的皇后,本就该待在朕身边!”

“我现在不是了。”

我懒得挣扎,干脆仍由他抓着,平静看着他,”那个杨幼薇已经死了,我现在不是她。”

“幼薇!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彦谨啊……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非要强人所难,那么我……”我目光落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伸手拿了旁边的一只簪子,没有丝毫犹豫,对准刺入他的心口。

我苦笑着抬头,看着他赤红的眼里盛满不可思议,一字一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曾经我爱你入骨,愿意做你的皇后。”

“哪怕我的孩子被你的女人害死了,哪怕你不愿意为那个孩子报仇,我都忍了。”

“而杨家将是你的左膀右臂,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他们在沙场上舍生忘死,永远为你效忠。”

“可是你呢?

南彦谨,你是怎么做的?”

我的眸子碾过一丝窒息般的红,我弯弯苍白的唇,含着一丝雾气低哑嘲讽,”我现在是一个能随时要你狗命的乱臣贼子,皇上,怎么样,现在可以用刺客之名杀了我了。”

“都做到这个分儿上了,赶尽杀绝吧,让我去找我的父母兄弟团聚。”

他面色冷得发青,静静地凝视着我。

“幼薇,你想的话……”他握着我的手把簪子抽出来,鲜血立马汩汩流出。

随后,他握着我的手,再一次扎入他的心口!

“若是这样可以让你解恨,能让你回来,那即使千疮百孔,我亲自来。”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危险的光,眉头紧锁,墨黑眼中竟有泪滴,龙涎香和鲜血的味道混在一起,他垂眸,微笑着看着我,轻轻开口:”幼薇,对不起,回到我身边好吗?

若你回来,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要的,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含泪,往事忽然历历在目。

我想要一个幸福圆满的家。

我想要和爱的人有一个孩子,长相厮守。

我想要我的亲人活着。

眼前一黑,我好像听见了太监的叫喊,宫女的慌乱。

要是这样死了,也挺好的……南彦谨被太后禁闭了。

鹂娟趁机带我远走他乡。

我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找过我,不过有所耳闻,好像他又纳了新的妃子。

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他最终还是放了手。

一路上我都在听说,皇帝情深,皇后因为父兄战死沙场伤心过度暴毙,他不吃不喝寸步不离地守在皇后尸首边多日,甚至想要殉情。

后来还在身体没有痊愈的情况下亲自主持皇后丧仪,却在丧仪上吐血。

而曾经红极一时的付氏,因为在皇后去世时去触了皇帝霉头,被打入冷宫,最终想不开,自尽了。

我置若罔闻,似乎他们说的那些人,都与我无关。

我和鹂娟乘船顺流而下来到江南。

我打算在这个山清水秀之地,安静地为自己善终。

我与鹂娟在江南寻常一处开了一间茶馆。

我每日都听着那些人说着皇帝皇后的佳话,回想起自己的上半生,恍若隔世。

我们春日赏雨,夏日听荷,秋日看金黄落叶翩翩而下,冬日围炉赏雪。

时节入冬,天气湿冷。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

那一日夜里,我望着身边双眼通红的鹂娟,轻轻推开她手中的那碗汤药。

我微笑着为她擦去泪水:“鹂娟,这一年,谢谢你。”

她勉强的微笑越来越模糊,我眼前忽然浮现了父母和煦的面容,哥哥牵着我最爱的宝马走向我。

我只觉得自己似乎腾升了。

“娘娘!”

鹂娟隔着好远撕心裂肺的叫喊,我向她微微招手。

鹂娟,好好活着。

我们在另一个温暖的地方,永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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