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完结爱恨灼烬消(季砚初苏沐瑶)_爱恨灼烬消季砚初苏沐瑶最新完本小说

现代言情《爱恨灼烬消》是作者““寒夜泊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季砚初苏沐瑶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就要成亲了。 对象却不是爱慕了十年的情郎裴子恒。 我同阿娘商量嫁妆时,裴子恒正在给我的表妹画眉绾发,后来他见我房中褪色发黄的嫁衣面色古怪地说:“这衣服都旧成这样,怎么还不丢?” 他忘了,这是当年我为了和他成亲所绣,一针一线都是我日夜赶工,亲手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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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灼烬消

季砚初苏沐瑶是现代言情《爱恨灼烬消》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季砚初身着喜服,手握缰绳,另外一只手卷着马鞭,他蹙眉:“裴公子,今日是我同苏小姐的大喜之日,你若是要发疯也莫误了良辰。”裴子恒咬牙道:“你逼着瑶瑶嫁你,我为何不能管!瑶瑶和我……啪!”裴子恒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季砚初手腕一挥,马鞭在空气中甩出一个爆响,下一秒裴子恒的脸直接被抽到一边。想来是顾及到今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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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VIP)此刻的裴子恒灰头土脸哪里还有往日翩翩贵公子的样子,他挣扎着爬起来,撞开跟在后方的家仆朝着花轿冲来。

我回过头去重新整理好盖头,这一刻心里对他竟有几分怨恨。

他当真是自私无比。

从前我对他虽已无爱,但也谈不上恨,我只想和他保持一个普普通通的陌生人关系。

可如今他明明知道是我出嫁的大日子,还当街闹起来,简直是将我和相府的颜面踩在地上!

身后的喧闹声还在继续,就在我即将忍无可忍的时候,“哒哒哒——”的马蹄声闯入耳中,我感觉到花轿停了下来,偷偷挑起盖头往回看,才发现我的新婚夫君季砚初,竟骑着马踱步到了裴子恒面前。

裴子恒双目赤红地瞪着季砚初。

季砚初身着喜服,手握缰绳,另外一只手卷着马鞭,他蹙眉:“裴公子,今日是我同苏小姐的大喜之日,你若是要发疯也莫误了良辰。”

裴子恒咬牙道:“你逼着瑶瑶嫁你,我为何不能管!

瑶瑶和我……啪!”

裴子恒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季砚初手腕一挥,马鞭在空气中甩出一个爆响,下一秒裴子恒的脸直接被抽到一边。

想来是顾及到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季砚初的手法极好,这一鞭子下去虽然将裴子恒整个右边抽肿,却不见一丝血。

他垂眸冷眼看着裴子恒道:“苏小姐是我三媒六聘迎娶的夫人,你若在在这里胡言乱语,就算是裴太傅来,也保不住你!”

裴子恒捂着脸还要再说什么,可刘清钰却猛地冲过来从后方紧紧抱住裴子恒的腰,哭喊道:“子恒哥哥,不要闹了,我们回去吧!”

季砚初见状似笑非笑地开口:“想来裴公子和刘姑娘也好事将近。”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就响起了议论声。

“这不是苏家那个表姑娘吗?”

“可不是嘛,这高枝人人都想攀,就连野鸡也动了变凤凰的心。”

“这二人如此亲密无间,怕是已经发生了什么,裴太傅那种固守成规之人,只怕非逼得裴公子娶她不可,倒是好手段。”

“呸,狐媚子,不知廉耻!”

周围来看热闹的人本就是附近的街坊和与我家相熟的人,如今见裴子恒胡闹,自然不给他好脸色,而刘清钰一出来更是将大家的不满推上了极点。

听着众人的议论,裴子恒猛地挣开刘清钰,刘清钰猝不及防之下重重摔在地上,她娇啼一声故作 可怜地唤了一声裴郎,可这一次裴子恒却只漠然地看着她一眼,不再扶她。

裴子恒看向花轿的地方,似准备开口,可季砚初却一调马高举鞭子,打头的人立刻就动了,花轿也稳稳地往前动。

季砚初不管裴子恒难看的脸色,只嗤笑一声:“裴子恒,瑶瑶是不是自愿嫁给我的,你当真一无所知?”

“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我可以不在乎你的无理,但你若是惹了我的夫人,我定要你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05这一路上虽被裴子恒耽误了片刻,好在并没有耽误吉时,我同季砚初拜了堂又被送入了洞房。

我端坐在床上,借着喜帕的缝隙看见那穿着麒麟喜鞋的男人慢慢走近。

随后一柄金称轻轻挑开了红盖头,我抬眸去看,烛光摇曳中一张俊秀的脸印入眼帘。

季砚初如今二十有八,生的俊美非凡,使得一手好剑法。

有一次我同娘亲去接爹下朝时曾恰好遇到季砚初,那时他还是刑部侍郎,我远远地看过他一眼,只觉得此人生的龙凤之姿,仪态也好,可惜那个时候我一心一意只想着裴子恒,自然没有听懂我娘对他话语里的推崇。

后来在听到此人时,是来自裴子恒之口。

那段时日,也不知道为何他被裴太傅给狠狠罚了一顿,我去看了时便听他抱怨:“那刑部侍郎当真阴险!

竟然为了一点小事和我爹告状!

害我被打了一顿——”而今日我是第一次细看这位京城新贵,他剑眉横飞,有着一双黝黑的星眸,眼角还有一颗泪痣,那剑眉凤眸本凌厉无比,可这缀上这颗小痣后,反而多了一股温柔多情的意味。

他见我盯着他的泪痣看,不由朝我浅浅一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中印着烛光就像一团暖阳,温柔地几乎溺死人,我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他握着我的手道:“夫人,该喝交杯酒了。”

这一夜,季砚初对我无比温柔,情浓之时,我情不自禁咬上了他的肩膀,我感觉他浑身绷紧,下一刻他重重咬了一下我的唇,将我所有娇吟尽吞入腹。

第二日起来,我只觉得此刻腰肢酸痛的地方正在被人轻轻揉捏,我回头一看直接季砚初赤着上身横卧在我身侧替我揉捏腰部。

他见我醒了微微一笑:“醒了?”

我一愣急忙道:“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什么?!”

我一下子挣扎地坐起来,可我到底低估了昨天的操劳,腰一软往后一跌,好在季砚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他笑道:“放心吧,我已让丫鬟去告诉爹娘了,今日你迟点去请安也可以。”

我脸颊一红道:“这、这怎么可以。

这不告诉告诉大家……”我昨夜荒唐到今天连敬茶都迟了吗!

可季砚初却毫不在意地开口:“在我家里不需要那么多规矩,瑶瑶你随心就好。”

我叹了一口气,又同他一起躺了一会,觉得没有明显异样才慢慢起身。

季砚初喜欢安静也没有叫人来服侍我们,我本想服侍他穿衣,却被他握住手腕,稀里糊涂地坐在了铜镜面前。

看他替我梳洗,换上干净衣裳,又替我绾发,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右手拿着一支黛笔,轻轻勾勒我的眉线,那动作无比温柔。

等到全部收拾完毕,我忍不住看着铜镜中的人,我已梳了妇人髻,穿着也是妇人的衣裳,只是脸上却贴着浅红的花钿。

季砚初拿着一条腰带道:“可劳烦夫人替我系上。”

我接过那腰带绕过他的腰,这动作无比亲密,往日里我从没有对其他人做过,我本以为我会很生疏,可对上他却只觉得无比熟练。

系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季砚初笑道:“自然是我娘教的。

我娘说,以后娶了媳妇,我得好好服侍的媳妇,不然她一个不满足转眼就能把我休了。

照顾好媳妇,就是男人最好的美德。”

我脸一红道:“歪理。”

我同他一起去了主厅,才发现季砚初的爹娘早已等在那里,我敬了茶被她扶起来,又一起用膳,饭后季砚初的娘正准备邀我去赏花一旁的一个小厮面露难色地上前:“夫人……外面那人……”我有些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下人,却只听季夫人冷笑一声:“还跪着呢?

倒是好毅力,不过他早干什么去了,迟来的道歉给旺财,旺财都不要!”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裴子恒一大清早就来到季府,一言不发地跪在季府门口,只说要见我一面,任谁劝都无用。

闻言,我心里埋怨裴子恒自私无比,我已嫁人为妇,他这样做置我于何地,又让我以后在婆家如何做人!

见我面色不虞,季夫人道:“瑶瑶,有些男人你越是忍让,他们越觉得你好拿捏,你若是信砚初,我们便一起出去,让砚初替你出这口恶心!”

06季砚初如今官拜尚书,季家又三代为官,是京城中的有名人物,而裴子恒是当朝太傅裴茗之子,同样备受关注,如今他闹这一出自然引得无数人围观。

我还未出门便已听见外面的人在嚼舌根。

“这苏沐瑶当真是个人物,才进府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热闹!”

“可我怎么听说是那裴子恒的错?

这京城谁不知道裴子恒早早放言要娶苏沐瑶,结果这拖了一年又一年,把人拖成老姑娘了也没娶!

如今见她嫁人,煮熟的鸭子飞了,又急了!”

“老女人又怎么样!

老女人也手段高明啊,季大人和裴公子都是京城新贵,各家女儿都想着嫁的人,没想到都被苏沐瑶给套牢了。

只怕对方在床上手段高的很,也不知道那季砚初知不知道自己头顶是什么颜色的!”

我眼见路人已经开始污蔑季砚初顿时火冒三丈,还不等我开口,季砚初一抬手,只见两个家丁立刻上前将那人按倒在地。

对方吓了一跳大喊道:“干什么!

我就随便说说!

你们还想打人不成,来人啦!

来人啦!

朝廷命官打人了——”季砚初看着他冷冷道:“妄言污蔑朝廷命官乃是诽谤妖言罪,私议女子乃是德行有亏!

本官抓的就是你!

来人——”此话一出,四周立刻一片寂静,被抓的那人见季砚初动了真格立刻就怂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听求饶,可季砚初只摆摆手让人将他压下去。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裴子恒身上。

自我踏出大门后,裴子恒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的双眼满是血丝,此刻隐隐有一种疯狂的状态,季砚初挡在我面前道:“裴公子今日来有什么事?”

裴子恒面露厌恶:“我今日来是想同瑶瑶说几句。”

我道:“裴公子自尊。”

可裴子恒却毫不在意我的冷淡:“瑶瑶!

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日子,我是一直没有注意到你不开心,今日我特意给你带了赔礼。”

他踉跄着起身,跟着他的家仆见状立刻上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我直觉觉得他有些疯狂,便低声同季砚初说小心,季砚初安抚性地握了握的手。

“瑶瑶!

你看——”裴子恒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往那边看去,下一秒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从马车中一把拉出来血肉模糊的人!

07那人被一根麻绳紧紧地捆着,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猥衣,那猥衣贴肉的狠,将她那玲珑身材展示的一览无遗,而她的头部则被一个黑色的布袋套住。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身上遍布鞭痕,全身上下血淋淋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裴子恒的动作非常粗鲁,将对方直接从马车上扯了出来丢在地上,我听到那女子发出几声闷哼,却没有一丝惨叫。

我蹙眉道:“裴子恒!

你什么意思!”

裴子恒的手满是对方的鲜血,见我问他,他慌乱地在背后擦了擦手:“对不起,瑶瑶!

我只是想你消气而已,不是故意吓你的。”

说完裴子恒伸手猛地解开那黑色的头套,周围的人惊呼一声,我也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对方竟然是宋清钰!

此刻的宋清钰再无往日的楚楚可怜和娇俏,她那张清秀的脸竟然被人狠狠划了几刀!

最长的那一段刀痕从眼角一路划到嘴角,竟是已经破相!

她的口中塞着一团白布,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季砚初见状,将我挡在身后,他冷冷地看着裴子恒冷冷地开口:“裴子恒,你竟敢乱用私刑!”

裴子恒冷笑一声:“我乱用私刑?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若不是瑶瑶的表妹,我何苦如此照顾讨好!

可她呢?

竟然几次三番挑拨我们!

害得瑶瑶误会我,最后离我而去!

她难道不敢挨这顿鞭子吗?”

“昨日我借酒浇愁,这蠢女人居然还敢在我的酒里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说着裴子恒一把掐住宋清钰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就算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看得出宋清钰眼中的惊恐和害怕,裴子恒的脸几乎扭曲:“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不过是打了你几鞭子,让你以后再也不能用那根贱舌头挑拨而已,你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闻言,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只见裴子恒伸手拿掉塞在宋清钰口中的软布,那白布塞在口腔里的那截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

宋清钰长大嘴巴不停想说话,却只发出几声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的舌头竟然整根被人拔掉!

这里是天子脚下围观的路人哪里见过这么凶残的场景,当即惊恐地往后退去。

裴子恒握着带血的软布,一步步朝我走来:“瑶瑶,这下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

我来娶你了……”我往后退了一步,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疯子!”

季砚初挡在我面前,裴子恒脸色一变猛地拔出剑:“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抢走了瑶瑶,她就是我的!”

“不!”

眼见裴子恒提剑朝着季砚初冲来,我急忙想要阻止,可季砚初只轻轻一推,我便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着后退了几步,季夫人急忙伸手扶着我:“瑶瑶,你放心吧!

这臭小子厉害着呢。”

我咬唇:“这裴子恒已经疯了——”疯子一股不讲理,更不怕死,若是季砚初因他而伤……我几乎咬碎银牙,可此时已容不得我多想,只见季砚初和裴子恒已战做一团。

只见裴子恒的剑法又快又狠几乎次次都往季砚初要害袭去,可季砚初却每每都能挑剑化解,这一来一往中季砚初没有受伤,反而是裴子恒因为动作大开大合弄自己气喘吁吁。

几个来回后,季砚初一挑剑,只见鲜血一溅,裴子恒的右手被伤,他捂住伤口倒退了几句。

不远处传来整理的步伐声,像是城防军的人听闻京城中有人械斗,匆匆赶来。

裴子恒见局势不妙,竟然猛地抬手,狠狠掷出长剑:“我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的到!

瑶瑶!

我们一起死吧!”

我全身心都挂在季砚初身上,那剑光又快又狠,直直朝我面门袭来,巨大的恐惧感竟让我定在原地,危机时刻,一道月白的身影猛地飞跃而来,季砚初抬手重重击飞了飞剑。

他这个人一贯是温和的,此刻竟然难得露出阴沉的表情,他死死盯着被巡防军压倒在地的裴子恒。

“把他压倒刑部!

”我匆匆回神,也顾不得季砚初手上还有其他的人上前仔细翻看:“你没事吧?”

季砚初原本黑沉的脸色,此刻缓和了几分,他朝我一笑:“为夫能有什么事。”

我却不放心,只抓着他不放。

被拖走的裴子恒似乎不甘心不停地叫唤:“瑶瑶!

瑶瑶,你看我一眼啊!”

“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08后来,裴子恒因为滥用私刑和当街行凶被判了流放之刑,他被流放前日,我正站在雪地里仰头看着盛开的梅花,这梅花极香,枝头有几只开的极其茂盛,我拿着剪子想将它们剪下来放到季砚初的书房里。

可怎么也够不到,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喊桃夭来帮忙时,我的腰身突然被人抱住,接着我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举了上来,骤然的悬空感吓得我立刻去扶对方的手臂。

季砚初低沉的声音传来:“别怕,不会摔到你的。”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才将那梅花剪下来。

季砚初将我小心翼翼放下,又轻轻摸了摸我微微凸出的肚子问:“这小兔子崽子还闹你呢?”

他这人刚认识的时候觉得温柔有礼,结果日子久了才发现自我的很,如今我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他自然盯我紧得很,刚怀上孩子时,孩子闹腾,他还凑到肚子前面威胁孩子,气得我狠狠打了他一下。

我们一起回了书房,他扶我躺下,替我轻揉小腿肚。

季砚初道:“裴子恒明日就流放离京了。”

我点头:“我知道。”

季砚初笑:“很多人都以为你会去送他。”

我问:“是不是也包括裴子恒?”

“是,还有裴太傅……”我抬头去看,便见越显苍老的裴太傅正弓着腰站在门口,他见我微微弯腰:“苏家丫头,是子恒对不起你。”

我面色平静地说:“情爱本是双方自愿,自我不爱他那日便对他无爱无恨,可他不该落我夫家面子,还想伤我夫婿!”

“裴太傅,我知你心里怪我,也怪裴子恒不懂事,可你扪心自问,你难道就对这些一无所知吗?

你今日来,不过是想劝我去见见他。”

“岭南苦寒,这别怕是永久。

我、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想求你去见他最后一面,也好了却他的心愿。”

我看着苍老了许多的裴太傅半响,最后轻轻嗤笑一声:“裴太傅,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我苏沐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凭什么要了却他的心愿?”

我每说一句,裴太傅就脸白一分,到最后几乎站不住,他身旁的书童急忙扶住他。

我道:“我就是要他带着离去死去!

裴太傅,我不是圣人,亦没有义务哄他开心!

若是当年,你发现他拖着我时,就及时指正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裴子恒落得今日这个地步,与我无关,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是你只养不教之过!”

“太傅大人!”

裴太傅摇晃了几下,整个人一软道:“报应,都是我的报应,若是我早日……”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只摆摆手让人扶他离开。

第二日,天下起了大雪,裴子恒最终失望地离开了盛京,而裴太傅也在三日后高老辞官,他剃了头发入了普度寺说要替自己的儿子恕罪祈福。

我怀胎八月的时候,意外听到了刘清钰的消息。

她容貌被毁,名声也尽数被毁,我娘本想出于仁义给她一笔钱送她回乡下远离京城,却不想她竟然用计爬了户部侍郎的床,那老头子已年过五旬,消息一出我娘气得要死。

后来,听说户部侍郎的夫人善妒,趁着侍郎不在将宋清钰狠狠打了一顿,发卖去了妓院。

可一个容貌尽毁的人,怎么可能在那里过得好?

她只能接最差最低等的客人,这些人一次只给一个铜板,没多久,她便染上了花柳病,被赶出了妓院,最后死在街头,丢入乱葬岗时连一张草席也没有。

而那时的我正靠在季砚初的怀中看着窗外,窗外阳光正好,夏荷花头,正有蜻蜓立上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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