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是“姜芙蕖”的小说。内容精选:最近非常火的宫斗宅斗小说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讲述了姜芙蕖沈惊游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胡小胖呀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以160968字最新章节第45章盼着盼着夫君他又要出门啦的连载中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一、作......
现代言情《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姜芙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芙蕖沈惊游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厚重的帷幔燥热的让她喘不上气,口干舌燥,嗓子也疼。“阿宝,给我端碗茶喝。”外头没声。姜芙蕖又等了片刻,寝屋的门开了,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精彩章节试读
姜芙蕖醒来时出了一身虚汗,汗水打湿了寝衣,湿哒哒地黏在后背,可她没力气,翻身也翻不来。
天还黑着,屋里安神香的味道淡了。
厚重的帷幔燥热的让她喘不上气,口干舌燥,嗓子也疼。
“阿宝,给我端碗茶喝。”
外头没声。
姜芙蕖又等了片刻,寝屋的门开了,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渴的很,又喊,“阿宝,我渴,我要喝茶。最近我要做小月子,这时候可不许偷懒。”
外面的人似乎愣了愣,片刻后传来水流的声音。
姜芙蕖喊完就没了力,后来帷帐被掀开,一条冰冷的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床上带着坐起来靠在软垫上。
看来得给阿宝多做几身厚棉衣了,不过是在外间守着胳膊就凉成这样。
茶杯被递过来,姜芙蕖俯身喝不到,也有了气。
“凑近些,我喝不到。”
茶杯里的水颤了颤,姜芙蕖耐心将近时,茶杯终于被递到跟前,她喝了一整杯,嗓子的疼才轻了些,迷迷糊糊中,那手臂扶着她又躺下。
再次入睡前,姜芙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气,但她没管,她以为是自己身上的。
阿宝在外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
她不过是去净房方便,回来错过给小姐倒茶,姑爷脸就黑成那样。
大冬天的,她去净房次数多也是没办法,守夜太冷了,她少不得喝点热茶暖和暖和。
谁知就这么倒霉。
但让人眼珠子掉地的是姑爷居然进去亲自伺候小姐。
这……
这可是见鬼了。
姑爷当初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还冷的要冻死人,一口一个之乎者也,说是夫妻君臣有别,什么以夫为天……那些总之是规矩的玩意儿。
怎么现在姑爷自己打脸了?
“阿宝知错,阿宝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小姐。”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再说,总之是她对不起小姐。
“她已是我妻子,日后不许叫小姐,你应该叫她小夫人。”
沈惊游冷冰冰的声音打在阿宝心尖上,把阿宝给打懵了。
“你刚才说什么?想好了再说一遍。”
阿宝怔了怔,下意识道,“阿宝知错……阿宝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小……夫人。”
“恩。”
沈惊游推门出去。
姜芙蕖睡下后又做了许多梦。
梦里孩子没了,小小的人在迷雾里一口一个娘亲的叫。
她梦见孩子说不会喝孟婆汤,下次还来找她。
梦里的她脸上都是泪,哭的不能自已,她想随着孩子一起去,画面一转,上辈子的记忆就纷至沓来。
沈惊游责问她为什么不稳重,婆母顾金灵挖苦她生不出孩子的小贱人……
她又气又疼,浑身发抖。
就在她深陷梦里时,脸颊被人掐了掐。
带着薄茧的手指掐的她很疼,她一睁眼就醒了。
是沈惊游掐她。
沈惊游仍旧是昨夜那件玄色常服,只是外面套上一层薄甲,身上也拢好大氅,这是要出门的打扮。
既然要出门了,何苦扰她醒来?
姜芙蕖脸上现出一抹厌恶,但帷帐里黑,沈惊游没瞧见。
她动了动身子强打精神靠坐在软垫上,“小公爷要去军营吗?”
沈惊游,“……”
姜芙蕖脸色微变,沉默半晌,轻叹一声,“夫……夫君要去军营吗?”
“恩。”
“半年后回来?”
沈惊游摇头,指节缠绕着姜芙蕖黏在鬓角的碎发,将它们拨到耳后,“大概月底会回来一趟。”
“哦。”
指节一顿,沈惊游抬眸,有些错愕。
姜芙蕖比以前沉默了。
以前都是姜芙蕖追着他说来问去,像只叽叽喳喳的雀鸟,如今……
“你……好好养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恩。”
沈惊游又吩咐了下人几句,很快离开了国公府。
等他的气息完全消失在竹筠苑,姜芙蕖才放松下来。
他死了好几年了,她都忘了怎么跟他说话,连装成以前听话谨慎的样子都如履薄冰,看来得用些时间适应。
阿宝进来伺候的时候想把早上沈惊游伺候姜芙蕖喝茶的事情讲出来,但她又有些迟疑。
最后决定不讲了,不给小姐添堵。
但没想到她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海棠,海棠等姜芙蕖喝药时,立刻添油加醋地说了。
“姑爷非要纠正阿宝叫小姐为小夫人就是因为姑爷太在意小姐了,连这种称呼都要改,生怕别人不知道小姐是他夫人一样。小姐……不对,小夫人,姑爷也挺好的呀。”
头低成鹌鹑的阿宝,“……”
当真是心如死灰。
姜芙蕖一口一口喝着那些苦到舌尖发麻的药,听完海棠的话,无奈笑笑。
沈惊游端方君子,不至于连口水也不给小产的夫人倒。
至于那改了称呼的小夫人,这国公府人多口杂,他也怕这群丫鬟被别人揪住话头惹来更多麻烦吧。
是以,姜芙蕖并不放在心上。
日子一天天地过,梁国京城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倒是让送沈氏父子去北边的旨意一再被压了下来。
远在边疆的虎贲将军更是被一场大雪困在城里,估摸着来年春天等雪化了,才有机会换防。
苦哈哈的虎贲将军年近六十,大病初愈,如今却因为暴雪困在了边疆。
皇帝封赏的旨意一道又一道的下去,边疆军士虽有微词,却也记得忠君报国,也不过就是不能回家过年罢了。
沈惊游所在的京郊大营也受到暴雪侵袭。
他们这支军队藏在深山,因随调随用,故而个个练的龙精虎猛,且神秘非常,军营设在深山里,方便操练和积蓄力量。
暴雪来临,山上行军难,粮食渐渐短缺,天寒地冻,好些兵士得了冻疮,一个个的没精神。
更让这些兵士难过的是,最近他们小将军心绪不宁,常常黑脸,将他们练的有如死狗。
天可怜见,皇帝旨意下来,给了这些兵士几天休沐,才得到短短的喘息时间。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京城最近来了一批流民,专门找小孩和妇人的麻烦。二牛的媳妇前两天被拍了花子。哭了一宿,后来事情闹到了京兆尹,也没把人找回来。”
“找回来又怎样啊,张三的妹妹倒是找回来了,当夜里就上了吊。那群人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掳走骗走,一副药下去,晚上不知道给哪个贵人爬上床糟蹋了。”
“真是灯下黑,最近翰林院那个编纂新娶的夫人昨天竟也在大街上被绑走了。无法无天。”
沈惊游去马厩转了一圈,套了匹马,打算回府,听到马厩里几个兵士颇为惋惜地说京城最近的传闻。
他倒是也听说了,来的不是流民,而是一个民间邪教组织布施神教,专门在年节时作乱,去年在冀州闹事,今年来了京城。
皇帝已经派了好几波人查明此事,但布施神教行迹神秘,暂时找不到任何线索。
想到那些受害的孩童和妇人,沈惊游脑海里闪过姜芙蕖的脸。
于是姜芙蕖刚出小月子,香喷喷地吃着补汤时,就听陆管家来报,说小公爷回来了。
自从被顾金灵打的小产,姜芙蕖已经有一个月未见过沈惊游。
这一个月她老老实实地待在竹筠苑养身体,不用晨昏定省,她带过来的嫁妆里那些百年老参,贵重补品,全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且陆管家接管了竹筠苑,上辈子处处空缺的月银和吃用全都补的足足的。
这一个月光阿宝就做了三身棉衣,海棠足足胖了七斤。
后来沈惊游送进来的丫鬟婆子全都老实巴交,倒是没闹出什么难看的事。
姜芙蕖以为这样的好日子可以持续到来年夏天,到那时,她和阿宝找的人也找到了,来年夏天不等沈惊游回来,她就可以死遁。
谁知道,沈惊游居然回来了。
姜芙蕖用勺子将最后一口补汤刮干净送入口中咽下,恍惚想起,沈惊游上次走的时候说过月底大概会回来。
他还真回来啊?
沈惊游回了府,先去蘅芜苑请安,在那边陪着精神不大好的顾金灵说了会儿话,便退下来了竹筠苑。
海棠早就准备好了热汤和膳食,小厮手捧着干净的衣服在一旁伺候。
沈惊游泡了一会儿,散了身上的寒气,换上干净的常服便去了主屋。
他刚进去就闻见一股甜腻的香气,脸色怔了怔,那股香气以蜗牛的速度朝他靠近。
姜芙蕖穿着素白寝衣站在窗边榻前,头发松松地用白玉簪子挽了个髻,几缕碎发落在两颊,白嫩的小脸皱着,倒不见病容,全是老大的不乐意。
沈惊游扬了扬眉。
“过来。”
姜芙蕖抬眸,匆匆瞥了一眼。
沈惊游发尾还滴着水,深青色丝绸寝衣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结实冷白的胸膛,那鼓囊囊的,力量蓄势待发。
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
但姜芙蕖抵触这个始乱终弃的公子。
她不过去。
本以为能哄好自己,起码要和沈惊游能有正常的交流。
可见了面才知有多难。
适应他是个活人耗费了姜芙蕖许多精力,好不容易觉得离开他有望,他居然就提前回来了。
送他走时尚且能做戏,现在迎他回来……
姜芙蕖手指抠着手心,梗着脖子站在那,像尊大佛。
沈惊游皱眉。
而且姜芙蕖已经查到明日顾玉珠会在城外的荟萃楼待客,说是外放的兄嫂上京,包了一整层给兄嫂接风洗尘。
上辈子沈惊游大概就是那时候同顾玉珠有了风流一夜吧。
这辈子他回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去书房不好吗?
为什么来她这。
她上辈子和沈惊游成婚六年,他可是只有在初一十五才留在竹筠苑。
虽没有明确说过,但初一十五也是沈惊游默认的。
若是回府当日不是这两天,他宁可在书房也不会见她。
这辈子也当如此。
“这两天城里不太平,无事不要出门。”
沈惊游太阳穴突突的跳,片刻后缓步走到姜芙蕖跟前,垂眸对她道。
小女子听后眉头马上皱起,眼神里凶巴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惊游又补上一句,“若是出门,我随你去。”
“不要。”
姜芙蕖断然拒绝,“我不想出门。”
你想去找娇滴滴的表妹你就去,不用旁敲侧击我的想法。
我只是想捉.奸在床,要一封和离书而已。
虽然商人女想要办成这件事需要极大的风险,不如偷偷摸摸死遁来的稳,但亲眼捉到沈惊游和顾玉珠还是对姜芙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可。”
姜芙蕖疑惑这突如起来的可字,抬眸对上沈惊游视线心脏停跳一拍。
沈惊游何时跟她离得这么近了。
近的她能看见沈惊游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有那双漂亮似琉璃的眼睛。
那眼睛里氲满雾气,分明还是那双眼,却让她觉得不自在。
她后退一步,垂下眼睛不看他,“恩。”
“连夫君也不叫了。”
“什么?”
“我们夫妻一月未见,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夫……夫君公事繁忙,我怎敢拿琐事烦你,夫君忠君爱国,有远大抱负,怎能沉溺于后宅。”
沈惊游瞧着姜芙蕖安安静静的眉眼,平日里她这副样子,他只觉得乖顺可心。
如今越发觉得胸口郁气难平。
“身子可好了?”
“好多了,全都是夫君体贴我,陆管家办事很不错,多谢夫君。”
沈惊游脸色这才好些。
没一会儿陆管家来院里送宫宴的帖子,军营里也来了急报,沈惊游去了书房处理。
因有些复杂,晚膳也是在书房传的,等沈惊游全都处理完回主屋,就瞧见帷帐里床榻上姜芙蕖背对着他睡在最里面。
等他躺下,两个人中间还有能睡下一个人的距离。
姜芙蕖怕冷,睡到半夜常无知无觉地靠过来缩在他怀里。
而今天,姜芙蕖翻身翻到一半突然停下,快速往床里侧又挤了挤,离他更远了些,一直到天明,都没再动弹。
沈惊游闭了闭眼,又睁开,又用力闭了闭。
一夜无眠。
次日天还黑着,他起来去院里打了两套拳,回来后清洗,姜芙蕖还睡着。
蘅芜苑派人叫他过去商量今日去荟萃楼替表兄一家接风洗尘的事,沈惊游换了深青色银线绣仙鹤的常服,披着同色大氅,臂上绑了深黑色护腕,牙齿咬着带子束紧后他刚抬脚要走,帷幔里传来窸窣声响。
姜芙蕖起来了。
沈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