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热门网络小说_完结版小说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玉仪本是贵女,却因父兄亡故家道中落,只能投奔远亲程家。程家表哥玉树临风,新科状元,与玉仪郎情妾意便结了良缘。可谁曾想新婚当夜被郁王邀去商谈要事,好好的新郎官坠下山崖尸骨无存。玉仪成了寡妇,她自知命苦,安然守寡。然一年后她名义上的相公居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身怀六甲的女子。相公和婆母都警劝玉仪,对方是当朝公主,身份高贵,定然不能做妾。要么她做妾,要么主动和离,嫁给程家痴若稚童的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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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小说《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作者“阮玉仪”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阮玉仪木香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于是等姜怀央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般景象阮玉仪真是极善舞的,甩袖下腰,天生一副软骨头,将这水红衣裙舞弄得令人眼花缭乱,活似一支绽开的玫瑰,在这清冷的院落里肆意生长他立于门边,耳侧随着她的舞动,回响起轻一下、重一下的铃音,他忽地又记起梦中女子柔软到能在他的摆弄下呈现出各种形状的身躯姜怀央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暗色,走近了几步他早知道,她留下那支簪子,就意味定会回来不知为了...

精彩章节试读


木香脸色煞白,像是也感受到了这份疼痛般,她咬紧牙关,捧着阮玉仪胳臂的手却是小心翼翼的。

阮玉仪知道自己又惹她担心了,于是尽可能地语气松快道,“你瞧这伤处处理得如何?还是世子亲自给上的药呢。”她默默往后收了收手。

木香抿唇不语,取来衣裙,只兀自替她更衣。这样的伤势不似磕了碰了所能造成的,虽不知道缘由,可伤了就是伤了,郁王世子身边那么多人,竟是护不住一个女子。

她们小姐不是爱惹祸的主儿,她向来乖巧得很,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听了阮夫人的话,一同北上前来拜谒,不曾想过阮夫人是怀着将她远嫁的心思的。

这般的小娘子,可世子却舍得叫她伤成这样,究竟是护不了,还是不愿意护,谁又说得清呢。

怕只怕往后小姐跟了这位世子,他也不乐意出手帮小姐一把。

阮玉仪同木香回了院子里的时候,天方蒙蒙亮,并没有谁醒着。因此她们很顺利地便回了厢房,装作方醒的模样。

阮玉仪衣袖宽大,却是瞧不出手臂上的伤处的,可行动间难免不便,得亏是左侧,不然怕是提笔抄经文时,都会牵出痛感。

木香端来了清水,为她梳洗。替她换药的时候,揭开白绢,发现里边的血其实已是止住了的,凝固的血液沾在伤处,伤口平整,无疑是利刃所伤。

好好的寺院厢房怎会有利刃?

木香捏着染血白绢的手一顿,心下知道这事不是她能过问的了。

距离寺庙中统一备好早膳,尚还有一个多时辰,在程府却是无需吃得这般晚的。她担心小姐受不住饿,便去煮了碗山药粥来,余下来的,则托旁的下人给其他厢房送去了。

“小姐,”木香死死端着碗,并不让她拿去,“不如让奴婢喂您用粥罢,可别牵扯到伤处了。”

阮玉仪一听,也忍不住笑起来,道,“好了,莫要紧张。你仔细认认我伤的是那边手?”哪里就这般严重,她也并非两只手都伤着了。

木香犹疑了下,这才不情不愿地将碗推给她。

阮玉仪舀了一勺,这山药与粥一道住的软烂,入口咸香,原本起得这般早是没什么食欲的,眼下也经不住多用了几口。

正吃着,外边婢子来报,说是夫人主张待长公主醒后便打道回府了。细细一探听,原是程老爷处理完公事回来了,程朱氏这才再待不住。

只是昭容却是没醒这么早的,一直到日头高挂,映得白墙黛瓦一片明亮,才见她穿戴整齐走出来。

晨起的那碗山药粥甚是和她的胃口,因此便随口问了一句,“今早那山药粥是何处端来的?”

木香本不想应声,感到有人碰了下她的手,她会了意,只得上前一步,应道,“回殿下,是奴婢做的。”

纵然与昭容不太对付,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好让她的话落在地上。况且,若是她真的有心知道,哪里又是瞒得住的。

不过一碗粥,若是昭容真的喜欢,大不了让木香将做法教与她的婢子便是。

昭容眸中微有诧异之色,上下打量她一眼,难得出言赞赏。

见状,程行秋也附和道,“确是个手艺好的,府中的人怕是也做不出这般滋味。”

木香欠身谢过,声音不咸不淡。

之后程朱氏随口问起昭容身子的情况,两人自是一人一句闲谈起来。阮玉仪则不时抿一口茶水,出神地注视这杯盏,不知在思忖着些什么。

待她半盏茶水下肚,便有小厮来报,说是马车备好了,请几位移步。

下山倒是比上来时简单,行至山脚,也就能直接歇在马车上了。原本一行人还是打算按来时那么坐着,昭容忽地提出要与程行秋一道。程朱氏自是乐得看他们多相处,也就应了。

阮玉仪这边虽有程睿吵吵闹闹,因着程朱氏要管着他约着他,没闲工夫敲打她,倒是叫她捡了个清静。

一行人回到程府之时,已是临近午时,大门早早守候着的小厮忙上前来,一个个地行了礼,将他们领到正房大厅。

坐于上首处,唇角生得微微下垂,满身严肃气韵的,正是程老爷。他近些日子忙于公事,许久未着家,这会儿程朱氏一见,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她上前道,“老爷,你是哪时候回来的?”她是带着亲近之意的,无奈程老爷一向只敬她如宾,从不多加回应,眼下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在一旁坐了。

程老爷受了小辈的礼,方回道,“昨夜便到了。”

自从几人走进来,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死而复生的长子处。早先便听说长子无事了,眼下真见了人,程老爷神情也不免柔和起来。

他招手示意程行秋走近些,声音微哑,“可算是回来了。为父这几日着实是抽不开身回来看你,秋儿可切莫怪罪于为父。”

印象中的父亲都是板着张脸的,见了他这般神态,程行秋也是心里微酸,深深叩了一首,“是孩儿不孝,让父亲忧心了。如今既然回来了,便让孩儿尽心侍奉左右,偿了离开的这些日子。”

以往被他逼着背书,责打手心的一幕幕都一并在他眼前涌现,那时候真是不知道打断了多少竹条。年幼时,他也曾怨恨过父亲,羡慕弟弟可以不作为。等年长些,才逐渐明白,他的功名,皆是程老爷一手逼出来的。

他抬眼,见父亲委实是苍老不少,黑发中也掺了银白,心下又与前几日程朱氏的作为一比对,他像是那日受的委屈终于有了发泄口,不经眼眶一热。

“好了,别跪着了,起来罢。”程老爷伸手去扶他。

程行秋自是不可能光借着他的力起身,见状,忙自己站了起来,拂了拂衣摆上沾染的尘土。

程老爷目光微转,落在着一身淡紫暗花缎裙的阮玉仪身上,而后温声道,“这一年来苦了你了,若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吩咐下去便是。”

这儿媳素来温顺恭谨的,得了秋儿的噩耗后,便一直一身素衣,怠于打扮。如今看起来,似是由于秋儿在身边,心绪明快不少。

如此两人,刚过门便守了寡,他心中一直觉得对不住她,曾暗示过她可以再嫁旁人,他程家绝不阻拦,只是她执意守节。如今事情都过去了,此事自然可以不必再提。

阮玉仪颔首,轻声谢过。她垂着头,从余光中可以瞧见旁人的身影,厅室中正房几个难得聚在一处,可她只觉得自己与这一家是剥离的,看他们相互问安,看父子相聚,心下却不起半点波澜。

程老爷正要再说什么,却听昭容扬声道:

“想来这位便是程老爷了。早从行秋口中听闻,奈何无缘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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