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顾知微傅砚修顾知微傅砚修经典读物推荐_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顾知微傅砚修(顾知微傅砚修)全本小说阅读

老太医在门口抹了一把汗,心道自己这是个什么命数!他虽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但自打先帝去世,他总共也就来过慈宁宫两次,两次都是因为这个枢梁王!上一次,是顾知微刚来到这一世,从谢淮宴手里把人从大牢里捞回来,一身血痕,简直是没有一块好肉,那新伤旧伤交叠,简直叫人都没法下眼就是这老太医出手救治,又是施针又是配药,好歹把性命捡了回来这一次,傅砚修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老太医把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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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小说《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顾知微傅砚修》是网络作者“昙婵”的代表作。以下是内容概括:”“我五岁那年,家中遭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我家里一共有六个孩子,我是年纪最小的,我爹带我上街乞讨,碰巧遇到了驾马而过的谢淮宴。”说到此处,这刺客咬牙切齿的恨了起来:“他当时把话说的很好听,对今日这般情景绝口不提,只说是他的府上缺了些小厮仆从,看我年纪还小,倒不如就此跟着他。”刺客无奈...

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顾知微傅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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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顾知微不动声色的看向许氏,后者心领神会,连忙在一旁铺好纸笔,将这刺客所言全都记录下来。

“你且说吧,若是敢欺瞒本宫,本宫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知微在一旁坐下,就听那刺客道:“太后娘娘问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这些我是答不出来的。”

“算上我自己,还有娘娘前几日抓到的那些人,都是从小便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要么是家中太穷养不起被扔出来了,要么便是家乡闹灾,沦落至此。”

“我五岁那年,家中遭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我家里一共有六个孩子,我是年纪最小的,我爹带我上街乞讨,碰巧遇到了驾马而过的谢淮宴。”

说到此处,这刺客咬牙切齿的恨了起来:“他当时把话说的很好听,对今日这般情景绝口不提,只说是他的府上缺了些小厮仆从,看我年纪还小,倒不如就此跟着他。”

刺客无奈的笑了一声,道:“我爹看他衣着打扮像是个富贵人,想着让他收留我总比饿死我好,便干脆点了头。”

许氏在一旁道:“如此说来,你是被卖给摄政王的?”

“哪里是卖呢?”

刺客摇摇头:“就是在那个年月,一个孩子也能换上五两白银,是我爹娘一直舍不得罢了,不成想这谢淮宴看我爹年迈又老实,竟然连银子也不想给,只说管口饭吃,最后只拿几个铜板便把我抵了。”

“什么?这,这,荒唐!”

许氏又问:“那既然都说好了,他是要你去他府上当侍从,怎么如今又变成这样了?”

顾知微像是已经看透,复杂道:“摄政王的心机岂是一个孩子能比过的,他再算计也算计不过谢淮宴啊,只怕他当日就是随口打个幌子,想把这孩子收来罢了。”

“娘娘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这刺客身量很高,被绑在大牢里,半张脸都明暗不清,顾知微这时才发现,那是一张很年轻的面容,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可如此算来,他在摄政王府已有将近十年。

顾知微沉默不语,那刺客又在一旁道:“初到摄政王府时,他大概是怕旁人起疑,真给我找了些粗活儿,既有住处又有吃食,我当时还以为是天上掉馅儿饼,老天爷看不过去才给了我一条生路。”

“哪曾想就过了小半个月,有一日摄政王忽然带着我出府,嘴上是说要我去城郊取些东西,实则是把我送到一处暗庄里,那暗庄外面看着毫不起眼,里面却别有洞天,一看便是有人精心修葺过的。”

暗庄?顾知微指尖一动,听得更加认真。

“那庄子里头有百十来个像我一般岁数的小孩儿,起先他们都不爱说话,时间长了我才得知,他们都是与我有着相似的身世,坑蒙拐骗被带谢淮宴到这儿来的。”

许氏问道:“摄政王要这么多孩子做什么?都养成杀手刺客?”

“不错,”

那刺客道:“我们这些无名无姓的孩子最好处理,给口吃的就能活,日后培养起来,专门给他干一些杀人灭口传信刺听的暗活,他不好出面的事,便交由我们来做。”

末了,他嗤笑一声,叹息道:“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也不可惜。”

前头难说的话已说出口,这刺客再无顾忌,依照顾知微的吩咐,他说一句,许氏写一句,将这暗庄的一切监查势力书于纸上,顾知微在一旁静静听着,越听越是心惊。

这一张大网竟如同铺天盖地,将朝廷中的大半官员都笼罩其中。

其后她拿着名单,仔细查看,又指出一处不对来:“这些人不过是芝麻小官,都不够看的,你们监控他们作甚?”

好在顾知微时刻都留着个心眼,她越看越觉得奇怪,当即心下起疑,将一个个人摘出来看了,才发觉这名单看似毫无瓜葛,实则里头有不少竟然都是平日和蒋浩有过嫌隙之人。

也好在她一向了解蒋家,知道谁公然下过蒋浩颜面,知道谁家宴请又忘了给他递帖,这才勉勉强强,看出几分关窍。

她冷笑一声,敢情蒋浩这是公报私仇呢?

顾知微心下一动,又问:“你可见过暗庄的领头之人?”

刺客连连摇头:“暗庄等级森严,若非极大的事情,领头人不会轻易出现,这些年我总共只见过一次,但他没露全脸,我不好说。”

这倒无妨,顾知微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卷轴,上头画的正是蒋浩:“这人你可认得?”

刺客又是一阵迷茫:“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兴许是从前的什么任务与他有关?太后娘娘,这人是?”

顾知微一言不发,又稍稍抬手,遮盖住画像的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和粗眉:“现在呢?”

“是他!”

刺客大惊:“难怪如此眼熟,是他!他就是暗庄的领头人!虽然我只见过一次,但绝不会认错!”

这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顾知微心下了然,道:“此人便是蒋浩,他身份地位显赫,不肯在你们面前露面倒也说的过去。”

说到此处,顾知微面色忽然一变!

她早就知道蒋家与谢淮宴瓜葛不浅,这些日子她又是查刺客又是处置费源,闹得动静只大不小,连远在大邺的谢淮宴都有所惊动了,怎么作为这暗庄的头脑,蒋浩却一直没有动作?

没在明面上,恐怕就是在背地里了。

顾知微心中一紧,当即上马,直奔顾府!

她到时,顾子忠正好刚用了午膳,见自家女儿行色匆匆,忙招手让她过来:“怎么了这是,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顾知微不多废话,赶紧将近日所看所查细细说来,尤其是说到蒋浩时,顾子忠沉下脸来,一撂茶盏,显然并不信服:

“蒋家和我们是世交,你蒋世伯什么样难道为父还不清楚吗?娘娘既然都说了是刺客,想来嘴里的未必就是实话,娘娘心思单纯,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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