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少年白衣沉浮梦》,主角分别是林孤生李山,作者“妓和不如”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帝国崩塌前夕,天下反王四起,狼烟烽火,群雄逐鹿。宫城之内,却一如既往的歌舞尤酣,皇帝仍活在群臣编织的四海生平的梦幻泡影中。往前数千年,都城十分崭新,往后数千年,又是王朝更迭,花开花落枯荣。每个时代总有一些不一样的人,如天命召唤,他们能为“理想”燃烧生命,他们让天地为之变色,时代焕然一新。...
经典力作《少年白衣沉浮梦》,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孤生李山,由作者“妓和不如”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每当见了林孤生,总会有人恭声问候。“你要带我去哪?”安妮娅有些拘束,对比这里,北漠王的宫殿连茅草屋都算不上,缺少了一种磅礴,如果非要细致钻研缺少了什么,那就是令天下俯首称臣的气运!万族朝拜!“宫里有一种仙植,名曰‘世界树’,这也是天下城能够屹立至今的力量源泉,你见了就知道了。”安妮娅轻声呢喃。二人刚...
少年白衣沉浮梦 在线试读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多欢喜一样,不晓得的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林孤生是什么歪瓜裂枣的货色,有多垂涎你的美色呢。像你这样的,本少爷见多了,胭脂俗发罢了,你有不得已嫁给我的苦衷,我还有一个娇滴滴的未婚妻等了我十八年呢呢?若非情不得已,谁稀罕似的。”
林孤生撇撇嘴,养尊处优惯了,被一个蛮子轻视,这还得了?无论如何也得怼回去。
“你……口舌之利,懒得跟你争辩。”安妮娅咬紧红唇,被他气得发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但林孤生如泥鳅一样上前,露出坏笑:“你走哪里去?我父亲说了,以后咱俩是同床鸟,得拉近关系,自古有话怎么说来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是你未来丈夫,哪怕装样子你在外面也得对我言听计从。”
安妮娅本欲想反驳两句,但转念想起这是大凉,他们的和亲关系影响着大凉和北漠的和平,不是自己耍小脾气叛逆的时侯,弄不好爆发战争,无数人将死于战乱,因此脸色缓和下来。
“走着,本少爷带你见识见识皇宫的雄伟,这是你在北漠那种蛮荒之地一辈子不可能见到的奇景。”
安妮娅强忍怒火。
见她乖乖就范,林孤生心情大好,吩咐那婢女可以退下了,然后领着安妮娅去北园赏花。
皇宫真是相当雄壮华丽,亭台楼阁,假山绿山,完美将古代仙族的建筑风格体现,暗含的东方气息和古典仙韵展现的淋漓尽致。据传言当年仙皇曾在这里指挥战争,仰天可见高空一道银河坠下,隐约可见浮空建筑摘星楼,如近在咫尺,古色古香的格调尽显庄重之感。
随时巡视的禁军队伍,时而碰到端茶送水,修剪花卉的宫女。
每当见了林孤生,总会有人恭声问候。
“你要带我去哪?”安妮娅有些拘束,对比这里,北漠王的宫殿连茅草屋都算不上,缺少了一种磅礴,如果非要细致钻研缺少了什么,那就是令天下俯首称臣的气运!
万族朝拜!
“宫里有一种仙植,名曰‘世界树’,这也是天下城能够屹立至今的力量源泉,你见了就知道了。”
安妮娅轻声呢喃。
二人刚到北园门口,就被两个禁军拦下。
“林公子,请止步。”
“嗯?不让进了吗?啥时候改的规矩?”
禁军护卫不卑不亢,道:“剑神在里面指点小王爷练功,皇上有令,凡剑神在的地方,生人勿近。”
林孤生眼皮一跳,他当然知道所谓的小王爷是谁,那是当今大凉皇帝的义子,永无觞,传言他根骨极佳,修行大凉皇室正统剑道,在老剑神江一的指点下进步一日千里。据说永无觞十岁入宫,如未开化的猛兽,手撕禁军,啃食宫女,凶残至极,宫里的大能费了很大力气很长时间才将他驯服,教他人言,读书识字,人伦道德。
“如此,那我下次再来。”
“是。”
远离北园后,安妮娅迟疑道:“小王爷是谁?是老剑神的徒弟?”
“嗯,没错。”
“剑神……是那个曾剑意破敌三千甲的江一?”安妮娅瞳孔微微一缩,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剑神……江一……
这是一个令大凉周边游牧民族闻风丧胆的人!
他是杀戮机器的代名词。
“是他。”林孤生坦然点头,他知道安妮娅为什么露出惧容,江一这个名字是大荒民族的梦魇。
四十多年前,剑神之名就已经威震十四州,以一己之力群压十大门派。彼时江一刚步入中年,剑道大成,意图寻找天下最强的人一决高下,可惜江湖上无人有能力与他争锋,凡与他比试之人,皆被斩杀。自负无敌的江一毅然北上,来到中州,想与皇宫内的高手决战紫禁之巅。但是当他来到皇宫,看到了插在摘星楼上的宝剑惊蛰,那是人类第一英雄姬无涯的佩剑。仅惊鸿一瞥,宝剑上暗合的剑道哲理,刀光剑影,就让这一代宗师折服,自惭形秽,从此心甘情愿留在皇宫,一心问道。
太安二十二年,西域边疆战事告急。
彼时大荒盛行太阳神教,将原本一盘散沙的大荒游牧民族凝聚成一团,以“收复失地”为名义,悍然发动对西域的战争,敦煌告急!时任西域王东方盛向大凉求援,十万火急。
那年,剑神江一主动请缨,万里单骑,只身入大荒,一剑之威,破敌三千大漠骑兵。
真正做到了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局势!
因为江一,不可一世的大荒联军瞬间溃不成军,连那想趁势统一大荒七十二民族的太阳神教也在风雨中飘摇,随时分崩离析。这一战,让大凉帝国周边还在隔岸观火、蠢蠢欲动的游牧民族再一次不敢妄动,只能臣服。
“他……他还活着。”安妮娅唇角发抖,剑神要是活着,那都八九十岁了,还能拿得起剑吗?不过她听说大凉内修行的是内家心法,越老修为越深不可测,时至今日,江一究竟走到了剑道的第几个领域?她不敢深想,恐怖如斯。
“当然活着,剑神功参造化,再活一甲子也不是不可能。”林孤生傲然,随即狐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莫非北漠王真有造反的嫌疑?”
安妮娅急了,赶忙捂住林孤生的嘴:“你不要胡说!”
林孤生推开他,眉目的怀疑更甚,但皇宫里明显不是谈及这个禁忌话题的地方,林孤生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一路出皇宫,然后又马不停蹄来到自己购置的一处庄院。
“你如实说来!你紧张什么?”
安妮娅深吸一口气,气鼓鼓地坐着椅子上扭过头。
林孤生忽然想起什么,眉头一拧,托着下巴分析道:“哼,你们北漠不会是缓兵之计,想先借着和亲的名义放松大凉的警惕。到时候我会携带聘礼和你回北漠,然后你们乘机扣押我,用我要挟我父亲,这样在北漠和大凉的战争中,我父亲被束缚手脚,你们就能谋求独立?从此脱离大凉的管束?”
安妮娅脸色大变,赶紧慌慌张张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是?”林孤生语气咄咄逼人,冷笑道:“你说来听听,我倒要看你如何狡辩。”
安妮娅绝美的容颜青一阵白一阵,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我们北漠……近年来兴盛萨满教,并且朝中很大一部分官员成了萨满虔诚的信徒。我父王夹在中间,很难做。萨满教主战,并且因为萨满在北漠传教的缘故,民间多受到了萨满文化的侵蚀,主张通过战争谋求独立的呼声越来越大。”
“萨满教?”
“嗯,他们的教义是崇尚自然,认为一切事物都有灵魂和不朽,他们信仰自由。”安妮娅神色很难看,咬牙道:“信奉萨满的人越来越偏激,并且军中呼声很高,随时要逆反的可能。我父王是主和派,这次和亲主要是增进北漠和大凉的关系,我父王才能顺理成章让大凉出兵。”
“真是这样?”林孤生很怀疑她的话里的真实性。
“千真万确。萨满教的野心很大,现在北漠……萨满巫师的神权已经大于王权了,再这样下午,我父王,乃至整个北漠王室都将岌岌可危。”
林孤生沉吟许久,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事关重大,明天就回去禀报父亲,让他定夺。
对了,算了一下日子,明天一过,后天凌晨就得安排张冲和宁城出天下城,这可不能马虎。一个是朝廷重犯,一个是携带禁书的世家子弟,弄不好是要连累无数人杀头的。
“你现在就在这里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哪也别去,我会把你的小婢女带回来。”
林孤生甩下一句话匆匆离开。
他策马去接回风伯,然后去了自己在天下城经营的几个产业,把掌柜的都叫出来,然后让他们挨个把今年账上空余的钱都拿出来,还包括自己私贩盐铁赚得的二万两银珠。
“二爷,您拿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市场上流通出那么大一笔银子,要是经过中州商会的运作难免惹上户部的追查……”有个掌柜好心提醒。
他是林孤生的左膀右臂,也是帅府出身,曾在中州铁军第一军团“丈”字旗服役,退伍后就留在了帅府。忠心可鉴,和风伯是一个时代的人。掌柜姓孙,名仲海。
林孤生当然知晓利弊,不耐烦道:“我心里有数,把这些钱通过中州商会全部购置成粮食,速度越快越好,不要怕亏钱,只要能买到米面,亏一点也无妨。”
“二爷是……”
“皖州有大旱,壁县等地都是灾民,我尽点绵薄之力,送些灾粮。”
孙仲海讪笑:“二爷心系黎明,实乃帅府之福。不过,何不直接把银饷通过中州商会转移过去,让那地方官员自己支配?毕竟咱们现在买粮食,再运过去,且不说仓促之间会被狠狠宰一笔,再则,路途遥远也耽搁不少时间,还有人力物力,这么算咱们起码亏一半的银钱。”
林孤生嗤笑一声,这些道理他都懂,还需要掌柜来教训他?他这么做,第一是不相信朝廷那些官员,层层盘剥,到了灾民手里还能拿到多少粮食?第二,他是想借机送张冲和宁城出去,有这样合理的借口就不会被盘查了。
“二爷,交在我身上,我务必办妥。”
林孤生安排完以后,就策马直接往东门而去。
因为刺客还没抓到,有一队宫城禁军驻扎,除了持有皇帝、禁军大统领于冉、监察院总管大人闫乐的印章文书方可出城,不然其他人只许进不许出。
“吁。”
林孤生拉住缰绳,皱眉道:“什么意思?”
“公子息怒,请公子出示通关文书。”负责查岗的小统领赶忙执礼,态度恭敬。
“什么通关文书,老子回家都不让?”林孤生故意一脸怒容,作势就要驾驭宝马冲破关卡。
那统领擦了一把汗,心中叫苦不得,自己怎么就谋了这么一个苦差事?以往要是小打小闹,看守城门可是肥差,许多大臣都是讲道理的人,想出城都得塞银子,以往轻轻松松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但是这次不行,这次是暗杀皇帝陛下的刺客!没有通关文书,谁敢担着掉脑袋的风险开城门?
“公子息怒,您就饶了小的吧,没有文书,末将实在不敢擅自让您出城啊。”统领低声下气道。
林孤生勃然大怒,举起马鞭狠狠抡在统领脸上。“啪”的一声,统领是习武之人,身子健硕,这一鞭子虽然打得他脸上一道淤青,但愣是没哼一声,保持着谄媚笑容。
“老子是帝国兵马大元帅的儿子,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老子还能是刺客不成?赶紧让开,放老子出城,老子要是回家晚了路上遇到歹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爹饶不了你!”
林孤生怒喝一声,举起鞭子又要打,那统领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公子,末将知道您是元帅之子,实在是军令难违。您这么有本事,何不去大统领那里求一文书,末将定当放行,且负荆请罪。”
林孤生佯装大怒:“风伯,冲关,谁敢拦路,一并格杀勿论,老子倒要看看于冉会不会为你这个不长眼的出头。”
风伯微微颔首:“是。”
统领脸色大变,谁不知道林孤生这个二世祖是个不讲道理的,要是今天被他杀了,那死了也是白死。
“将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孤生也不好太为难他,温和下来:“老子还能是刺客不成?你放了我,命一个人去禀报大统领,出了什么岔子我一力承担。”
统领面色阴晴不定,思索片刻,咬牙道;“打开闸门,给公子放行。”
林孤生心满意足,扬鞭策马,朝岐山方向赶去。
不过这可令他犯了难,自己要押送粮草出城,必须要得到通关文书,又得扯着脸去求于冉。
刚到岐山脚,远远就看到一个十几人的车队,前有两个骑着乌云宝马的青年,四周有骑着马的护卫拥簇着一辆马车。
周家人。
领头的那两个,是周观雨的两个儿子。周观雨饱读诗书,取名字的时候对子嗣寄予厚望,大儿子周济桓,表字海潮,取自“济济多士,克广德心,桓桓于征,狄彼东南”,二儿子名周晓鞍,表字进山,取自“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林孤生拉住辔头,微微执礼,道:“周大哥,二哥,你们要回去了吗?”
“哼。”
面对他示好的打招呼,周晓鞍冷哼一声,转过头。
“是啊,孤生兄弟,叨扰了几天了,是时候该回荆州了。”周济桓微微一笑。
“这怎么行?在留下来住几天吧,此去荆州路途遥远何止万里,我还没像周叔好好送行呢。”
“用不着!”周晓鞍冷笑。
这时,马车帘子被掀开,周观雨探出头来,看到是林孤生,他温和地笑了笑,朗声道:“孤生贤侄,不必了,已经逗留了三日,是时候回荆州了。有时间你来江城周家来探访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叔,我会的。”林孤生大致猜到周观雨他们迫不及待回去的原因了,那就是自己即将娶安妮娅,那自然而然的,老爹只能推掉和周观雨的亲事。
唉。
人生何处不是这样那样的无奈?
林孤生虽然没见过周家小姐,但想来以周观雨的家教,那周家小姐一定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只是可惜了,有缘无份。也许这并不是什么遗憾,只是人生路上必不可少的离散。
他目送周家人的队伍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公子,不要太过忧伤,如果命里有缘,星星会指引你的。”风伯微笑。
“真的吗?”林孤生皱眉。
风伯这个老顽童什么都好,就是太把他当作小孩子了,从小到大风伯总喜欢拿天上的星辰来说事情,说正对北宫的那颗星辰,是他的母亲燕翩所化,她的星光会化作人间的烟火不断指引他。
“真的。”
“得了吧,哄鬼去吧。”
林孤生骂了一句,那卷云白驹“咻”地一溜烟冲进丛林,风伯笑笑没说话,缓缓跟上。
岐山一如既往的肃杀。
官家刘叔赶忙过来搀扶林孤生下马,含笑道:“二少爷,刚刚周家人已经走了。”
“我知道了。”
刘叔语塞,尴尬地摸了摸胡子,拉着马儿的缰绳:“元帅在后山。”
“后山?他去那里做什么?”
刘叔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二少爷您有所不知,您和大少爷不在的时候,元帅经常独自一人去后山将军崖独坐到很晚,他好像有什么心事。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了。”
林孤生点头,有些敷衍地摆摆手:“府上还有什么事发生吗?”
刘叔皱眉深思,“呃,有的。萧策少爷昨日带领一个旗的铁军来了帅府,现在他还在府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