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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妃居住在咸福宫,距离乾清宫较远,由此也可看出她在太祖爷心中地位并不算高太祖爷漫步在林荫小径上,身边是机灵可爱的女儿福清,一颗心也不由难得安宁了下来福清他还是有印象的,先前还曾坐在自己腿上撒尿,闹出了不少笑话只是没想到一转眼几年过去,当年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家伙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不知道再过几年会便宜哪个臭小子啊!看着眼前含苞待放的女儿,太祖爷一时之间吃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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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盛世:短命太孙还能拯救一下

军事历史《大明盛世:短命太孙还能拯救一下》是由作者“朕闻上古”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朱允炆朱标,其中内容简介:安妃居住在咸福宫,距离乾清宫较远,由此也可看出她在太祖爷心中地位并不算高太祖爷漫步在林荫小径上,身边是机灵可爱的女儿福清,一颗心也不由难得安宁了下来福清他还是有印象的,先前还曾坐在自己腿上撒尿,闹出了不少笑话只是没想到一转眼几年过去,当年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家伙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不知道再过几年会便宜哪个臭小子啊!看着眼前含苞待放的女儿,太祖爷一时之间吃味不......

作品试读


保和殿内,满场寂静。

今夜宴会发生之事令人目不暇接,可谓是精彩至极!

堂堂兴化硕儒郑本郑公,位居四辅官春官之高位,却接连在长孙殿下这个八岁稚子手中吃了亏,更是险些被气得吐血,实在是难得常见的一大乐事。

再则便是皇上这意味不明的态度,让众儒心中暗自打起了鼓。

谁都清楚今晚上这场突兀的夜宴风波将会决定四辅官的去留,众儒也很想知道皇上到底是真正的敬重他们,还是仅仅让他们当一个吉祥物!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这满座硕儒名士,自问才华横溢,古有义士豫让漆身吞炭数刺赵襄子,以报知伯知遇之恩,他们未尝不可殚精竭虑辅佐圣君,开创海晏河清之太平盛世,以报圣君伯乐之顾!

但问题在于,皇上视他们为国士,还是视他们如众人!

纵观全场,皇上却始终稳坐钓鱼台,即便长孙殿下被屡次刁难,也一直未曾开口相助,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方才春官郑本主动请辞,却又被皇上生硬拒绝,更令众人心生不妙之感。

这暧昧不明的态度,让众儒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是一道考验?

这位长孙殿下便是破局的关键?

他们想要得到答案,必须先难住这位聪颖绝人的长孙殿下?

见气氛有些凝重,四辅官之夏官杜敩突然高声道:“长孙殿下,老臣近日观兰花有感,遂作了一幅《空谷幽兰图》,还请长孙殿下品鉴一番,为老夫题诗一首!”

呵,还真是准备充足啊!

太祖爷闻言眯了眯眼睛,冷峻的面孔上浮现出了莫名的笑容,不知是喜是怒。

朱标眉头紧锁,双眸之中隐隐有怒气闪过。

这些四辅官们,做的有些太过了啊!

让一个八岁稚子鉴画题诗,亏他们想的出来!

连他朱标自己都不敢打包票说有这等本事,何况自己不满十岁的爱子雄英!

这倒是其次,朱标最为愤怒的是,父皇的态度!

父皇亲手设下了这个局,把雄英推出去任由众儒刁难,却对其不管不顾,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出离愤怒!

李希颜张了张口想要驳斥这些不顾面皮的老友,但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最终长叹一声,独自饮起了美酒佳酿。

是的,他的确猜对了考题!

但又不完全对,因为他没有猜中这些老友的决心!

这已经不只是不顾面皮的刁难了,更像是老友们对帝王的挑衅!

现在问题的关键已经不在雄英身上了,而是在龙椅之上的那位帝王!

只要他一直不松口,那么众儒对雄英的考较刁难将会一直进行下去,直到雄英被问的哑口无言,无法作答,当众出丑!

双方都不肯退让一步,加之他李希颜一个教书先生,根本无力从中斡旋!

刚刚坐下的朱雄英闻言小脸一苦,当即起身拒绝道:“先生折煞学生了,学生才疏学浅岂敢放肆?何况希学先生、钱公等人皆在场,学生更加不敢造次!”

他的意思很明显,在场皆是硕儒名士,你不找他们题词,找我一个黄口小儿作甚?

还未看破局势的朱某人,根本不知道他已无路可退。

“长孙殿下说笑了,今夜之宴,您可是当仁不让的主角。”

杜敩似乎不想跟他废话,径直把话挑明了,令众人侧目不已。

朱雄英心中隐约有所察觉,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满脸茫然地望向了老爹朱标。

有老爹在场,不坑白不坑!

他可不想再装十三了,否则回去之后朱标这个王八蛋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

但还未等朱标开口,龙椅之上陡然传来了一道淡漠之声:“英儿,无妨,朕也想看看杜爱卿的佳作!”

得,没得推了,老爷子这是非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朱雄英无奈起身,来到早已被几名宦官撑起的画作之前,看着这幅《空谷幽兰图》,满脑子都是浆糊。

他懂个鬼的品鉴画作!

这画的什么玩意儿啊?

几根杂草,一群黑点,再加上几片叶子……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可惜朱某人从未涉猎此道。

不懂画的朱雄英心中突然有了明悟,或许这种感觉就如同他看《百鸟朝凤图》,却只能见到《小鸡吃米图》那般,丝毫体会不到这画作之美。

朱某人长叹一声,提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毛笔,挥笔就墨,在几名宦官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中,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而后停笔凝思,又添了几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先生,学生已经题好,烦请先生品鉴一番。”

哦?

还不到片刻时间,便已题好了?

众人惊骇交加地看着他,宛如看着一个绝世妖孽。

即便是硕儒名士尚且都要斟酌思量,做好万全准备之后才敢提笔。

毕竟这可是给他人画作题诗,倘若诗意流俗,那么这幅画也就算是废了,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而这位长孙殿下倒好,思索不过片刻,提笔就写,该说他是自信呢?还是该说他狂妄呢?

为防万一,李希颜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抢先观摩此画此诗,以便尽力为雄英说说好话。

嗯,此幅《空谷幽兰图》的确是一副难得的佳作,画中仅绘一束兰花,其姿态婀娜,充满生意。

兰叶潇洒舒展,穿插有致,花瓣随意点簇,俏丽秀美。

妙就妙在仅有一束兰花,与“空谷幽兰”之名可谓是绝配,一种林泉隐士的气质扑面而来,更加凸显出了杜大家不求仕途通达、不沽名钓誉、只追求胸中志向的坦荡胸襟!

此画,甚佳!

李希颜摸着胡须由衷地点了点头,对好友杜敩这首画兰的绝艺赞赏不已。

他随即偏头看向朱雄英所题之诗,脸上的笑意当场凝固,神态怪异至极!

众人见状不由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毕竟李希颜这前后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些。

朱标心急如焚,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探究竟,爱子到底写了什么鬼诗,致使希颜先生神情如此怪异!

杜敩施施然地缓缓上前,准备好好“品鉴”一番长孙殿下的诗才,但当他看清自己画作之上的东西后,气得青筋暴起,浑身颤抖,双目充血地怒视着朱雄英。

李希颜急忙一把拉住了快要暴走的杜大家,低声喝道:“注意礼仪!”

而这一幕却早就被好奇心爆棚的众人收入眼底,他们都快急得抓耳挠腮了,恨不得亲自冲上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究竟是什么样的鬼诗,才令一向温文尔雅的杜大家如此失态,险些殿前失仪?

郑本面无人色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血色,兴奋激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尽是狂喜!

他就知道,这个长孙殿下根本就没有诗才!

终于栽了吧?

哈哈哈哈!

杜敩有多愤怒,郑本此刻就有多高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朱雄英颜面扫地的时候!

场中的惊变早已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就连太祖爷都充满了好奇,径直开口问道:“李爱卿,不妨将英儿所作的诗念出来,让诸位爱卿共同鉴赏!”

李希颜闻言称是,老大不乐意地再上前一步,缓慢但坚定地高声念了出来:“千古幽贞是此花,不求闻达只烟霞。”

“采……?……长孙殿下,这写的什么字?”

“樵,樵夫的‘樵’!”

朱雄英没好气地回答道,一张老脸臊的通红。

“采樵或恐通来路,更取高山一片……遮,是‘遮’吧?”

“是……”

“这诗……妙啊!”

李希颜吞吞吐吐地好不容易将整首诗念完,却发现此诗写的极其巧妙。

“自古以来,无数花草之中唯有有兰花居住最僻静,它在深山老林里与风声和流泉相伴,甘于平凡和寂寞。”

“它散发出清香,弥漫在烟霞云雾之中,但不求让人知道,独自孤芳自赏。”

“它总是喜欢扎根于遥远和险要的地方,为的是防备那些砍柴的樵夫和采药的郎中发现了,山高路远,层林叠嶂,只求不被世人发现!”

李希颜浅显的解释回荡在大殿之中,令一众硕儒名士脑海之中陡然出现了这幅唯美的画卷。

空谷幽兰,孤芳自赏,香雅怡情,宁肯扎根崇山峻岭,也不愿为他人所闻,一株贞洁幽美的空谷幽兰顿时出现在脑海之中。

杜敩的怒火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他骇然地看向了朱雄英,眼眶微红,这不是愤怒,而是感动。

自己倾注于此画之上的所有情感,竟被他一个黄口小儿看得通透,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无法接受啊!

“长孙殿下,此诗甚佳,极为应景,老夫是真的佩服,日后若长孙殿下有空,可来老夫府中,与老夫共同探讨画兰之艺!”

这是想收自己当弟子啊!

不过前提条件是,得让这个老学究服气!

朱雄英急忙躬身行礼道:“先生谬赞了,学生……敢不从命?”

“哈哈哈,甚好!甚好啊!”

杜敩开怀大笑,收了一个佳徒,自己这手绝技也算是有了传人,这官继续做做也无妨!

众儒早就看傻了,这曲折离奇的变化也……太快了吧?

倘若不是因为他们相信杜大家的高洁品行,他们都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故意在做戏给他们看!

既然这诗如此应景,如此妙绝,为何先前杜大家那般震怒失态啊?

这有些说不通啊!

“不可能!慢着!老夫要亲眼看看!”

正当杜敩准备收回画作时,一道暴喝陡然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出言之人正是那逐渐疯魔的兴化硕儒,郑本,郑公。

只见其跌跌撞撞地冲上前来,一把推开了杜敩,随即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画作,却是瞬间呆立当场。

杜敩与李希颜对视了一眼,尽皆看出了对方眼中闪烁的怒火。

这郑本,有些过了!

他这不是怀疑长孙殿下的诗才了,而是在质疑他二人的德行有亏了!

“如何?郑公!这诗还入得您法眼吧?”

李希颜没好气地开口道,语气之中充满了不耐。

他早就受不了这个一再刁难雄英的家伙了,堂堂一位硕儒名士,却百般刁难一个黄口稚子,真是心胸狭窄至极!

郑本面色涨红地看着眼前那首字迹歪歪扭扭,宛如狗爬的诗,心中彻底绝望。

他总算是理解了,为何杜大家先前会那般震怒,这位长孙殿下虽才思敏捷,诗才惊人,但他的字却是歪歪扭扭,横七竖八,丑不拉几,状如狗爬!

杜敩清楚这郑本想要说什么,抢先对朱雄英开口道:“长孙殿下,你的确聪颖绝人,此事毋庸置疑,但这字可却是要下一番苦功了啊!常言道‘字如其人,人亦如字’,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之相融,见字如见人!”

他都不好意思描述朱雄英的字,真是没眼看,没法忍!

朱雄英罕见地露出了羞赧之色,急忙点头称是,不敢反驳。

他朱某人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寥寥几日,能够写出这些字来已经是殊为不易之事了!

李希颜亦是感慨莫名,下定决心日后要将练字作为雄英的第一要务,其他的可稍微晚点,但这手狗爬字实在是没法忍!

有了第一个,便有了第二个!

郑本冲上前去未曾被皇上问罪,其余儒生也有样学样,径直冲了上来,而后大殿内爆发出了震天的哄笑之声。

到了这个时候,众儒不再关注朱某人的诗才,反而津津有味地评价起了他这手狗爬字,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才能将字写成这副模样?

“惊为天人!实在是惊为天人!哈哈哈……”

“形如鸡爪,状如狗爬,歪歪扭扭,横七竖八……”

“呕……老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诸君请继续……”

“这……这实在是清泉濯足,花下晒裈,背山起楼,焚琴煮鹤啊!”

“大煞风景!实在是大煞风景,殿下这字的确要下一番苦功夫了!”

众儒的调侃令朱雄英气急败坏,满脸涨红,正当他想要上前毁了自己的“成名作”时,却被满脸笑意的朱标一把按住,拉回了座位上。

“差不多行了,字丑可以练练,那些个书法大家哪一个不是苦练而成?”

“但这心脏了,可就治不好了!”

朱标紧盯着格格不入的郑本,双眸之中不断有寒芒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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