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最新小说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我二人的私事私底下解决便是了”谭诚还欲伸手去拉含月,却被她躲了过去含月双眸锐利如剑地直直逼视着他,怒火熊熊烧起见此情景,阮江遥索性命人将谭诚直接拿下“姑娘这是做什么?”谭诚被人从地上揪了起来,虚眯着眸子看向阮江遥,“姑娘抓人也得讲个证据,如今无凭无据就把我抓起来算怎么一回事?”“证据?”阮江遥睨着他,笑意冷然,“你方才还说对含月不敢有半分越距,现如今当着我们众人的......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松间雪”大大创作,褚行川阮江遥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我二人的私事私底下解决便是了”谭诚还欲伸手去拉含月,却被她躲了过去含月双眸锐利如剑地直直逼视着他,怒火熊熊烧起见此情景,阮江遥索性命人将谭诚直接拿下“姑娘这是做什么?”谭诚被人从地上揪了起来,虚眯着眸子看向阮江遥,“姑娘抓人也得讲个证据,如今无凭无据就把我抓起来算怎么一回事?”“证据?”阮江遥睨着他,笑意冷然,“你方才还说对含月不敢有半分越距,现如今当着我们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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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袖看着阮江遥浑然不在状态的模样,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陛下要姑娘夜里去养心殿用膳,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姑娘可以准备走了。”
“他几时说的?”阮江遥微微蹙眉。
桃袖抬眸将人瞥了一眼,无奈解释:“陛下临走前同姑娘说的,姑娘莫不是又忘了?”
这几日,陛下每日都来绛花轩,或是陪同姑娘用膳,或是与姑娘说上几句话。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陛下对待姑娘的那份心意,可偏偏姑娘自己浑然不觉。
桃袖担心要是哪一日陛下要是对姑娘失了情意,这两人该何去何从。
阮江遥不耐地折了一朵山茶,起身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
真是麻烦。
桃袖听人说褚行川喜欢素淡的衣衫,因而也给阮江遥换上一身素色的襦裙,臂弯处搭着一条浅色的披帛。
“姑娘真好看。”桃袖笑嘻嘻地盯着阮江遥,伸手又抹了点胭脂上去。
“奴婢见了眼睛都挪不开,更不要说是陛下了,陛下定然会喜欢的。”
“桃袖。”阮江遥警告地看了眼桃袖。
这丫头,真是被她惯的越发随性了。
主仆二人又略略收整了片刻,而后就一前一后出了绛花轩。
院中伺候的下人瞧见阮江遥,俱是恭恭敬敬地行礼请安。
因着兴庆宫出事,宫中一时间人心惶惶,众人俱是人人自危。再加上这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本来就少,阮江遥和桃袖这一路走来,俱是安静的可怕。
偶尔瞧见三两宫人,也是匆匆和她们行过礼就走了。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忽地,不远处的一个转角传开几声训斥,听声音像是哪个掌事嬷嬷在教训底下的宫人。
面容尖酸刻薄的女子眉梢一扬,抬脚将面前的木桶踢翻了,内里花花绿绿的衣服滚落一地,“今晚上把这桶衣服都洗干净了。”
“若是明儿个还让我看见你做事笨手笨脚的,我就——”
“你就如何?”清冷的女声忽然自身后传来,一道纤细袅娜的身形缓缓自阴影中走出,明亮的杏眸一顺不顺地望着她。
女子上扬的眉梢还未落下,甫一瞧清阮江遥的面容,面上一白,猝然跪下行礼,“奴婢见过姑娘。”
“新来的宫人做不好事是常有的事情,你耐心教导就是,为何咄咄逼人?”阮江遥将人斜睨了一眼。
三九天里,京都的气候本就寒冷,更别提浣衣局的宫人。冬日里手脚胀麻,就是笨手笨脚也是正常。
“姑娘有所不知,她哪里是新来的宫人,她入宫已经有三五年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连忙替自己辩解,“只因前些日子犯了错,被赶到我手下,却不想连这些小事做不好,手笨的紧。”
“奴婢气不过,这才骂了几句。”
“犯了错?”闻声,阮江遥转过视线,看向那垂首束手站在一旁的宫人,“犯了什么错?”
“姑娘问你话呢!”跪在地上的女子见她垂眸不语,生怕牵累到自己,当即横眉竖目地低声呵斥。
好一会,那宫人才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上镶嵌着一对细长的柳叶眼,乌压压的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见过姑娘。”宫人倏然垂下眸子,对着阮江遥行了一礼 。
“姑娘,那不是慎刑司的那位掌事嬷嬷吗?”桃袖看清那宫人的脸,小声惊呼。
阮江遥听到桃袖的声音,侧目看了一眼。
“犯了何事被发落的?”阮江遥看着她,出声问了一句。
那日慎刑司中,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为人严谨,更是恪己自律。阮江遥还真想不到她能因为什么事情被发落来这浣衣局。
宫人依旧垂眸不言,倒是跪在地上的那位嬷嬷有些着急,“姑娘,她嘴笨不会说话,姑娘还是别同她计较了。”
桃袖见此也忍不住扯了扯阮江遥的衣服,小声提醒了句,“姑娘,陛下还在养心殿等您呢。”
阮江遥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宫人猛然抬起头,那双毫无生气的柳叶眼中忽然泛起几分光亮,直勾勾地盯着阮江遥,“还请姑娘为我做主!”
“司礼监的谭诚看上了奴婢,意欲让奴婢从了他。奴婢不肯,就被他发落来了这浣衣局。”宫人咬紧下唇,屈辱地说道,一双清寒的眸中遍布寒意。
“这也便算了,可来了浣衣局后,那潭诚仍旧不肯放过奴婢,每日见了奴婢,总会——”宫人两手紧紧扣着布料单薄的衣衫,下唇沁出血迹。
她虽是恨极,可仍旧剐着心,一字一句地如实说来,“总会说些下流的话语……”
说完这句话后,宫人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重重地撞在石板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再抬起头的时候,额间殷红一片。
“还请姑娘为奴婢做主!”
“姑娘!姑娘您别听她胡说八道!”那跪在地上的嬷嬷忽地就急了,抓住阮江遥的衣摆辩解,“这宫人不过是恼了奴婢,这才胡乱攀咬!”
“司礼监的谭公公并非是她口中形容的这样,姑娘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
“是不是胡乱攀咬我心中有数。”阮江遥将自己的衣摆从嬷嬷的手中抽了出来,“桃袖,将人扶起来,带到养心殿去。”
桃袖怔了怔,忙得过去将人从地上搀起,又递了方帕子给她,让她擦拭干净额上的血迹。
看着带着人扬长而去的阮江遥,嬷嬷忽然脸色一白,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完了。
“你叫什么?”临走到一半,阮江遥忽然回头看了眼被桃袖搀扶着人,问道。
宫人抿着唇瓣,须臾,说了一个名字,“含月。”
“含月?”阮江遥复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轻笑道:“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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