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囚我日日宠我反手送入火葬场宋清荷纳兰琰宋清荷纳兰琰经典读物推荐_暴君囚我日日宠我反手送入火葬场宋清荷纳兰琰(宋清荷纳兰琰)全本小说阅读
他现在只能在心里痛骂宋清荷,除此之外,毫无办法这宋清荷不过是暂时得了主子的心,便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狗眼看人低高远不忿,转身欲走,又瞥见宋清荷手里的花,想起了方才她嘴里嘀嘀咕咕说的那些话,心里忽然起了古怪他先是不动声色地行至院门外,透过围墙上的镂空花砖,偷偷观察起宋清荷来只见她收拾完一桌的花瓣后,从旁边的花圃里捡了根枯枝,蹲在那在地上画着什么,直到煎药房的宫女过来唤,她才匆匆地在地上胡乱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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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荷自认已将出宫的决心说得很明白,然而一向精明的纳兰琰此后没有了任何表示,像是那日俩人的对话不存在一般。
他一如既往的专注抄经,宋清荷却度日如年。
因为纳兰琰的话越来越少,而注视她的次数却渐渐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虽然很多时候他的眼神很干净明澈,但宋清荷却深感不安,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行为招惹到他,引出不好的结果来。
然而这一次宋清荷却误会纳兰琰了。
最近纳兰琰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视线时而会变得模糊。他以为是自己抄经抄得累了眼,便时常放空休息罢了,却不想竟让宋清荷起了误会。
直到那日在花厅午休过后,纳兰琰睁开眼,发现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宋清荷见他睁眼,忙问:“殿下醒了?”
纳兰琰没有回答,只摸索着坐起,反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宋清荷盯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已经是未时了。”
纳兰琰顿时心中明镜似的,他命令宋清荷道:“你过来。”
宋清荷听话地往前走了两步,已行至他的身前。
”再近一点。”
宋清荷有些犹豫,他们俩已经离得很近了,再近,就要贴着他站了。
纠结了小一会儿,她最终还是靠了过去。
”蹲下来。”纳兰琰声音温润。
宋清荷蹲下身,头微微仰起看向他。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纳兰琰,近到可以听到他的呼吸。
纳兰琰的五官生得极好,特别是那对眸子,幽深却不失澄澈。这双眸子平和地看着人时,会让人不由沉浸其中。
宋清荷盯着这双眸子,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
这感觉太不妙了,她要尽早离开这里。
四目相对良久,宋清荷渐渐发现异样来。
她发现纳兰琰的眼神飘忽,明明在看她,却好像是越过了她,飘向远方。
于是她担心地问:“殿下,您怎么了?”
纳兰琰终于开口,语调沉静:“你去找高远,让他将沈从白秘召进来,切记不要惊动其他人。”
宋清荷连忙起身奔向守在院门外的高远,高远得了令,立刻就出殿去了。
很快高远便领着沈从白进了院子。
甫一进门,沈从白便见宋清荷正拿着团扇,一脸担忧地给纳兰琰扇风。
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从他的心上一掠而过,令他脚步一滞。
高远也随他停了下来,侧头问:“沈大人?”
而此刻宋清荷恰好抬头看到了他,神情顿时明亮了起来:“沈大人,殿下在这里。”
她明媚的笑驱散了沈从白心上的那丝疑虑,迎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问:
“三殿下这是怎么了?”
直到沈从白走到近前,纳兰琰才低声告诉他自己的情况:“沈大人,本王好像无法视物了。”
沈从白大惊,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查看。
宋清荷顺势避退了下来,安静地立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着从花厅里传来的说话声。
忙活了好一阵,就听高远问:“殿下的身子怎样了?”
沈从白沉吟片刻,说道:“殿下之前身中奇毒,虽然发现及时已清除了大半,但体内还是残有余毒。这病症应是那余毒引发了肺部热症,进而气血上涌冲撞承泣穴,最终导致殿下失明。”
“那殿下会永远这样吗?”
“这倒不至于,之前殿下身上的余毒并不多,只要清除干净了,便能恢复。”
高远面露愁容,又问:“那沈大人可有医治之法?”
“我会给殿下开几贴平息降气与敷眼用的药,还会给他施针,相信假以时日,殿下定能恢复如初。”
“那便有劳沈大人了。”
“高公公近日也要多多注意殿下的饮食,卑职待会儿也会将禁忌的食材与药材写与你,莫要因此加重殿下的病情。”
“奴知晓了。”
待沈从白走后,高远将宋清荷唤了过来。
还未开口,宋清荷已柔声说道:“高公公您放心,兹事体大,奴婢绝不会乱说。”
高远点了点头,吩咐道:“殿下如今身子不好,需要人随时伺候。你今儿就住到寝殿的耳房去,贴身伺候殿下。”
宋清荷即便再不愿,也不会在此时拒绝,只得将这差事接了下来。
兰清殿寝殿的耳房原本是留给高远值夜用的。如今宋清荷住了进来,房内的陈设已换成了全新的,收拾得也很整洁。
耳房不大,但因特殊的构造,宋清荷能很清楚地听见外头的声响,她是第一次贴身伺候一个男人,这让她有些犯愁。
入了夜,纳兰琰散了发坐在寝殿的榻上,宋清荷则捧着本书,凑在烛火边缓声念着。
突然失明,纳兰琰的情绪显然不是太好,只听了几篇名人传记,便揉着眉骨叫了停。
而后又唤宋清荷到近前来:“我现下看不见,你过来帮我上药。”
宋清荷顺从地帮他上药,药膏清淡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舒缓了纳兰琰眼上的酸胀,也舒缓了宋清荷的情绪。
宋清荷静静地看着纳兰琰,他的眼上覆着用以固定药膏的轻纱,沉静地坐在那里。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缠在腰间,让他看起来像个清俊优雅的世家小郎君。
而因无法视物造成的无措与茫然,又让他有了几分一碰就碎的破碎感。
面对着这样一个美人,宋清荷实在想象不出他征战沙场的模样,更想象不出他将来弑兄夺位的暴戾模样。
忽然之间,宋清荷对眼前之人起了探究的兴致。她开始好奇,好奇纳兰琰这几年都在边境遭遇了什么,又是为何会身中奇毒?
纳兰琰的声音骤然响起:“宋清荷——”
宋清荷赶忙收起思绪,应道:“奴婢在。”
纳兰琰似是松了口气:“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我以为你走了呢。”
宋清荷没来由的心上一软,回了句:“殿下您还在这里,奴婢又能去哪里?”
这话刚一出口,便觉得不对,她皱眉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然后苦着脸往回找补:“殿下恕罪,是奴婢失言……”
“不,你没有罪,不必自责。”
纳兰琰循着声,转向了她的方向,紧接着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手覆了上去,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你可知道本王现在在想什么?”
宋清荷讷讷地看着他,隐隐已猜出了他想说什么。
“殿下,您别说了……”
然而纳兰琰却很执着:
“我在想虽然现在我无法视物,但能有你陪在本王身边,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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