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糟糠之妻和离后侯爷真香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南山月色”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江阮宁魏策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在魏策出征的三年里,江阮宁替他养活游手好闲的小叔子,趋炎附势的小姑子,还有百般刁难的婆母结果等他功成名就,只换来一个停妻再娶的下场,沦为众人笑柄成为糟糠之妻的江阮宁不吵不闹,默默日进斗金,默默成为皇族的座上宾,默默让他高攀不起直到此时魏策才知道,原来被休的竟是自己!...
长篇古代言情《糟糠之妻和离后侯爷真香了》,男女主角江阮宁魏策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南山月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而她也不怕江阮宁不吐出来,毕竟现在对于她来说除了江家已经无处可去了,一个被休回来的女人下半辈子还不是得看她的脸色讨生活。嫡女又怎么样,要怨就怨她那个死鬼娘伤风败俗,三年前放着官太太不做,竟然和人私奔了,现在她又成了下堂妇,还不是得任由自己捏扁搓圆。江阮宁停下手中的针线,苦笑一声看向这对母女,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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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啊,别怪姨娘说话直,你既然不肯去求新阳侯,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对面一个身穿靛蓝色攒枝褙子的妇人一脸为难,她虽身为姨娘,如今却是江府后宅实际掌权的当家主母。
此时看着江阮宁那一双因为做多了针线活变得粗糙的手,状似不经意的说:“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更何况当初夫人的嫁妆你可是全都带去了魏家的,如今你要住在家里倒也没什么。
但明年勋哥儿要上书院,宝画宝瓶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处处都是要花钱,这家里实在是捉襟见肘了,你看.......”
她话说一半,眼神有意无意的朝江阮宁手边的梨花木匣子瞟,刚刚她可是看得清楚,新阳侯给了江阮宁一大笔衣粮钱,有了这笔钱,她两个女儿和儿子也能过得光鲜亮丽一点。
而她也不怕江阮宁不吐出来,毕竟现在对于她来说除了江家已经无处可去了,一个被休回来的女人下半辈子还不是得看她的脸色讨生活。
嫡女又怎么样,要怨就怨她那个死鬼娘伤风败俗,三年前放着官太太不做,竟然和人私奔了,现在她又成了下堂妇,还不是得任由自己捏扁搓圆。
江阮宁停下手中的针线,苦笑一声看向这对母女,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好啊,这些年这个王氏当家各种克扣,连祖母院里的买药钱都断供了,现在又想打自己的主意吗?
“王姨娘多虑了,我深知家中艰难,而且如今我是和离之身,对家中正在议亲的姐妹名声毕竟不好,所以我会向父亲请示搬离府中的,姨娘不必如此担忧。”
“搬....搬离?你要搬出去住!”
王姨娘的声音都尖了起来,她想不到这江阮宁如此有骨气,离了魏家之后竟然连江家都不回,一个弱女子就敢出去自立门户?
“嘁,阿娘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姐姐本事可大着呢,锦云坊不还在她手中呢嘛,人家可是深得夫人真传,技艺冠绝京城呢。”
一直在旁听着的江宝画此时忍不住阴阳怪气的接话,江阮宁的母亲曾以绣艺绝伦名冠京城,名下的锦云坊如今在江阮宁手中也颇有名气。
但她此时口中的‘深得真传’绝不是称赞江阮宁,而是暗讽当年江阮宁的母亲也曾闹的满城风雨。
“是啊,你所说不错。”
江阮宁继续将抹额上的仙鹤绣完,而后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足以气死这对母女的话:“姨娘忍辱负重做了父亲十多年的外室才熬出头,宝画自小耳濡目染,想必也深得真传。”
这王氏当年是父亲养在外面见不得光的瘦马,直到他们生了三个孩子才被母亲发觉,她一直在想,要不是蒙受如此奇耻大辱,母亲也不会孤注一掷的离开。
不再管跳脚的江家人,江阮宁去了祖母的院子服侍她喝药。
江家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当年也只有她极力反对江阮宁下嫁给一个底细不明的朔方武将,不然以江阮宁的容貌和才情,岂会轮得到那武蛮子高攀?
奈何三年前江阮宁母亲与人私奔,让正处花季的她,承受了无数有其母必有其女的风言风语,江乾因此迁怒,仓促之下选中一个刚刚来到上京城,正攀附无门的魏家将她嫁出。
这三年里她眼看着自己天真无邪的孙女被油盐酱醋拖累得黯淡无光,如今更是被那忘恩负义之辈下堂,这让她如何不气!
“祖母莫恼了,人心如一握,其欲却如川,新阳侯如今身居高位,的确与我不堪相配,我要是还非要贪这侯夫人之位,才是真的不识趣。”
江阮宁将手里晾凉的汤药递上去,一边宽慰着祖母,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当初那个荒凉北地来的男人,会在三年间封候拜将,为自己挣来侯爵之位。
但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出生入死换来的,自己对此一无所助,却要突然因为他成为上京城人人瞩目的新阳侯夫人。
届时以她低微的家世,备受争议的过往,不知道要承受多少侧目,她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评头论足的日子,现在就这样低调的和离挺好的。
而且这桩婚事说起来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让她摆脱了三年前那无处可去的困境,如今已然是和离之身的她,得到了脱离内宅的机会。
她已经决定今后按自己的想法好好的活下去,不再受制于父母之命或者是出嫁从夫的桎梏,一想到此,江阮宁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久违的期待和雀跃。
对于她的决定江老夫人也只是一声叹息,拍着江阮宁的手心疼道:“妇人义从夫,一节誓生死,但这世道何其不公,从未对男人有此约束,所以阿宁要是再遇到心悦之人,这次便无需再有顾忌。”
对于自己开明得过分的祖母,江阮宁哭笑不得,但比起这些事,她现在还得先回魏家一趟,去取回一件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魏府,如今该叫新阳侯府了,江阮宁看着焕然一新的府邸心下了然。
十日前祖母突发风疾,一向将她看得死死的婆母陈氏突然大度,力劝她回娘家去侍疾,想必是知道魏策要凯旋而归了,不想自己这糟糠之妻暴露在众人面前吧。
这不,连府门口新换上的看门小厮都不知她是何人,趾高气昂的拦着不让进。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们小姐是你们侯爷明媒正娶的嫡妻,如今发达了就装不认识了?我呸,你们魏家真是天底下第一不要脸!”
跟在江阮宁身边的丫鬟锦针这两天早就受够了气,此时就像个点着的炮仗一样在魏家门口炸开了花,一时间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大家快来看啊,大名鼎鼎的新阳侯忘恩负义,当年巴巴的求娶我们家小姐,如今当上了侯爷就和离休妻,如此不仁不义之徒,简直枉披人皮——”
这动静果然惹来了府里人的注意,没一会儿江阮宁就看到服侍在陈氏旁边的老嬷嬷一脸厌恶的到了门上。
上下瞥了江阮宁一眼才道,“让她们进来吧,你那些旧衣烂衫都在库房里,悄悄拿了悄悄走,我们侯府如今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锦针还要再骂,却被江阮宁拖走了,她今日可不是上门来当泼妇的。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幕正好落入了他人眼中。
“你不是说你哥哥从未喜欢过其他女人吗?现在怎么冒出一个糟糠之妻来!你们魏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我尚书府!”
街角,兵部尚书之女孙婳仪正怒不可遏的质问。
父亲有意为她招新阳侯为婿,在见过一表人才又功成名就的魏策之后,她是大为满意的。
她今天本打算借着魏策的妹妹魏玲儿,进府来偶遇自己未来的夫婿,不想却在这里听到这么一个让她眼前一黑的消息。
魏玲儿也没想到江阮宁这个扫把星会在今天回来,此时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孙家的这个大小姐哄好。
这可是内阁大官的女儿,要是成了她的嫂嫂,往后在上京城就再也没有人再嘲笑她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了。
“孙姑娘放心,我阿兄当年虽然被迫娶了这个女人,但昨日已经一纸休书和她断干净了,他们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有,我大哥当然没喜欢过她!”
魏玲儿眼珠子转了转,上前拉了她的手安抚道:“你要是不信,就瞧好了,我自会向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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