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宋钰萧煜精彩试读_宋钰萧煜全文免费阅读

小顺子又磕了三个头,才说:“谢干爹成全”小顺子见刘德全洗完了脚,正要替他倒洗脚水,可刘德全脚踩在盆沿上并不松开,他问:“万岁爷今儿在西暖阁跟你说了什么话?连杂家也支开了”小顺子答:“并无什么话,万岁爷只问了皇后日常起居之事,儿子并不十分清楚,只答了句’一切都好‘,后来万岁爷看了会儿书,就到外头逛去了”刘德全问:“当真?”小顺子眉目低垂:“当真,太后如今还在气头上,干爹又何必掺和在这件事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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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

以宋钰萧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是由网文大神“狐狸爱葡萄”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小顺子又磕了三个头,才说:“谢干爹成全”小顺子见刘德全洗完了脚,正要替他倒洗脚水,可刘德全脚踩在盆沿上并不松开,他问:“万岁爷今儿在西暖阁跟你说了什么话?连杂家也支开了”小顺子答:“并无什么话,万岁爷只问了皇后日常起居之事,儿子并不十分清楚,只答了句’一切都好‘,后来万岁爷看了会儿书,就到外头逛去了”刘德全问:“当真?”小顺子眉目低垂:“当真,太后如今还在气头上,干爹又何必掺和在这件事情上呢......

作品试读


两人到了亭子里边,急忙将六面竹帘都拉下来,皇帝还不忘解下白马身上的包裹,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雨倾盆而下,他二人在竹帘笼罩里相视一笑,像两个顽皮的孩童。

夏日的雨,往往来得急,去得也快,等天渐渐暗下来,骤雨果然停了。但原本山间陡峭,如今被雨一淋,这会儿再骑马下山也不太安全,所幸这里还有个竹塌。

皇帝负手站立,看了会儿雨,才对她说出了自己的论断:“看来咱们今天晚上要住在这儿了。”

“什么!这……”她自然是觉得不妥,思索半天才道:“雨天山路,万一马蹄打滑,确实危险,但马大人他们不会找来吗?如果找来了,咱们就可以赶回行宫。”

皇帝听了不置可否,没有他给的信号,马蔺自然不敢找上来,这虽然是突生的变故,但在这里住一夜也不赖,像一对幽会的小情人,暂时抛却世俗,放纵一回。

“若他们找来了,自然是好,但这里好几座山,恐怕他们一时也找不到,你不必担心,有朕在,定能护你周全。”他言语里听不出丝毫的担忧,一派天子从容。

说到护她周全,宋钰才想起来,古代的荒郊野外说不定还有虎豹豺狼,她一向怀疑武松打虎的真实性,任谁只要去动物园看上一眼,就明白这高大勇猛的玩意儿不是人力所能对抗的,真要有野兽,恐怕……

但既然圣驾到了此处,想必马大人他们早就提前清了山,把野兽赶跑了吧,算了,多想无益,事情已经如此了,她只能尽力撇开这些念头。

皇帝不慌不忙的查看包裹内的物件,见有一件薄披肩、两个火折子、两个手臂粗的蜡烛、四个驱蚊的香囊、两盒驱虫的熏香、两盒龙涎香、两盒糕饼、两壶水和一个小包袱,小包袱里打开是梳子、头绳、手帕等日用梳洗之物。

天已擦黑,他便拿出火折子,点上蜡烛。

皇后瞧见了,冷眼看着他,虽未言语,但满脸都是一副“好啊,原来都是你提前策划”的模样,皇帝急忙解释道:“此事与朕无关,这些东西都是刘德全备的。”见她不相信,他又补充道:“下雨这种事情,谁能提前料到呢,若是朕有意为之,怎么也得备两把雨伞吧。”

她不客气地揶揄道:“什么样的奴才,跟什么样的主子。”

这话可是大不敬,他被她噎得气结不顺,口不择言起来:“你竟敢……我……”

她当真反了,径自截断他的话:“您怎么着,叫人拿了我的性命不成?可惜此地是荒郊野岭,没一个趁手的奴才在身边。”

反正他今天都对她做了过分的事,她总得趁机找补点儿回来,口头上找补也行啊。

他没出息地,在听她说“取我性命”的时候,心就抽地疼了一下,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哪怕是九五至尊也免不了俗。

他将她揽在胸前,似有满腔地柔情想对她诉说,但这太矫情了,他说不出口,只能心底自然自语道:“朕怎么舍得……”

抱了一会儿,他问:“你饿吗?”

她老实回答:“饿了。”

他打开食盒,是一盒桃酥,一盒枣糕,吃饱肚子后,他才犹豫着对她说:“今天晚上,就当我不是皇帝,你不是皇后,没有三纲五常,礼教约束,咱们只当一对寻常夫妻,成吗?”

她笑答:“好啊。”

他将那件长披肩铺在竹床上,又把正对着的两面竹帘拉起,才发现外面天已大黑,山脚下灯火零星,白马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打着响鼻,他们就这么和衣侧躺,看漫天星河。

他问:“荒郊野岭的,你不怕吗?”

她说:“有您在,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又问:“你冷吗?”

她说:“不冷。”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他们终于变成两个忘却世俗烦恼的闲人,任时间流转,直到黑夜里升起几个忽明忽暗的荧光,才听她惊呼:“萤火虫!”

刚开始只有几只,后来越来越多,它们在这夜里无声飞翔,每一只都泛着细碎的微光,将整个凉亭围成一座仙宫琼宇,这群小精灵,为她营造了一个星河点缀的梦。

她忽然心生满满地感动,他在外人面前,他是君威不容冒犯的皇帝,在她面前,他是一心想讨她欢心的寻常丈夫。他枉顾自身安危,枉顾礼法,只为带她见识大好河山,这其中虽然也有私心,但喜欢一个人,想和她同达灵欲之巅,有什么错呢。

没有错,她也想这么办。

当她转身与他相拥时,恰见他一双清亮的眸子,那眸子里亦是星光闪烁,她说:“万……萧煜,我很开心。”

皇帝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回道:“我也是,现在,你还觉得帝王家没有爱么?”

“嗯?”

“你先前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啦?”

她见装傻无用,才接了他的话茬儿:“我还是不太信。”

皇帝问:“那要怎么样你才信?”

她说:“我不知道。”

皇帝笑她耍赖皮,他说:“我有一番话,身为皇帝的萧煜说不出口,但作为寻常丈夫的萧煜却能说出来,你想听吗?”

她整个人已经埋进他的臂弯里,乖巧说了声:“嗯。”

“我觉得你不是不信,你是在害怕。跟我以前一样,我害怕辜负一个女子,所以我选择当一个无情的帝王,你害怕我对你的爱像萤火之光,虽美好,却短暂,所以你选择逃避。你不去想这些问题,当它们不存在,你嘴上说着不相信,可你的心已经开始信了。”

她试图认真思索他言语中的不当之处,但一句也没找到,她甚至想不出反驳的话语,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在反复——“我的心已经开始信了么?”

他看向远方,似乎有一小撮灯火在移动,但此刻他不愿去顾虑旁的事,便继续道:“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直接提。”

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在你看来,爱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回他信誓旦旦地说:“爱是情有独钟,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是想对她好,时刻念想着她,想对她毫无保留,甚至想对她做龌龊事。”

她笑了笑说:“这算不上龌龊事,我很喜欢。”

他还是不解:“那你还在担忧什么,害怕什么?”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她选择对他敞开心扉:“我笃定你以后会移情他人。”

他苦笑着说:“你为何敢这样笃定?”

她反过来问:“你为何又敢笃定你只爱我一人呢?只和我一个人睡觉,空置六宫也行吗?”

“现在不就是这样吗?自打你进了宫,我眼里还有过其他人吗?”

她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做口头上的纠结也是无意义的,她只问他:“一个普通人家,尚有诸多无奈,更何况是一个帝王,你要权衡利弊的事情太多了,假如有一天你需要用后宫来平衡朝堂呢?”

他没有丝毫犹疑:“如果是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苦心经营数十载,才把朝堂握在自己手上,没有谁能撼动得了我,没有谁能逼迫得了我。我知道承诺对你无用,纵使我百般保证,以后不会有变心那一日,你也还是不会信,但如果你信我此刻的真心,那就放下顾虑,和我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做到只许一人真心,成吗?倘若真有变心那一日,我必定与你同受蚀骨挖心之痛,不叫你独自难堪。”

她的眼底氤氲出水汽,他是九五至尊,是年少有为的帝王,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本不必如此,但他还是将姿态放到这样低,只渴求不被拒绝。

她承认自己确实动了心,诚如他所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眼前人不该被辜负,她终于释怀了,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嗯。”

他闻言欣喜异常,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亲昵地用鼻尖蹭她脸颊,讨好似地说:“我还想来。”

她咧开嘴笑:“我也是。”

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他们终于敞开心扉,再没有什么顾虑,再没什么能阻挡两颗真心,她像一只荡漾在海里的船,这一刻开始体会到了无边无际的自由。

此时马蔺在山脚急得像热锅中的蚂蚁,杨舟已经打发一波人来问了,但他得的是密令,不能与他明说,只得将人又打发回去了。他早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行宫里出了一辆马车,还是刘德全随侍,到了半夜也没回,甭管出去的是谁,对于驻守的人来说,这都是天大一件事。

果然,不一会儿,杨舟亲自带着一队人马赶来了,他不客气地盯着马蔺道:“马大人,本官已经亲自来了,您该告诉我一声实情吧。”

马蔺拱手道:“本官领了密令,圣意难违,恕无可奉告。”

杨舟几乎是恶狠狠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出行宫的是圣上吧?”他转头又去看刘德全,见刘公公低头不言语,这就是直接应证了他的猜测,他的心又凉了三分,但还试图挽救一下:“还等什么,咱们上山去找吧!”

马蔺却说:“不可,圣上只叫守在山底下,怹手里有鸣镝,若需要咱们上去,会给信号的。”

简直是榆木脑袋,杨舟在心里大骂了他一回,但还是不死心的问:“可有谁跟在一起?”

看着马蔺依旧不肯多说的样子,他原本中气十足的声音也失了几分沉稳:“倘若圣驾出了差池,咱们两颗脑袋都不够赔的。”

马蔺见他来了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忧而已,便道:“杨大人您请回吧,行宫里圣上的安危由本官负责,倘若真出了差池,本官必定一人承担,绝不拖累杨大人。”

杨舟气得话都说不出:“你……”倘若真出了差池,谈什么一人承担呢,谁都躲不过,但此刻他也只能认命,便道:“要回去你回去,若太后知晓此事,必定怒火冲天,我不如就守在这里,咱们最好祈祷圣上平安无事。我可跟你说好了,明天一早,倘若圣上还没有下山,本官也顾不得违背上意,要带兵去寻了。”

马蔺想劝他,但他也不能明说皇帝是带着皇后上山了,便只说了句:“圣上自有分寸。”他权当这句话也是在安慰自己吧。

月华如洗,像是谁在天上点了一盏微灯,直到后半夜才淡下去。众人伫立在山脚下,几十只火把熊熊燃烧,直烧得人心中焦躁,站得久了只觉得全身麻木,一群人便熄了火把,三五个聚成一撮,彼此背靠着眯了会儿。

熄了火之后,果然凉风阵阵袭来,杨舟看着东倒西歪睡了一地的士兵,心里把马蔺十八辈祖宗又骂了一遍,直熬到东边启明星升起,他才觉得多了点儿盼头,这夜终于要熬过去了。

东边渐渐亮出鱼肚白,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天就会大亮,昨儿下的雨水,早蒸发了个干净,这时候再骑马下山,就安全得多。杨舟将人分散到各个出口,翘首以盼,只等着万岁爷现身。

此时,行宫方向又快马加鞭来了两人,为首的一人来不及下马,就喊道:“马大人,太后一早招了御前的人去问话,得知万岁爷一晚上没回行宫,这会儿正大发雷霆。太后下了懿旨,请您务必即刻回去。”

马蔺一夜未睡,也是一脸茶色,他早知道这事迟早兜不住,圣上自个儿随了性,到头来还得他去兜底,他只得拜托杨大人迎回圣驾,自己硬着头皮驾马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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