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宋钰萧煜小说》_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
于是,她像模像样的写了份折子:臣妾叩问彤社活动事宜皇帝拿了折子真是哭笑不得,半寸厚的折子,打开来却只有一句话——活动在哪儿办最好?平日里臣子上奏折,连本地下了几场雨都写在上头,像先前广东官员上奏要寄芭乐的事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会在请安折里写些“皇上,臣久苦于思”之类的肉麻话,当然,他日常最多的回复也就四个字——朕知道了皇后真诚发问,自然是臣子们所不能比的所以他很自觉的填满了折子空余的地方,......
《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钰萧煜,《快穿皇后甜宠日常:春色满怀》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于是,她像模像样的写了份折子:臣妾叩问彤社活动事宜皇帝拿了折子真是哭笑不得,半寸厚的折子,打开来却只有一句话——活动在哪儿办最好?平日里臣子上奏折,连本地下了几场雨都写在上头,像先前广东官员上奏要寄芭乐的事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会在请安折里写些“皇上,臣久苦于思”之类的肉麻话,当然,他日常最多的回复也就四个字——朕知道了皇后真诚发问,自然是臣子们所不能比的所以他很自觉的填满了折子空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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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里,一早上又是太医看诊、开方拿药,又是调配人员、开解劝导,靖妃与僖昭仪忙得脚不沾地。
原本想着昨日宫人救护及时,丽才人应该并无大碍,谁知她回来之后,腹痛难忍。
太医说大约是池塘水质复杂,遇上宫中贵人娇养的胃,就不对付了。
丽才人听罢吐了好几回,太医说的委婉,但她却听的明白。
水质复杂,难保里面没有虫卵脏物,想起那绿油油的池水,她恨不得把胃呕穿。
丽才人从来都容颜姣好,尤为注重形象,结果昨日在万岁爷跟前狼狈不堪,越想这事,它就越成一个心结,便郁郁寡欢起来。
任靖妃与僖昭仪磨破嘴皮子劝了半天,也不能叫她开怀。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一夜之间就令她消瘦憔悴起来。。
这会儿靖妃等人才吃上早膳,只简单传了鸡丝面,才发动两口,底下的小宫女就通传宁妃来了。
僖昭仪与靖妃对视一眼,这么个刁蛮人过来,假模假样关怀一番,岂不更给丽才人添堵么。
“她从哪儿过来的?”僖昭仪问。
“像是从养心殿方向来。”
待她二人起身相迎,宁妃半只脚已经踏进门槛了。
彼此见过礼之后,靖妃笑说:“叫妹妹见笑了,我二人忙到现在才吃早饭。”
“打扰姐姐们用膳,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心里着急,十分担忧丽妹妹,想着来看看她。”宁妃倒是言真情切,不像假意。
“哎,太医开了药,方才已经抓过药,估摸着这会在熬呢。但丽才人生着病,又不肯进食,眼见着虚弱下去,我二人劝了半日,也不怎么奏效。”靖妃一脸忧色,人在她宫中,她少不得要操心着。
“我去瞧瞧她。”
“你先别急着去瞧她,她有心病,这会子怕是不太想见人,不如等安定几日,身子康健些了,心情自然就好一点。”靖妃怕她去了反而不妙,有意劝阻着。
“还是姐姐考虑的周到,皇后娘娘宽宏大度,罚我来给丽妹妹煎药,照顾她直至康复。说是处罚,其实是给我个补救的机会,从前我蛮横不得礼,说了些不得体的浑话,希望姐姐们不要放在心上,从今以后,妹妹一定约束己身,不再招惹祸事。”
宁妃预备行大礼赔罪,却叫靖妃和僖昭仪拦住了
僖昭仪年纪比宁妃大点,位份却在她之下,从前听过她几句嘲弄的话,只兀自忍了,如今她一口一个妹妹,伏低姿态十足,那些气便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看向宁妃,“这原也是件意外,谁也不想的,你快别过分自责。你既叫我一声‘姐姐’,我便借着年龄托大一回,请妹妹放心,这事儿由我出面去调停,必不叫你二人生了嫌隙。”
“有姐姐这句话,我心里好受多了,多谢。”
僖昭仪笑着说:“言谢尚早,等我把事儿办妥了,再谢不迟,到时候少不得找你置办一桌美酒佳肴,咱们去跟皇后娘娘打个报备,也悄悄乐一回。”
眼见两位姐姐将她从前的错处揭过不提,还待她这样亲和,宁妃也是打心眼儿里开心。
原来从前是自己太狭隘,如今豁然开朗,只觉得从头到脚的轻松,“万谢姐姐们不计前嫌,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们用膳,我先去看看药煎得怎么样了,总得做点实事才安心。”
宁妃蹲完福就走,连靖妃在后头叫也没听到。
倒是她的贴身宫女茯苓还没来得及退下,靖妃问她:“你们娘娘可用过早膳了?”
“回娘娘,我们娘娘一早便去长春宫请罪,后来得知皇后娘娘搬到养心殿去住,又去养心殿说了会儿话,然后就来咸福宫了,还没来得及用膳。”
靖妃吩咐贴身宫女辛夷,“去小厨房拿点糕点送过去。”
辛夷陪着茯苓一同下去了。
这么会儿说话的功夫,回头一看,那银丝面已经坨了,她二人也没有再吃下去的欲望。
僖昭仪忍不住发问:“皇后娘娘住到养心殿去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先例。”
“先例本就是用来打破的,这倒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宁妃怎么能突然转性子?方才你也瞧见了,她往日里的蛮横是一丝不见,言辞行为恳切,全然不似作戏,皇后娘娘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靖妃目光深远,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去了。
“臣妾也好奇呢,哪儿能几句话就让她换了个人似的,这种本事,不得不佩服啊。”
皇后在养心殿住了三日,就有些挨不住,一方面她不想被朝臣口诛笔伐,另一方面她不想夹在皇上和其他嫔妃中间。
昨日贞嫔忽然得了皇上的赏赐,便亲自来养心殿谢恩。
这一来就碰到了皇后,最后只得三人坐在一处说话。
皇帝原是为着贞嫔教皇后骑马的事情赏她,叫她不必谢恩。
贞嫔自然也顺着说些“小事一桩,倒让皇上费心了”之类的客套话,又赞皇后娘娘天资聪颖云云。
宋钰与皇上一左一右坐在炕上,贞嫔坐在下手的绣墩上,她原是个洒脱不羁的女子,但这种情形,很难让人畅所欲言。
临到最后,贞嫔也没说出一句正常话来。
“这算怎么回事呢?”皇后忍不住怨怼皇上。
“朕传了旨意,叫她不必来谢恩,只面北磕个头就行了,谁成想她非要跑这一趟呢。”
“她这是想借机和您多说几句话,结果叫臣妾给搅和了,只怕她这会儿得了赏赐心里也不好受呢,您这是在挑拨我和她的关系。”
皇帝气结,原本是为了替她做个人情,最后却被她说挑拨了关系。
再说了,她二人有什么关系值得挑拨的。
在宫里,难道不是只有皇帝和后妃间的关系才值得被挑拨么?
他想不明白,好像她做什么事,都有另一套不成俗的想法,叫人琢磨不透。
“您给了贞嫔赏赐,却忘了丽才人也需要安抚,臣妾要赶紧去库房挑几样好东西,好像有一柄和田玉如意还不错……”
皇后说着就径自走了,翠洗和竹息在后头对着皇帝深深一福才跟了上去。
皇帝一瞬间产生了某种错觉,难道皇后在意后宫嫔妃更甚于在意他?
这边皇后精挑细选,最后选了一柄和田玉如意、一对银镀金点翠嵌珠石海棠仙鹤纹头花、一对银镀金点翠云蝠纹串珠挑子。
她额外叮嘱宣旨太监:“叫丽才人不必起床谢恩,就说这些礼物是皇上有意托本宫挑的,望她保重自身,好好养病,其他的,万事不要多想。”
因皇后住进养心殿,所以六宫一应请安都暂免,庄妃闲来无事,赶了个大早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她在寿康宫候了半个时辰,光看外头林子里挂着的一只鸟去了。
那鸟笼子,竹子骨头带节对缝,淡黄色,透着雅气,里头一只粉眉亮姹的鸟,挺着葫芦形胸脯溜达,过一会忽然大叫起来,声音百变,像是会口技一样。
热闹了一小阵儿,就见一溜宫女端着盥洗盆、玫瑰胰子、绸巾等物进到寝殿去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里间传出三声磬音——这就是太后烧香完毕。
太后被众人簇拥着出来,看着外边吵闹的鸟雀,“去,给它喂点甜瓜籽,再添点吃食。”
底下立即有个年纪不大,但极机灵的小宫女端着个小食盒去了,那鸟见有人来喂立即安静下来。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起来吧,一早上倒叫你久等。”
庄妃有些不自在,“是臣妾来的太早,臣妾坐在这儿看林子里的鸟,颇为有趣,一不留神时间就过了。”
“这鸟叫蓝靛颏,是鸟里嘴最巧的,哀家老了,就爱听个热闹。”
“太后娘娘雍容华贵,风华正茂,跟‘老’字可不沾边……”
“大阿哥最近如何了?”太后听多了奉承话,忍不住打断她。
“听阿哥所的嬷嬷说,大阿哥最近正学骑射,今年秋天兴许能给他父皇猎几只野禽,他学业重,臣妾也有段时间没去看他了。”说起大阿哥,庄妃也十分挂念。
太后赐了茶,是青茯茶,据说普华寺的师傅尤其爱喝这个。
方揭开茶盖,一股菌花香袭来,茶汤呈青褐色,入口甜醇爽滑。
静静喝了一盅茶,太后才开口对庄妃道:“你这一点就做的很好,阿哥所一应俱全,日常起居都有人照料,文武师傅都是我大凛朝的国之栋梁,是该叫他好好用功。咱们做母亲的,纵然再牵挂,也不能干涉其中,否则一个好好的男儿,若学着妇人之仁,将来怎么能成事?”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庄妃站立听训,诚惶诚恐,她与太后做了多年婆媳,却总免不了对她的各种惧怕。
“坐吧,不过是闲聊天,别动不动就觉得哀家在训你。哀家看你,这次来,像是有什么事情?”
“因皇后娘娘住进养心殿,六宫嫔妃请安暂免,臣妾闲来无事,便想着来寿康宫略尽一尽孝心。”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太后浸淫后宫多年,自然听得出庄妃的话外音,“难为你的孝心,皇后这事哀家也有耳闻,不过皇帝也不算出格,虽没有先例,但也是遵哀家之意,想尽早生个嫡子出来。皇后为人聪慧,自是知道分寸,这事儿也用不着咱们操心了。”
太后虽言语间说的是‘咱们’,却不是为了彰显与庄妃的亲近,而是提醒她别瞎操心。
庄妃原想着太后最重规矩,听到这事必定另有看法,谁知道怹老人家思绪开阔,会想事,自己倒直挺挺碰了回钉子。
太后见她一脸凄凄然,便又缓和道:“后宫里,生活孤寂是常态,有时间多结觉几个朋友,别把心思窝窄了。大阿哥在阿哥所肯日夜用功,也是你从前养育他的一份功劳,你若有时间,给他多做几双鞋袜送去,也好全一下你做母亲的用心。”
庄妃听着这个,简直得了意外之喜,尚衣局里多的是宫人,阿哥公主们从来不缺衣物鞋袜。
太后这话自然是为了成全她做母亲的慈心,既不能时常探望,做做穿的用的,也算聊表心意。
得了这个信,她便不再干巴巴杵在这里,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太后看向苏嬷嬷,“说是来请安,实则来打小报告,听着能去见大阿哥了,她才露出点真情实感的高兴,她对哀家的孝心,哀家可是一点儿都没觉出来。”
苏嬷嬷笑答:“太后您颐养天年,从不跟小辈儿计较。”
“得亏她跟皇帝早,要是这会儿进宫,估计她跟皇帝都多说不上几句话,这么好的年纪,心态比哀家还不如,老气横秋的,不是忧心这,就是忧心那。”
太后说着又哀叹一回,“她好歹还有个阿哥,宫里不如她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谁把日子过得像她那么拧巴。”
苏嬷嬷忙开解道:“我看呀,您就是偏心,准是庄妃娘娘打了皇后娘娘的报告,您替皇后娘娘打抱不平,才多说了她这几句。”
提起皇后,太后果然开怀不少,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脸上也攀了笑,“说到皇后,哀家是真喜欢,这回宁妃与丽才人的事你也听说了,那治宫手法真叫一个老道。”
苏嬷嬷应承道:“皇后娘娘,是天生的国母范儿。”
“清河宋府,几百年的传承,出来的女儿个顶个的好。哀家哥哥当时多意气风发的一个人,京城里多少名门闺女都梦嫁他,结果……”太后思及往事又添一丝忧愁。
上了年纪的人就容易多想,想以后的事,想过去的事。
苏嬷嬷怕她伤怀,赶紧捡着高兴事来说,“内务府说依着去年,今年还预备着给寿康宫搭天棚呢,他们上了一份儿烫样,我陪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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