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掌心娇妾,疯批权臣让我丧偶(闻蝉谢云章)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已完结小说不做掌心娇妾,疯批权臣让我丧偶(闻蝉谢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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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掌心娇妾,疯批权臣让我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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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简意赅,没给闻蝉留下一丝侥幸的余地。

可她现在心太乱,满脑子都是檀颂,是他严词拒绝那个歌伎,又在同僚面前维护自己。

倘若今日目睹他与人暧昧牵扯,她或许也能宽心些,稀里糊涂跟谢云章厮混一场。

可是,可是......“公子。”

她声若蚊蚋,谢云章装听不见。

凭闻蝉对人的了解,她应当发觉男人此刻异常烦躁,可惜她太慌乱了,什么都顾不上。

“公子!”

她提了声量又唤一声。

谢云章停下动作,转而大步走到她面前,“怎么,要我帮你脱?”

说着,手已伸向她襟口。

“不是!”

闻蝉慌忙摁住他。

“不是,”她断断续续解释,“你答应我,不要让别人察觉......”她仰头,眼底一汪哀求,诚恳到让人心生怜惜。

可谢云章不为所动,挥开她两只手,慢条斯理解她衣襟处的玉扣。

“你留在这里,我必定不会叫别人察觉。”

“可是......还有什么借口?

一次说完。”

领口敞开来,显露一小片盈润的肌肤。

可想而知不在自己身边的五年里,她亦被养得很好。

闻蝉没有借口了,今日来的路上,马车里,她亲口答应了这件事。

外衣褪下肩头,她冷得瑟缩。

或许压根没那么冷,她就是害怕得发抖。

“我今天,不想。”

男人掐起她下颌,“可是我想。”

闻蝉被迫仰头,眼前面孔与记忆中重叠。

不同的是,旧日他看自己满目宠溺,就算她犯些小错,也是无奈又包容。

从不会像此刻这样,狠戾到似要剜了她。

她想不到脱身的办法,膝弯一软,身子往下滑去——却被谢云章一把托住。

稍一用力,两人严丝合缝紧贴到一起。

“又要跪我?”

“难道我没教过你,下跪是最没用的,只会叫人看穿你的软弱。”

“还是你觉得,你跪我,我会心软?”

闻蝉被他牢牢圈着,衣衫半褪,纤长柔弱的颈项仰着,往下是微微翕合的锁骨。

男人不等她答复,俯下身,吻在她颈间。

若即若离,痒得厉害。

若换作旁人,闻蝉觉得自己该认,甚至应该讨好对方,至少过去今夜。

可这是谢云章,是三公子。

她不出声,却频频往后退避,两手推拒着他的肩,沉默表达不愿意。

直到彻底惹恼他,男人手臂一松,任凭她虚软的身子跌下去。

“装给谁看?”

“不是你自己的答应我的?”

头顶砸下冷冰冰的字眼,闻蝉狼狈跌在他脚边,被男人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笼罩着。

“扫兴!”

闻蝉无力阖目,泪珠洇湿眼睫,她默默拢住衣衫。

“我后悔了。”

“什么?”

谢云章有一瞬错愕。

直到听人把话讲完:“我说,我后悔答应公子了。”

瞒着檀颂,替他做下决定,实在让她太过愧疚。

而这跟谢云章想的后悔,截然相反。

他冷笑一声。

跌坐在地的女子十指灵活,不过片刻便穿好衣裳,只是没照镜又没低头,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空了,才发觉底下都扣错了。

闻蝉顾不上管,支起身,勉力挺直脊背,希望自己看起来从容些。

“公子初至琼州,人生地不熟,想查什么、知道什么,怕是需费一番苦功。”

“我在琼州呆了四年,那些官吏的家宅阴私,平日里人情往来,没有我不知道的;就算不知道,我探听起来,也比您更容易。”

“倘若您肯放过我,我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她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谢云章静静地审视着,听她满嘴疏远交易,却不合时宜地生出一阵欣慰。

那七年他娇养着闻蝉,却也苛刻地栽培她,她是个极为聪颖的姑娘,大多事一点就通,一教就会。

跪下求饶并不是她的做派,眼前这样,才见几分该有的锋芒。

他倾身凑近,一双手仍旧攀上她襟口。

“你给的东西很诱人,倘若换成旁人,我今日兴许就答应了。”

“可是杳杳,对你,除了你的身子,我什么都不感兴趣。”

闻蝉的胸膛随着吐息起伏,低眸,发觉他这回无轻浮之意,反而是帮她将衣裳穿好。

“你看,你第一颗就扣错了,注定后面怎么都是错的。”

“若非你当初不告而别,你我又怎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人生在世不同穿衣,一步错,没有重来的机会。”

谢云章的手顺势向上,触到她滑腻的脸颊肌肤,又恶劣地用手背轻拍。

啪——闻蝉屈辱地闭上眼。

“今日败兴了,下次,我不想再听你求我。”

这是不肯放过她。

有一点,谢云章和年少时如出一辙,他认定要做的事,谁都没法左右。

若非他执拗至此,闻蝉当初也不至于一句商量不打,直接就从国公府出逃。

“衣裳换了,走之前给我泡壶茶。”

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闻蝉应了声“是”,去屏风后换回自己的衣裳,没多久便有人送来一应茶具。

又是玉叶长春。

她一言不发地为人泡茶,谢云章则坐在一旁,先是盯着她的动作看,随后又阖目深嗅熟悉的茶香。

“事到如今,你后悔吗?”

闻蝉注水的动作顿了顿。

她知道谢云章在问什么,可从国公府逃出来,不给他做妾,她从来都没后悔过。

“我......知道了。”

稍一迟疑便被看穿的感觉并不好,闻蝉有些喘不上气,奉茶时,烙在骨子里的习惯无意识发作。

她多嘴了句:“夜里饮茶伤神,公子切莫多饮。”

谢云章没睁眼,过了会儿,才几不可闻地“嗯”一声。

闻蝉告了辞,厢房的门开启,又闭上。

屋里便只剩谢云章一人。

玉叶长春的味道,于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当年闻蝉不告而别后,他把这最喜欢的茶戒了。

无他,旁人泡的,都不是那个滋味。

此刻浸在悠长的茶香中,耳边却回荡着方才席间,那人自得到有几分轻狂的发话。

“你那是眼红我,有位漂亮得体的夫人!”

谢云章猛地睁眼,手边是冒着热气的茶盏。

的确漂亮得体,可他不眼红。

因为本来就是他的。

她们夫妻感情和睦又如何?

再坚固的感情,又哪里比得上他和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