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热荐免费小说(姜灼姜昕)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全文完整版-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小说

营帐里,地龙升起,温暖如春姜灼坐在榻上,手腕上的伤口,因天冷而一直隐隐作痛,痛得她睡不着她翻身下床,在营帐里找了一圈,随意拿出一本医书,趴在书案上认认真真看了起来外头风雪愈演愈烈,不时卷起帐篷帘子,吹进来一股子冷风姜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首,看着卷起来如花瓣似的帐篷帘子,她站起身来,走过去想要重新整理一下那帘子,却见阿青着急忙慌地小跑着钻进了帐篷,她喘着粗气,一身的雪花,似乎在路上摔了几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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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国医:姜灼传

小说《第一女国医:姜灼传》,是作者“轻拢慢捻”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灼姜昕,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营帐里,地龙升起,温暖如春姜灼坐在榻上,手腕上的伤口,因天冷而一直隐隐作痛,痛得她睡不着她翻身下床,在营帐里找了一圈,随意拿出一本医书,趴在书案上认认真真看了起来外头风雪愈演愈烈,不时卷起帐篷帘子,吹进来一股子冷风姜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首,看着卷起来如花瓣似的帐篷帘子,她站起身来,走过去想要重新整理一下那帘子,却见阿青着急忙慌地小跑着钻进了帐篷,她喘着粗气,一身的雪花,似乎在路上摔了几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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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愈发的急。

郑无空等人顶着疾风骤雪,在山谷上头等着,看到姜灼与诸葛曜安然无恙的回来,郑无空差点喜极而泣,“灼灼,你可算平安回来了!”郑无空握着姜灼的手,那叫个激动,愣是连诸葛曜都无视了。

诸葛曜倒也不甚在意,解掉自己与姜灼腰上的身子,再次扔了下去。

不一会儿,魏长欢也爬了上来,一行人便急匆匆下山。

诸葛曜与姜灼受了伤,且一个比一个伤重,一下山,魏长欢便安排着诸葛曜与姜灼一同坐上马车,郑无空则坐上其余大夫坐着的马车,然后随同大部队一并往回走。

马车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因着他俩都是伤患,魏长欢命亲兵把其他马车里的褥子,全拿到了他们这辆马车里,里三层外三层,铺地软乎乎的,厚厚的,坐上去很是松软,就连马车也觉着平稳不少,不那么晃荡了。

诸葛曜坐在正位上,靠着软枕,自打上车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一声不吭。姜灼则坐在一侧,见他闭着眼不言不语,她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不知怎地,一回来她惧怕诸葛曜的情绪,顿时便找了回来,与他坐在一起,弄得她怪难受的。

姜灼由不得便要一会儿挪动一下,一会儿挪动一下。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诸葛曜轻飘飘来了一句:“若不想坐,便下车走着回去。”

这一句话,把姜灼给噎了回去,顿时不敢动弹了,她两条腿冻得现在都是麻木无感的,让她腿着回去,那不是欺负人嘛,傻子才干呢。不就是跟胶东王坐在一辆马车里嘛,她怕啥!

姜灼给自己打打气,便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诸葛曜又发话了:“在谷底时,你胆子不是挺大的,现在知害怕了?”

“我……我胆子一直都很大。”姜灼憋红了脸,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她自己肠子都悔青了,人家是胶东王,她这般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又该落个贱民的罪名了。

就在姜灼各种悔不当初时,诸葛曜开口道:“如此挺好的,本王又不吃人,你怕甚!”

“……”姜灼嘴一撇,您老儿比吃人的年兽还可怕好不好。

腹诽一声,姜灼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小脑袋枕在双膝上,盯着车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诸葛曜看着姜灼一改在山洞里的活泼,这般老实,颇为讶异,却也没再说话,免得又惊了这丫头。

**

回到军营,姜灼一下马车,便被郑无空拉进营帐,他要亲自给姜灼看看才能够放心,魏长欢对郑无空这行为颇为不满,论身份、论重要性,怎么着也得先给诸葛曜疗伤才是呀!

对此,诸葛曜并为言语,而是径自回到中军帐,随意招来一位军医。带着姜灼从谷底爬上来之时,他肩上的伤口,应是再次裂开了,得找人重新包扎一下。

魏长欢看着诸葛曜衣服肩上的破洞,知晓他八成伤的不轻,没有功夫再与郑无空计较,当先带着军医进了中军帐。

军医让诸葛曜坐在榻上,然后拆开了他肩上的布条。端详着诸葛曜肩上再次裂开,却被处理极好的伤口,军医奇怪道:“胶东王,这伤口先前被人处理过?”

“嗯。”诸葛曜点点头,哼了一声,似乎不打算多说。

一旁,魏长欢解释道:“先前郑公那徒弟,替胶东王包扎过。怎么,伤口处理的不干净?”

“不,不是。”军医连连摇头:“这伤口处理的极好,虽手法稚嫩了些,但也算细心,没留下什么腐肉,用的药物也全部对症,没有错漏。挺好,挺好的,不愧是郑公的徒弟啊……”

军医一脸赞叹。

魏长欢眉头微皱,静默片刻,随后指挥道:“你且先重新替胶东王包扎一下伤口。”

“是。”军营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小箱子,取出要用的东西,重新替诸葛曜包扎。一如在谷底时,从头到尾,诸葛曜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对于军营的赞叹和魏长欢的讶异,他更是不置可否。

另一边,姜灼被郑无空拉进营帐后,便被郑无空按在书案前坐下。

姜昕和阿青都不在营帐里,不知去了哪儿。

姜灼刚想开口询问,郑无空却将她手腕上的布条拆开,想要替她重新上药,可一拆开,郑无空就奇了:“灼灼,你这伤口……谁给你包扎的?”

那伤口上铺着一层草药,还有些许未曾完全融合进伤口的金创药粉末。

见郑无空追问,姜灼道:“阿爹以前给我留的小袋子里有金创药,然后我又在谷底发现了赤芍,所以我便擅作主张,自个儿给胶东王拔了断箭……胶东王看我单手给自己包扎太别扭,便替我包扎了伤口……”

“你还敢给胶东王拔断箭?”郑无空惊讶的差点跳起来:“灼灼啊灼灼,你胆子也太大了!那是胶东王,若有万一,你这条小命怎赔得起?你的胆子,真是比你这个人都大!”

“师父,我错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你就原谅我吧。”姜灼低着头,一副虔诚悔过的模样,倒是噎得郑无空没了脾气。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姜灼的额头,笑骂道:“你呀,真是的……”

“师父,我手疼……”卖过了乖,接下来就是卖惨、卖可怜了。

看着姜灼瘪着嘴,水灵灵的眸子红了一圈,郑无空顿时心疼起来:“无事无事,师父这就给你包扎,过些天就不疼了。”说着,他便忙活着给姜灼包扎,在他看来,姜灼还是个孩子,又是女娃,手上有一道这么长的口子,她当然会疼了。

可郑无空不知道,在谷底时,姜灼抱着受伤的胳膊,爬高踩低,到处寻找草药的模样,若是知道的话,他定然能够看出来,姜灼现在的模样,有一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当然,姜灼的伤口确实疼得厉害,她只是小小的夸张了一下。

郑无空给姜灼包扎完,便让姜灼回内室去休息一会儿,他得去看看诸葛曜,毕竟人家是这军营里的主角儿,他怎能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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