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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丈夫高攀不起的神》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刘婉君陈瑞州是作者“秋景柚”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里,妈看谁敢拦着?”秦荣连这事不成又不顺的,心里也十分不畅快。他摊手道:“我一人在国外孤苦无依,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被百般指责,难道我就真是那个罪人?竟这么让家里容不下?”秦母安慰儿子:“怎么会是罪人?妈明天就让婉君和你道个歉,你在外头这么苦,回来婆娘还这么为难你,都是她的错。”秦荣连的心情似是被缓和了不少:“妈,我不和婉君离婚,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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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荣连走到院落长亭上坐下。
独自一人生闷气。
秦母的这双大脚健步如飞,只是三两下就追上了秦荣连。
她哭喊道:“儿啊,你莫要心里难受,这个家还有妈,妈什么都依着你啊!你明天就带沈怡萍到来家里,妈看谁敢拦着?”
秦荣连这事不成又不顺的,心里也十分不畅快。
他摊手道:“我一人在国外孤苦无依,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被百般指责,难道我就真是那个罪人?竟这么让家里容不下?”
秦母安慰儿子:“怎么会是罪人?妈明天就让婉君和你道个歉,你在外头这么苦,回来婆娘还这么为难你,都是她的错。”
秦荣连的心情似是被缓和了不少:“妈,我不和婉君离婚,你去帮我劝劝她,若真离婚,这说出去对我多不好听?传出去让北平大学的学生们都怎么看我?”
“若他们说我闲话,说我是抛弃糟糠之妻的男人,我以后怎么教导学生?”
秦母诧异开口:“不会的,妈会帮你的。而且没有我们的同意,她怎么能和你离得了婚?”
秦荣连听了后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也忘了当今的律法。
秦荣荣又问秦母:“妈,我身上没钱了,你借我点钱吧?”
“今天没有,明日有。”秦母这么说。
秦母身上没有钱,但是马上就有钱了。
但这笔钱,不可说,不可说。
秦母声音很小的说:“儿啊,你别急。妈过两天就去把手里的镯子当了,你就先在婉君这里熬个两三天,妈拿到这笔钱了就给你,到时候你去外面干什么都行,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说完又比划了一下:“这可是一~大~笔~钱~!”
秦母说了后又有点心虚,转身又看了一眼身后有没有婉君的人影,她生怕婉君听见这个话,就又去老头子那边告状了。
—因为她要当的镯子,正是婉君那里拿来的镯子,她自从听小女儿说这个是清末宫里的镯子后,一直心心念念这个镯子,要拿到自己手上。
——其实如果真被婉君抓了她也是不怕的,因为婉君吃她家的喝她家的这许多年,拿她一点东西当了怎么了呀?!
秦荣连也不疑有他:“妈,还是你对我好。”
末了。
秦荣连又补了一句:“还有,你这几天看好婉君,她说离婚,我怕她和我来真的,我明天也会和婉君低个头,看看她的态度。”
秦母一口一个好:“好好好,妈不让她走,妈肯定帮着你,你等妈两天,乖乖啊,苦了你了呦。”
躲在后面的婉君无言:“……”
其实他们说的婉君都听见了。
婉君虽然也是追出来看,但她因为脚小的缘故走不快,就落了秦母一大截,这会儿听见这个话,婉君下意识的躲在红木门后面,不让他们瞧见。
婉君听到「镯子」后,脸一下子垮下来了。
她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镯子?!
该不会是自己的镯子吧?!
难不成上辈子秦荣连之所以有钱去外面租房子,是婆母卖了自己的镯子给了秦荣连钱,归根结底还是婉君的钱供他们潇洒的?
这可是她爹给她的遗物啊!
难道说铸成这一切错事的缘由,竟是因为她的那个镯子?
婉君那个镯子,本来是她爹想让她在出嫁的戴着的,也算是她们家祖传的一个珍宝,但自从被秦老爷看见这遗物后,就反复叮嘱了婉君收好这东西。
家公也没说为什么,只说最好家里谁也别看见这东西,不然到时候惹出些麻烦事儿来。
可婉君那时候到底是年纪小,前两年收拾东西的时候,一时虚荣就在小姑子的成婚礼那天戴上了。
这一戴不得了,婆母就惦记上了,三天两头的要问婉君借来戴,婉君也不知道这东西这般值钱,又以为是一家人,总归是丢不了的。
可谁曾想?
兜兜转转的,居然是自己的一时虚荣,给了丈夫去外面潇洒的本钱。
这让婉君怎么能接受?!
婉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扶着门框又一脚一拐的暗暗离去了。
这个镯子她一定要拿回来!!
不仅仅是为了报复秦荣连,也更是为了自己亲爹对自己一番苦心,她怎么能接受自己爹留给自己的遗物,就被婆婆轻而易举的当掉呢?!
……
这时。
外头雨还一直在下,婉君心也一寒再寒。
有些时候。
心里一旦燃起了一个念头,许多个过去的事情就又在脑海里冒出来了。
——比如小姑子看到自己镯子的时候,那两眼放光的眼神。
——还有婆婆总平日是来她的屋子里翻找东西,但又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现在想来,可能是在找婉君还有没有藏了别的好东西吧。
稀稀拉拉的雨水打在篱笆上。
她的这双天足,每当下雨的时候就会隐隐发痛,每走一步就跟刀尖上踩着走路一样,让人苦不堪言。
婉君不甘心。
这一刻。
婉君想治好脚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她发誓!
她一定要攒够这一千积分,兑换神医体验券,她一定要治好自己的脚,也要走出这个大院,去好好的闯荡一番!
而正在此时。
婉君头上突然落了一把伞,她憔悴的清丽容颜有瞬间的失神,在看清来人面貌后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落魄。
婉君苍白笑了下:“仲豪弟,你怎么来了?心惜呢?”
秦仲豪撑了一把油纸伞,关切的问道:“心惜睡了。你还好吗?婉君,我都听说了。”
婉君提醒他:“我虽然是想要和你哥离婚了,但却也还没离,仲豪,你要叫我嫂嫂。”
秦仲豪捏着纸伞的手紧了紧:“嫂子…”
婉君颔首:“你大哥也算是回来了,你也去见见他吧。”
秦仲豪却问她:“那你呢?你要离开这个家了吗?”
婉君接过他给的伞,却并没立马回答他的问题。
她是想离开这个家,而且是立马离开的那种。
可她又有诸多难处。
婉君只说:“你别多管这个事,这是我和荣连的事情,自有我们的做法和道理。”
秦仲豪抿唇:“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担心心惜,她不过才五岁,对她来说没了家族的庇佑又是什么好事吗?婉君!若——”
婉君不耐的打断他:“够了!你别再说了!我意已决!”
秦仲豪被她堵住了话,脸色不太好看:“算了,你还在气头上,我先去找荣连哥,等你气消了,大家坐下来再好好谈谈吧。”
说罢他便气呼呼的走了。
婉君叹息摇摇头,这个秦仲豪性子倒是很好,就是有些想法太过单纯了。
不离开,难道就有好日子吗?
这个秦仲豪,是秦荣连的堂弟,年岁比婉君小一岁,是二叔公年轻时候欠下的风流债,他亲生娘因为受不了二叔公的风流,生了孩子后疯疯癫癫,最后跳河死了。
不知道二叔公不成婚有没有这层缘故,反正二叔公考不上官道,整天就爱去寺庙里听经文。
秦仲豪因为没有娘教养,就被家公塞给了婆母带着,婆母人蠢心倒也没多坏,把他当亲儿子这样养着,十三岁前他都是和秦荣连睡在一个屋子里的兄弟。
他们三人,荣连、仲豪、婉君是一起长大的关系。
儿时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还不错,那会儿秦荣连对婉君呵护有加,不免也让婉君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婉君相信,荣连那时候是真心的怜惜她。
只可惜。
人心会变。
很多人说的到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