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是作者“酥与X”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顾姈裴渡,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 要说她无辜,其实也不然。 这一切的转变,都在她嫁给新帝之后。 传闻中的新帝裴渡性格狠戾,喜怒无常,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更重要的是他乃婢生子。 这般的出身和品行,实在难入顾姈的眼,所以在裴渡动用强硬手段迫她入宫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与旧爱纠缠不清。 顾姈一直以为,她与裴渡之间没有丝毫感情。 后来她受旧爱蒙蔽,差点让西京沦陷,山河崩塌,沦为人人喊打的‘妖后’,失去权势,容貌尽毁。 将死之际,顾姈才看清裴渡的心—— 那个从来冷漠寡言,没有半分多余感情的夫君,排除万难也要带她回家。 等顾姈再睁眼,发现回到了初识裴渡的那一天。...
顾姈裴渡是《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酥与X”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不过文家在朝中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文三公子投靠二皇子门下,还私运禁药,想必文家长辈并不清楚。”文家,是顾夫人的娘家。文家三公子即是顾姈的表哥,靠着家中长辈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中挂了闲职,是西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裴渡姿态散漫随意,手肘搁在桌案上,指腹慢悠悠轻点,“找人盯着他,等下回禁药交易,来个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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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坐到首位上,沉声道:“交给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文家家主是五城兵马司总兵,掌西京城防之事,那批禁药在黑市流通,与文家三公子脱不了干系,前日抓到的人咬死不肯透露背后之人是谁,想必也是畏惧文家的权势。”叶予安道。
“不过文家在朝中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文三公子投靠二皇子门下,还私运禁药,想必文家长辈并不清楚。”
文家,是顾夫人的娘家。
文家三公子即是顾姈的表哥,靠着家中长辈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中挂了闲职,是西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裴渡姿态散漫随意,手肘搁在桌案上,指腹慢悠悠轻点,“找人盯着他,等下回禁药交易,来个瓮中捉鳖。”
…
顾府,揽翠阁。
春夜微凉,顾姈披了一件湖绿色外衫,靠坐在雕花隔窗后的软榻上看书,心却怎么都不能宁静。
谢砚书行事缜密,从不将恶的一面展露于人前,要他身败名裂太难了。白日里撞见他和宋芷柔私会亲密,属实意外,却也给了她反击的机会。
世家子弟最重声名,只要当众揭穿他与宋芷柔的私情,破坏他光风霁月,澹泊寡欲的形象,世人定会将他从朝堂一路耻笑到陛台下。
父亲最厌恶表里不一之辈,没了顾家的支持,他还能青云直上么?什么山巅雪,高岭花,到时还不是会被流言蜚语淹没,沦落凡尘。
一想到这里,顾姈心里就觉得痛快极了。
隔了几日,夜里一场暴雨,压塌了庭院内的枝桠,落得满院枝叶。
趁着天色稍霁,侍婢们埋头洒扫,庭院安静,只听得到扫帚拂地的簌簌声。
顾姈正朝堂厅走,就与神色凝重的赵师爷打了个照面,赵师爷却只来得及向她匆匆见礼,便进了堂厅。
“家主,出事了。”
赵师爷在顾府当差几十年,性子沉稳,鲜少如此用词。
端坐在上首的顾敬行身形一动,盯着管家问:“说。”
顾姈走到堂厅门口,正好听见赵师爷将回禀之事迅速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有人暗中跟踪文清淮,被文清淮发现,要将人拿住,缠斗的过程中,那人杀了文清淮身边的五名随从,那人此时已被文家的人抓了起来。
文清淮说要于午时,当街抽他四十鞭,以报此仇。
鞭刑可不简单,鞭子浸过特殊药物,一鞭子下去就会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恐怕挨不完四十鞭,就会骨肉分离,一命归西。
“涉及文三公子,老奴不敢怠慢,觉得此事儿不太对劲,便自作主张查了查那人的来路,应与镇抚司有关。”赵师爷道。
堂厅内气氛骤然凝固。
顾姈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想了许久,才有了些许眉目。
上一世,好像是有人行刺过三表哥,被三表哥抓住后,当街打死。再后来镇抚司查到三表哥借职务之便偷运禁药,将他关进了诏狱,外公扬言要与他断绝关系,无人敢帮,后续如何,她便没了印象。
片刻,顾敬行放下杯盏,“镇抚司又如何,死了人,性质便不一样了。”
事关世家大族的体面和五条人命,怎么也得以命抵命才是。
赵师爷沉默片刻,又道:“可镇抚司的人为何要跟踪文三公子,此事或许有隐情?”
顾敬行冷哼一声,嘲讽道:“六皇子节制镇抚司后,恨不得把京城百官的动向探听得一清二楚。那人没有自曝来路,还算聪明。”
的确。
那人先动手杀人,三表哥将人拿住,当街惩罚,恐怕是为了逼迫裴渡现身说法。
私运禁药的事,文家和顾家想必都不知情,纵使三表哥将人打死了,于两家长辈而言,也无伤大雅。
顾姈暗自忖度着。
三表哥风花雪月惯了,虽爱流连烟花巷柳之地,但文家也不缺钱财供他挥霍,怎会想到私运禁药敛财,怕不是被人蒙骗了……
镇抚司的人跟踪三表哥,应是调查私运禁药的事,裴渡现下没有证据,若贸然露面救下他,反而落人口实。
既然裴渡不能出手,倒不如由她出面。
兹事体大,三表哥不该动用私刑,应交给镇抚司或者大理寺调查清楚。至于私运禁药一事,她也得找个机会问清楚,若三表哥真是被人利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这般想着,顾姈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
“小姐,就快用午膳了,您要去哪儿?”云钗赶紧跟上。
“赶紧备马车,我要去趟街市。”
…
与此同时,镇抚司内一片肃静。
文清淮拿住的人,是镇抚司埋在文清淮身边已久的暗线。
“殿下,距离午时,还有两刻钟了。”
说话之人是镇抚司千户段逵,亦是裴渡的心腹。
那名缇骑跟踪文清淮是为调查私运禁药一案,且他们收到消息,文清淮的五名随从根本不是那名缇骑杀的,六皇子早有命令不得与世家贵族的人起冲突。
五条人命,实属栽赃陷害,当街施以鞭刑,无异于把镇抚司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若殿下不保那名缇骑,恐会寒了底下人的心。
只见那黑檀木桌案后的男人阖眸沉思。
文清淮那个草包能有几个心眼,提醒他的人,应该是裴煜,至于栽赃陷害,多半也是裴煜的手段。
他若保那名缇骑,明日弹劾他的折子就该堆满龙案了;他若不保,陷入不义之地,底下必然怨声载道。
袖下的手指微微收拢,还真是头疼。
就在裴渡纠结不下之际,门外有一人急色匆匆地走进来,躬身回话:“殿下,底下的人回报,顾家大小姐去了西市。”
什么?
裴渡脸色大变,猛然起身,“她去西市做什么?”
那人挠了挠脑袋,前阵子六皇子命人监督顾家大小姐的行踪,他们也只是复命罢了,午时未到,还不知顾家大小姐去西市作甚。
文清淮是顾家大小姐的表哥,估摸着是给自家人撑场子吧。
“底下的人没说,要不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