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容枝枝齐子赋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版小说阅读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容枝枝齐子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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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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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赋没再出声,只静静看着她。

容枝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出声,她也不敢说话。

因为她清楚面前的人,在大齐意味着什么,即便她救过对方,她也不敢有半分轻狂。

对方一句话就能弄死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便是陛下杀人都还要有个道理,可这位摄政首辅是不用的。

而她还没给祖母报仇,她还不能死,也开罪不起他!

接着,容枝枝又冷不防地想起来,父亲因为嫉妒,私下里对沈相似颇有微词,也不知对方会不会因此为难自己,这令她心中更加不安。

齐子赋自然看得见容枝枝眼底的紧张与戒备。

哪怕她救过他的命,她看自己的眼神,也警惕得很,这令他拳也不自觉地紧握,齐家不止欺她,辱她,害死她的亲人,还摧毁了她对人的信任。

他也知道此刻与她说什么,想来都是无用。

便只淡声道:“雪太大,这把伞送给姑娘。”

仆人听了,便立刻将伞递给容枝枝:“容姑娘,给!”

容枝枝到了墓园的附近,便叫府上的仆人不要跟了,是以那些仆人也不知晓齐子赋在此地,他们更没想到会下雪,出门也没带伞,回去自是不便的。

按理说,这伞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可容枝枝其实并不想要这把伞,雪再大,大不过这世间对她的恶意。

天再冷,也凉不过信阳侯府一家的人心,更凉不过她自己的心。

她如今哪里还怕这点雪?

更不会在意自己淋雪回去。

但面前的人到底是摄政首辅,是陛下的相父,他要给她一把伞,她哪里敢不接?

又哪里能不接?

他便是给她一瓶鹤顶红,她也只能谢恩服下。

眼下,便只能恭敬地接过。

也不敢问他为什么在这儿,便只温声道:“多谢相爷!

相爷当年中过蛇毒,身体极弱,也不能受寒,雪大,相爷若无事,便早些回去吧,容枝枝告辞!”

几年前她救下重伤的齐子赋,这人大抵也是倒霉,在分别的前一日又被一种罕见的毒蛇咬伤,容枝枝给他开了不少药,可都只能抑制毒性。

能彻底解毒的唯有天蚕莲,可那时候谁也没有这种传说中的药草。

回到京城一年多后,她倒是知道释空大师有,只是再没见过面前的青年,而齐子赋又命在旦夕,所以那两支便为齐子赋求了去。

齐子赋没有阻拦:“容姑娘请便。”

容枝枝听他应下,便松了一口气,放心地举着手里的伞离开。

只也在思索,不知第二支天蚕莲,释空大师是否已经给了他?

与齐子赋不同,齐子赋的蛇毒是娘胎带来的,需要两支天蚕莲才能解毒,而齐子赋是后天中毒,一支便足够。

若第二支已是给相爷了,他的身体倒也是会慢慢好转,想来这对于陛下和大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胡乱想完了此事,她的心间便又被仇恨填满,眼神冰冷晦涩,满是杀意。

而齐子赋长身玉立,站在雪中,立于伞下,静静目送容枝枝离开。

雪花飞白,竟也不如他玉雕般的面容。

而雪地中,女子离开的背影虽然单薄,却挺拔而坚毅,只是她脚下走出的,似乎并不是脚印,而是恨火。

容枝枝并不知她身后,又过来了一名相府仆人,放下不少祭品在此地。

俊美矜贵的男人目送容枝枝走远,温润的眼神看向容老太君的墓碑,轻声道:“您请放心,日后,晚辈会保护好她。”

一阵寒风拂过,似容老太君的应和。

容枝枝离开后不久,申鹤举着伞,大步到了齐子赋跟前。

见礼后,问便大着胆子道:“恩相,您又来祭拜您的恩师了?”

恩相的恩师,是上一任的李太傅。

因着这是一块极其难得的风水宝地,好几个寒门高官家的祖坟,都选在这附近,李太傅与容太傅同为寒门出身,祖坟竟是没离多远。

齐子赋淡淡道:“今日是恩师忌日。”

他本是想祭拜完恩师,再过来再祭拜容老太君,没想到正好遇见了容枝枝,看到她快碎掉了的模样。

申鹤看了一眼容老太君的坟墓,说道:“在李太傅的坟前没瞧见您,便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在这儿,恩相对容家还真是上心。

齐子赋:“找我有事?”

申鹤这才说起正事:“那容家大姑娘遣人去户籍处,办了和离之事,但是很奇怪,她的嬷嬷竟是塞了钱,叫人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只是那小吏哪里经得起学生的恐吓?

学生问了几句,他便哆嗦着什么都与学生说了。”

齐子赋眉心一动,便明白了容枝枝想做什么。

他轻声吩咐道:“那便警告户籍处的官员和那名小吏,叫他们将消息瞒好,本相暂且不希望任何人知晓此事。”

申鹤:“是,恩相您放心,学生一定办好,此事半点风声都不会透出去。”

申鹤觉得自己已是彻底确认了,恩相对那容家大姑娘的心思了。

说来,容家大姑娘今日才和离啊,恩相到底是何时惦记上的?

噢!

本官一定是恩相最信任的学生,恩相对我有厚望,相信我是国之栋梁,才连这样的秘事都不避讳我。

想到这里,申鹤还补充道:“恩相您放心,学生一定会更尽心些,日后哪个不长眼的,若是与容家大姑娘为难,学生就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爬着也会来禀报您此事!”

齐子赋看着申鹤灼灼发烫的眼神,总觉得申鹤是不是想多了些什么,可对方说出的话,是他想要的,便到底没有多言。

只偏头看向乘风:“你自回去领二十板子!”

乘风:“……是!”

他今日啥也没干,唯一可能做错的那件事,便是对容家大姑娘,说了一句“放肆”?

两个字就要打二十板子,相爷是真狠啊!

……容府,容枝枝回来找父亲,进门之后,便见着了朝夕脸色铁青地等在正厅之外。

她过去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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