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清花欲燃》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兰兰懒”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清花欲燃》内容概括:宋婉清从不知道,她这样寡淡的人也会被惦念多年,那人不嫌她是二嫁之身一心迎娶。可惜她太过怯懦,生怕遭人口舌。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宋婉清跑了。可惜最后被萧承宴抓了回来,宋婉清这时才知道,萧承宴他是个疯的。他足够隐忍,看着她在夫家受尽磨难,到最后身边只剩下自己,这次他不想再克制了。...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清花欲燃》,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肆宋婉清,由大神作者“兰兰懒”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另一头张家的大娘子看着王鹤栀哭的伤心,心中也有些难受,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老姐姐何必这样刻薄啊,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能把席面操持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了,至于那些为微末的小事,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思虑不到也是有的,老姐姐这样下人家的脸,叫她以后在候府如何立足啊?”王鹤栀已经哭的快上不来气了,王家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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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清带着念柳和念梅行至两家大娘子身后,打圆场给两人台阶下:“想来是这席面的口味不好,惹得大娘子们烦心了。这原都是我的不是,大娘子们莫要动气。”
王家大娘子气的满脸通红,她喘着粗气瞪了宋婉清一眼,十分不客气道:“你的不是?这当然是你的不是!”
“我竟然没想到你如此刻薄,有意要下我的脸,竟然将我和这腌臜婆子放在一处,你是真当我王家没人了吗!”
宋婉清被王家大娘子这样一番指摘,唤作旁人早就要发作了,林惊影在一旁看着,只觉如果是自己被这王家大娘子骂成这样,反手就能同她撕打起来,这宋婉清面上竟还能挂着笑,说的好像不是她一般。
林惊影暗自佩服宋婉清的养气功夫,只听得宋婉清又轻声劝慰王家大娘子:“这原都是我的不是,大娘子消消气。”
另一侧王家的五姑娘王鹤栀捻着帕子垂泪,她低头哭的梨花带雨,抽噎一声连着一声,十分伤心。
王鹤栀见母亲冲着宋婉清呛声,怯懦的轻轻扯了扯她母亲的衣袖,“母亲......母亲不要再讲了。”
王鹤栀低垂着眼,泪珠一滴滴的滚下来,脸上的妆都要哭花了。
另一头张家的大娘子看着王鹤栀哭的伤心,心中也有些难受,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老姐姐何必这样刻薄啊,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能把席面操持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了,至于那些为微末的小事,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思虑不到也是有的,老姐姐这样下人家的脸,叫她以后在候府如何立足啊?”
王鹤栀已经哭的快上不来气了,王家大娘子挂心女儿,轻声哄着,嘴上仍对着张家大娘子骂:“瞧你如今着装着好人模样的,还真以为你是个热心肠的活菩萨,也不知道是谁当初黑了心肝的,你那儿子就同你一样,是个脏心烂肺的货!”
张家大娘子嘴角抽了又抽,没想到王家大娘子骂的这样凶,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敢说我儿子,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货色吗,两家说亲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儿子不愿意你总不能逼着我儿子娶你家姑娘吧!这不是活活成了冤家......我当初也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跟你这个泼妇成了手帕交,如今瞧了我还真要谢谢我儿子,省的同你成了亲家连累了我张家!”
王鹤栀摇摇欲坠,哭的脸色惨白。
这两家骂成这样,饶是宋婉清脾气再好也已经挂不住笑,她脸色冷下来,见那王鹤栀已经哭的站不住,她吩咐念梅道:“王家姑娘身子不适,还不带王家姑娘下去歇歇。”
念梅应下,说着就要来扶王鹤栀,王家大娘子见了,挤开念梅,对着宋婉清啐了一口:“什么货色也敢来动我女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念梅挡在宋婉清身前,替宋婉清被王家大娘子狠狠地推搡了一把。
席面上沈昭见势不对,赶忙叫自己的贴身女使芙蓉去男席上叫沈肆来。
又特地对芙蓉嘱咐了:“把六公子一道叫过来。”
张家主君前些年受过萧承宴的恩,沈昭怕把沈肆叫来控制不住场面,叫萧承宴一道来张家大娘子见了许还能收敛些。
宋婉清那头闹成这样,女席上妇人们最爱掺和热闹,三三两两的起身就要去看,你一嘴我一言的说着。
“这宋大娘子也是倒霉,庶女出身能有什么好见识,今日是头一遭办宴席,就被张家和王家的给搅和了,以后在汴京还怎么做人啊?”
“姐姐说的不对,依我看这就是她自己作的,方才你没听她婆母说?这宋大娘子面上装的和婉,实则是好心机好算计,人家讨得了老太太欢心,一心掌家,是个能钻营的!”
那妇人指了指一旁坐在沈媛身边的林惊影,低声道:“瞧见没,那个就是永昌伯的嫡幼女,听说是长公子的心上人呢。”
“我方才瞧了,那边那个脾气也不是个好的。方才,还险些跟这宋大娘子的大姐姐争吵起来......那沈长公子又疼她,自然不会忍心叫她做妾,且瞧着若是这位要进门,这宋大娘子的侯爵娘子可做不久了。”
老太太听得挂不住脸,可她是主家,又是长辈,不好斥责这些客人,正想不出法子堵这些人的嘴,就见沈昭起身往人堆里去。
沈昭是个聪慧的,老太太看她去也算定了心。
沈昭进了人群里,那王家和张家的两位大娘子正斥骂争吵着,宋婉清夹在中间难做,想要说和可这两位都不给她面子。
王鹤栀哭的快要断气,撑着桌面险些要站不住,宋婉清见状上前扶了一把:“王姑娘没事吧?”
王家大娘子吵得正凶,和张家大娘子谁也不让谁,听得宋婉清的声音忙看过来,王鹤栀已经面如金纸了。
她把女儿从宋婉清手里夺过来,哭道:“你们候府和张家欺人太甚,你宁远侯府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张家大娘子早已气的头脑发昏,上前就要撕扯王家大娘子,“我欺人太甚?我还要说是你欺人太甚,不过多年前的一场事,也值得你时时记挂,偏偏要闹这个没脸!”
张家大娘子冲上去撕扯王家的,女使们拦都拦不住,场面混乱起来,宋婉清赶紧上去拉架,也不知是谁推搡了宋婉清一把,宋婉清不防,后退两步,跌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沈肆扶着她的肩,“没事吧?”
一同来的还有萧承宴和张家公子,张家公子满脸担忧,给萧承宴和沈肆道着歉:“我实在不知会闹成这样,真是对不住!”
萧承宴垂着手,他脸色沉的厉害,皱眉看向撕扯成的一团:“先把眼前事解决了。”
宋婉清轻轻摇了下头,从沈肆怀里出来,就又要去上前分开拉扯不休的两位大娘子。
“有我呢。”沈肆把她拽出来,塞到沈昭怀里,同萧承宴和张家公子挤了进去。
张家公子上前架住王家大娘子:“姨母消消气,都是我这小辈的不是,我这小辈替我阿娘给您致歉了,您别同我阿娘一般见识!”
说罢心疼的看向王家大娘子怀里的王鹤栀,王鹤栀和他对视一眼,两人眼里俱含着泪。
萧承宴和沈肆一到,那两家的大娘子顿时静了下来,张家大娘子见着萧承宴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些什么,可场面已经闹到这个份上。脸都已经丢尽了,此时安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
沈肆目光扫过席上众人,见她们窃窃私语,脸上无光,语气冷厉道:“两位大娘子可用好了饭,若是用好了便到前院去看戏就是。”
张家公子打着圆场:“鹤栀妹妹最爱看戏,咱们到前院去看戏可好?”
张家大娘子不忿的冷哼,讥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儿子拦住:“母亲方才不是说身子不适?身子不适就快些回府吧!”
“我送送大娘子。”萧承宴让出路来,“大娘子请。”
张家大娘子喘了好几口气,到底还是跟着儿子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