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请来的女诸葛,却被宠妃当成狐媚子打杀了》是作者 “棠芙鹿”的倾心著作,秋蝉皇贵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是天下三智之首,鲜有人知,我是一个女子。恰逢叛军长驱直入,王朝危在旦夕。当朝丞相奉皇帝之命,找到隐居的我,求我帮助朝廷击退叛军。没想到我入宫后,皇帝宠妃把我当成丞相进献的民间美女。她毁了我带来的神兵图纸,弄哑我的喉咙,砍断我的手足。...
左右的侍卫得到命令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惊慌失措地反抗却无济于事。
冷笑声和讥讽声在耳边不断响起。
“哎呀,这小贱人的皮肤可真是细腻,没想到山野之间竟藏着如此美玉。”
“看来丞相为了讨好皇帝,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
“什么美玉,瞧瞧她这不知廉耻的样子,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野鸡。”
当最后一件亵衣被强行扯下,我终于承受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喉间哽咽道:“娘娘,您不能这样对我!
丞相请我来是与皇上商议……”一听到“丞相”二字,皇贵妃猛然抬腿,狠狠踢向我胸口。
我的身体重重摔在冰冷的地上。
宫中地板铺满细小的鹅卵石,每一块都似刀刃般锋利。
我裸露的肌肤在接触地面的瞬间,便能感受到针扎般的剧痛,鲜血很快便从皮肤下渗出,斑斑点点。
皇贵妃用脚踩在我的胸口,残忍地碾压着:“丞相,丞相,要不是丞相那个老杂种阻挠,本宫早就被封为皇后了!”
“小贱人,你以为有丞相做靠山,你就能攀上高枝了?”
一个妃子见状,立即上前,低声谄笑道:“娘娘,这贱人如此不识抬举,不如我们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卑。”
见皇贵妃轻轻点头,那个妃子吩咐手下:“去拿烙铁来!”
我心头一凛,惊疑地看着她们。
妃子回身,从侍卫手中接过烙铁,缓缓靠近我:“小贱人,这可是诏狱里用的刑具,今日就让你这乡野村姑长长见识。”
我慌忙大叫:“等等,我有证物可以证明,我不是进献的美人,是来商议国事的!”
那妃子的脚步顿住,回过头看向皇贵妃。
见她停下,我赶紧继续说:“就在屋内的桌上,有我带来的神兵图纸!”
侍卫取来图纸,呈给皇贵妃。
这样东西足以证明我的身份,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没想到,皇贵妃只是瞥了一眼,轻哼一声,三两下把图纸撕碎,轻飘飘地扔在了地上。
“不过是小孩子涂鸦的玩意,竟敢拿来蒙骗本宫?”
我大惊,想扑过去抢回图纸,却被人死死摁在地上。
皇贵妃的唇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容妃,本宫记得你擅长丹青,今日你就用烙铁,在这小贱人身上作出一幅画,也让后宫众姐妹们开开眼。”
容妃受到鼓励,狞笑着举起烙铁,毫不犹豫地按在我的肩上。
烙铁高温灼烧皮肤的痛苦让我差点昏死过去,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泪水混杂着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容妃兴奋地重复着这残忍的动作,第二下,第三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当她放下烙铁,我已经痛得喊不出声。
皇贵妃走近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
她得意地大笑:“哈哈哈,你们看看她现在这模样,像不像一只沸水里滚过的母猪?”
众嫔妃随声附和,纷纷嘲笑道:“娘娘说得对!
这贱人被烫得哀哀直叫,可不就是一头母猪么。”
“娘娘,要不咱们帮她把毛也剃了?”
容妃谄媚地提议。
皇贵妃用脚踢了踢我的头,冷笑道:“贱人,问你话呢,愿不愿意让本宫帮你剃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皇贵妃见我摇头,一脚踩在我的头上:“不识好歹的东西,本宫亲自剃毛,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
你这贱人还挑上了?”
她一抬手,嬷嬷们赶紧送上剪刀,她一手扯过我的长发,一手拿着剪刀将我的头发剪落。
随着眼前的头发越落越多,皇贵妃也逐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看了看我的脸,冷冷地说:“贱人,你现在的样子,本宫很满意。
来人,拿镜子上来,让她好好欣赏一下本宫的杰作!”
一面铜镜被端到我面前,我勉强抬头看去,眼前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
脸被打得又红又肿,头发被剃成了难看的阴阳头,白皙的肩头满是伤痕,血迹斑斑。
见我流着眼泪不说话,皇贵妃皱起眉:“这是怎么了?
对本宫的杰作不满意?”
她思考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地说:“本宫明白了,你这小贱人进宫是想要伺候男人的,这是在怪本宫搅了你的好事呢。”
她冲着旁边的几个太监说:“既然这小贱人这么想要男人,你们就满足她吧。”
人群中传来窃笑,我吓得魂飞魄散,眼泪簌簌落下,使出全身力气在地上爬,想要逃离,却只是徒劳。
我趴在地上,心中悲愤欲绝,嘶哑着声音吼道:“皇贵妃!
你怎敢如此对我!
我乃天下三智之首孙若水,此番进宫是为了帮皇上退敌!”
皇贵妃还没说话,容妃抢先开口,她冷笑一声,语气轻蔑:“天下三智?
你也配?
看不出你这出身乡野的贱人,还挺会为自己脸上贴金的。”
这时,有个妃子犹犹豫豫地说:“我倒确实听人提起过,天下三智之中有一位若水先生,才高八斗,精通兵法,难道她真的是……”容妃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赵常在,你脖子上顶着的是猪脑子吗?
若水先生分明是个男子,这贱人不过是听过若水先生的名字,故意撒谎想要脱身呢。”
皇贵妃冷冷地看着我:“想不到你这个贱人还有几分见识,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宫的父亲早就告诉过我,若水先生常年隐居终南山,轻易是不会下山的,又怎会出现在这皇宫的别院中?”
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歹毒:“怎么,你如此抗拒,是看不起这几位公公吗?”
听到她的话,那几个太监的脸上不约而同的神情扭曲,面露愤恨。
他们扑了上来,撕扯着我本就被烙铁烫得破败不堪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