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古代言情《权臣重生,嫂嫂你别跑》,男女主角温念枝赵阶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祝予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绝世权臣,但是就我这样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却被我的寡嫂玩弄在鼓掌之内,可以说嫂子是我一辈子的污点。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嫂子污蔑我的名声了,而且我要狠狠报复她!只是相处下来,这一世的嫂嫂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温柔还娇软,让人只想疼爱她。...
很多朋友很喜欢《权臣重生,嫂嫂你别跑》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祝予川”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权臣重生,嫂嫂你别跑》内容概括:方才他是屁-股着地,然后向前滚了半圈,脸埋进了土里。所幸阁楼窗沿下是一片长满杂草的泥地,不是青石板,否则他今天非得屁-股开花不可。纵使如此,泥地上也被砸出两个大坑,坑的形状正好与他后臀形状一致。初春的风仍有些凉,吹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叫人冻得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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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楼阁楼厢房。
柳香娘尖锐的声音传来:
“白嫖?!好啊,多少年没见着敢白嫖老娘的人了!”
“我柳香娘纵横欢场几十年,今日竟栽在你这小兔崽子身上?!来啊,给我打!”
“别别!”男子凄惨的声音伴随求饶声响起:“别啊香娘!昨夜你我情投意合,两心相许,如此甜蜜恩爱,你都忘了吗?”
“两心相许?”柳香娘气极反笑:“有银子才叫两心相许,没银子哼?没银子就给老娘滚!”
柳香娘丝毫不留情面,她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可不是来做慈善的!
情投意合这种骗人的鬼话,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说说也就罢了,没有银子,投个屁的情!
“来啊!把这小子给我扔下去!不,把他扒光了再扔!敢耍老娘,今日定得让你吃点教训!”
柳香娘叉着腰,一副气急的模样。
“香娘!你怎能如此狠心?!”男子不可置信。
随后又哀嚎道:“求求,别扒我衣裳!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啊!香娘,看咱昨夜的情分上,你就让我赊上一回,就这一回!”
他还试图求饶说情,但下人已经将二楼阁楼的窗户打开。
伴随一声哀嚎,一具白花花的身体从阁楼砸下来,刚好落在初春刚发芽的泥草地里。
砸毁一片嫩芽。
傅桓舟趴在泥地杂草堆里,面朝下,哀嚎不绝。
一边嚎着,一边伸手揉着两半摔红的屁-股。
方才他是屁-股着地,然后向前滚了半圈,脸埋进了土里。
所幸阁楼窗沿下是一片长满杂草的泥地,不是青石板,否则他今天非得屁-股开花不可。
纵使如此,泥地上也被砸出两个大坑,坑的形状正好与他后臀形状一致。
初春的风仍有些凉,吹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叫人冻得直打哆嗦。
躺在地上哀嚎够了,他正准备起身,头顶忽然传来声音:
“夏叔,对,就是他,把他绑紧点。”
男人声音低沉,似山谷深处的清潭。
紧接着,一个老汉拎着麻绳,不由分说地将傅桓舟捆了起来。
“哎哎哎!干什么?!你们绑我干什么?!”傅桓舟被强行翻了个面,鼻青脸肿地望着夏叔。
夏叔同样瞧向不着寸缕的他。
画面不忍直视。
气氛开始尴尬。
“咳咳,哪个啥,在下乃习武之人,正在用寒风锤炼筋骨,不知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傅桓舟开始给自己挽尊,主打一个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显然挽尊失败。
夏叔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似瞧够了笑话,马车里的赵阶终于出声:
“傅小侯爷,好久不见。”
这戏谑的语气落进傅桓舟耳朵里,立即令他的心打了个哆嗦。
这种口吻他太熟悉了!
他宫里的二姐每次算计他时,也是这副语气!
傅桓舟心中警铃大作,连忙骂道:“哪来的小王八羔子,敢绑你小侯爷?!活腻味了不成?!”
“我要是傅小侯爷,定不敢在此时大放厥词,免得叫人扔大街上给京中百姓围观傅小侯爷的尊臀。”
赵阶气定神闲,甚至略带好心劝道。
这番威胁叫傅桓舟心里打了个颤。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傅桓舟立即软下语气:“这位好汉,小爷现在狼狈落魄,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兄弟你且先帮我松绑,待明日小爷从府中拿些银钱出来,咱们上鸿昌楼好好打个牙祭,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
这话落进赵阶耳朵里,叫他笑出了声。
他一介奸臣佞贼和未来的天子鹰犬交朋友?
若真是如此,恐怕魏崇帝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睛。
听到赵阶的冷笑,傅桓舟也知此事不能善了,他皱起眉头:“兄弟是哪条道上的?莫不是肖禄那小子派你来的?”
肖禄是当朝肖太傅的二公子,与傅桓舟同为纨绔,互相不对付。
“肖禄?傅小侯爷就只有肖二公子一个仇家不成?”赵阶坐在马车里答道。
妈的,还真是仇家!
听到这个回答,傅桓舟暗啐一口,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着?小爷现在一穷二白,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有胆,就把小爷的命拿去呗!”
傅桓舟这副混不吝的模样倒真是叫赵阶大开眼界。
前世赵阶与傅桓舟第一次见面,是在大理寺的天牢。
彼时京察大案牵连大半个朝堂,天子震怒,命已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傅桓舟半月之内查清真相。
为求效率,傅桓舟手段狠厉直接上重刑,天牢内凄厉惨叫声不绝于耳,恍若阿鼻地狱。
而赵阶的恩师庄明厚夫子被生生剜去半张脸皮,血肉模糊。
当然,赵阶对此没什么感觉,毕竟恩师是他亲手送进去的。
他只是没想到,前世那个终日冷厉,恍如杀神的锦衣卫指挥使,竟也有混不吝如混混般的时候。
念此,他唇边挂着起一丝兴味:
“你的命又不值钱。”
“不过有一点傅小侯爷说对了,在下还真是囊中羞涩,来跟小侯爷讨点银钱花。不知三日时间,小侯爷能否凑齐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
傅桓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马车里的人:
“这位兄弟,你刚说我的命不值钱,转头又来勒索我一万两?你莫不是穷疯了,大白天说起梦话来了吧?”
让傅桓舟掏一万两出来,那还不如把他杀了。
反正现在他的人生也是一滩烂泥,别说一万两,一千两都不值。
赵阶耐心解释:“小侯爷的命的确不值一万两,但小侯爷的面子值啊。”
说着,他悠悠望向马车内:“怎么样,师傅画好了吗?”
原来马车里还有一人。
是一名白发老画师。
老画师正停下笔,吹干画卷,将其递给赵阶,语气为难:“这位公子,老夫也是头一次干这种活计,您看画成这样可行?”
此次出行赵阶并未蒙眼,行止动作皆与常人无异,连身旁的老画师都没察觉他患有眼疾。
虽然赵阶看不清画卷内容,但不妨碍他将画卷伸出马车,展示给傅桓舟看:
“傅小侯爷,您看这张画,可值一万两?”
画卷徐徐展开,画中傅桓舟鼻青脸肿,未着寸缕,正迎着风赤-裸微笑,表情有股说不出的微妙之感。
最值得注意的是,老师傅画工出众,竟将傅桓舟肩头的痣和左腹下方的胎记都画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方尊臀,画得惟妙惟肖。
傅桓舟双眼瞪得浑圆,仿佛晴天霹雳!!
“这这这!这是什么?!!”
“傅小侯爷您的赤身春绘图,我特意让画师给你加了臀部特绘,您看画得可像?”赵阶语气和煦,叫人如沐春风。
“你他娘到底什么来头,心如此险恶歹毒!信不信小爷带兵抄了你全家!”
傅桓舟确实气急败坏,他从来没见过心这么黑的人!
赵阶哪会被他威胁?
依旧耐心答道:“桐花巷陆宅,小侯爷可别找错了地方,三日后那一万两送至陆宅便可。”
宰起傅桓舟来,他没有半点心理负担,这一万两不给他,过几个月也会被圣莲教的圣女给骗走。
他拿了这一万两,帮傅桓舟免了多少麻烦?傅桓舟应当感谢他才是。
见赵阶软硬不吃,傅桓舟眼前一黑,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不行,小爷是任人拿捏的货吗?
傅桓舟眼睛咕噜一转,一边嘴花花转移众人注意力,一边偷偷解着绳结。
终于!
绳结松开,他挣脱出来!
只听傅桓舟怪笑一声,喊道:“就这等手段还想困住小爷?呸!把画给爷拿过来!”
他一边怪叫着一边冲向马车。
赵阶没料到傅桓舟这么快就挣脱了绳子,一时不察被他偷袭个正着,于是连人带画被傅桓舟扯下马车。
争抢之中,两人滚作一团。
赵阶怒火中烧,正欲出声斥诫,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天哪!二弟?你怎么在这?!”
“啊!小姐快看!那人没穿衣服!!”
“救命!二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赵阶心中咯噔一声。
这是温念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