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金丝雀又逃,疯批少年堵巷红了眼》,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清沅祝怀砚,文章原创作者为“欢裳”,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不久前,她的订婚宴被毁的一塌糊涂。因为那个消失七年的男人,从国外回来了。重逢后,那疯批少年将她囚禁,当成了金丝雀。她以为她够乖就能让他心慈手软,却没想到他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到了极点。于是乎,她咬咬牙逃了。待会,她始终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被一次次的追回来锁在房间中,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乖乖,你跑不掉的。”...
古代言情《金丝雀又逃,疯批少年堵巷红了眼》,主角分别是沈清沅祝怀砚,作者“欢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所以祝怀砚是独子,但无人不知,他们之间关系极差寒光交汇,锋芒毕露祝修文看他的眼神中透着些许探究,很快被轻蔑和不屑取代而祝怀砚面色如常,未起波澜他们是—起离开的祝怀砚坐上他的车,助理在前排开车离开华国七年之久,头—回跟祝修文正面交锋“愚蠢!”“知不知道被查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这是蓄意谋杀!”祝修文毫不客气地怒斥他而祝怀砚无所畏惧,漫不经心道:“子承父业,遗传的”“更何况,这不是你—...
金丝雀又逃,疯批少年堵巷红了眼 在线试读
橘色灯光映照在她的睡颜,眉清目秀,羽睫似蝶翼一般轻轻扇动,幅度不大,粉润的唇瓣形状姣好。
她能乖乖躺在这里,要归功于管家把侧卧所有房门反锁,并将钥匙全部收起来。
祝怀砚随手扯下领带,解袖口的纽扣,走向床边,微微俯下身,拿起沈清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对准她的脸蛋。
人脸识别成功。
沈清沅再也装不下去,猛地睁开眼睛。
“你干什么?”她夺回手机,警惕地往后缩一缩。
果然没睡。
祝怀砚的视线紧锁着她,薄唇抿出淡淡的笑意:“试探你。”
抬手捏住她下巴,凉意从他指尖漫出来。
对上她漆黑的瞳孔,流光溢彩,看他的眼神透着畏惧与无措。
沈清沅被捏得有点疼,试图拉开他的手指,力道却越来越重。
微凉的吻落了下来,侵略性极强。
又深又急。
她下意识往后缩,后腰却被温热的掌心抵住,被迫朝他的方向推进,几乎快贴到他身体。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承接这个吻。
似乎想得到什么回应,慢慢温柔下来。
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单靠生理的本能,索取他想要的回应。
沈清沅更想逃了,又被狠狠按回来。
一切变得杂乱无章,大脑失去思考力。
似乎感受到她微弱的回应,呜咽声溢出齿间。
祝怀砚才意犹未尽结束这个吻,墨眸染欲,低笑一声。
没说话。
柔和的灯光落到他高挺的鼻梁,眉眼幽邃,薄唇泛着水光,面部轮廓立体。
视线落到她的穿着,包裹得严严实实,防他跟防贼似的。
眸底闪过一丝不悦。
“没给你准备睡衣?”他嗓音低哑,像被烟雾熏过一般,蛊惑至极。
沈清沅坦白:“没法穿。”
“是没法穿,还是不愿意穿给我看?”
这下沈清沅不说话了。
看来是都有。
祝怀砚掌着她后脑,大手抚在香软的发上。
“可我……偏想看你穿。”
他凑近她微红的面孔,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
“求人,就得拿出态度来,能听得明白吗?”
沈清沅眼睛湿润,有被羞辱到:“你真的很过分,我明明已经签字了,改成三年我也签了。”
“你凭什么还不满足?一次次逼迫我,羞辱我。”
她明明什么也没干,莫名其妙被未婚夫退婚,莫名其妙落到他手里。
凭什么受到这种羞辱?
凭什么他祝怀砚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她就得无条件应承?
祝怀砚眸底波澜有所起伏,指腹摩挲她眼角处的湿润:“凭我可以。”
“你只不过是比我们会投胎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沈清沅拍开他的手,咬牙愤愤道。
祝怀砚被她气笑:“会投胎也是本事。”
沈清沅:“……”
投胎投不过,吵也吵不过!
沈清沅更气了,气得耳根都在发烫。
祝怀砚懒得再逗弄她,起身去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等他出来时,发丝挂着晶莹的水珠,身上套了宽松的睡袍,领口敞开,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再往下是紧实精瘦的腹肌,如精雕细琢一般完美,极具性张力。
唯一醒目的是,他腹上有一道小疤痕。
沈清沅已经打好地铺,并且美美地盖上被子睡觉,床上孤零零剩一个枕头。
祝怀砚眉头轻蹙,冷冷道:“三分钟,恢复原样。”
沈清沅装死,不为所动。
下一秒,她被当猫咪一样拎起来,甩到床上。
男人惊人的臂力,把她吓得不轻,还是第一次被人提起来,领口勒得她脖子生疼。
“最后两分钟。”
他冷声警告。
沈清沅一动不动,跟他抗争到底。
祝怀砚漆黑的眸子深意浮现,迈上前一步,微微俯下身:“你真的,很不乖。”
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压迫感朝她压下来。
沈清沅惊恐万分,手脚并用地抵着他的胸膛,从他身下挣扎逃脱,纤细白嫩的脚踝被大手桎梏,狠狠一拽,硬生生将她拖回来。
下颌再被扣紧,钝痛感从他指尖蔓延过来,骨头都快被他捏碎。
“我恢复,我恢复还不行吗?”沈清沅又怕又恨,忍着眼泪咬牙回答。
极不情愿地恢复原状,卷走被子缩在床的另一边。
折腾了一晚上,卧室内的灯光终于熄灭。
沈清沅背对着祝怀砚,屈辱又委屈,眼泪无声地落下,没入发丝。
腰身被大手捞过,男人从身后抱住她,身形差异下,显得她身体娇小。
背后抵着结实坚硬的胸膛,温度穿透薄薄的布料传播过来,温热的呼吸在她头顶逐渐紊乱、炙热。
她耳根烫得吓人,僵硬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祝怀砚的气息更为滚烫,湿热的吻绵密地落在她后颈,大手十分不安分。
肆意游走,点火。
室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窗帘把明月抵挡在外,一丝月光都进不来,空气中缭绕着幽淡的熏香。
沈清沅更害怕了,身体抖得厉害,死死咬着唇,死活不肯吭声。
见她迟迟不给回应。
祝怀砚低笑一声。
笑声在黑暗之中蛊惑低迷,神秘感十足。
把沈清沅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她柔软的唇。
齿关再次被强势地撬开。
沈清沅羞愤不已,小脸微红,被他当玩物一样把玩。
一吻终毕,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喘息。
“知道该怎么做吗?”祝怀砚握住她纤细的手指,眸底深沉炙热,嗓音嘶哑。
沈清沅大脑深处,轰的一下炸开。
“我不会,你放过我,我不会。”
祝怀砚冷哼一声:“不会就学。”
她又挣扎着想跑。
腰肢却被箍得很紧,随着她的奋力挣扎,掐得愈发生疼。
“我不想学!我又没得罪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沈清沅终于忍无可忍,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凭我可以。”祝怀砚微微撑起身子,给出的回复如出一辙。
“你要有本事,你也可以。”
从来还没人敢在一个晚上连续顶撞他两次。
……
第二天清晨,沈清沅无精打采地来到公司,眼睑下倦意浓浓。
“沅沅,昨晚……你没事吧?”关悦递给她楼下刚买的热鸡蛋。
沈清沅接过鸡蛋,放在眼皮上来回滚动:“吵架没吵赢,算有事吗?”
“他没对你……那个?”关悦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