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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生,当当送葬雇佣兵咋了 在线试读
一切发生的太快,一刀封喉,根本来不及反应,电光火石间,四个活生生的士兵,变成了四具冰冷的尸体。
剩下的三个叛军无力反抗,呆呆的站在原地,两个伤员没有武器,另一个背着AK的家伙面对四个武装到牙齿的战士,聪明的选择缴械投降。
“呼叫队长,战斗结束,目标已被清除。”无线里电传来男爵的声音。
“收到!”队长回应一句挥挥手,大伙纷纷起身,迅速翻过山坡来到战场。
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尸体,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嘴里冒着血沫,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狰狞,因为死的太快,来不及害怕。
三个战俘被恶魔拉到路边跪在地上,队长走到近前准备审讯。
我好奇的站在旁边,想看看队长打算怎么对付他们,送葬者会不会遵守日内瓦公约,优待战俘。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队长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对旁边的巫医使了个眼色。
巫医屁颠屁颠的上前,从背包里拿出工具箱,打开之后,里面摆满了各种工具,手术刀,剪刀,钳子,锤子,锯子,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看的人头皮发麻。
巫医搓了搓手,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嘴里嘟囔着:“先用哪个呢?”
选来选去,最后拿起一把特制的老虎钳,放在手里颠了颠,感觉手感不错。
这时,队长开始问话:“告诉我,你们的驻地在哪里?”
三个战俘相互看了一眼,低着头谁也没说话。
“很好,我喜欢嘴硬的,那才有乐趣。”队长说完起身退到一旁。
巫医兴奋的走上前,目光在三个战俘身上扫了一遍,然后选中了那个没受伤的家伙。
身后的恶魔心领神会,将战俘拖到旁边按倒在地。
巫医嘿嘿笑着,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掰开战俘的嘴,然后把老虎钳伸进嘴里夹住门牙,猛地向外一扯,连皮带肉硬生生的拔了下来。
敌人的惨叫回荡在耳边,我简直不敢直视。
“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已经投降了!”我质问队长。
“投降有用的话就不会死人了,这他吗就是战争,肮脏的战争。”队长瞪了我一眼。
我不敢再说什么,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为战俘,会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答案是肯定的,甚至更惨。
惨叫声越来越小,战友们都在围观,不时传出兴奋的叫声。
透过人缝,我看到那家伙的双腿只剩白森森的骨头,巫医是个了不起的医生,他可以治疗伤口,也可以创造伤口,他能在战俘的身体上割下一千刀而不死。
别人叫他用刑高手,审讯专家,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残忍的变态,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一通折磨之后,战俘没了动静,他并没有死,还在用力的呼吸。
看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我真想给他一枪,结束这份痛苦,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他是敌人,站在身边的才是战友。
队长来到剩下的两个战俘面前,问出了之前的问题,这次两人没有任何犹豫,抢着回答,生怕落到同伴的下场。
经过审讯得知,叛军最近的驻地在五公里之外的山下,遗憾的是,关于猎人雇佣军的事,他们完全不知情。
至于两个军事顾问,更是听都没听过。
审讯结束,我们立刻向叛军驻地展开奔袭,该说的都说了,我以为两个战俘能活下来,结果回头一看,死神和幽灵一人一刀,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我不想再问为什么要杀人,这种愚蠢的问题,可能这就是雇佣军的行事风格,作为其中的一员,我必须习惯这些。
奔袭的路上,我心里还在想,如果换做政府军,应该不会做出虐杀战俘这种事,毕竟是正规部队,肯定会遵守交战原则,不杀平民,不杀战俘,这是基本规则。
走了半个多小时,队伍停下来,我走到前面一看,不远处的山下亮起几处火光,看起来像个村子。
我抬起狙击步枪,用瞄准镜观察了一下,的确是个小村落,正好建在山坡下,十几座木屋围成一圈,不过现在已经改成反叛军的驻地。
村口建了两个机枪阵地,用沙袋堆砌的堡垒,里面有四个叛军士兵正在聊天,后方的山坡上立着一座哨塔,隐约有人影晃动,村子中间的空地上点了堆篝火,旁边有七八个士兵正在烤肉。
“目标出现了,幽灵留下掩护,唐锋跟我解决哨塔,恶魔,天使,武士,男爵,搞定村口的阵地,女神,巫医,从左侧潜入,兽人,死神,从右侧潜入,找到他们的头儿,我需要他活着,明白了吗?”队长做出战斗部署。
“YESSIR!”大伙答道。
“GO!”
一声令下,我们悄无声息的向村子靠拢过去。
我跟着队长从山林边缘绕到对面的山脚下,爬到山脊线附近,借助草丛的掩护,一路匍匐前进,爬到哨塔上方。
趴在草丛里,清楚的看到哨塔上有两个警戒哨,此刻正靠在里面抽烟,燃烧的烟头在黑夜格外显眼,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草丛里趴着两个虎视眈眈的野兽。
看到他们,我暗自摇头,叛军的素质太差了,连我这个新兵都知道,晚上抽烟就等于给狙击手标注位置,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哨塔是用木头临时搭建的,高两米左右,从两侧可以爬上去。
正因为简易,所以更容易暴露,想要悄无声息的靠近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考虑到我是新兵,队长没打算让我上去肉搏,而是指了指枪口,示意装上消音器。
我点点头,从背囊的侧兜里拿出消音器,小心翼翼的装在枪口。
队长也同样装上消音器,然后指了指右侧的哨兵,又指了指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展开两脚架,右眼靠近微光瞄准镜,锁定右侧哨兵的脑袋,手指轻轻推开保险。
我们的位置距离哨塔不到三十米,这个距离我有十足的把握击中目标,这不是第一次开枪杀人,但心中还是有些许紧张。
队长锁定了左侧的哨兵,示意我先开枪。
趴在草丛里,手握狙击枪,于无声处取人首级,这感觉很酷,就像隐藏在暗夜中的刺客,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
“刺客,这名字不错,自带杀气,做我的绰号正合适。”
想到这里,我果断扣下扳机。
“砰!”
一声轻响,我从瞄准镜里清楚的看到,哨兵的半个脑袋直接被击碎,鼻子往上整个掀翻,红的白的流了一身。
与此同时,队长的M4也响了,同样是爆头,左侧哨兵的头上只留下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血洞,而我直接轰碎了脑袋,这就是狙击步枪的威力,一枪一个大窟窿,电影里那些硬币大小的弹孔都是骗人的。
因为距离村子较远,我们的枪声并未引起注意。
解决掉两个哨兵,我和队长迅速摸过去占据哨塔,这是绝佳的狙击阵地。
“留在这里掩护我!”队长扔下一句话,直接冲下山坡,潜伏到一座木屋后面。
我独自爬到哨塔上,两个哨兵的尸体倒在里面,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看着脚下的骨头渣子和喷溅的脑浆,我实在受不了了,趴在栏杆上捂着嘴一阵干呕。
我知道这样不行,可是没办法,控制不了自己的肠胃。
连着吐了两口之后,我赶紧拿出水壶,玩命的往肚子里灌水,压住翻起的呕意。
清凉的感觉让我舒服了一点,我又拿出驱虫药水对着鼻孔喷了一下,强烈的药味冲进鼻腔驱散了血腥,总算压住了恶心的感觉。
回过头,蹲在两具尸体中间,踩着满地的污秽,架好我的L115A3狙击步枪,微微调整瞄具的亮度,然后深吸口气,尽最大的努力排除杂念,平复心跳和呼吸。
我用肩膀死死顶住枪托,眼睛盯着瞄准镜,尽量不去看旁边的死尸,淡绿色的视野十分清晰,专注于目标,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发现目标人物,左侧第二间木屋。”无线电里传来女神的声音。
判断是不是敌人的指挥官很简单,单独住一间房的肯定错不了。
话音刚落,木屋的门被推开,一个头戴贝雷帽的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只见他站在门口,冲着篝火旁烤肉的几个士兵挥挥手,顿时有两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指挥官将手里的女人扔给士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两个士兵立马露出淫笑,一阵点头哈腰,然后扛着女人往篝火旁走去。
剩下的士兵立马冲过来,就像一群发情的野兽。
年轻的女人被他们按在地上,结果可想而知,凄惨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那群畜生变着花样的折磨她,一边发泄一边用烧红的刺刀烫她的身体。
我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却无法阻止,如果开枪,不仅会暴露自己,还会暴露战友,结果可能会害死所有人,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此刻,我多么希望能听到队长下达攻击的命令,然后一个一个打爆他们的脑袋。
强烈的刺激下,我第一次感受到身上的杀气,那抑制不住的愤怒几乎让我暴走,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杀掉一群人。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尚不自知。
这时,带着贝雷帽的指挥官满脸笑容的返回木屋,反手关上了房门,像是做了件值得称赞的事。
“村口目标清除,随时可以动手!”无线电里传来天使的声音。
“狙击组清场,其他人准备突击!”队长下达命令。
话音刚落,还沉浸在女人身上的叛军士兵直接倒下两个,被幽灵一枪穿了糖葫芦。
我等这个命令等的花都谢了,锁定一个脱了裤子的家伙,疯狂的扣动扳机,一口气打光了所有子弹。
七八个人,在我和幽灵不间断点射下,不到三秒就被全部击毙。
听到撞针打空的声音,我赶紧按下退匣机,换上新弹匣。
此时,恶魔他们已经进入村子,开始逐个房间清理。
敌人毫无防备,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踹开房门就是一梭子,全部撂倒。
死神更省事,顺着窗户就是两颗手雷,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炸成碎块。
我架着枪到处搜索露头的敌人,但凡有人从房间出来直接一枪爆头,越杀越顺手,越打越自信,整个过程我的子弹全部命中,没有出现一次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