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丑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候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陆珏陆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陆珏的铁蹄踏破了我的城主府。“擒住少城主谢姜,立斩此地!”陆珏发疯般地追捕我,但他不知道:我早已成了他身边一个又哑又丑的婢女。...
古代言情《丑婢》,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陆珏陆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候鹤”,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他恨我负了他。若我不逃,今夜便是他杀我之时。我爹正坐在堂上,让秦少怀带我从密道出去。“少怀,我将谢姜托付于你,你要保她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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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珏的铁蹄踏破了我的城主府。
“擒住少城主谢姜,于此地立斩!”
陆珏发疯般地追捕我,但他不知道: 我早已成了他身边一个又哑又丑的婢女。
1 城中哭喊一片。
他们都说:陆珏回来报仇了。
银骑卫在一片火光冲天里,跟随陆珏进了城。
五年不见,他们已经在陆珏手下练成了一群无坚不摧的铁兵。
陆珏声音比脸色冷硬:“传令下去,包围城主府。”
“——若遇少城主谢姜,立斩不赦!”
城主府的四墙已被堆满稻草,火把扔上去就起了熊熊大火。
陆珏不疾不徐,要将我们逼出府。
五年前,他被逐出东姚那夜,是我风光大婚之日。
他恨我负了他。
若我不逃,今夜便是他杀我之时。
我爹正坐在堂上,让秦少怀带我从密道出去。
“少怀,我将谢姜托付于你,你要保她无虞。”
他叮嘱。
秦少怀握拳发誓道:“老城主放心,我誓死也要护住少城主,不让人伤她丝毫。”
他拉着我,往密道里退。
我回头望我爹,颤声问:“爹,你不走吗?”
爹爹慈爱地看着我:“爹是东姚城的城主,要逃到哪去?”
是了,他是一城之主。
他从小对我耳提面命,东姚城主,要与子民共进退,一起生,一起死。
又怎会弃城而逃?
大火将城主府点燃,浓烟开始滚向这里。
陆珏冰冷的声音在寒风中刺向这里:“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杀进去。”
“一,二……” 封上密道口的那一刻,我听见我爹苍老的声音: “老夫在此。”
2 我与秦少怀在地道里走了一夜,出来时,已经疲惫不堪。
此处是一座破落的庙宇,被战火打得一片荒败。
东姚城不属四国管辖,独立成为一城,为保住家园,城中居民多为军户。
当年,陆珏的父亲是我爹手下的精兵。
他为救我爹战死,临终前将陆珏托付给我爹。
我爹在府中请最好的师傅教陆珏练武,却让我少和他来往: “他是军籍的贱民。”
“你是东姚城的下一任城主,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陆珏却还是每天偷偷翻墙过来,给我送枣子吃。
“这是从城西林家的枣树上打来的,可甜了,你尝尝。”
我捏起一枚咬在口中,果然甜丝丝的。
那段时间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暂。
我们还是长大了。
东姚城四周又有兵马侵扰,陆珏参了军,跟着我爹行军打仗。
每一次他回来,杀气都会重几分。
他的眉目逐渐变得冷了,即使清洗了三遍,我依然能闻到他锁甲上的血腥味。
我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直到,他终于犯了大罪。
父亲下了军令,将陆珏贬为弃民,逐出东姚,永不得归。
他被押解出城那日,我风光大婚。
五年了。
他终于回来了,可我等来的是银骑卫的铁蹄踏破东姚。
他进城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若见少城主谢姜,立斩不赦!”
秦少怀将他的话一字不差地讲给我听。
他劝我:“少城主,陆珏是为了报仇才回来的,您万不可对他心存侥幸。”
任谁都知道,他回来是为了杀我。
我不言不语地望着远处青山,一片阴云惨淡。
秦少怀看着我,犹豫半晌,终究是一声叹息: “少城主,我去给你找一些吃的。
你等着我。”
秦少怀转身出去了,身影渐行渐远。
这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我没等到他,却等来了林府的大小姐,林娴。
林家是东姚城世家之首,林家的大小姐也是一般的盛气凌人。
她身后跟着八个翠衣的侍女,脸上敷着一层粉黛,穿着华服好不风流。
战乱之中人人皆慌不择路,她却笑吟吟的,气定神闲。
“谢姜,你也有今天。”
她看着我,眼神残忍。
3 林娴将我关进了地牢。
每一夜,侍女都会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一碗又一碗的毒药硬生生往我喉头灌下去,灼伤我的喉咙。
我痛得一声嘶叫,声音呕哑嘲哳,再难为听。
她将我困在这里,日夜灌服毒药。
虽不会让我失去性命,却毁了我的声音和脸。
林娴自小喜欢陆珏。
起因,大约是陆珏给我打枣的那棵枣树,就在林家的墙内。
不知何时,林娴已经开始悄悄地偷看陆珏。
但陆珏从不多看她一眼。
她对我心生嫌隙,关系逐渐不睦。
等到陆珏被逐出东姚,她与我的不睦,便酝酿成了恨。
林娴恨我。
她揪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 “你说,变成这样,陆珏还能认出你吗?”
一面镜子扔在了我面前。
镜中我的脸蔓延上青痕,坑坑洼洼,面目全非。
“从此以后,你不是什么少城主,而是我林家的下人。”
她折辱我,欣赏着我丑陋不堪的脸,笑道: “记住,你的名字,是丑婢。”
我忍住喉咙的剧痛,也忍住心中屈辱。
我想过是秦少怀舍弃我。
他背叛了我。
但他待我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呢?
无论林娴怎么折辱我,我都没有半分反应。
后来,林娴便将我放了出来。
她嫌我的脸已经丑陋不堪,丢给我一块白布,让我遮住脸。
她命我每日给她端洗脚水,伺候她洗脚。
她唤我丑婢。
好像我真的是林府的下人。
这夜,她故意带了我,去赴灯楼夜宴。
这一场宴席,是各大世家为攀附新主,在城主府的灯楼为陆珏举行的一场庆功宴。
4 宴席本该是美酒美人,莺歌燕舞,春风融融。
可陆珏迈步而入时,凄风冷雨挟着杀气刺了进来。
一队披甲带刀的银骑卫随之涌入,面无表情地将整个大厅包围。
谁也不曾料到,这宴不是温柔乡,而是一场清洗。
从头到尾,陆珏想要的,只有谢姜的命。
“是你窝藏了谢姜?”
陆珏的剑指着一人,那名家主差点没晕过去,“不不,我怎敢……” 剑动,声音戛然而止,人头滚落在地。
陆珏一剑挑起这颗人头,随意地扔到了角落里,那里还堆着另外几个人头,个个死不瞑目。
“不是他,那是你窝藏了谢姜?”
他一个个地逼问,一个个地砍头。
其余几名家主个个瘫软在地,目露惊恐。
陆珏,他疯了。
这半月里,陆珏已经派人将城里城外的每一寸土地来回翻了三遍。
他没能找到我。
他不会知道,我成了林家又丑又哑的下人。
但他一定猜到了,我被藏在了这些世家里。
我与林娴伏跪在地上,我是她故意带来参宴的丑侍女,用白布遮住了脸。
我看着陆珏血溅灯楼。
林娴拧了拧我的手臂,警告我不要耍花样,她袅袅娜娜地站起,走向陆珏。
“陆城主,我有一计能引出谢姜。”
林娴附耳过去,他渐渐挑起眉。
陆珏用剑抬起林娴的下巴,似乎有了兴味:“你……是谁?”
“五年未见,你忘记娴儿了?”
林娴娇羞道。
“娴儿?”
陆珏的唇齿之间慢捻这个名字,有些玩味。
我沉住心神,余光看到,他慢慢将剑收入鞘中。
他没有推拒美人。
林家家主见此,顿悟,伏跪在地,“城西林家,愿献出独女为您的姬妾,请陆城主笑纳。”
陆珏并未拒绝。
“我王家愿献出嫡女……” “我宋家献出……” 其余家主一见此招奏效,为了保命,皆一个接一个地要宣称献上自家女儿。
可他眼神飘动,看见了我。
陆珏的眼睛很黑,即使了解他如我,也看不透他的眼神。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我立马低下了头。
5 灯楼,本是我让人建的,挂满了陆珏亲手给我扎的天灯。
陆珏被囚车押解出东姚城的那天,这座楼起了火,烧毁了大半。
五年来,是我耗费心力,一梁一柱地重新修葺好。
现在的灯楼,只剩最后一个天灯,还是被烧烂了的,残破地挂在楼顶。
陆珏上到楼顶时,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天灯。
但他面无表情。
很快他移开了眼光,脸上露出调笑的神情: “若如今我再去敲你家枣树,不知你还会不会替我瞒下?”
我跪在角落里,低着头,默默听着。
他二人郎情妾意,卿卿我我。
天气有些寒了,楼顶的冷风刺得我几乎没了感觉。
“当年,是你赠我银骑卫的军令,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
陆珏轻笑道,他紧紧盯着林娴。
林娴露出一丝错愕,但很快笑意盈盈地掩饰了过去,“将军记得就好。”
“……”陆珏的眼神瞟向我,“这是谁?”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抓起我的肩,将我提了起来。
我惊慌抬头,面纱被他骤然揭下。
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皮肤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更起着青筋。
我没错过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诧。
他猛然甩开了我。
我跌到地上,压下心中阵痛,卑微地俯下身,嘶哑开口: “婢子貌丑,惊扰了大人,罪该万死。”
林娴将我馋了起来,亲手为我戴上面纱,我没错过她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陆珏,这是我的侍女,从小就是这副丑模样。
我知道她可怜,且没有好去处,就把她留在了身边。”
“——您别看她了,免得污了您的眼。”
陆珏果然没再看我一眼。
风寒了,他们并肩下了楼。
残破的最后一个天灯被寒风打落了下来。
我起身将灯重新绑好。
抚摸着它被火烧了一半的灯骨。
陆珏,已经五年,你已经再认不出我了。
陆珏,若认出我,你,一定会杀我吧?
我不会怀疑。
他的剑可以削下任何人的首级,包括我。
6 城主府新进了一群美人。
陆城主日日寻欢作乐,流连于美色之间。
林娴的容色最为出挑,也最为受宠。
宠到什么地步呢?
“君上,我喜欢梅花,在我屋前植一枝如何?”
陆珏宠溺道:“无论娴儿喜欢什么,我都为你寻来。”
她若想要什么,陆珏必然派人寻觅,双手奉上。
无论她要的是千金难买的荔枝,还是远在四国之内的珍稀脂粉。
更何况只是一枝腊梅?
林娴认床,夜夜睡不好觉。
陆珏每晚亲自来陪,哄得她睡着了才走。
我端着给林娴打的一盆洗脚水站在屋外,听着里面的打情骂俏。
“小姐,我来为你送洗脚水了。”
我声音嘶哑地说。
林娴在屋内懒洋洋地道:“进来吧。”
她的一双脚踏入盆中,我低着头,为她清洗足趾。
陆珏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也只有一眼而已。
林娴突然狠狠踏在盆里,溅出水花,泼到了我的脸上。
“丑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手掐我?”
她恼怒地道,转头撒娇: “陆珏,这丑婢女最近越来越不服管教了,我可要好好罚她。”
陆珏移开目光,漫不经心,“一个婢女而已,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林娴说让我跪出去。
我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沉默地听着她突如其来的诬陷,还是将她的脚仔细地擦干净。
端着盆出门,跪在了屋外。
一夜更深露寒,我跪了不知多久。
等到膝盖痛得麻木。
等到陆珏终于离开了这里,他走时我低着头,他脚步未停。
等到第二天清晨,林娴捏住我的下巴,打量我的脸,在我耳边讥笑: “看,就连陆珏都认不出你了。”
她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到屈辱、愤怒,可我的脸已毁得彻底。
又怎么能看到任何表情呢?
我的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纸球。
昨夜,我跪在屋外的时候,照样有一群婢女讥笑我。
“我们小姐曾经有恩于城主,你又算什么?”
“是小姐当年给了陆城主军令,今日风光自然有我们林家一份。”
“是小姐当初派人在流放路上救走了他。”
“你一个贱婢,也敢冒犯我们林家?”
她说谎,她骗了陆珏。
我明明知道,嘶哑的嗓音却说不出什么。
可突然间,不知是谁悄然在我手中塞进了纸团。
等到无人时,我将它拆开看。
纸上写着:“老城主被囚在暗牢。”
7 暗牢就在城主府地底。
囚禁的是各家大族送进来的重犯。
五年前陆珏曾被囚在这里,现在被囚的人换成了我爹。
守卫换班的时候,暗牢有三十息的时间无人看管。
当夜,我趁机潜入了暗牢。
我点着火把,一路向深处走。
没人会愿意守在暗牢深处,因为那里活人进去就是死。
“阿爹……”我终是寻到了他。
他被丢在地上,受老鼠噬咬,旁边搁着馊食,地上冷得结了层冰。
他早已气息奄奄。
我用偷来的钥匙开了牢门,驱走老鼠,用带来的食物给我爹吃。
他醒了过来,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 “姜儿,你不该让我留他的命。”
“你不该给他兵符,派人救走他。”
“你,养虎为患啊。”
爹爹从来不喜欢陆珏。
他说,陆珏就是一匹狼。
8 就在我还以为,陆珏始终是那个愿意给我打枣吃的陆珏时。
他已经变了。
他随阿爹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他的剑开始杀人,杀很多人。
可他依然惦念着我。
他雕了一个他的小人,送给了我。
又雕了一个我的小人,带在身边。
后来,战争终于结束了。
我爹带着守卫军回了东姚,那时的陆珏已经是个挺拔的青年。
再不是那个在城西偷偷打枣的孩子。
庆功宴上,我爹笑开了花。
因为秦家的大公子,抬来千金为聘,要娶我为妻。
秦家世代都是忠干将才,甚得我爹的心。
他,不喜欢陆珏。
他不管我跪坐在宴席上,脸色苍白,如坠冰窟。
他不管陆珏漆黑的眼里腾出怒火。
他,敲定了这门婚事。
9 从小到大,陆珏为我亲手扎了很多天灯。
这些灯不会点燃,会一直陪着我,到嫁人那天一齐放到天上。
这是东姚的嫁娶礼俗。
我为这些天灯建了一座灯楼,人人都知道他对我的情意。
可在我爹眼里,陆珏始终是贱民。
庆功宴后,我与他留在了灯楼。
“你想不想嫁他?”
他问我。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
从当初到以后,我只想和陆珏在一起。
他沉沉地看着我,说: “好。”
他在灯楼陪着我入眠,温声叮咛,一如往日。
离开的时候,他以为我睡了。
等到他转过身去,我才睁开眼,凝望他一步步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有些害怕。
因为我看到,那一刻他似是出了鞘。
步伐激起杀意凛冽的寒气。
第二日便传来噩耗。
——秦家的大公子死了。
陆珏杀了他。
还当众将他的头颅,扔到了世人面前。
10 众世家既骇又怒。
秦家带着各族,一齐跪拜在我爹面前: “陆珏狼子野心,罔顾律法,按律当斩!”
在东姚,贵族得势,若贱籍犯上,必处极刑。
我爹被逼得闭门不出。
我跪在冒着风雪,跪在他的门前,一连跪了三天。
“爹,他是为了我啊。”
“——你饶过他罢,该严惩的不是他,是我。”
房门打开时,我听见了爹的叹息。
“他好歹是爹一手带大,不是爹不想留他的命。
而是秦家和各族势必要他死。”
陆珏终是被逐出了东姚,成了弃民。
那一天,他被囚车押解出城。
而我,正与秦家二公子秦少怀大婚。
鲜花铺了十里,千灯飞了满城。
只有灯楼起了火,烧成了灰。
缠绕在我们之间的牵绊,也随之断绝。
这场联姻,我不得不低头首肯。
只有我愿与秦家结亲,秦家才愿放陆珏一条生路。
东姚城外是一片野原,无人依靠,陆珏被弃出去,必死无疑。
是我瞒着我爹,偷了银骑卫的军符,又偷了金银。
可我已无颜见他。
我本应去赴婚夜,可我却悄悄尾随着他的囚车。
我托我的侍女兰官带着兵卒拦了囚车,劫走了他,临行前又将军符送给他。
银骑卫是我爹在东姚城南野的布置的一支暗军。
有了这枚军符,他在那里会活得好好的。
他问起是谁让人救他,兰官只推说: “是城西林家的小姐托我给你的。”
我们骑马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
从此山高水长,愿君安好。
11 “你终于肯出现了,谢姜。”
陆珏的声音在远处幽幽传来。
我立刻灭了火把,我听见了脚步声,陆珏正拾阶而下,来见我。
“我这请君入瓮的计策,如何?”
林娴千娇百媚的笑声传来。
她在借刀杀人,借陆珏的手,来杀我。
“姜儿……别管我,你快离开这里。”
我爹虚弱道。
可我又能去哪,前无去路,后无退路。
就在我握紧我爹的手不知所措时,阴影处一个声音忽然低低道: “少城主,快走!”
一个身影掠过,敏捷地背起我爹,拉住我的手腕,带我向暗牢深处掠去。
“什么人!”
背后传来陆珏的厉声。
我将那声音听得清楚,是秦少怀来接我。
原来早在多日前,他就带人在城内挖了一条直通暗牢的地道,来此救我爹。
我与他一路慌忙赶奔,从地道内逃出。
地道外守着一支戎装的军卒。
这是我爹昔日带的残军,今日又汇集到秦少怀的手中。
我爹被人放在暗牢里不闻不问多日,早已只剩了一口气。
他奄奄一息地抓着我的手,说: “陆珏……狼子野心,暴虐无常。
若他为城主,必对我们赶尽杀绝。”
“姜儿,爹已经老了,你一定要与秦将军,夺回城主府。”
“否则,我们都会死,百姓也会死。”
他在逼我,逼我斩去对陆珏的期望。
我忍住即将落下的泪,说:“好。”
他听了后,欣慰地闭上眼睛,渐渐没了气息。
秦少怀将我爹葬了,来到我面前请罪。
我揭开白布,他看见了我青紫纵横的脸。
“你背叛了我,将我送给了林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