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是以郁娴傅斯年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木提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穿越后,她知道这是一本小说,男主会和男二竞争女主。于是,绿茶的她仗着青梅竹马的关系,算计了男主和男二,想趁机赚钱。却没想,男主和男二根本没闹掰!被他俩联手抓到后,她只能屈服。却没想,剧情崩坏的厉害,男角色个个觉醒,她的修罗场随之越开越大,她被疯批们强制爱了!...
《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是作者大大“木提子”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郁娴傅斯年。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明明按原著来说,现在他们该为了女主苏挽斗起来的,她都做好了钻空子在里面收购股票捡漏的准备了!怎么现在是这种情况,不但没有斗得你死我活还出现在一个房间站在一个阵营里逼问她。郁娴认真看着傅斯年,不愧是高智商的疯批男主,她看不懂他的情绪。他是怀疑是她找来的苏挽算计他?郁娴在撇清关系逃脱纠葛和将计就计挑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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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傅斯年抬头看她,朝阳也照在她的脸上,可是在傅斯年看来,冷漠的消极怠惰,没有软肋,的确不好拿捏。
最近才发现,原来他在郁娴身上栽了个这么大的跟头,她才是最心狠的那个,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
傅斯年一把把她扯在腿上,身后的霍殃皱眉警告,“傅斯年。”
傅斯年瞥他一眼又把眼神移到脸色更白吓得僵直的人的脸上。
哂笑一声:“跟我说说,四年前你是怎么预料到我会爱上苏挽的。”
郁娴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前几天还打算着出国游学半年,今天就被男主和反派居然没有反目成仇的真相砸懵了。
明明按原著来说,现在他们该为了女主苏挽斗起来的,她都做好了钻空子在里面收购股票捡漏的准备了!
怎么现在是这种情况,不但没有斗得你死我活还出现在一个房间站在一个阵营里逼问她。
郁娴认真看着傅斯年,不愧是高智商的疯批男主,她看不懂他的情绪。
他是怀疑是她找来的苏挽算计他?
郁娴在撇清关系逃脱纠葛和将计就计挑拨男女主感情之间做着抉择。
她笑了笑:“傅先生这样亲密抱着我,对苏小姐的爱意也不怎么样呢。”
毕竟傅斯年为了苏挽跪了佛山寺的108阶梯求平安符震惊了所有人,这等爱意即使是圈套他也会认。
她挣扎着起身,傅斯年按下她,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说道:“那么了解我?难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鬼?”
郁娴眼里这才露出恐惧,傅斯年还是那个不受约束的疯子,所以原著说的为了女主收敛的到底是谁在造谣?
傅斯年看到她眼里的恐惧才悄悄舒心,有情绪波动才好。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两年前,你利用华尔街的科瑞银行投资了名为futurism5D科技项目,当时那个idea没人看好,只有科瑞一个领投资金,我想问你是怎么想的。”
这样以上往下的姿势非常不利于谈判,而傅斯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郁娴感觉自己的神经在遭受审视的碾压,她僵硬片刻说道:“我相信你的经商天赋。”
傅斯年冷嗤一声,“是吗?怎么不直接找我投资?”
郁娴抿唇,“我怕苏小姐误会我们的关系。”
霍殃靠在吧台喝着冰水,悠闲看着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她的嘴还是在床上的时候让他满意。
下了床,谎话连篇。
傅斯年放开人,郁娴麻溜的站起身,离得他远远的。
傅斯年翘起腿,好整以暇问道:“你好像料定我会爱上苏挽,以至于给我下药。”
郁娴愣住,哦想起来了,四年前她的生日宴上,傅斯年和苏挽春宵一夜,也是原著正文的开始。
可是不是她下的药啊!她怎么可能主动找死。
她惊讶道:“斯年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药。”
傅斯年盯着郁娴,好像在看说谎的痕迹,可是郁娴的虚伪,他自愧弗如,也看不出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既然如此,一律按说谎来算账好了。
郁娴后退几步,她不敢直视傅斯年,更不敢看霍殃。
这俩的气场太强势,她在这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她心虚也是真心虚,下药的的确不是她,但是她也没出手干预,处于放任不管的态度,还贴心地安排出了客房。
郁娴奇怪,傅斯年不应该感谢她吗?没有她的生日宴,他还遇不到他此生挚爱呢。
“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郁娴没有带包也没有手机,连衣服都不是自己的,她顺了顺头发,往外走去,手握上门把手,转了转,打不开。
后面两人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态度也明显,不打算让她离开。
郁娴停在那里,两个人她都惹不起,深吸口气,转过身,放低了姿态。
“霍先生,我算计你你迷奸我,扯平了,不然我去报警会闹得很难看的,傅先生,我们这四年也渐行渐远不甚熟悉,为了避免苏小姐误会,你还是不要叫我阿娴了。”
她此刻已经退得不能再退,只想脱身离开,她不能在这里待了,直觉告诉她,这两个纸片人不好拿捏,她再贪心下去等着钻空子去赚钱势必会再次翻车。
霍殃敛眉一笑,放下水杯,走向他,和傅斯年清贵斯文的长相不同,他眉宇锐利,线条硬朗极具攻击力,皮肤偏冷白,看起来多了几分纨绔随性。
笑起来时颇有几分野气,“阿娴,赚够钱就想跑啊。”
郁娴轻笑,但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容,眼神泛冷,嘴角的弧度完美的无可挑剔。
“霍先生说的话我听不懂。”
霍殃往前走几步,“我记得你是学舞蹈的,为何会对股票那么有研究,你那父亲都不如你。”
郁娴心想还用你说,她上辈子可是从小镇冲杀到金融界的,没点真本事早就背锅进去了。
郁娴四两拨千斤地回道:
“我是学舞蹈的,但是我现在的职业还是小提琴手呢,学起东西来就是快,没办法。”
霍殃弯腰:“别想着跑,我说过要让你求我的。”
郁娴抬起眼,眼里瞬时含上泪水,瘪了瘪嘴,像是委屈到极点,但凡有点怜悯心的看到这可怜的样貌都会心软。
霍殃眼皮子一跳,心想不妙,郁娴这虚伪的样子他明知是假的可是他就是招架不住,从四年前就是栽在这上面的。
郁娴:“我求求你城珩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把钱都给你好不好。”
霍殃冷笑一声:“好啊。”
郁娴:“……”
不要脸啊,刚睡了我还要钱,就那么输不起吗?
算了,就当嫖资了,她表情也就不自在了一下,就又恢复到可怜兮兮。
“可是我的钱都套在futurism项目的天使轮中,没钱。”
“你持股futurism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让给我就好了。”
“不行。”凭什么,苦头她都吃了,现在再让她把战利品让出去,这不是做梦么。
原著中futurism上市后市值可达百亿,这块肉她不可能松口。
傅斯年在不远处说道:“你好像认定futurism会成功上市?你要知道,它A轮融资还没开始呢。”
郁娴笑了笑:“不是说了吗?我相信斯年哥哥的经商能力。”
傅斯年笑了笑没说话。
傅斯年知道今天是要不到答案了,郁娴不会配合,甚至是逃避他们两个。
傅斯年打开中控,郁娴身后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心下松了一口气。
傅斯年温声说道:“司机在外面等着呢,早点回去休息。”
郁娴抿唇,“再见。”
再也不见。
霍殃看着门口出神,少女一身灰色运动裙,脚下是白色板鞋,犹如刚走出校园的学生,22岁,的确是学生的年纪,却不是学生的心计。
轻笑一声:“我就说,郁阿娴不简单,我记得你那个项目没有向外界透露你是背后老板。”所以郁娴怎么知道那是傅斯年的呢?
傅斯年点开手机,给助理发消息,随口敷衍道:
“谁知道呢,可能我的智囊团出现了叛徒。”
“你说的对,她不简单,出了这种事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扯平而不是给你一巴掌就足以说明她不是外表上的单纯。”
理智又善于伪装的妖。
车上的郁娴复盘的时候显然也发现自己被诈了。
当年那个项目正是因为背靠小公司所以没人敢投,如果都知道傅斯年是背后老板,根本轮不到她。
可是刚刚她太紧张,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傅斯年肯定会觉得她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了,郁娴揉了揉脸,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死半路。
另一边。
傅斯年的手搭在膝盖上,有规律地敲击着,车内气氛压抑,他的眉目不再温润,带着覆了风霜般的厌世冷漠,郁娴,四年前答应他背叛霍殃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只是为了摆脱他们两个吗?把霍殃赶出国再把他推给苏挽,然后自己拿着钱潇洒自在。
黛皮钗骨的小姑娘,凉薄至极,三年的情谊说叛就叛。
郁娴回到郁家,就看到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几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她。
郁父有一瞬间不自在,他表情温和:“阿娴回来了?我让阿姨给你炖了血燕。”
郁妍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灰色裙子,英伦风格让她看起来更加靓丽青春,这个裙子她在杂志上看过,某顶奢当季限量新款,20多万,眼里划过嫉恨,看来伺候的王总很满意呢。
郁娴走上前,看着三人。
她笑了笑:“你们吃得很开心?”
郁夫人被郁父瞪了一眼,才僵着声音说道:“坐下一起吃吧。”
郁娴心里戾气难挡,一把掀翻了桌子,郁妍尖叫一声躲在郁夫人怀里。
郁娴表情冷艳:“给自己女儿下药,你们还是我父母吗?”
郁敛祥理亏,上前说道:“等公司过去这难关,爸爸会补偿你的。”
郁娴深吸一口气:“我明天会搬出去,每个月给我打50万,不然你卖女求荣的消息会在郁氏股票上涨那天爆出。”
郁敛祥沉脸:“你这是威胁我?”
郁夫人听到这话脸色难看:“郁娴,你要50万?你有没有良心?现在家里都什么情况了你居然丝毫不为家里考虑。”
她看了眼郁妍:“还是你妹妹懂事,知道卖包补贴家用,谁跟你似的,白眼狼。”
郁娴冷眼看过去,“我倒是也想卖包啊,我有包吗?”
郁夫人噎住,“老爷子肯定给你钱了,你存着不用,怪谁?”
郁娴皮笑肉不笑,商老爷子干嘛要给假女儿的女儿钱啊,关键是假女儿还是做坏事被赶出家门的,她只留下一句:
“你们三个睡觉小心点,指不定醒来发现身边睡了个鬼呢。”
“阿娴,不要说气话。”
郁敛祥知道她在气头上,且资金到位,只认识她是在说气话,并没有过多责怪。
郁娴默默上楼,气话?她从来不说气话,这仇她记下了,等她遁出国后就给他们安排起来。
不是说睡一觉而已吗,那就睡,到时候她一定会多找几个男人。
一上楼,郁娴就瘫在床上,哀嚎一声。
怎么会这样,搞砸了都搞砸了。
她揉着头发,完蛋了,霍殃活着回来了还跟傅斯年搞在一起。
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掺一脚不会有大问题,根本不影响傅斯年针对霍殃这个现实的本质,她只是作为一棵小小的墙头草倒戈了一下来赚点中间商差价。
可是现在是地球倒转了吗?他们两个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同一个阵营里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