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你可听见我的心在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孙王二毛”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张开李佩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结婚两年,她因为一场病症,短短半年,尝尽生活的诸多苦。爱人离别,曾经沧海难为水,缘分散尽各自飞。世间最壮观,是一个困境中的女人如何重新拥有斗志,职场、情场。面对爱情,我们是否需要再回头……...
古代言情《你可听见我的心在动》是由作者“孙王二毛”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张开李佩珊,其中内容简介: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贼,你给我拿出来,你把我们老两口的钱还给我们,否则我就是死都要变成厉鬼缠着你!你把偷我们的钱还我们啊你!”婆婆一边把我拽下病床,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的咒骂。张韵上前,一把扯下我耳朵上的另一个鱼骨耳钉,和婆婆手心里的耳钉放在一起,“那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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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扑上来,掀开我的被子,拉扯着我的病服哭诉嚎叫起来。“不是你,你这个鱼骨耳钉怎么会在我放现金和银行卡的抽屉里,而且那个地方只有我和他爸,还有张开知道,不可能是我们,肯定就是你,你还想抵赖?你这个白眼狼,你病了,要做手术,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出钱看病的?我们张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可是我们老两口的养老钱哪!你这个女人,不仅是个扫把星,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盗贼,钱呢,钱在哪里?你给我拿出来,你给我拿出来啊!”
张开的小姑张韵主持正义般的帮腔,也冲我吼叫:“李沛珊,你就别明知故问,装疯卖傻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不想让你更难看。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已经去缴费窗口问过了,你偷了钱,把你的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了,你手里现在还剩下多少钱,你都还给我大哥大嫂,那都是老人一辈子的积蓄,你不能这么黑心黑肺。”
“我真的没拿啊,你们今天就是逼死我,我没拿就是没拿,我还给你们什么啊。”我虚弱的为自己辩解着。
“你还嘴硬,死活不承认是不是?这鱼骨耳钉就是证据,你拿你的羽绒服就顺手牵羊顺走了我的银行卡和三万块钱现金。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贼,你给我拿出来,你把我们老两口的钱还给我们,否则我就是死都要变成厉鬼缠着你!你把偷我们的钱还我们啊你!”婆婆一边把我拽下病床,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的咒骂。
张韵上前,一把扯下我耳朵上的另一个鱼骨耳钉,和婆婆手心里的耳钉放在一起,“那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耳钉在你耳朵上,另一只耳钉怎么会到了我大嫂的抽屉里?你倒是说说啊?有凭有据,你今天是无从抵赖的,你就乖乖把交过手术费和住院费剩下的钱拿出来吧,那是我大哥大嫂的养老钱,你就可怜可怜这两个老人,把钱还给他们吧,好吗李沛珊?你别那么缺德,也别那么把人当猴耍,你是在这里把钱交出来,还是在警察局?我们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是啊沛珊,妈说过给你出手术费是不会反悔的,现在你手术费也交了,你就把剩下的钱还给妈吧,好吗?”张开也说。
我盯着张开,定定的说:“张开,我这半个耳钉,已经戴了一个多月了,你才发现吗?这是我回娘家给我爸守七前就丢了的,不是今天,我不知道它丢在哪里,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你妈的抽屉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怎么可以啊张开?”
张开难为情的,“可是,可是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
“不是我,我没拿你妈的钱。”我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失望的看着张开,非常坚决的说:“我完全没想到,连你也会怀疑我会做这种事情,即使你妈反悔了,不给我交手术费,嫌弃我得了乳腺癌不能生孩子,要把我赶出家门,逼我和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婚,我也不会去偷你妈一分钱。”
“那你那手术费和住院费一共二十来万,你从哪里来的钱?不是你偷的,会是谁?会是谁??”婆婆额头爆着青筋冲我喊。
我不得不喘口气,强提起精神来,继续为自己辩解,“如果是我偷的,我怎么还会蠢到拿那些钱来交手术费和住院费呢?我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再说你那抽屉用锁锁着,钥匙在你身上,我就是去偷我能打开吗?”
“你就是用一个曲别针打开我大嫂的锁的,证据在这里。”张韵从包里拿出那把金色的半大锁,别直的曲别针还插在锁孔里。
这时,一号床那个老太太刻薄的说:“真是画人画虎难画骨,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医院怎么能把我和一个窃贼安排在一个病房?我看我要赶紧检查一下,我的现金啊首饰啊有没有什么丢的。”又对二号床的王媛媛说:“我看你也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不翼而飞的吧,叫咱们跟一个贼住在一个病房,我要考虑我要不要投诉这家医院的住院部了。”
有人提议,“叫我看啊,你们还是赶紧报警吧。”
小姑回应这个声音,“俗话说啊,家丑不可外扬,不到这一步,我们也不愿意到医院来闹。我们好歹也还算是一家人,她是我大哥大嫂的儿媳妇,我大哥大嫂一向都待她很好。她得了病,我大哥大嫂就答应把自己的养老钱拿出来给她看病,我大嫂身体也一直不好,他们也都很需要留一笔养老钱在身边,可是我大嫂心善啊,先救儿媳妇的命,她待儿媳妇就跟待自己的亲闺女一样亲。没想到,这心善养出了白眼狼,把我大哥大嫂的养老钱偷了个精光,那可是他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啊,你们见过这么歹毒的女人吗?她肯定料定我大哥大嫂心软,好欺负,但我不能答应!”小姑一副义正言辞的口吻。
“李沛珊,你把我们老两口的钱还给我们啊,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这个盗贼,你这个白眼狼。”婆婆揪住我的衣襟,扑倒在我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骂。
“真的不是我啊,我真的没拿,您好好想想吧,您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自己迷忘了,但是我真的没有碰过。”我看着婆婆难过的样子,心软了,咽下肚里的委屈,扶起婆婆。
公公接过婆婆,对婆婆说:“老婆子啊,也许真的不是沛珊拿的呢,沛珊说得对,你是不是放到其他的地方,自己也不记得了?你好好想想,再不行,咱们就报警吧,我还是觉得沛珊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对啊妈,我们报警吧。”张开也说。
婆婆举起手里的那枚已有点银锈的鱼骨耳钉,一口咬定,“就是她,这个盗贼就是她李沛珊,铁证如山,就是包青天再世,凭这一个证据,她也逃不了干系。”
“妈,咱们回家吧,那卡和钱可能真的不是沛珊拿的,沛珊不是那种人,咱们不能因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耳钉,就把贼的帽子扣在沛珊脑袋上。”张开下定决心站到我的阵营里来。
婆婆不敢相信的瞪着张开,指着我恶狠狠的说:“我们有证据握在手,又没有白凭无故诬陷她,如果不是她拿的会是谁?她都那样了,你还站在她那边,你这个没出息的。”
“我也觉得不会是沛珊拿的,沛珊不是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说这句公道话的,是二号床的病友王媛媛。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对我们家的事指手画脚的啊,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家的事指手画脚?你又怎么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婆婆已经急红了眼,张嘴就是刀光剑影。
王媛媛不高兴了,“哎?您这位老人家怎么这么说话呢?您怎么能随便往人头上扣帽子呢?您也不能因为一个鱼骨耳钉就冤枉人吧。”
“我冤枉她?如果她没拿,她那手术费住院费是谁给她交的?那耳钉是怎么掉进去的?铁证如山!”婆婆依然咬定青山不放松。
王媛媛还要说什么,我上前拦住她,同时掏出手机,对婆婆说:“这样吧,我帮您报警吧,这里是医院住院部,住的都是些病人和家属,在这里吵闹不大好,现在还是先追回银行卡和现金重要,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我们就把这件事交给警察来处理吧。”说完,我在键盘下拨了110。
“对,报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只有让警察揪出真盗贼,才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还被冤枉的人清白。”王媛媛的支持和信任,令我很感动。
公公说:“老婆子啊,如果这贼真的是沛珊,沛珊怎么肯自己报警呢?怎么还会乖乖的等着咱们来抓呢?我看啊,我们肯定是误会沛珊了,要不我们先回家吧,要不警察去了,家里没人配合。”
“那钱是我交的。”突然,人群里挤出来一个人,是卫辰。
婆婆瞪着卫辰,问:“你又是谁?你为什么要给她交那么多钱?”
卫辰走到我的面前,担忧的问我:“沛珊,你没事吧?”我点点头。
婆婆看看我,再看看卫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就是这个女人在外面鬼混的那个男人,好啊,你们丢人都丢到医院里来了,你们这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请你说话注意一点,我和沛珊清清白白,光明磊落。沛珊得了癌症,你就嫌弃她,逼她签了术前协议书,逼她一做完手术就和你儿子离婚。你以为你肯出手术费是心疼她?你肯出手术费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好让人家说你赶儿媳妇出门不是因为嫌弃她得了癌症。也请您搞清楚,出轨的不是沛珊,而是您儿子。”卫辰几乎是一口气说完。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里又发出另一种声音,矛头开始指向婆婆,婆婆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哑口无言了。
卫辰看着婆婆郑重的说:“沛珊不是贼,您跑到医院来这么侮辱一个虚弱的病人,您是不是该道声歉呢?”
“我道歉?如果她没偷,那她的耳钉怎么会在我的抽屉里?她肯定是偷了,你跟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伙的,你们两个都是贼,那二十几万肯定就是我丢了的那钱,你们合起伙来偷了我们家的钱,你们把我的钱还给我。”
门口有几个看热闹的小护士花痴的看着卫辰,悄声议论着,“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简直比道明寺还帅,比韩国明星还好看。”
“不仅帅呢,还超级有钱,肯定是个富二代,你看他身上穿的,都是国际名牌哎!你看他手上戴着的那块表,那可是全世界限量版的,全世界就只销售九十九块呢。”
“我不至于为了二十几万去做贼,您知道您这叫什么吗?您这叫诽谤!如果您家真的丢了东西,那您可以报警,警察会把真贼揪出来,说不定还能追回您的损失,但您在这里胡闹的功夫,您的钱可能就被真贼给挥霍一清了。沛珊是个人,不是垃圾桶,也请您不要什么脏水都往她的身上泼!”
一位凶巴巴的护士长挤进人圈里,“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静养,你们有事回自己家吵去,别影响病人休息。”
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下腹坠涨的厉害,呼一下吸一下都撕裂般的痛。我只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打了麻药,我瘫软在地,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沛珊,你怎么了?”王媛媛看看我的样子,吓坏了,慌忙冲门口叫:“护士,护士,快叫医生来呀。”
卫辰把我抱在床上,血顺着我的小腿流了下来,卫辰看着自己满是血的手,焦急的看向护士长,“护士长,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她怎么都是血?”
张开冲到床边,把卫辰大力推开,“沛珊是我老婆,你给我滚开!沛珊——沛珊——”
护士长拨开人群走过来,看了看我,冲一个护士大声喊:“小林,快准备一下,病人估计是流产了,还有什么并发症目前还不清楚,准备送急救室。”
婆婆此时也撑住头,托住墙,嗯呀一声倒在公公的肩头,“老头子啊,张韵啊,张开,张开呢?快,我高血压上来了,快我现在要回家,那个那个,警察是不是也快到家了?我那一辈子的积蓄啊,我们现在得回家配合警察抓出盗贼啊赶紧,要不,等以后抓住,钱也花光了。我的降血压药还在家呢,走,我们赶紧回家,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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