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宅斗:病娇国公是个死直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沈栀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元玥萧彧,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两年前,身为大齐掌权人的平宁长公主的她突然说要择婿。京城之中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长公主的大门更是被人挤爆了。一道赐婚圣旨下达,长公主竟选了定国公,百姓为之惊呆。人人都道长公主那么忙,小两口的夫妻生活肯定一团糟。在全京城的人都盼着她和离之时,她却躺在国公的怀中轻声索吻。...
古代言情《宅斗:病娇国公是个死直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沈栀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元玥萧彧,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虽在这待着客,但二夫人实在是不怎么待见眼前这对母女的,若不是要顾着些礼数应付—二,她是压根都懒得搭理她们说起来,这已不是方家这母女二人头—回登萧家的门,自打萧彧回了江都,她们攀着—点亲戚关系,是三天两头地上门可说是亲戚,也不过就是方曹氏同萧彧早亡的母亲计氏沾了点亲,是计氏的远房表姐,然而实际上早已经出了五服,这点亲戚关系属实是远的不能再远了而这母女俩如此厚着脸皮屡屡登门,自是听了外头那些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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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了个天呀,我裴氏的先祖你们睁开眼看看啊,你们追随太祖皇帝东征西讨,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啊,今时今日,你们的后世子孙就是被这样苛待的啊……”
“哎哟喂呀,这世道真是不公啊,功臣之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真真是叫人心寒啊,连家里的儿孙都护不了,我这把老骨头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就一头撞死了算了,也落得个干净……”
宣明殿西偏殿里,一老妇人瘫坐在地上,正哭着天喊着地的呜嚎闹腾着。
“够了!”
一声厉喝,坐在上首的平宁长公主元玥将手上握着的茶杯重重地扣在了桌案上。
那撒泼打滚的老妇人吓得一激灵,立时止住了她那叫人听着闹心的嚎啕之声。
这老妇人,乃是梁国公太夫人张氏。
而张氏之所以跑进宫来哭闹,是因为元玥今日处置了梁国公和梁国公世子裴茂。
垂眸,元玥冷眼瞧着张氏:“裴氏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全都是咎由自取,若非念在你裴家祖上曾有几分功劳的份上,你以为对你裴氏一族的发落还会是这般简单吗?”
手一抬,元玥直接将手边的一份奏本甩到了张氏面前:“你自己看看,大理寺明明白白审的案子,还冤了裴茂和你们裴家不成?”
哆嗦着手,张氏将那丢在她脚边的奏本从地上捡起来,慌慌忙忙地翻看着。
那奏本,正是之前沈衡之呈上的关于姜妙晗被奸污一案的谳奏本章。
瘫坐在那,张氏脸色煞白,那奏本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经大理寺查证,姜妙晗确确实实就是被她孙子裴茂给奸污的。
这么一桩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姜妙晗自缢,使得整个案子有些死无对证,再加上京兆府迫于新旧之争,有意拖着,这才让案子日久未决,沈衡之一接手,也不过才六七日,便就审了个明明白白。
倒也不是沈衡之使了多么神通的手段,他只是将裴茂的几个狐朋狗友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大理寺,这几个人素日里常与裴茂一起花天酒地,也为裴茂作证,言姜妙晗出事那日,裴茂与他们在一处喝酒,然沈衡之细细问询之下,几人的证词却是破绽百出,可谓是驴唇对不上马嘴。
虽有疑,沈衡之却也没给他们上什么刑,只领着他们好好地观摩了一下牢里的十八般刑讯手段,几个人登时被吓了个屁滚尿流,立马就什么都招了。
当日,他们几个确曾与裴茂一块喝过酒,但姜妙晗出事的那个时辰,裴茂同他们已经分开了,几个人乃是受了梁国公府的收买与胁迫,这才替裴茂作了伪证。
而且,不只裴茂的这几个狐朋狗友,沈衡之还差人寻到了裴茂那明面上回乡探亲,实际上却差点被裴家灭了口的贴身小厮,而从小厮口中,整个案子的全貌也得以被窥知。
原来,在与几个狐朋狗友喝完酒分开之后,裴茂便跑到了城外西郊驰马,恰巧遇上了到慈云寺上香的姜妙晗。
裴茂本就是个好色成性的登徒浪子,加上又饮了几杯酒,瞧着姜妙晗人生得漂亮,便就见色起意,趁着姜妙晗身边无人之时,将人掳了,做下了奸污之行。
有小厮与几个狐朋狗友的供词,再加上姜妙晗留下的手书,人证物证俱全,裴茂也无从抵赖,只得招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而裴茂之所以敢奸污姜妙晗,倒不是他已经色胆包天到连侯门贵女的主意都敢打,实是他不知道姜妙晗乃是建阳侯府的千金。
姜妙晗自小体弱,一直待在深闺养病,向来不怎么出门,因此京中咸少有人识得,裴茂自也是不认得的,要不然,便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奸污一个侯府千金。
作为这桩奸污案的罪魁祸首,依着大齐律法,裴茂自该是要被重处的,而元玥半点也没有心慈手软,裴茂被削世子之封,贬为庶人,杖一百,流三千里。
而先前在京兆府闹了一架的梁国公和建阳侯,也一并得了惩处,两人前几日便因遭了弹劾被先行罢了职,如今案子审明,发落起来自也是更名正言顺了。
为替儿子掩盖罪行,倚权仗势,逼人作伪,行杀人灭口之事,再加上前番那遭偷梁换柱之举,梁国公被削职夺爵,永不复用,而裴氏一族也跟着受了牵连,被贬为庶民,三代之内不得入仕为官。一朝之间,旧日煊赫的梁国公府落得了这步田地,不能不叫人唏嘘。
至于建阳侯,虽说姜家是这桩案子的受害者,但因着殴打同僚的过失,建阳侯被罚了半年俸禄,贬做了江阳郡郡守。
“砰砰~~”
突的两声响,看过奏本的张氏跪趴在地,重重地磕起了头。
“殿下,茂儿他是年少无知,识不得深浅,这才犯下大错的,殿下您就宽恕他这一回吧!”
呼天喊地撒泼不好使,张氏换了策略,开始哀求了。
她倒是没为儿子梁国公和整个裴氏求情,只为孙子裴茂哀告,实是因为她对裴茂这个孙子疼宠得紧,简直可以说是溺爱如命。
“年少无知?”元玥满眼讽刺地看着张氏,“本宫要没记错,裴茂都及冠好几年了吧,一个二十大几的人了,哪来的什么年少无知?”
元玥的话,叫求情的张氏愣了那么一下。
然后,她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哭天抹泪地叫着:“殿下啊,茂儿这孩子他打小就没吃过苦遭过罪,若是流放去了那苦寒之地,等于是要了他的命啊,求殿下您发发慈悲,给他一条活路吧!”
“够了!”张氏嚎丧一般的声音实在是叫人厌烦透了,元玥说话的声调都跟着冷锐了好几分,“说什么没吃过苦遭过罪,怎么,就你那纨绔浪荡的宝贝孙子金贵,别人家的女儿便活该着被糟践吗?”
元玥透着怒气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若不在摄政之位,不论朝廷法度,她实是觉着裴茂这样的败类直接宰了都不为过。
殿外,递了帖子入宫求见的秦莹一脚刚踏进宣明门,远远地就听见了西偏殿里传出来的声音,不由地顿了顿脚步。
看向身边前来迎她的兰黛,秦莹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因何动了怒?”
被秦莹这么一问,兰黛朝西偏殿看了一眼,语气不无嫌恶道:“裴家那位太夫人正搁殿下跟前撒泼呢!”
“裴家?”秦莹愣了一愣,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之后,猜测着问,“梁国公裴家?”
“如今已不是什么梁国公了。”
“啊?”
“裴家被削了爵,贬为庶民了。”
两人边着说话,边继续朝前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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