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川阮江遥(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最新章节列表
“碧柔姐姐同她说这些做什么?”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掩唇冷笑,“她呀,可与咱们不同”鹅黄色衣衫女子话音刚一落下,就有人接过话茬,娇声笑着应话,“常曦说的可不错,这位迟姑娘可是没名没份地叫陛下宠了一段时日呢”“可不像咱们,虽说是定下了名分,但连陛下的面都还没怎么见着呢”“这二者,又怎能一样呢”含月正扶过桃袖,闻声怔了怔,下意识回头去看软江遥这宫中几时多了这么些主儿?她怎么不知道阮江遥看上去神情......
《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褚行川阮江遥,讲述了“碧柔姐姐同她说这些做什么?”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掩唇冷笑,“她呀,可与咱们不同”鹅黄色衣衫女子话音刚一落下,就有人接过话茬,娇声笑着应话,“常曦说的可不错,这位迟姑娘可是没名没份地叫陛下宠了一段时日呢”“可不像咱们,虽说是定下了名分,但连陛下的面都还没怎么见着呢”“这二者,又怎能一样呢”含月正扶过桃袖,闻声怔了怔,下意识回头去看软江遥这宫中几时多了这么些主儿?她怎么不知道阮江遥看上去神情......
作品试读
豆点大的烛火在琉璃罩内轻轻曳动,几缕夜风穿过纱窗缝隙吹了进来,撩动起一室的绿纱幔。
阮江遥夜里刚睡下没多久,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扼住她的脖颈,让她喘不上气。
梦里接连不断的追杀和被鲜血染红的旌旗,无一不让阮江遥觉得呼吸急促。
伴着场景的来回切换,下一瞬,阮江遥忽然看见了隐于黑影中的褚行川。殷红的唇瓣如同沾染了鲜血,他垂眸望着近在咫尺的阮江遥,哑声唤她,“迟迟……”
阮江遥从梦里惊醒,一抬眼就看到坐在自己床榻边的褚行川。
褚行川面容苍白似鬼,唯一不同的是,那唇瓣倒不似梦中的那般鲜艳。
看着裹挟着寒气坐在自己床榻边上的褚行川,还有那双阴沉的想将她扼死的眸子,阮江遥瞬间精神了不少。
她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外衫想要套上,却不想手腕先一步被褚行川攥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攥的阮江遥手腕钻心的痛。
“松手。”阮江遥不欲挣扎,只将人瞥了一眼。
褚行川听到她再冷漠不过的词语,再也按耐控制不住心头熊熊燃起的火气,“松手?你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
“迟迟。”
那一声迟迟喑哑低沉,夹带着三分怒火,无端勾人的紧。
阮江遥瞧着他又开始不正常起来,旋即用了几分劲,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冷淡地将外衫披上。
“你深夜闯入我房间,还想我同你说什么?”
“你的房间?”褚行川闻声,勾唇笑了起来,“迟迟是不是忘了,我是这大齐的君主,大齐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所有物。”
“包括你,迟迟。”
听着褚行川的疯言疯语,阮江遥觉得自己今晚十之八九是不用睡了。
她有些倦怠地掀了掀眼皮子,扫了眼褚行川,“是为了那八个秀女来的?”
褚行川听到这句话,顿了顿,继而神情更显阴骛森寒,“迟迟记不住我的生辰,却将那几个秀女记得一清二楚。”
“倒真是难为迟迟对太后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褚行川咬牙切齿地扳过阮江遥的脸,扣着她的下颔,修长如玉的指节泛起苍白。
阮江遥被他捏的生疼,可面上神情半分不露,只蹙了蹙眉,“我记得你的生辰,四月初二。”
褚行川神情怔松,手上的气力也不由自主地松了。
阮江遥趁势自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睨着他,“若是陛下不喜欢那几个秀女,大可去回绝了太后,何必大半夜来这寻不痛快。”
褚行川此刻情绪也渐渐平缓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看向阮江遥的下颚以及她的手腕。只见细腻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被他掐出了道道红痕,嵌入似雪的肌肤,晃眼极了。
“迟迟,我……”从怒火中清醒过来的褚行川懊恼地看着阮江遥,双手无措地垂在两边。
阮江遥垂下眸子,不去看他,“时候不早了,陛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早朝。”
眼见着阮江遥背过身子就要躺下,褚行川也顾不得阮江遥会不会生气,伸手就把人拽住了。
“方才的事……是我冲动了,我不该这么大力气伤了你的。”褚行川生硬地替自己辩解。
“陛下是九五之尊,怎会犯错,错的人是我才对。”阮江遥回眸瞥向他,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
她失忆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卷入这对母子的博弈中,两边不讨好不说,还要时不时受这个疯子的迫害。
“迟迟。”褚行川不赞同地蹙起眉,加重语气唤了她一声,“适才对你发脾气,是我的不对,我同你赔不是。只是私下里替我选妃这一事,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同我解释的吗?”
他在京郊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她,甚至还想着快些完成这里的事情,好回去找她。
可谁曾想,这一回来等着他的却是自己心底时时思念着的人替自己精心挑选的八位秀女。
那传话的太监还一五一十地转告他,说是为了让他雨露均沾,充盈后宫。
褚行川觉得自己气的快疯了。
“不过是几个玩意儿,陛下不喜欢大可打发了便是。”阮江遥眉心轻拧,熟悉的胀痛又席卷了大半个脑袋,她不欲再同褚行川多加分辨。
然而褚行川并不满阮江遥这轻而易举打发他的话语,他扳过人的肩膀,身子往前倾,想要阮江遥她好好回答自己。
什么叫做玩意儿?什么叫做大可打发便是?他褚行川在她心底就是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吗?
二人动作摩擦间,有一卷书册从枕头底下滚落出来,正好砸在褚行川的脚边。
褚行川俯下身子将那本书册拾起,待看清书册封面上写的几个大字后,他攥着这本书的手不禁用了几分劲。
“迟迟是从何处寻来这本书的?”他举目看向阮江遥,眸中是阴沉的神色,比之方才竟还要危险几分。
阮江遥蹙了蹙眉,并不是很理解地看向他,伸手就欲将那本书册从褚行川手里抽出来,“自然是从你的书房里寻来的。”
“我的书房?”褚行川挑了挑眉,抬手把那本书举得高了些,“迟迟确定没有同我撒谎?嗯?”
不知为何,阮江遥从褚行川的声色里察觉出了危险的意味。
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陛下若是不信,自去找当日执勤的侍卫询问便是。”阮江遥有些不耐地回道。
褚行川又定定地盯着阮江遥看了一会,须臾将那本书纳入怀中,缓缓笑了起来,“不必了,我信迟迟。”
“只是这本书我另有用处,改日我再为迟迟寻本更精彩来的。”
说完,褚行川一改先前阴郁的神态,举止温柔地替阮江遥掖好被子,放下幔帐,走了出去。
阮江遥自是没有错过褚行川看着那卷书时异样的神态,仿佛那是一个装满毒药的匣子一般,让他倍生警惕。
不过是一卷讲行军打仗的书罢了……
没等阮江遥去细想,熟悉的头痛翻江倒海地席卷而来,疼的她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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