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褚行川阮江遥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我二人的私事私底下解决便是了”谭诚还欲伸手去拉含月,却被她躲了过去含月双眸锐利如剑地直直逼视着他,怒火熊熊烧起见此情景,阮江遥索性命人将谭诚直接拿下“姑娘这是做什么?”谭诚被人从地上揪了起来,虚眯着眸子看向阮江遥,“姑娘抓人也得讲个证据,如今无凭无据就把我抓起来算怎么一回事?”“证据?”阮江遥睨着他,笑意冷然,“你方才还说对含月不敢有半分越距,现如今当着我们众人的......
《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是由作者“松间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我二人的私事私底下解决便是了”谭诚还欲伸手去拉含月,却被她躲了过去含月双眸锐利如剑地直直逼视着他,怒火熊熊烧起见此情景,阮江遥索性命人将谭诚直接拿下“姑娘这是做什么?”谭诚被人从地上揪了起来,虚眯着眸子看向阮江遥,“姑娘抓人也得讲个证据,如今无凭无据就把我抓起来算怎么一回事?”“证据?”阮江遥睨着他,笑意冷然,“你方才还说对含月不敢有半分越距,现如今当着我们众人的......
作品试读
“我知道。”褚行川悄然攥紧拳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滩血渍,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赵归雁艰难地扯出一抹笑,伸手搭上褚行川的肩膀,“看开些,你那小姑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准这次能逢凶化吉也说不准。”
褚行川一言不发地扯过赵归雁的手臂,将人背在背上,往前走去。
暗无天色的软牢内,阮江遥根本分不清眼下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幽幽几盏烛火燃着,照亮方寸大的地方。
“姑娘,吃饭了。”含月端来一碟饭食,搁在房间仅有的一张桌上。
阮江遥瞥了一眼,只见粗糙的瓷碗里只放着两个白面馒头,除此之外就没了旁的吃食。
阮江遥默不作声地拔下发间的银簪。
“姑娘?”含月瞥见阮江遥手中湛亮的银簪,眸子闪了闪,压低声道:“姑娘怀疑这馒头有问题?”
阮江遥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一个馒头,用银簪试了试,并无问题。
阮江遥皱了皱眉,把馒头放回碗中,银簪别回发间。
饶是如此,她依旧不放心。
阮江遥站起身,绕着这不大不小的地儿转了一圈,忽而眼睛亮了亮,蹲下身子抓了只老鼠。
“姑娘!”看清阮江遥隔着手帕攥着的东西,含月吓的失声惊叫。
这一声惊叫惹得隔壁的青年又重重捶了下墙壁,伴随着一声恶狠狠的斥骂,“大早上能不能安静点!”
阮江遥下意识回头去看,手中的老鼠也被惊掉了,倏忽一下就跑的没影。
“啧。”阮江遥恼火地丢下手中的脏帕子,走到那堵墙壁前,抬脚就踹,“闭嘴。”
阮江遥话音甫一落下,那边的青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好一会,阮江遥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发现青年正在偷看她。
“遥遥……”青年小声地喊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害怕,“是你吗?”
“是你吗?阮江遥。”大抵是没有听到答复,青年又略略加重了嗓音,喊了一嗓子,整个身子都快贴在墙壁上。
阮江遥沉默地看着那面灰土墙壁,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阮江遥!”那边的青年好像逐渐失了耐心,拔高声调又喊了一声,“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没有死?”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在微微打着颤,足以窥见青年心底的恐惧。
“说话啊!”墙壁又重重地被人捶了一下。
含月听着青年不着四五的话语,担忧地搀着阮江遥往后退去,“姑娘当心。”
看着那面剧烈震颤的墙壁,阮江遥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拨开含月扶着自己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认识尹长姬吗?”
除了这个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的青年,也就只有尹长姬曾经叫过她遥遥,还说要带她离开。
墙壁的震颤骤然而止,阮江遥听见那青年急促的喘息声。
“你到底是谁?”
“遥遥从不会用这样的口气问我。”
墙壁另一端的青年痛苦地闭上眼睛,脑袋死死地抵着墙面。
那个声色,和他从小孔中窥见的半张面容都像极了阮江遥。
可是唯独这个冰冷疏离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他记忆中的阮江遥。
“我失忆了。”阮江遥平静地看着那面墙壁,似乎想要透过那面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人,“我不清楚我是不是你说的阮江遥,但是曾经也有人这么喊过我。”
青年紧闭着的双眸倏然睁开,眸中焕发出几分希望,一张脸死死地贴住墙壁,仿佛要钻过去,“是尹长姬吗?是不是他这么叫你?”
阮江遥应了一声,迟疑了一瞬,问道:“你能同我说说……阮江遥吗?”
下意识的,阮江遥想要知道更多有关于这个遥遥的事情。
青年毫不迟疑地和阮江遥说了起来,半点也不怀疑这个与自己一墙之隔的人的心思。
“你是平宁侯府最小的公子,却也是生的最俊的一个。”青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抿嘴笑起来,“我初见你的时候还将你当成了女子。”
阮江遥闻声眉心跳了跳,低头看了眼自己曳地的裙摆。
公子……
不过依着她的性格,女扮男装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遥遥你也没有手软,直接当着众将士的面给我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即便是隔着一堵墙,阮江遥依旧可以听出青年哀怨的语气。
不知怎的,阮江遥嘴角扬了扬,心情忽然好了些,“阮江遥的身手很好吗?”
“这是当然。”青年突然就急了,“遥遥你都不知道你当年有多厉害。”
“生的好看也就罢了,偏偏行军打仗上还颇有才能,每每同你出去,西河的那些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直勾勾地往你身上瞄。”
“西河?”阮江遥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字眼,“你说西河?”
定远将军似乎就是一直戍守在西河。
“对呀。”青年点了点头,不明所以道:“你同你的父兄在西河待了两年有余。”
“还有齐叔叔也在。”
青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过去,欢欣地说起当年旧事。
通过青年的一番话,阮江遥大抵也摸清了那个遥遥身边的人际关系,上有三个兄长和一个父亲,定远将军和遥遥的父亲也是忘年交,对待他们兄弟三人视如己出。
“那他的三个兄长和父亲呢?”阮江遥忽然打断了青年喋喋不休的话语,出声问道。
倘若她真的是阮江遥,那没道理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来寻她。
墙壁的另一端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隔了好久,阮江遥才听到墙壁那边传来苍白无力的一句话,“都死了。”
“我以为遥遥你也死了。”
阮江遥沉默了一会,“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边的青年忽而笑了一声,靠着墙坐下,“遥遥,月城大破,有一半都是我的过错。”
“我无颜入黄泉见你父兄,所以自请来了这。”
日日磋磨,数着墙上的砖头度日。有时一醉就是两三日,梦里回到两年前的西河,他就笑了,笑着笑着就醒来看见残破的软牢和孤零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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